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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灵暗影下的羁绊在哪

小满Royer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蚀灵暗影下的羁绊在哪》是网络作者“小满Royer”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星迹南详情概述:苍澜大陆灵脉纵草木孕灵山河藏术却也因灵脉分布不边缘地带常年荒村落稀疏地散在山野断壁残垣藏着过往纷争的痕林间不仅有异兽蛰连寻常山路都可能因骤雨或塌方变得凶暮春的风裹着山野草木的湿润气掠过青石板路卷起星迹额前几缕沾着尘土的碎她牵着南苏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掌心的薄茧蹭过男孩同样粗糙的手背——那是连日来扒拉荆棘、捡拾枯枝留下的印两人身上的短衫早已洗...

主角:星迹,南苏   更新:2025-10-02 00:4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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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大陆灵脉纵横,草木孕灵气,山河藏术韵,却也因灵脉分布不均,边缘地带常年荒乱。村落稀疏地散在山野间,断壁残垣藏着过往纷争的痕迹,林间不仅有异兽蛰伏,连寻常山路都可能因骤雨或塌方变得凶险。

暮春的风裹着山野草木的湿润气息,掠过青石板路时,卷起星迹额前几缕沾着尘土的碎发。她牵着南苏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掌心的薄茧蹭过男孩同样粗糙的手背——那是连日来扒拉荆棘、捡拾枯枝留下的印记。两人身上的短衫早已洗得发白,衣摆处撕出的裂口用草绳随意系着,露出的脚踝沾着泥点,却依旧稳稳地踩着脚下崎岖的路。

“姐,我饿。”南苏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却又透着难掩的虚弱。他比星迹小半岁,身形也更瘦弱些,走了大半天山路,此刻脚步已经有些虚浮,只能紧紧跟着星迹的步伐,视线落在她垂落的发尾上——那发尾因为常年日晒雨淋,泛着一点浅棕,像极了他们曾在镇上见过的、被夕阳染浅的麦秸。

星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她的琥珀色眼瞳在斑驳的树影下格外清亮,眼尾微微上挑,却没什么攻击性,只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她抬手摸了摸南苏的额头,没发烧,才稍稍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半块干硬的麦饼——这是昨天在山脚村落外,一位好心阿婆偷偷塞给他们的。饼子早就没了水分,咬起来硌得牙生疼,星迹却小心翼翼地掰成两半,把大些的那块递到南苏手里:“先吃点,前面应该快到有人家的地方了。”

南苏接过麦饼,没有立刻咬,而是又把饼子往星迹那边推了推:“姐,你也吃,我昨天吃过了。”他知道,星迹总是把多的食物让给他,自己常常只啃几口树皮或者野果充饥——上次在河边,他就看到星迹偷偷嚼着酸涩的野李子,嘴角都染了紫。

星迹却摇摇头,把他的手推回去:“我不饿,你快吃,吃完了才有力气走。”她说着,目光扫过四周。这里是连绵的青山深处,参天古木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远处隐约传来溪流的声音,却听不到半点人声,空气中除了草木香,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叶味——这是荒山野岭常有的气息,也是星迹最警惕的味道,前几日他们就在类似的林子里遇到过一条青蛇,若不是她拉着南苏躲得快,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南苏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脚步也越来越慢,好几次都差点绊倒。星迹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发慌。她知道,再找不到水源和食物,他们恐怕撑不过今晚。就在这时,一阵清淡的草木香气飘进鼻腔,不是山林里野生草木的粗粝气息,而是带着几分温润的、像是刚被雨水浸润过的草木香,还混着一点淡淡的花蜜味。

星迹猛地停下脚步,拉着南苏躲到一棵粗壮的古树后,警惕地探出头张望。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道清澈的溪流蜿蜒流过,溪边的空地上,站着五位衣着与山野气息截然不同的人。

最靠近溪边的是位女子,穿着绣着藤蔓暗纹的淡绿色长衫,裙摆上沾着细碎的草屑和几片白色花瓣,像是刚从花丛中走来。她身形纤细却不柔弱,皮肤是通透的暖白色,脸颊带着自然的浅淡红晕,眉眼弯弯如柳叶,一双浅碧色的眼瞳正专注地看着溪边一株长势奇特的草药,手指轻轻拂过叶片,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易碎的珍宝。星迹认得这草药,阿婆曾说过那是止血的“活血草”,只是她以前只在药铺见过晒干的,从没见过鲜活的模样。

女子身边站着一位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穿着深蓝色锦袍,衣摆处绣着海浪纹样,走动时衣料轻晃,竟真的像有水流在其间缓缓流动。他皮肤是冷调的浅肤色,下颌线清晰利落,眉骨高挺,一双深湛的墨蓝色眼瞳沉静如深海,正低头与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声音不高,却透着让人安心的沉稳。他手里拿着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时不时蘸点溪水,似乎在测试水温。

不远处,一位穿着红色短打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干燥的树枝,在石头上划着什么。他身形健壮,肌肉线条紧实,袖口和裤脚都卷着,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隐约能看到一点火焰形状的刺青。他皮肤是健康的蜜色,脸上带着几分桀骜的锐气,眉峰凌厉,一双橙红色的眼瞳亮得像跳动的火苗。偶尔有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不羁地晃动,却丝毫不影响他专注的神情,划着划着,树枝顶端竟冒出一点微弱的火星,他又赶紧吹灭,像是在琢磨什么法子。

溪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穿着深灰色粗布衣衫,衣服上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却依旧整洁。他皮肤是深褐色,手掌粗糙有力,布满老茧,此刻正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青石,似乎在感受着石头的质地。他脸庞方正,眉浓眼阔,一双深棕色的眼瞳像扎根大地的大树,透着坚定沉稳。他身边放着一把铁铲,铲头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挖过什么东西。

最后一位男子站在稍远些的树荫下,穿着白色广袖长袍,衣料轻盈得仿佛能被风吹走。他身形修长挺拔,皮肤是冷调的瓷白色,五官精致却不女气,鼻梁高挺,一双浅灰色的眼瞳灵动如微风,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空中飞舞的几只蝴蝶。他的黑色长发用白色丝带松松束在身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偶尔抬手拢发时,指尖会带起一阵极轻的风,把蝴蝶引到他掌心附近打转。

这五人的模样,星迹和南苏其实有些印象。前个月在山下的溪镇,他们曾见过这几位——那位穿绿衫的女子用藤蔓救过一只被陷阱夹住腿的小鹿,穿蓝袍的男子用指尖凝聚的水流扑灭了杂货铺的小火,穿红短打的男子用火星帮老人烘干过湿透的草药,穿粗布衫的男子扛过压在牛车上的断木,穿白袍的男子则把挂在高树枝上的风筝取下来,还给了一个哭闹的小女孩。那时他们只敢远远看着,觉得这些人身上有种“不一样”的气息,却从不敢靠近。

所以星迹只是紧紧捂着南苏的嘴,示意他别出声,只想等这五人离开后,再去溪边喝点水,洗把脸——南苏的脸颊上还沾着昨天的泥点,看着就让人心疼。

可偏偏这时,南苏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

穿绿衫的女子最先抬起头,浅碧色的眼眸望向星迹藏身的古树方向,目光温和,没有丝毫敌意。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草药,站起身,声音像春日的溪水般轻柔:“树后面的孩子,出来吧,我们没有恶意。”

星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把南苏往自己身后又护了护。她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深吸一口气,牵着南苏的手,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阳光突然落在身上,南苏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往星迹身边又靠了靠。

两人一现身,五位男女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穿红短打的男子率先放下手中的树枝,站起身打量着他们,橙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俩孩子怎么会在这里?这深山里常有野兽出没,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穿蓝袍的男子也走了过来,深湛的眼眸扫过两人破旧的衣衫和沾满泥点的脚踝,又注意到星迹紧紧牵着南苏、警惕地看着他们的模样,声音依旧沉稳:“你们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山里走?家里大人呢?”

星迹抿着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他们是孤儿?说他们在流浪?会不会被这些人当成累赘赶走?甚至……会不会觉得他们是偷东西的小乞丐?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南苏,男孩正怯生生地躲在她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五位男女,眼神里满是不安,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还是南苏,小声地开口了,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们……我们没有家,爹娘早就没了,去年冬天就没了……我们一直在找能吃饭的地方,从镇上走到这里,迷路了。”说着,他的眼眶就红了,却强忍着没掉眼泪——星迹说过,哭没用,只会让人觉得他们好欺负。

这话一出,五位男女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穿绿衫的女子走上前,蹲下身,与星迹平视,浅碧色的眼眸里满是心疼:“那你们多久没好好吃饭了?是不是遇到难处了?看你们的鞋子,都磨破成这样了。”她的目光落在两人的脚上,星迹的草鞋早就露了脚趾,南苏的鞋子更是只剩半个鞋底,全靠草绳绑着才没掉。

星迹看着女子温和的眼神,又看了看身边其他四位——穿蓝袍的男子眼神沉静,没有不耐烦;穿红短打的男子收起了脸上的锐气,多了几分关切;穿粗布衫的男子依旧沉默,却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在替他们着急;穿白袍的男子则冲他们笑了笑,眼神灵动,没有丝毫轻视。她忽然觉得,这些人或许和她想的不一样,或许……真的没有恶意。

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答:“昨天在山脚的村子,一位阿婆给了我们半块麦饼,刚才分着吃了,现在……现在没了。我们想找水喝,没想到会遇到你们。”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不是坏人,没偷过东西,只是想找口饭吃。”

“傻孩子,谁会说你们是坏人?”穿红短打的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块用油纸包好的肉饼,还带着些许温度,“快,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是我们早上做好的,还没吃完,本来是准备当干粮的。”他说着,把肉饼递到星迹面前,眼神里满是纯粹的关心,“热乎着呢,快拿着,别饿坏了。”

星迹没有立刻接,而是看向那位穿绿衫的女子。女子笑着点了点头:“拿着吧,这是他的心意,你们确实该吃点东西了,看你们的脸色,都饿得发白了。”

得到肯定,星迹才小心翼翼地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油纸的温度时,心里忽然一暖。她立刻打开油纸,把最大的一块肉饼递给南苏,又把剩下的分成三份,递了一块给穿绿衫的女子:“阿姨,你们也吃,谢谢你们。”

女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摸了摸星迹的头,她的指尖带着草木的清香,触感温暖:“我们已经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们的,快吃吧,不够还有。”她身后的穿白袍男子也跟着点头:“对,我们带的干粮多,你们尽管吃。”

星迹这才放心,和南苏一起,小口小口地吃起肉饼。肉饼是用肉末和面粉做的,还加了点盐,带着淡淡的油香,是他们这几个月来吃过最香的东西。南苏吃得很快,却依旧记得时不时把自己的肉饼往星迹嘴边递,含糊地说:“姐,你也吃,这个香。”星迹则耐心地帮他擦去嘴角的油星,像个小大人一样,还不忘提醒他:“慢点吃,别噎着,有水。”

穿蓝袍的男子见状,转身走到溪边,用一个干净的竹筒舀了水,递到他们面前:“慢点吃,就着水喝。”

五位男女看着这一幕,眼神都软了下来。穿白袍的男子走到穿蓝袍的男子身边,小声说:“这两个孩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尤其是那个小女孩,明明自己也怕,却还护着弟弟,比同龄孩子懂事多了。”

穿蓝袍的男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星迹的额前——那里还没有后来的疤痕,只有一点因为赶路磕碰留下的浅红印记。他看向穿绿衫的女子:“疏桐,你怎么看?这深山里太危险,他们两个孩子继续走,迟早会出事。”

被叫做疏桐的女子站起身,走到五位同伴身边,轻声说:“我们住的青山竹舍就在前面不远,那里有吃的,有住的,也安全。他们两个孩子无依无靠,不如……把他们带回去吧?省得在山里受冻挨饿,还得提防野兽。”

穿红短打的男子立刻点头:“我同意!这俩孩子看着就机灵,我还能教他们练练拳脚,以后遇到危险也能自保。”

穿粗布衫的男子也缓缓点头,瓮声瓮气地说:“我可以在竹舍旁边给他们筑间小木屋,铺点干草,让他们住得舒服些。”

穿白袍的男子笑着说:“我可以带他们乘风看看山林的风景,让他们别总这么紧绷着,山里其实也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穿蓝袍的男子见大家都同意,便看向正在吃东西的星迹和南苏,声音放得更柔和了些:“孩子们,我们住在前面的青山竹舍,那里有暖和的屋子,有干净的水,还有能吃饱的饭。你们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星迹正帮南苏擦着嘴,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难以置信。她看着眼前的五位男女,确认他们不是在开玩笑——疏桐阿姨眼神温和,穿蓝袍的叔叔神色认真,穿红短打的叔叔带着期待,穿粗布衫的叔叔点了点头,穿白袍的叔叔冲她笑着。她想起这几个月的流浪生活:冬天睡在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夏天被蚊子咬得满是包,还得提防暴雨;饿了只能乞讨,遇到坏人还得跑……而现在,有个地方能让他们吃饱、住暖,还有人愿意收留他们。

她放下手中的油纸,拉着南苏,对着五位男女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格外坚定:“谢谢叔叔阿姨!我们愿意跟你们回去!”

南苏也跟着鞠躬,小脸上满是激动,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却笑着说:“谢谢叔叔阿姨!”

疏桐笑着走上前,牵起星迹的另一只手,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好孩子,以后就不用再流浪了。”

穿红短打的男子则一把抱起南苏,让他坐在自己的肩头,笑着说:“走,叔叔带你去看我们的竹舍,保证比破庙暖和多了!”南苏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感受到男子结实的肩膀,又看到星迹冲他点头,便放心地笑了起来,小手紧紧抓着男子的头发,还不忘回头对星迹说:“姐,你看,我变高了!”

穿粗布衫的男子走在最后,默默捡起星迹和南苏落在地上的油纸包,又看了看两人磨破的鞋子,心里想着回去后要找些结实的布料,给他们做两双布鞋——竹舍里还有之前剩下的粗布,应该够做两双小鞋子。

穿白袍的男子走到星迹身边,笑着说:“要不要试试走得快些?比你自己走省力多了。”说着,他指尖轻轻一动,一股柔和的气流便托住了星迹的脚步,让她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原本沉重的脚步一下子轻快了不少。星迹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身边飞速掠过的树木,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她流浪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没有担忧,没有害怕,只有纯粹的欢喜。

穿蓝袍的男子走在最前面,为众人引路,他对这一带的山路很熟,知道哪里有陡坡,哪里有碎石,总能避开最难走的路段。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他的深蓝色锦袍上,衣摆的海浪纹样仿佛真的活了过来,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流动。

一行人朝着青山竹舍的方向走去,疏桐牵着星迹的手,穿红短打的男子肩上坐着南苏,穿粗布衫的男子跟在后面,穿白袍的男子陪着星迹玩着“踩气流”的小游戏,穿蓝袍的男子在前方引路。山间的风依旧轻柔,却仿佛多了几分暖意,吹动着星迹浅棕色的发尾,也吹动着南苏开心的笑声,在青山绿水间,谱写出一段关于“家”的新的开始。

星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山路,那里曾留下她和南苏无数艰难的脚印:有冬天冻裂的路面,有夏天泥泞的小道,还有被荆棘划伤的痕迹。而此刻,她的前方,是五位陌生人温暖的身影,是即将到来的、有吃有住的青山竹舍,是她从未敢奢望过的、安稳的生活。她握紧了疏桐的手,又看了一眼肩上笑得开心的南苏,琥珀色的眼眸里,第一次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或许,他们真的能有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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