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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给了初恋,但分手了,很痛苦

游天地寻龙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初吻给了初恋,但分手了,很痛苦讲述主角褚墨林晚的爱恨纠作者“游天地寻龙鳞”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公司周年林晚被起哄玩“盲选接吻”。“抽到谁就和谁深吻三十秒!”江临把眼罩塞进她手视频她吻了三个男最后一个是她初恋李视频发到褚墨手机他刚结束跨国会“嫂子玩得开啊!”赵哲的语音带着醉褚墨删掉视拨通律师电话:“按计划启”褚墨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隔绝了客厅电视里无聊的综艺喧高强度跨国视频会议持续了六个小紧绷的神经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弓现在终于松弛下留下...

主角:褚墨,林晚   更新:2025-10-09 12: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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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周年庆,林晚被起哄玩“盲选接吻”。

“抽到谁就和谁深吻三十秒!”江临把眼罩塞进她手里。

视频里,她吻了三个男人,最后一个是她初恋李燃。

视频发到褚墨手机时,他刚结束跨国会议。

“嫂子玩得开啊!”赵哲的语音带着醉意。

褚墨删掉视频,拨通律师电话:“按计划启动。”

褚墨推开书房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客厅电视里无聊的综艺喧闹。高强度跨国视频会议持续了六个小时,紧绷的神经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弓弦,现在终于松弛下来,留下的是太阳穴深处沉闷的钝痛和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他扯松了领带,昂贵的真丝布料滑过指尖,没什么真实触感。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连成一片流动的光河,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照不进丝毫暖意。

手机屏幕在深色胡桃木桌面上突兀地亮起,嗡嗡震动,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蜂。是赵哲发来的微信消息。褚墨没立刻看,他先走到角落的恒温酒柜,取出一瓶冰水,拧开,仰头灌下大半瓶。冰冷的液体滑过食道,短暂地压下了那股燥热,却压不住心底莫名升起的一丝烦躁。

他划开手机屏幕。

最先跳出来的是赵哲发的一条语音,背景音嘈杂混乱,音乐震耳欲聋,夹杂着男男女女放纵的尖叫和大笑,一听就是那种玩疯了的聚会现场。赵哲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舌头都大了,却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兴奋和狎昵:

“褚哥!哈哈哈…快看!嫂子…嫂子玩得开啊!真他妈…真他妈没想到!哈哈哈…刺激!”

语音下面,紧跟着一个视频文件。

褚墨的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悬停了一瞬。赵哲是他和林晚共同的朋友,一个在圈子里以“会玩”和“没底线”出名的律师。林晚今晚去参加的,正是赵哲牵头搞的公司周年庆派对。褚墨对这种场合向来敬谢不敏,林晚倒是喜欢热闹,他也没拦着。

他点开了那个视频。

画面剧烈晃动,拍摄者显然也喝高了。镜头扫过一张张模糊又亢奋的醉脸,最终定格在人群中央。林晚站在那里,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亮片闪烁的吊带短裙,脸上画着比平时浓艳许多的妆,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绯红。她手里被硬塞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眼罩。

一个男人挤到她身边,是江临,林晚公司的合伙人,也是褚墨生意场上打过几次交道的“熟人”。江临脸上挂着那种褚墨极其厌恶的、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笑容,他几乎是半搂着林晚的肩膀,把眼罩往她手里又按了按,声音透过嘈杂的背景清晰地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煽动:

“晚晚!别扫兴啊!规矩简单!戴上这个,转三圈,然后往前走!摸到谁,就亲谁!深吻!三十秒!计时开始!大家说好不好?”

“好!!” “亲!亲!亲!” “晚晚姐上啊!” 四周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起哄声浪,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林晚似乎有些犹豫,眼神飘忽了一下,但很快被周围狂热的氛围裹挟。她咬了咬下唇,在无数道目光和镜头的聚焦下,抬手,戴上了那个黑色的眼罩。世界在她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她有些笨拙地原地转了三圈,脚步虚浮,然后被旁边的人推搡着,试探着向前伸出双手。

褚墨握着手机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书房里只剩下视频里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喧嚣和他自己几乎凝滞的呼吸声。

第一个被林晚摸索着碰到的,是个褚墨不认识的男人,看穿着像是江临公司里的某个小主管。那男人一脸受宠若惊的狂喜,在林晚的手碰到他胸膛时,迫不及待地就迎了上去,一把搂住林晚的腰,低头狠狠吻了下去。林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似乎想躲,但被男人死死箍住。周围爆发出更响亮的尖叫和口哨声。三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计时的人听声音是赵哲在疯狂倒数:“十!九!八!……”

终于结束,林晚喘息着,被推着继续往前。第二个撞进她怀里的,是江临本人。他显然早有准备,几乎是精准地卡在了林晚的路径上。林晚的手刚碰到他,他就大笑着主动抱紧了她,吻得比前一个更加深入、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手还在她背上暧昧地滑动。林晚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但淹没在更大的起哄声浪里,显得那么徒劳和可笑。

“下一个!下一个!”人群在嘶吼。

林晚被推着踉跄向前,眼罩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无数双推搡她的手。她胡乱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一个胸膛。这一次,对方没有像前两个那样立刻扑上来。那身体似乎也僵了一下。

林晚的手无措地向上摸索,掠过喉结,触碰到对方的下颌线,然后是嘴唇的轮廓…很熟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她。她摸索的动作停住了,指尖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就在这时,对方动了。他猛地抬手,不是拥抱,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一把扯掉了林晚脸上的眼罩!

刺眼的灯光瞬间涌入林晚的瞳孔,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模糊的视线在几秒后聚焦,看清了眼前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复杂震惊和某种压抑情绪的脸。

李燃。

她的初恋。那个在她和褚墨结婚前,纠缠了多年,最终因家族反对和褚墨的强势介入而黯然退场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晚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浓妆也掩盖不了的惨白。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慌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

周围死寂了一瞬。所有人都看到了林晚瞬间煞白的脸和李燃眼中翻涌的情绪。这诡异的安静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哇哦——!!!” “李燃!是李燃!” “卧槽!劲爆啊!” “亲啊!别停!规矩就是规矩!” “三十秒!计时开始!” 赵哲那唯恐天下不乱的醉醺醺的声音再次拔高,引爆了新一轮更加疯狂、更加下作的起哄狂潮。无数手机镜头像嗜血的苍蝇,死死对准了僵在中央的两人。

李燃看着林晚惨白的脸和眼中瞬间涌上的水光,眼神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周围那山呼海啸般的“亲!亲!亲!”的声浪,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他脸上掠过一丝狠色,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又像是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赵哲喊出“三!”的瞬间,他猛地伸手,不是拥抱,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了林晚的后脑勺,狠狠地、带着惩罚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吻,压了下去!

“唔!”林晚的惊呼被彻底堵住。她徒劳地用手推拒着李燃的胸膛,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李燃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勒着她,那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与之前的两次截然不同。闪光灯疯狂地闪烁着,记录下这混乱而丑陋的一幕。江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赵哲更是兴奋地怪叫着,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两人脸上。

三十秒。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当赵哲终于喊出“时间到!”时,李燃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林晚踉跄着后退,几乎站立不稳,嘴唇红肿,精心打理的发丝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角,眼神空洞,大口喘着气,仿佛刚从溺毙的边缘被拉回。周围是震耳欲聋的掌声、口哨和哄笑,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身上。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林晚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脸,和她身后江临、赵哲等人那副得逞的、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冰水瓶子不知何时被褚墨捏得彻底变形,冰冷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维持着点开视频的姿势,一动不动。窗外城市的流光溢彩,此刻落在他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机械的闪烁。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震惊,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漠然。那漠然之下,是足以冻结一切的寒冰,和即将喷发的、毁灭性的熔岩。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指,动作精准得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指尖悬在那个刚刚播放完人间丑剧的视频文件上方,轻轻一点。

删除。

屏幕上跳出确认框:确定要删除该视频吗?

指尖落下,确定。

视频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连同赵哲那条聒噪的语音,也被他选中,干脆利落地删除。

世界清静了。

褚墨拿起桌上另一部只用于特定联系人的加密手机。屏幕解锁,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眼。他调出一个没有存储名字、只有一串代码的号码,拨通。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对面没有任何寒暄,只有一个沉稳、冷静、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褚先生。”

褚墨的声音同样平静,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日常事务,每一个字都淬着冰:

“陈律。按计划启动。立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随即,那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绝对的服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明白。A、B、C三线,同步激活。预计第一波反馈,三小时内。”

“嗯。”褚墨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将那部加密手机轻轻放回桌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他拿起那瓶被捏得变形的冰水,将里面仅剩的一点液体倒进喉咙。冰冷的感觉一路滑下,却丝毫无法浇灭胸腔深处那团无声燃烧的、名为毁灭的火焰。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不夜城。万家灯火,车水马龙,繁华喧嚣依旧。但在他眼中,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败的滤镜。七年婚姻构筑的脆弱堡垒,在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里,被彻底炸成了齑粉。那些碎片,带着林晚的迷惘、屈辱,带着江临的得意、赵哲的猥琐、李燃的疯狂,在他心底的寒冰荒原上簌簌落下。

没有痛彻心扉,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冰冷的、绝对的、尘埃落定般的清醒。像一把淬炼了七年的钝刀,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磨利,露出了森然的寒光。

他微微仰起头,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丈夫褚墨”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属于猎食者的计算和漠然。

游戏开始了。而制定规则和审判结局的人,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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