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悬疑惊悚 > 我重生后,把继妹丢给了人贩子免费阅读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重生后,把继妹丢给了人贩子免费阅读》是作者“兑上缺”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秦悦柔孟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重生回到了国庆回家的火车上一就是在这趟车我的继妹秦悦柔声哄骗说在下一站下给我买当地有名的特产当生日礼我信结我被她提前联系好的人贩子拖进小而她则代替我回到那个刚刚找到我的豪门家成了真千这一当火车即将到秦悦再次挽住我的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姐我们下去买点东西好不好?好我笑得比她还然后将下了猛药的矿泉水递给车门打开的瞬我搀着...
主角:秦悦柔,孟清 更新:2025-10-09 17: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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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回到了国庆回家的火车上。上一世,就是在这趟车上,我的继妹秦悦柔声哄骗我,
说在下一站下车,给我买当地有名的特产当生日礼物。我信了。结果,
我被她提前联系好的人贩子拖进小巷,而她则代替我回到那个刚刚找到我的豪门家里,
成了真千金。这一次,当火车即将到站,秦悦再次挽住我的手,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姐姐,我们下去买点东西好不好?好啊。我笑得比她还甜,
然后将下了猛药的矿泉水递给她。车门打开的瞬间,我搀着昏睡过去的她,
毫不犹豫地将她丢在我上辈子被拖走的小巷,然后拿着她的车票,在关门前一秒,
重新跳上了火车。这一世,该我代替她,回到属于我的人生了。
1 重生复仇路火车重新启动的汽笛声,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小站台飞速倒退,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跳动。秦悦柔,我亲爱的妹妹,
祝你在我曾经待过的地狱里,玩得愉快。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被她用一个生日礼物的谎言骗下车。她笑着朝我挥手,眼底却是我当时没看懂的恶毒。然后,
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背后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拖进黑暗。那之后是长达五年的噩梦。
我被卖到偏远的山村,被迫嫁给一个瘸腿的老光棍,日日夜夜地忍受毒打和折磨。我逃过,
被打断了腿;我反抗过,被关在猪圈里和猪同吃同住。直到五年后,我才找到机会,
用一把生锈的剪刀,结束了那个老光棍的命,也结束了我自己。灵魂飘荡在空中,
我看见秦悦柔顶着我的身份,住进了本该属于我的豪门别墅,成了林家名正言顺的千金。
她穿着我做梦都想穿的公主裙,挽着我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笑得灿烂又得意。
她说她是从小地方来的,胆小又怯懦。她说她是因为养父母家太穷,才不得不早早辍学打工,
所以什么才艺都不会。她用我的苦难,装点她纯洁善良的人设,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和怜爱。
而我,那个真正的林家女儿苏冉,却成了一具无人问津的枯骨。恨意滔天,
让我重回到了这趟命运的列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手里紧紧攥着秦悦柔的车票和身份证。从现在起,我就是秦悦柔,不,
我就是即将回到林家的,唯一的女儿。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软弱可欺。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并且,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2 豪门初遇火车抵达终点站。我随着人流走出车站,
一眼就看到了出口处那对气质不凡的中年夫妇。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眉眼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女人身着香奈儿套装,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和期盼。
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林伟和孟清。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和我哥哥林子昂的照片有七分像,此刻他正不耐烦地看着手机,神情冷漠。我深吸一口气,
拖着行李箱,朝着他们走去。爸,妈。我轻声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和不安。孟清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我,她快步走过来,
眼神在我身上细细打量,从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到脚上那双开胶的帆布鞋。她眼中的光芒,
肉眼可见地暗淡了下去。你……是悦柔?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我点点头,
垂下眼帘,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嗯,我叫秦悦柔。我故意用了秦悦柔的名字,
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身份,也是我现在唯一能用的身份。林伟也走了过来,
他比孟清要沉得住气,但眉头还是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一路辛苦了,先回家吧。
那个一直冷着脸的年轻男人,我的哥哥林子昂,终于抬起了头。
他挑剔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找回来的女儿?
跟照片上可差远了。照片上,是秦悦柔精心挑选的美颜照,皮肤白皙,笑容甜美。而我,
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风尘仆仆,脸色憔悴,自然比不上。孟清的脸色有些尴尬,
她瞪了林子昂一眼。子昂,别乱说话。悦柔刚下火车,累了。她说着,想伸手拉我,
却在看到我手上因为常年干活留下的薄茧时,动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走,我们回家。我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将他们所有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失望,嫌弃,
不耐。原来,所谓的亲情,在他们眼里,也分三六九等。上一世,秦悦柔用我的身份回来时,
也是这副打扮,也遭受了同样的冷遇。但她会哭,会示弱,会讲述自己过得多么辛苦,
博取同情。而我,不会。我不需要他们的同情,我只要他们承认我的身份。
坐上那辆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劳斯莱斯,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繁华街景,心中一片冰冷。
林家,我回来了。3 兄妹交锋林家的别墅,比我想象中还要奢华。
水晶吊灯从三层楼高的天花板垂下,光芒璀璨。脚下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
墙上挂着我看不懂的名画。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姆恭敬地接过我的行李。王妈,
带小姐去她的房间,让她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孟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客气又疏离。
我被王妈带到二楼一个巨大的房间。粉色的公主床,独立的衣帽间,
还有一个带按摩浴缸的浴室。这曾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可现在,我站在这里,只觉得讽刺。
我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上他们为我准备的真丝睡裙。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
感觉有些不真实。下楼时,客厅里只有林子昂一个人。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
见我下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喂,乡巴佬。他忽然开口。我停下脚步,看向他。
他终于放下手机,抬起那张和我眉眼有几分相似的脸,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让我爸妈相信你,但你最好记住,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一股压迫感。秦悦柔是吧?我劝你安分一点,
别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去。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就是我的亲哥哥。在上一世,他也是这样,从一开始就对我充满了敌意。
秦悦柔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用眼泪和柔弱,才慢慢让他卸下心防,最后甚至让他为了她,
亲手将发现真相的未婚妻推下楼梯。我的好哥哥,真是个为了妹妹,
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见我不说话,林子昂似乎觉得无趣,冷哼一声,转身就要上楼。哥。
我突然开口。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不善。我朝着他,
露出了一个和秦悦柔照片上一样甜美的笑容。你放心,我会很安分的。属于我的东西,
我会一件一件拿回来。不属于我的,比如你这份扭曲的兄妹情,我可不稀罕。
林子昂看着我的笑,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极其不爽的东西。
他没再说什么,快步上了楼。我知道,我的反常,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很好,这只是个开始。4 宴会风波林家的欢迎晚宴,办得盛大而隆重。
孟清为我挑选了一条白色的小礼裙,请来了顶级的造型师为我化妆做头发。镜子里的人,
肌肤胜雪,眉眼如画,褪去了风尘仆仆的土气,已经有了几分豪门千金的模样。
但当孟清挽着我出现在宴会厅时,我还是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目光。
这就是林家找回来的那个女儿?看着……一般啊。听说是在乡下长大的,
一点规矩都不懂,你看她走路的姿势,真上不了台面。孟清这次可是丢大人了,
找了二十年,就找回来这么个东西。窃窃私语声像针一样扎过来。孟清的脸色有些僵硬,
但还是强撑着笑容,为我介绍来宾。我全程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不卑不亢。
直到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贵妇人,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她是孟清的牌友,
也是圈子里有名的大嘴巴,张太太。哎呀,这就是小冉吧?长得真水灵。她嘴上夸着,
眼睛却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小冉在外面这么多年,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不像我们家莉莉,从小就学钢琴学芭蕾,上个月还在维也纳拿了奖呢。她身边的女孩,
也就是莉莉,骄傲地挺了挺胸。孟清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张太太话锋一转,
故作关心地问我:小冉,那你呢?你都会些什么才艺啊?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个,
也让你妈妈高兴高兴。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这是赤裸裸的刁难。
上一世,秦悦柔就是在这里,被逼得当场哭了出来,说自己什么都不会,
最后还是林子昂看不下去,出来解了围。我看着张太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缓缓地摇了摇头。
张阿姨,我确实什么才艺都不会。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声。张太太脸上的得意更甚。
我话锋一转,语气平静地继续说:我长大的地方很穷,女孩子能读完初中就算不错了。
从十四岁起,我就要去地里干活,要去工厂打零工,赚钱给养父母的儿子交学费。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所以,我不会弹琴,
不会跳舞。我会的,是插秧,是收麦,是操作缝纫机,
是在四十度的车间里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这些,您想看我表演哪个?整个宴会厅,
瞬间鸦雀无声。张太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愣在原地。
孟清和林伟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我看到林子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我没有哭,没有卖惨,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但这份平静,却比任何眼泪都更有力量,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这些以取笑他人为乐的所谓上流人士脸上。
5 母女对峙晚宴不欢而散。回到房间,我刚脱下高跟鞋,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孟清。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审视,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今晚……让你受委屈了。
她把牛奶放到桌上,语气有些生硬。没有。我淡淡地回答。她在我床边坐下,
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悦柔,我知道你刚回来,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但是,
你既然回了林家,就是林家的女儿,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林家的脸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今晚在宴会上,你就不该说那些话。那些事情,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没有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能说?那是我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
孟清被我顶得一时语塞,脸色沉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让你回来,
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让你来跟我们置气的!过上好日子?我轻笑一声,
是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忘记自己的过去,按照你们的要求,
扮演一个完美的豪门千金吗?放肆!孟清猛地站起来,因为愤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那二十年前,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弄丢?孟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步步紧逼:你们找了我二十年,难道就不好奇,我到底是怎么被弄丢的吗?还是说,
你们根本就不敢去查?够了!她厉声打断我,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恐。
当年的事只是个意外!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她说完,像是为了逃避什么,
转身快步离开了我的房间,连房门都忘了关。我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意外?恐怕不是吧。我亲爱的妈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正当我思索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咳。林子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你……都知道些什么?他问。我收起脸上的冷意,恢复了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走了。我知道,我的怀疑,
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已经在林家这潭看似平静的深水里,激起了圈圈涟漪。而这,
正是我想要的。6 玉佩之谜第二天,早餐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孟清眼下有着淡淡的黑影,
显然昨晚没睡好。她没看我,只是沉默地喝着粥。林伟放下报纸,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
小冉,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为了庆祝你回家,
也为了正式把你介绍给亲朋好友,我们决定下周末在酒店举办一个正式的欢迎宴会。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身上,在那之前,
我们想再做一次更全面的DNA鉴定。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为了更新家族档案,
一切都得走最正规的程序,这样对你以后继承家里的产业也有好处。来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和一丝不安。还要做一次吗?
孟清终于抬起了头,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对,这是必要的流程。她说完,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对了,小冉,你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呢?
我记得当初留下的信物里,有一块雕着『冉』字的玉佩。悦柔之前在电话里说,
她一直贴身戴着的。一瞬间,林伟和林子昂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穿着一件高领的毛衣,脖子上空空如也。林子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靠在椅背上,
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拿不出来了吧?我就说她是骗子!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林伟的眉头紧紧皱起,孟清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眼中的怀疑几乎要溢出来。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三堂会审的犯人,任何一个回答的差错,
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DNA鉴定,还有我根本没有的玉佩信物。
这是两道足以将我打回原形的催命符。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在他们愈发不耐和失望的目光中,我缓缓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
却异常清晰。玉佩……玉佩被我卖了。7 孝心谎言什么?餐桌上的三个人,
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惊呼。林子昂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卖了?你还真敢说。
编个谎话都不会吗?说丢了也比卖了强啊。
孟清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能把它卖了?那、那是我们留给你唯一的信物啊!
我没有理会林子昂的嘲讽,只是看着孟清,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因为养母生了重病,
需要钱做手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我哽咽着,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那块玉佩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我知道它很重要,
但是……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养母去死啊!我一边哭,
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洗得发白的医院缴费单据。这是当时的缴费单,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信……这是真的单据。上一世,我的养母确实生过一场大病,而我,
也确实为了给她凑手术费,想过去卖掉那块玉佩。只是当时,秦悦柔拦住了我。
她说:姐姐,这玉佩是你亲生父母留下的,是你以后认亲的凭证,怎么能卖呢?
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她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
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谓的想办法,就是去借了高利贷,然后把债主引到了我打工的地方,
害我被债主骚扰,丢了工作。而她自己,则拿着玉佩,心安理得地等着林家找上门。现在,
我只是把这个故事,用另一种方式,重新演绎了一遍。一个为了报答养育之恩,
不惜卖掉认亲信物的善良女孩。这个人设,比任何苍白的解释都有说服力。果然,
林伟拿起那张皱巴巴的单据,看着上面的金额和日期,脸色缓和了许多。孟清也愣住了,
她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眼中的怒气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只有林子昂,
依旧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谁知道这单子是真是假?再说,就算是为了救人,那也是你养母,
跟我们林家有什么关系?你为了一个外人,卖掉自己的信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子昂!
林伟厉声喝止了他。他看向我,叹了口气:好了,别哭了。我们不怪你,
你也是一片孝心。那玉佩……卖了就卖了吧,人没事就好。危机,暂时解除了。我低着头,
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孟清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愧疚和动容的眼神看着我。很好。
接下来,就是解决DNA鉴定的问题了。爸,妈,我擦干眼泪,主动开口,
我们什么时候去做鉴定?我听你们的安排。
我也希望……能早点名正言顺地成为你们的女儿。我这副迫不及待又无比顺从的样子,
彻底打消了林伟最后的疑虑。他点了点头:好,我来安排,就明天吧。
8 陷阱我当然不能让他们拿到我真正的DNA。我必须进行样本替换。要替换样本,
我需要拿到林家直系血亲的DNA,而且必须是父母和子女之间的。最好的目标,
就是孟清和林子昂。当天下午,我借口想在家里四处看看,熟悉一下环境,在别墅里闲逛。
林子昂的房间门没关,他正在里面打游戏,耳机声音开得很大。我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
算准角度,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朝着他扑了过去。
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在了他的白色T恤上。啊!他被烫得跳了起来,一把摘掉耳机,
怒吼道:你干什么!没长眼睛吗?对不起,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
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去帮他擦。他厌恶地打开我的手:滚开!别碰我!
就在他推开我的那一瞬间,我攥在手心里的指甲,已经从他被咖啡浸湿的T恤上,
刮下了几片带着皮屑的皮肤组织。做完这一切,我立刻低头,眼泪汪汪地道歉: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的手有没有烫伤?我帮你吹吹……看着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子昂一肚子火硬是发不出来,只能烦躁地骂了一句晦气,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目的达成。接下来,是孟清的。晚上,我看到孟清在梳妆台前梳头,
便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进去。妈,我给你炖了点银耳羹,你尝尝。
她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的。放那吧。我把碗放下,没有走,而是站到她身后,
拿起梳子,轻声说:妈,我帮你梳头吧。她身体一僵,似乎有些不适应。我没等她拒绝,
便自顾自地梳了起来。我的动作很轻柔,一下一下,仿佛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小时候,最喜欢帮养母梳头了。我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轻声说道,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很漂亮。孟清没有说话,但镜子里,我看到她紧绷的肩膀,
慢慢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我手指一绕,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
已经无声无息地被我缠在了指间。我将梳子放下,笑着说:好了。妈,你真漂亮。
她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我的笑脸,眼神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万事俱备。第二天,在去往鉴定中心的路上,我借口晕车,脸色苍白,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鉴定中心,在抽血前的体检环节,我趁着护士转身拿东西的瞬间,将事先准备好的,
林子昂的皮屑样本和孟清的头发样本,分别与从我身上提取的样本进行了调换。做完这一切,
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9 真相揭晓等待结果的三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林家人对我态度依旧不冷不热,但至少没有再公然表示怀疑。
林子昂因为被我烫到,对我更加没有好脸色,见了面都当我是空气。我乐得清静,
每天就待在房间里,看书,上网,了解这个我阔别了五年的世界。同时,
我也在暗中调查二十年前我被弄丢的真相。我旁敲侧击地向王妈打听当年的事情,
但王妈似乎知道得也不多,只说当时夫人刚生下小姐,身体不好,后来小姐就不见了,
先生和夫人都快急疯了。线索,在这里就断了。第三天下午,林伟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冉,
鉴定结果出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你准备一下,
我让司机现在过去接你,我们晚上在外面,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我挂掉电话,
心脏重重地落回了原处。成功了。我用林子昂和孟清的样本,伪造了一份完美的母子鉴定,
而这份报告,在此刻,就成了证明我林家女儿身份的铁证。晚上的家宴,
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林伟和孟清脸上的笑容都真切了许多。
林伟甚至主动给我夹菜:小冉,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拘束。孟清也看着我,
温和地说:之前是妈妈不好,对你太严厉了。你不要往心里去。只有林子昂,
还是一副臭脸,但也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扮演着一个终于得到父母认可的、喜极而泣的女儿,眼眶红红的,声音哽咽:爸,妈,
谢谢你们。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回家的路上,孟清拉着我的手,
开始兴致勃勃地跟我讨论下周末欢迎宴会的细节。礼服我已经让品牌方送了好几件过来,
你明天试试看喜欢哪件。还有珠宝,妈妈的首饰你随便挑。我乖巧地点着头,
心里却在冷笑。这一切,不过是建立在一份虚假的鉴定报告之上。他们对我的好,
也只是因为我林家女儿的身份。如果有一天,真相被揭开,
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我弃如敝履。我正想着,车子忽然一个急刹。我往前一冲,
差点撞到前面的椅背。怎么回事?林伟不悦地问司机。先生,
前面……前面好像有人冲到路中间了。司机声音有些紧张。我下意识地朝车窗外看去。
只见不远处的车灯光柱里,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女人,
正跌跌撞撞地朝着我们的车跑过来。她的嘴里还在疯狂地喊着什么。
当车灯照亮她那张布满污泥和惊恐的脸时,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是秦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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