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中秋节你吃了月饼吗

中秋节你吃了月饼吗

小肥脸zzz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中秋节你吃了月饼吗主角分别是柳美云林薇作者“小肥脸zzz”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豪门中秋我被迫参加家族传统游戏——谁吃到金月饼里的戒就能继承亿万家可我刚咬一就尝到了铁锈半片刀片卡在喉咙继妹立刻尖叫:“她吃到了!愿赌服输!”全家人按着我完成惩鲜血从嘴角流下我看着他们狂欢的嘴脸冷笑——我回到林就是为了亲手把他们所有人拉下地1苏州河的水今晚特别林家老宅就蹲在河边灯火通像个镀金的笼我站在铁门看保安把请柬翻来覆去地林晚小姐...

主角:柳美云,林薇薇   更新:2025-10-03 07:17:1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豪门中秋宴,我被迫参加家族传统游戏——谁吃到金月饼里的戒指,就能继承亿万家产。

可我刚咬一口,就尝到了铁锈味,半片刀片卡在喉咙里。继妹立刻尖叫:“她吃到了!

愿赌服输!”全家人按着我完成惩罚。鲜血从嘴角流下时,

我看着他们狂欢的嘴脸冷笑——我回到林家,就是为了亲手把他们所有人拉下地狱。

1苏州河的水今晚特别黑。林家老宅就蹲在河边上,灯火通明,像个镀金的笼子。

我站在铁门外,看保安把请柬翻来覆去地查。林晚小姐?保安眉毛挑得老高,

名单上只有林薇薇小姐...我姓苏。我打断他,苏晚。电动门缓缓打开时,

我听见对讲机里沙沙的声音:放她进来,夫人吩咐的。鹅卵石路硌得脚疼。

我穿着三年前买的旧款高跟鞋,鞋跟有点歪了。这条路我小时候常跑,那时母亲还在,

她会蹲在门口给我换绣花布鞋。别弄脏了新裙子。她总是这么说。

现在门口站着的是柳美云。她穿墨绿色旗袍,领口别着珍珠胸针,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晚晚来了。她声音甜得发腻,怎么穿这么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林家亏待你。

我没接话。客厅里飘来雪茄的味道,混着香水味,让人头晕。姐姐!

林薇薇从旋转楼梯上跑下来。她穿粉红色小礼服,裙摆缀满亮片,像棵圣诞树。

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等好久啦!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指甲上的水钻戳进我皮肤。

爸在书房见客。柳美云轻轻整理我的衣领,你去偏厅等着吧,宴席还没开始。

偏厅里坐着几个堂亲戚。看见我进来,他们停止说笑。哟,这不是晚晚吗?

二叔公眯着眼睛,听说你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年轻人有闯劲是好事,别学你妈...

他突然闭嘴,低头喝茶。我在角落的沙发坐下。这个位置正对落地窗,

能看见花园里的月亮灯——林家每年中秋都要挂的那个,镀金的,土得掉渣。

薇薇今年可给家里长脸了。三婶突然提高音量,谈下三个亿的项目呢!要我说啊,

女孩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嫁人。听说王局长儿子刚从英国回来...

林薇薇娇羞地低头玩裙带。佣人开始上菜。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在描金餐具里,

像博物馆的展品。没人动筷子,都在等主位上的林国栋。我盯着墙上的全家福。

最新那幅是去年拍的,柳美云穿着白旗袍坐在正中,林薇薇偎在她身边。

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是我。老爷下来了。管家轻声通报。整个客厅瞬间安静。

林国栋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他今天穿深灰色中山装,手里盘着沉香手串。开席吧。

他说。长条餐桌能坐二十个人。我的位置在最末尾,靠近洗手间。侍者给我倒红酒时,

手腕抖了一下。晚晚喝果汁就好。柳美云温柔地说,她酒量随她妈,一杯就倒。

林薇薇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菜上到第八道时,管家推着餐车进来。

车上摆着九层月饼塔,每层都摆着不同式样的月饼。最顶上那个特别大,镀着金粉,

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传统不能废。林国栋放下筷子,老规矩,

金月饼里放着祖传的龙凤戒指。谁吃到,城西新开的购物中心就归谁。餐桌上响起抽气声。

二叔公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碟子上。爸!林薇薇撒娇,您也太偏心了!

我为了那个项目忙了半年呢...规矩就是规矩。林国栋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脸上,每个林家人都有机会。月饼塔开始旋转。电动转盘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每个人都伸着脖子,像等着喂食的鹅。当金月饼第三次转到我面前时,转盘突然卡顿了一下。

姐姐先请。林薇薇甜甜地说,您难得回来一趟。我伸手取下那个金月饼。

入手沉甸甸的,比想象中重。快切开看看!三婶催促着。餐刀切入饼皮的瞬间,

我感觉不对劲。正常的莲蓉馅应该是柔软的,但这个月饼中间有明显的硬块。怎么了?

柳美云关切地探身,是不是太硬了?我让厨房重新做一个...不用。

我继续切下去。金属撞击瓷盘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那不是金戒指该有的声音。我掰开月饼,莲蓉馅里露出银色的一角。周围响起失望的叹息。

切,白高兴一场。二叔公嘟囔着。我咬了一口。牙齿撞上硬物的瞬间,

舌尖尝到金属的腥味。不是金子的甜腥,是铁锈的涩味。她吃到了!

林薇薇突然尖叫着跳起来,她吃到戒指了!整个餐厅的人都愣住了。不可能!

三叔站起来,我刚才明明看见...就是吃到了!林薇薇冲到我面前,

胸前的钻石月亮胸针狠狠撞在我锁骨上,我亲眼看见她吞下去了!愿赌服输!

购物中心是她的了!她说话时眼睛死盯着柳美云。继母的脸色白得吓人。薇薇别胡说。

柳美云强笑着,晚晚,到底吃没吃到?说实话。我想开口,但舌头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半片刀片扎在舌根上,血顺着喉咙往下流。她就是想私吞!

林薇薇的巴掌带着风声扇过来。我偏头躲开,她的长指甲刮过我耳垂,火辣辣地疼。

几个堂兄弟围上来。吐出来!别想独吞!有人掰我的手腕,有人按我的肩膀。

我挣扎着往后躲,后脑勺撞上餐桌边缘。水晶吊灯在眼前晃成一片光斑。按住她!

林薇薇尖叫着,把戒指抠出来!我被她整个压在餐桌上。脊椎撞上硬木桌面,

疼得我倒吸冷气。血沫喷出来,溅在她粉红色裙子上。放开...我艰难地扭头,

翡翠桌面上已经蹭开一道血痕。周围的人在笑。二叔公举着手机在拍,三婶捂着嘴,

眼睛亮得吓人。柳美云走过来,香水味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晚晚,听话。

她声音很轻,把戒指还给薇薇。那不是你该拿的东西。林薇薇的手指强行撬开我的牙关。

她指甲又长又尖,在口腔里胡乱抠挖。刀片被推得更深了,我尝到更浓的血腥味。啊!

她突然缩回手,指尖滴着血,她咬我!那截带血的刀片掉在瓷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餐厅里瞬间安静。这是...什么?三叔结结巴巴地问。林薇薇脸色惨白。

柳美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餐车上。林国栋缓缓起身。他走到我面前,

沉香手串在他腕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规矩就是规矩。他说着,

拿起侍者托盘里的消毒毛巾,轻轻按在我流血的下巴上。毛巾是冰凉的,他的眼神更冷。

林薇薇突然反应过来。她抓起瓷盘里的刀片,高高举起:大家看清楚!苏晚作弊!

她在月饼里藏刀片!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起。天啊,太恶毒了!

果然随她妈... 私生女就是上不了台面。我撑着餐桌站起来,

血顺着下巴滴在白色桌布上,像雪地里开出的梅花。不是我...每说一个字,

舌头都疼得发颤。证据确凿还想抵赖?林薇薇把刀片当众展示,这就是你带来的凶器!

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柳美云突然哭起来:晚晚,我知道你恨我们,

可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啊...林国栋抬手,所有人立刻安静。家法处置。

他吐出四个字。两个保镖走过来架住我。他们的手指像铁钳,掐得我胳膊生疼。拖去祠堂。

林国栋转身,其他人继续用餐。我被拖着往后院走。经过月亮灯时,

我看见自己的倒影——头发散乱,嘴角淌血,像个女鬼。祠堂里点着长明灯,

供桌上摆着林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最角落里有个新牌位,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苏明月。

保镖把我按在蒲团上。青石板地面积着厚厚的灰尘。林薇薇跟进来,

手里拿着那把切月饼的餐刀。爸说了,家法处置。她笑得狰狞,你作弊,要割舌头。

柳美云站在门口,背对着我们。她在看母亲的牌位。姐姐,别怪我。林薇薇凑近我耳边,

要怪就怪你妈不该勾引我爸。私生女就该有私生女的样子。

餐刀冰凉的刀刃贴上我的舌头。我闭上眼,听见前厅传来的笑声。他们还在喝酒,还在吃菜,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刀落下时,我咬住了刀刃。金属碰撞牙齿的声音让林薇薇愣住。

我趁机抬头撞向她鼻子。她惨叫一声,餐刀掉在地上。鼻血滴在她粉红色裙子上,

像熟透的草莓酱。贱人!她捂着脸尖叫。我吐掉嘴里的血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看清楚了。我指着供桌,我妈就在这看着呢。林薇薇脸色骤变。柳美云猛地转身。

明月...她喃喃道。我弯腰捡起餐刀。刀柄上沾着我和林薇薇的血。

购物中心我不要了。我用袖子擦嘴,袖口染红一片,留着给你买棺材吧。

走出祠堂时,月亮正好升到中天。圆满得,像个谎言。荷塘里有锦鲤跃出水面,噗通一声,

又沉下去。前厅的欢笑声飘过来,断断续续的,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我摸出手机,

屏幕裂了,但还能用。拨通了一个存了三年的号码。喂?电话那端是个苍老的声音。

张妈。我看着祠堂窗户里晃动的影子,我要林家所有的月饼配方。对,所有的。

挂断电话时,一片桂花落在我肩上。很香。香得让人想吐。2祠堂的门在背后哐当一声关上。

我摸着黑往侧门走。下巴还在滴血,舌头肿得像个馒头。苏小姐。黑影里冒出个人。

我吓得往后一跳,后背撞在廊柱上。是老管家福伯。他手里拎着个医药箱。您受伤了。

他说。我没动。福伯是柳美云从娘家带来的人。他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

下巴要消毒。他声音很低,舌头...最好去医院看看。我盯着他的眼睛。

老家伙眼皮耷拉着,看不出表情。为什么帮我?福伯拧开碘伏瓶子:二十年前,

你妈给过我一口饭吃。棉签擦过伤口,疼得我抽气。他们不会让你轻易走的。福伯说,

侧门锁了。后门有保安。正门呢?记者都堵着呢。福伯收起碘伏,

林先生说...要等家法执行完。我冷笑,血又从嘴角渗出来。远处传来脚步声。

福伯迅速收起医药箱,闪进阴影里。找到她了!是林薇薇的声音。她换了一身红裙子,

像团火似的冲过来。后面跟着两个堂哥,林浩和林明。他俩都是柳美云的侄子,

在公司挂闲职。想跑?林薇薇一把抓住我头发,爸说了,家法还没完!

我被拖回前院。宴会已经散了,佣人正在收拾残局。看见我们,他们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林国栋和柳美云坐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摆着茶具,柳美云正在倒茶。晚晚回来了。

她声音温柔得像唱歌,来,把这杯茶喝了。我没动。林薇薇踢我膝盖后面:跪下!

我腿一软,单膝跪在地毯上。羊毛地毯很软,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家里规矩,

作弊要受罚。林国栋开口了。他手里盘着沉香串,眼睛看着窗外。我没作弊。

舌头太肿,说话含混不清。柳美云把茶杯递过来:这是止血的参茶,喝了吧。

茶杯是景德镇瓷,薄得像纸。茶汤颜色很深,闻着有股怪味。喝啊!林薇薇按着我后颈,

把茶杯往我嘴边送。我扭头,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茶汤泼在地毯上,滋滋冒泡。

哎呀,可惜了这套茶具。柳美云叹气,明朝的。林国栋终于转过头。他眼神很冷,

像看一件家具。既然你不领情,就按老规矩办。他说。林浩和林明一左一右架起我,

往餐厅拖。餐厅已经收拾干净了。长条餐桌铺着新桌布,正中摆着那个九层月饼塔。

最顶上的金月饼不见了,剩下八层歪歪扭扭地堆着。按老规矩。林国栋在主位坐下,

作弊者,当众食秽。柳美云端起一个月饼:这是你薇薇妹妹亲手做的,吃了吧。

月饼是莲蓉馅的,但颜色发黑,闻着有馊味。我不饿。

林薇薇笑起来:姐姐是不是嫌弃啊?这可是用最好的料做的。她掰开月饼,

馅料里爬出几只蚂蚁。看来放太久了。柳美云皱眉,换一个。佣人又端来一盘月饼。

这些月饼形状不规则,表皮焦黑。厨房试做的失败品。柳美云微笑,别浪费。

我紧闭着嘴。林浩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张嘴。他说。我咬紧牙关。

林明从后面勒住我脖子。缺氧让我头晕,不得不张开嘴。半块月饼塞进来。又酸又苦,

还有股霉味。我往外吐,但被林薇薇捂住嘴。咽下去!她尖叫。月饼渣卡在喉咙里,

我想吐。胃里翻江倒海。看来姐姐不喜欢吃月饼。林薇薇松开手,我立刻弯腰干呕。

那就换个方式。柳美云说。佣人推来餐车,车上摆着十几个月饼,每个都被切开了。

馅料露在外面,五颜六色。把这些馅料挑出来。柳美云说,按颜色分类。

做不完不准走。我看着那些月饼。豆沙的、枣泥的、五仁的、蛋黄的...混在一起,

像调色盘打翻了。开始吧。林国栋看了眼手表,给你一小时。我站着不动。

需要帮忙吗?林薇薇拿起一个月饼,掰碎了往我脸上按。黏糊糊的馅料糊了一脸。

我想擦,手腕被林浩抓住。老实点。他说。柳美云端起茶杯,轻轻吹气:晚晚,

你知道为什么叫你回来过中秋吗?我没说话。因为你妈。她放下茶杯,

二十年前的中秋,她就是从这栋房子跳下去的。我猛地抬头。想知道她为什么跳楼吗?

柳美云微笑,因为她作弊。和你一样。你胡说!她偷了公司的钱,被发现了。

柳美云慢慢地说,你爸给她机会悔改,她不肯。最后...只好以死谢罪。我浑身发抖。

不是害怕,是愤怒。你妈就是个贼。林薇薇在我耳边说,你也是。我扭头,

一口血水吐在她裙子上。林薇薇尖叫着后退。红色裙子上深了一块,像更大的血渍。贱人!

她冲过来扇我耳光。我没躲。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地疼。打得好。我说,

让你也尝尝血腥味。林国栋突然站起来。沉香手串拍在桌上,发出闷响。够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走到我面前,个子很高,投下的影子把我完全罩住。

你和你妈太像了。他说,一样的倔。我仰头看他。这个我叫了二十几年爸爸的男人,

此刻陌生得像路人。为什么恨我妈?我问。他眼神闪了一下:她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任你们欺负的规矩?柳美云站起来:国栋,别跟她废话了。

记者还在外面等着呢。记者等什么?我问。

林薇薇得意地笑:等拍林家大小姐的丑态啊。苏晚中秋宴作弊,被当场抓住。我明白了。

这是一场戏,演给外人看的戏。如果我不配合呢?林国栋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黑衣男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我。给你两个选择。林国栋说,第一,

主动召开记者会,承认作弊,自愿放弃继承权。第二呢?我们帮你召开记者会。

柳美云接话,不过内容就比较难听了。比如...你妈是怎么死的。

我盯着地毯上的茶渍。深褐色的一滩,像干涸的血。我选第三。我说。所有人都愣住。

第三?林薇薇皱眉。我抬脚踢翻餐车。月饼哗啦啦洒一地,馅料糊在昂贵的地毯上。

趁他们躲闪的工夫,我冲向门口。拦住她!柳美云尖叫。保镖反应很快,

一把抓住我胳膊。我低头咬他手腕,他吃痛松手。另一个保镖扑过来。我侧身躲过,

但他抓住了我的头发。头皮撕裂般疼痛。我被迫仰头,看见水晶吊灯刺眼的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国栋的声音很冷。我被按在餐桌上。脸贴着冰凉桌面,

鼻腔里全是食物馊掉的味道。既然你不肯乖乖吃月饼,柳美云拿起一个月饼,

那就换个方式喂。她掰开月饼,把馅料往我嘴里塞。我咬紧牙关,

但馅料还是从嘴角挤进来。甜腻的味道让人作呕。放开...我挣扎,但被按得更紧。

林薇薇拿着手机在拍:笑一个啊姐姐,让大家都看看你的丑态。闪光灯刺得眼睛疼。

突然,外面传来喧哗声。怎么回事?林国栋皱眉。管家跑进来:老爷,

供电局的人来了,说线路检修要停电。胡闹!这是什么时候?说是紧急情况...

话音未落,灯全灭了。餐厅陷入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按着我的力道松了。我趁机挣脱,滚到餐桌底下。人呢?别让她跑了!脚步声杂乱。

有人在黑暗中撞到椅子,发出痛呼。我屏住呼吸,往门口爬。手突然碰到什么东西。冰凉,

坚硬...是那把餐刀。我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月光照在刀锋上,反射出微弱的光。

在那边!有人喊。脚步声朝我这边来。我蜷起身子,往更暗的角落躲。开备用电源!

林国栋命令。几秒钟后,灯亮了。我暴露在灯光下。手里握着餐刀,浑身都是月饼馅料。

所有人都盯着我。还想动刀?林薇薇嗤笑,给你十个胆子也不敢...我举起餐刀,

对准自己的左手。你要干什么?柳美云惊呼。刀尖刺入皮肤,血涌出来。不是很疼,

麻麻的。林家逼死发妻,虐待私生女。我看着林国栋,这个标题怎么样?

他脸色终于变了。把刀放下。他说。我转动刀尖,血滴在地毯上。让我走。我说。

林薇薇想冲过来,被柳美云拉住。让她走。林国栋声音低沉。保镖让开一条路。

我举着流血的手,一步步往外走。血滴了一路,像标记。经过林薇薇身边时,我停下。

对了,我说,那个金戒指,在你右边口袋里。她下意识摸口袋,脸色骤变。

你怎么...我没说完,继续往外走。正门果然堵着记者。看见我浑身是血地出来,

闪光灯亮成一片。苏小姐!听说您作弊被抓是真的吗? 您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林家是否涉嫌虐待?我没回答,径直往前走。记者自动让开一条路,像摩西分海。

福伯站在马路对面,身旁停着出租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去医院。我对司机说。

车子启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家老宅在夜色中灯火通明,像座巨大的坟墓。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月饼配方已找到。有意外发现。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看着窗外。月亮还是那么圆。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碎了。

再也拼不回去。3出租车停在市立医院急诊部门口。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姑娘,

要不要帮你叫护士?我摇头,递给他两张湿漉漉的钞票。血把钞票染红了。

急诊室灯火通明,像另一个世界。护士看见我满身血,赶紧推来轮椅。怎么弄的?她问。

吃月饼。我说。医生缝针的时候,我数着天花板上的格子。一共十六格,

第四格有块水渍,像只兔子。舌头缝了七针,左手缝了五针。医生说要住院观察。

破伤风针打了没?他问。我摇头。护士又给我扎了一针。单人病房很安静。

窗外能看见城市的灯光,密密麻麻的,像星河。凌晨三点,病房门被推开。

林薇薇踩着高跟鞋进来,香奈儿包包挎在胳膊上。哟,还没死呢?她拉开椅子坐下,

双腿交叠。我没理她,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爸让我来的。

她从包里拿出文件,签个字。文件封面写着股权转让协议。什么意思?

装什么傻?林薇薇冷笑,你那个小破公司,爸买下来了。五十万,够你下半辈子花了。

我盯着她。她今天涂了橘色口红,像熟过头的南瓜。不签。由不得你。

她把文件扔在床上,明天律师会来办手续。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输液管轻轻晃动。

我的手在被子底下握成拳。那个购物中心项目,我突然说,你吃得下吗?

林薇薇脸色微变:关你什么事?王局长儿子在英国欠了赌债。我慢慢地说,

三百万。你垫的钱?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你胡说什么!

财务部的小张,我说,她男朋友是开**的。林薇薇的表情像被人打了一拳。

她嘴唇哆嗦着,橘色口红显得特别可笑。你...你调查我?我转头看窗外。天快亮了,

云层泛着灰白色。滚出去。林薇薇抓起包包,走到门口又回头。苏晚,你等着。

她声音发抖,我会让你跪着求我。门砰地关上。我拔掉针头,血从手背冒出来。

按着伤口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我的包。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打来的。拨回去,

接电话的是助理小王。苏总!您没事吧?她声音带着哭腔,林氏集团的人来了,

说要接管公司...让他们接。什么?把钥匙给他们。我说,

你带所有人去对面咖啡馆,我马上到。换下病号服时,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

嘴唇干裂,像鬼。左手缠着绷带,动一下都疼。医院门口有记者蹲守。我从小门溜出去,

拦了辆摩托车。去哪?司机叼着烟问。中山路咖啡馆。摩托车在晨雾中穿行。

风很大,吹得我眼睛疼。咖啡馆里坐满了我的员工。二十几个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

苏总!小王看见我,眼圈红了。其他人也都站起来。设计总监老周,财务小李,

市场部的小赵...他们都看着我,眼神里有担忧,有恐惧。公司没了。我开门见山。

一片哗然。凭什么?我们辛苦做的项目...林氏也太欺负人了!我抬手,

大家安静下来。两条路。我说,第一,去林氏报到,工资翻倍。没人说话。第二,

我继续说,跟我干。前三个月没工资,管饭。小王第一个举手:我跟您干!

老周推了推眼镜:我也留下。还有我!算我一个!所有人都举了手。

我鼻子有点酸。赶紧低头喝咖啡,太苦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小李问,

办公室都被占了。换个地方。我说,老周,你家车库不是空着吗?

老周愣了下:是空着,但是...暂时当办公室。我说,小王去买十台二手电脑。

小李去银行开新账户。大家分头行动。我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早晨的阳光很好,

照在玻璃上,反着光。服务员过来续杯:小姐,您的手在流血。我低头看。

绷带渗出血迹,染红了桌面。没事。我说。手机响了。是张妈。苏小姐,配方找到了。

她声音很急,还有别的东西。什么东西?您母亲的日记。她说,

在月饼模子的暗格里。我握紧手机,指尖发白。我马上过来。

张妈住在城西的老小区。楼道里堆满杂物,有炒菜的香味。她开门时系着围裙,

手上都是面粉。快来。她把我拉进屋。客厅很小,桌上摆着几个月饼模子。木头的,

刻着花鸟图案。这是夫人留下的。张妈指着其中一个,我一直收着。模子很旧了,

边角磨得发亮。我认得这个模子,小时候母亲常用它做月饼。暗格在这里。

张妈按下模子底部的莲花图案,底座弹开了。里面塞着一本薄薄的日记本。牛皮纸封面,

已经发黄。我翻开第一页。是母亲的笔迹,清秀工整。1998年9月10日。

今天认识了国栋。他在雨中给我撑伞...我快速翻着。都是些日常琐事,直到最后一页。

2002年9月20日。他们要我顶罪。柳美云说,如果我不认,就伤害晚晚。

我该怎么办?日记到这里中断了。第二天,母亲就跳楼了。我的手在抖。

日记本差点掉在地上。还有这个。张妈递给我一叠文件。是财务报表的复印件。

上面有母亲的签名,但笔迹明显是模仿的。当年林氏偷税,张妈低声说,

柳美云做假账,逼夫人顶罪。窗外有鸟叫,叽叽喳喳的。我看着那些数字。三千万,

在二十年前是天文数字。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妈低头搓围裙:我怕...怕他们伤害你。现在你长大了,该知道了。

我把日记和文件塞进包里。张妈,你跟我走吧。我说,他们发现你帮我,不会放过你。

张妈摇头:我老了,走不动了。你快走吧,以后别来了。我留下一个信封。

里面是我所有的现金。下楼时,我在楼道里遇见林浩。他带着两个保镖,堵在楼梯口。

苏晚,爸让你回去。他说。我没理他,继续往下走。保镖拦住我。

其中一个伸手要抓我的包。我抬脚踢他膝盖。他惨叫一声跪在地上。另一个保镖扑过来。

我侧身躲过,但左手撞到墙上,疼得眼前发黑。林浩趁机抢走我的包。还给我!

他翻开包,拿出日记本。这是什么?他随手翻看,脸色渐渐变了。给我!他冷笑,

掏出打火机。不要!火焰舔上纸页,迅速蔓延。母亲的字迹在火中扭曲,变成灰烬。

我冲过去抢,被保镖按住。放开我!林浩把燃烧的日记本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还有什么遗言?他问。我看着地上的灰烬。黑色的纸灰像蝴蝶的尸体。有。我说。

他凑近些。我一口咬住他耳朵。他惨叫起来,血顺着脖子流。保镖慌忙来拉,我死不松口。

最后是林浩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才松口。他捂着耳朵后退,指缝里都是血。疯子!

他尖叫,你这个疯子!我吐掉嘴里的血,笑了。告诉柳美云,我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走出楼道,阳光刺眼。包里的文件还在。日记本烧了,

但复印件我早藏好了。摩托车还在等我。司机看见我满嘴血,吓了一跳。去哪?他问。

我报出老周家的地址。车子发动时,我看见林浩被人扶着出来。他还在骂骂咧咧,

耳朵少了一块。活该。风吹在脸上,有点疼。但心里是热的。像有团火在烧。

4老周家车库一股机油味。二十几个人挤在里面,电脑摆轮胎架上,电线缠得像蜘蛛网。

小王给我看新印的名片:明月食品有限公司。苏总,这名起得真好。

老周蹲在角落修路由器:苏总,宽带明天才能装,先用我手机热点。我点头。

左手绷带脏了,渗着黄水。小李搬来账本:苏总,咱们现在全部家当就八万七。

租办公室都不够。不租办公室。我说,就在这里干。大家都不说话了。车库没窗,

只有一个换气扇在转,嗡嗡响。干什么?设计总监小赵问,咱们原来做广告设计的,

现在...做月饼。我说。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月饼?老周差点把路由器摔了,

苏总,现在都十月了,谁买月饼?我从包里掏出文件。是母亲留下的月饼配方,

还有张妈偷偷给我的林家祖传配方。林家靠月饼起家。我说,我们就用他们的配方,

做更好的月饼。小王犹豫:可是...咱们没厂房,没设备...找代工厂。

我指着配方上一行字,这个‘桂花陈酿’的秘方,林家早就不用了。我们用。

老周凑过来看:这配方要求太高了,要窖藏三年...那就买现成的。我说,

小李,去联系酒厂,买他们窖藏最久的桂花酒。小李苦笑:苏总,

咱们就八万块钱...赊账。我说,告诉他们,明月食品是林氏集团大小姐开的。

一片寂静。小赵先开口:苏总,您不是...被赶出来了吗?所以他们更怕。我说,

怕我回去争家产。现在给我行方便,将来好说话。大家将信将疑,但还是分头行动。

我坐在旧轮胎上,用一只手翻文件。母亲的字迹很工整,每个配料都写得很详细。苏总。

小王悄悄过来,有您的快递。是个小纸箱,没写寄件人。打开一看,是几个月饼模子。

和母亲留下的一模一样。还有张字条:小心林家。张我把模子收好。手机响了,

是陌生号码。苏晚小姐?对方声音很沉稳,我是陈景澜。我想起来了。港商陈景澜,

上个月在商会上见过。当时他想和林氏合作,被林薇薇搅黄了。陈先生。

听说你开了新公司。他说,我想投资。为什么?我看好你。他停顿一下,

更讨厌林家。我们约在咖啡馆见面。陈景澜穿灰色西装,戴金丝眼镜。

他点咖啡时很仔细,要现磨的,不加糖。直说吧。他把合同推过来,我投三百万,

占股百分之三十。我看合同。条款很公平,比想象中公平。有个条件。他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