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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朱门按歌舞》是知名作者“吃瓜的苏西”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贤亲王林晏展全文精彩片段:琼林惊变永和十三年的春日来得格外京城的积雪初料峭寒意仍萦绕巷然而大内深处的琼林却是一派秾丽喧今夜是新科进士的琼林盛殿内烛火辉数百支儿臂粗细的牛油烛在鎏金烛台上静静燃将雕梁画栋映照得流光溢御用乐师在角落奏着清雅宫丝竹之声如流水绕彩衣宫娥手捧玉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席带来阵阵暗珍馐美馔与玉液琼浆的香混合着龙涎香的氤织成一张奢华迷离的林晏身着...
主角:贤亲王,林晏 更新:2025-10-09 17: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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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林惊变永和十三年的春日来得格外迟。京城的积雪初融,料峭寒意仍萦绕巷陌,
然而大内深处的琼林苑,却是一派秾丽喧热。今夜是新科进士的琼林盛宴。殿内烛火辉煌,
数百支儿臂粗细的牛油烛在鎏金烛台上静静燃烧,将雕梁画栋映照得流光溢彩。
御用乐师在角落奏着清雅宫乐,丝竹之声如流水绕梁。彩衣宫娥手捧玉盘,
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席间,带来阵阵暗香。珍馐美馔与玉液琼浆的香气,混合着龙涎香的氤氲,
织成一张奢华迷离的网。林晏身着象征无上荣光的朱红状元袍,立在群臣与新科进士之间,
身姿如孤松独立。他手中金杯盛着御酒,澄澈酒液映出他眼底一丝难以捉摸的恍惚。
十年寒窗,铁砚磨穿。无数个青灯黄卷的夜晚,少年时的贫寒孤寂,
此刻似乎都在这满殿华彩与恭贺声中得到了报偿。他终于立于帝国权力的中心,金銮殿上,
天子眼前。胸中豪情澎湃,却更添如履薄冰的谨慎。他垂眸扫过袍服上精致的刺绣,
这鲜艳朱红,灼热得几乎烫人。然而这份初登顶峰的喜悦,
被一道清越而不容置疑的女声骤然打断,如冰入沸汤。“父皇。”声音来自御座之侧,
福康长公主赵婉仪缓缓起身,珠翠环佩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在烛火下闪烁着冷冽光泽。她年过二十,风韵正盛,眉眼间既有皇家的雍容,
更有被权力浸润已久的锐利与骄矜。她的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落在那抹最鲜艳的朱红之上。
“儿臣观今科状元林晏,才识过人,品貌俱佳,堪为栋梁。儿臣愿招其为驸马,
一则成全天家佳话,二则为朝廷延揽英才,望父皇恩准。”话音落下,满殿霎时寂静。
丝竹声仿佛被无形的手掐断,连宫娥的脚步声都悄然放轻。所有人的目光,或惊诧,或艳羡,
或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诮,齐刷刷聚焦于林晏身上。成为长公主驸马,意味着一跃登天,
享不尽荣华富贵,与皇权紧密相连。这是多少寒门学子梦寐以求的捷径。
林晏能感受到那些目光的重量,更能感受到御座上那道天威难测的视线,
以及长公主目光中志在必得的压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内骤然加剧的心跳,
将金杯轻轻置于身旁内侍的托盘上,动作稳得不见一丝颤抖。他稳步出列,行至御前,
撩袍跪拜,额头触在冰凉的金砖上,声音清晰而坚定:“臣林晏,蒙圣恩得中榜首,
本应万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然……”他略顿,抬起头,目光坦然地迎向上方,
“然臣离家赴京前,已于故里娶恩师之女婉娘为妻。糟糠不下堂,贫贱不相离,
此乃圣人之训,臣不敢违,亦不忍负。长公主殿下厚爱,臣……愧不敢受。
”死一般的寂静在殿内蔓延。空气仿佛凝固。众人屏息凝神,悄悄窥视长公主的脸色。
福康长公主把玩琉璃盏的动作微微一滞,剔透盏壁映出她瞬间冷冽的眸光。
然而她唇边那抹雍容的弧度未减,反更深了些,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眸中已淬寒冰,
锐利如刀,无声地刮过伏地的林晏。她未再言语,但那无形的威压已让周遭数人脊背生寒。
高坐龙椅的永和帝,目光在林晏与长公主之间逡巡片刻,
最终化作一声听不出情绪的低笑:“哦?原来林爱卿已成家。倒是朕与福康失察了。平身吧,
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四字轻飘飘落下,却如巨石投入深潭,
在众人心中激起涟漪。林晏谢恩起身,退回原位,
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来自长公主方向的冰冷视线,如蛛网缠绕,久久不散。
琼林宴依旧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仿佛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但林晏知道,
从他跪地陈词的那一刻起,一切已然改变。他拒绝的不只是一桩婚姻,
更是皇家的颜面与福康长公主的权威。朱衣之下,暗流开始汹涌。江南烟雨琼林宴后,
京城看似依旧,林晏却敏锐地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授官旨意迟迟未下,同科进士纷纷走动,
唯他门庭冷落,昔日热情的同乡、同年也似刻意保持距离。无形的壁垒在他周围悄然筑起。
离京赴任前三日的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林晏暂居的客栈后院。
车内坐着他的妻子婉娘。她已有五个月身孕,腹部微隆,原本清丽的脸庞因孕吐略显苍白,
眼神却依旧温柔。她轻抚林晏衣袖,眼中满是不舍与忧虑:“夫君此去,山高水长,
何时才是重逢之期?”林晏紧握她微凉的手,替她拢好披风系带,
强作镇定温言安抚:“婉娘宽心。待我在任上安顿妥当,即刻派人接你们过去。江南富庶,
气候温润,最宜你养胎。且在家中等我消息。”他口中的“家”,
是婉娘一位远房姨母所在的苏州故宅。他将她送往彼处,正是为避开京城是非之地,
远离福康长公主的视线。婉娘倚在他肩头,不再多问,只轻轻颔首。她了解夫君,
若非情势所迫,绝不会在此时送她离开。车窗外夜色浓重,
唯闻马蹄声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单调而急促,敲打着离人心弦。送别婉娘,
林晏心中巨石未落,反愈发沉重。果然,离京赴任不过半月,行程未半,
一封加急报丧信便追上了他。信是苏州老宅管家所写,字迹仓皇,语焉不详,
只说宅中突发大火,火势迅猛,留于宅中的“夫人”与未出世的小主子不幸葬身火海。
信末附有地方官文书,判定为天干物燥,意外失火。“意外失火……”林晏捏着薄薄信纸,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悲愤冲上喉头。他眼前发黑,几欲倾倒。
好一个“意外”!好一个“天干物燥”!他几乎能看见那冲天火光,
听见木材爆裂与人们惊恐的哭喊,感受到婉娘在火海中无助的绝望……而幕后之人,
或许正端坐华美宫殿,唇边凝着冷笑。他强令自己冷静。不能倒下,仇人尚在逍遥,
而婉娘……他猛地忆起送别时她不安的眼神,与她腹中的孩子。不,他不信婉娘就此离去!
这定是福康毒计,但也可能……是婉娘侥幸逃脱的障眼法?他即刻决断。
表面上依规矩向吏部报了丁忧,称病折返,实则金蝉脱壳,暗改行装,日夜兼程赶赴江南。
在苏州城外一座临水的隐秘小院,他见到了本以为天人永隔的婉娘。她比离别时更显清瘦,
面色苍白,却仍活着!腹部高高隆起,行动已见不便。原来大火起时,她因孕期不适,
恰被贴身丫鬟扶到后园散步,侥幸躲过一劫。管家当机立断,一面上报“死讯”,
一面将她密转移至此。劫后重逢,夫妻相拥而泣。林晏轻抚婉娘明显大了不少的肚子,
感受内里小生命的悸动,心中充满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对福康长公主更深的恨意。
“我们不能再留于此地,”婉娘护着肚子,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京城的人怕很快会查到踪迹。夫君,我们走吧,离开大周,去番邦,去何处都好,
唯求一家团聚。”林晏望着妻子眼中交织的恐惧与恳求,重重点头。
然而就在他们筹划远走高飞之际,京城旧友密信传来:长公主府的人并未放弃追查,
仍在江南暗寻婉娘下落。走,已是刻不容缓。但他们需万全之策,
避开沿途盘查与可能的追杀。血色之夜他们的女儿在深秋降生。
在临时落脚、靠近边境的小镇民居里,伴着窗外淅沥冷雨,一声响亮啼哭划破黎明寂静。
林晏为她取名“菁菁”,源自“其叶菁菁”,愿她生命如野草顽强,
在任何艰困环境中都能茁壮生长。菁菁继承了母亲的眉眼神韵,肌肤白皙,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灵动可爱。她的到来为这对亡命夫妻带来短暂慰藉与无限希望。
为避追捕,他们隐姓埋名,不断更换住所,自江南水乡至江淮平原,再至西南边陲。
林晏放下笔墨,学做小生意,甚至当过账房先生;婉娘则亲手纺织缝补,维持简朴生计。
日子清苦,但看着女儿一日日长大,咿呀学语,蹒跚学步,便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
然而这平静生活,在菁菁三岁那年的一个夜晚,被彻底粉碎。那夜月黑风高。
他们居住的小镇边缘院落,被突如其来的火光与马蹄声包围。无数黑影如鬼魅涌入,
见人便砍,目标明确——直指他们一家三口。“带女儿走——!”混乱中,
婉娘用尽全力将懵懂的菁菁塞进林晏怀中,旋即转身拾起地上燃烧的木棍,
决绝地迎向扑来的黑衣人。她的眼眸在冲天火光中亮得骇人,
内里盛满未及言明的不舍、嘱托、爱意与深深遗憾。“婉娘!”林晏目眦欲裂,欲冲上前,
却被忠仆死死拉住。一支淬毒弩箭带着凄厉破空声,精准穿透婉娘胸膛。她身躯一颤,
缓缓倒下,目光仍死死锁住林晏与女儿的方向。黑衣人在确认婉娘已死后迅速撤退,
行动干脆利落,显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混乱中,一枚小巧银戒从领头人指间滑落,
滚入院角阴影。林晏强忍巨大悲痛,在敌人退去后挣扎爬去,借未熄火光拾起那枚戒指。
戒指样式古朴,内壁却清晰刻着精致凤凰暗纹。凤凰,非皇室宗亲不可用。
冰冷银戒攥在掌心,几乎嵌入血肉。他抱着吓呆甚至忘了哭泣的女儿,
望着血泊中身体渐冷的妻子,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如岩浆在胸中沸腾奔涌。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唯余一个目标——复仇。为婉娘,为他们破碎的家,
也为这公理不彰的世道。深宫暗涌十年光阴,弹指而过。永和二十三年的京城,
依旧是那个繁华鼎盛、权力交织的漩涡中心。只是龙椅上的皇帝老了,
朝堂上的面孔也换了不少。再无人记得十年前那个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的新科状元林晏。
他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凭借过人才智与隐忍,
辗转投入与福康长公主素来不睦的贤亲王门下,成为王府中最不起眼、却最得信任的幕僚。
他收敛所有锋芒,变得沉默寡言,只在关键时刻为贤亲王献上精准计策,一步步获取信任,
并暗中收集长公主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证据。而他女儿林菁菁,则在十一岁那年,
被他亲手送进那座吃人的皇宫。离别那日,天色阴沉。小小的菁菁已出落得眉目如画,
尤其那双明眸,清澈灵动,像极了婉娘。她仰头望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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