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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将军府的时候,还不满十五岁》内容精“不甜糖心”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霍仲麟霍临渊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嫁到将军府的时候,还不满十五岁》内容概括:1. 嫁衣未已着丧服大红的喜烛烧了一烛泪堆成了小我坐在冰冷的床身上的凤冠霞帔重得像枷从天黑等到天我的夫大周的镇北将军霍临没有回等来是一队身披缟素的亲和一口盖着将军旗的空“夫节”领头的副将单膝跪声音嘶“将军他……在奇狼谷遭遇埋为国捐躯了!”为国捐四个像四根冰扎进我的脑我没也没只是觉得浑身发三天我还是全...
主角:霍仲麟,霍临渊 更新:2025-10-01 23: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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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嫁衣未暖,已着丧服大红的喜烛烧了一夜,烛泪堆成了小山。我坐在冰冷的床沿,
身上的凤冠霞帔重得像枷锁。从天黑等到天亮,我的夫君,大周的镇北将军霍临渊,
没有回来。等来的,是一队身披缟素的亲兵,和一口盖着将军旗的空棺。“夫人,节哀。
”领头的副将单膝跪地,声音嘶哑,“将军他……在奇狼谷遭遇埋伏,为国捐躯了!
”为国捐躯。四个字,像四根冰锥,扎进我的脑子。我没哭,也没闹,只是觉得浑身发冷。
三天前,我还是全京城最让人羡慕的女人,风光大嫁给战神霍临渊。三天后,
我就成了克夫的寡妇。我的贴身侍女春禾扶着我,哭得快要断气。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心,好像空了。灵堂设得很快,霍家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很快。那种眼神,不是同情,
是嫌恶,是冰冷的审视。婆母霍老夫人,那个昨天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霍家好媳妇的女人,
此刻用一方帕子捂着眼角,干嚎了几声,看向我时,眼里全是淬了毒的怨恨。“沈画屏,
”她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们霍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门!
”我跪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母亲,临渊为国捐躯,是英雄。”“英雄?
”她尖笑一声,像夜枭,“英雄也禁不住你克!刚拜堂就战死,不是你克的,是谁克的?
”我没说话。我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他们需要的,不是真相,
而是一个发泄恨意的靶子。我,就是那个靶子。我守了三天灵。滴水未进,米粒未沾。
第四天清晨,我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架了起来。春禾想拦,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们要干什么?”我挣扎着,声音虚弱。霍老夫人从内堂走出来,
身边还跟着霍临渊那个自小体弱多病,一直在庄子上休养的弟弟,霍仲麟。他脸色苍白,
走几步路就要喘气,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狂热。“干什么?”霍老夫人冷笑,
“我儿临渊死了,可霍家的香火不能断。”“我二儿子仲麟,自小身子就弱。
请了得道高人来算,说是被阴邪之气冲撞了。需要一场大喜,冲一冲!”我的心,
猛地沉了下去。“你,”霍老夫人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你克死了我大儿子,
这条命,就拿来给我二儿子‘冲喜’吧。”“冲喜?”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需要冲喜,就该给他娶一房正妻,与我何干?”“与你何干?
”霍老夫人的表情变得狰狞,“用你的贱命,去阴间伺候我儿临渊,再用你的血,
为你小叔子铺一条活路。这是你欠我们霍家的!”我明白了。他们不是要我改嫁,
他们是要我死。是要我,活祭。2. 祭台之上,战神归来我被关进了柴房。
身上的丧服被扒了下来,换上了一件单薄的白色囚衣。春禾哭着给我送来一碗粥,
被守门的婆子打翻在地。“让她饿着!”婆子啐了一口,“饿死的鬼,才没力气作妖。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听着外面的锣鼓声。他们在布置祭台,在准备一场盛大的“喜事”。
一场,用我的命来铺垫的喜事。可笑吗。我觉得很可笑。我沈画屏,堂堂太傅嫡女,
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学的是礼义廉耻。到头来,却要像个牲口一样,被活活埋掉,
给一个病秧子续命。天理何在?三天后,我被拖了出去。霍家的祠堂外,
搭起了一座高高的祭台。祭台中央,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坑。坑边,放着一口薄皮棺材。
霍家的男丁,都穿着红色的衣服。女眷们,则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着眼泪。霍仲麟被人扶着,
站在祭台下,他看着我,舔了舔嘴唇,那眼神,不是看一个人,是看一件祭品。
我被两个婆子按着头,跪在坑边。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拿着桃木剑,围着我跳大神。
嘴里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咒语。“吉时已到!”道士高喊一声。
霍老夫人亲自端着一碗酒走上前来。“沈画arıyla,”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安心上路吧。这是我们霍家,给你最后的体面。”我看着那碗酒,
知道里面是什么。是断头酒。我不想喝。我猛地一偏头,酒洒了一地。“贱人!
”霍老夫人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按住她,灌下去!
”几个婆子冲上来,捏住我的腮帮子,想把另一碗酒强行灌进我嘴里。我拼命挣扎。
指甲在木板上划出血痕。我不想死。我不想就这么屈辱地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由远及近,如惊雷滚滚。所有人都愣住了。“怎么回事?”霍仲麟皱起了眉。话音未落,
祠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纷飞中,一支身披玄甲,手持长朔的军队,
如地狱来的修罗,涌了进来。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让在场的所有宾客都白了脸。
为首的一人,骑着一匹通体漆黑的战马。他穿着一身染血的黑色铠甲,
手里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长刀,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他一步一步,骑着马,
走进这片虚伪的红海。所有人都被他身上那股尸山血海的气息,吓得不敢动弹。
他停在祭台前,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像鹰一样,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我看着他。
隔着那么远,隔着一张面具,我却觉得那双眼睛,无比熟悉。“你们,”他开口了,
声音像淬了冰的铁,“在干什么?”霍老夫人壮着胆子站出来:“你是什么人?
敢闯我们霍家的祭典!”男人没有理她。他翻身下马,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他每走一步,
身上的甲胄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像丧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他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那是一只布满伤痕和老茧的手。他用这只手,轻轻拂去我脸上的乱发。然后,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俊朗却无比冷峻的脸。剑眉入鬓,
凤眼狭长,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只是左边的眉骨上,有一道狰狞的新疤,
从眉毛一直划到眼角。这张脸,我只在画像上见过。这张脸,我曾以为,我永远也见不到了。
这张脸,是我那“为国捐躯”的夫君——霍临渊!3. 他说,你是我霍临渊的妻整个祠堂,
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瞪大了眼睛,
看着霍临渊那张活生生的脸。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霍老夫人。她“啊”地一声尖叫,
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指着霍临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鬼……鬼啊!
”霍仲麟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当场就昏了过去。我看着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没有半分死而复生的喜悦。我的心,凉得像一块冰。他没死。他竟然没死。
那我这几天的悲痛,算什么?我受的这些屈辱,又算什么?一场笑话吗。霍临渊没看任何人。
他的目光,始终锁在我的脸上。“我回来了。”他说,声音有些沙哑。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回来?”我轻声说,“将军不是为国捐躯了吗?怎么,
是阴曹地府的门不好进,又把你赶回来了?”我的话里,全是刺。他眼神一黯,伸手想碰我。
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谁干的?”他站起身,
目光扫过我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扫过我脸上的巴掌印,最后,
落在了那个为我准备的坑和棺材上。他身上的杀气,瞬间暴涨。他身后的玄甲卫,
齐刷刷地“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那冰冷的刀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我问,
是谁干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口。没人敢说话。霍临渊的目光,
落在了瘫软在地的霍老夫人身上。“母亲。”他叫了一声。霍老夫人一个激灵,
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鬼。“渊儿……渊儿你没死?”她连滚带爬地过来,
想抱住霍临渊的腿。霍临渊退了一步,避开了。“你没死太好了!你不知道,
你死了娘有多伤心……”她哭天抢地。“伤心?”霍临渊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伤心到,要把我的妻子活埋了?”“我……”霍老夫人语塞了,“我这也是为了仲麟好啊!
是你媳妇,她克你,又冲撞了仲麟……”“闭嘴!”霍临渊猛地一声暴喝。他指着我,
一字一句,对所有人说:“她是沈太傅的嫡女,是皇上亲指的婚,是我霍临渊八抬大轿,
明媒正娶的妻!”“谁给你们的胆子,动她?”他的声音,掷地有声。他弯下腰,
用手里的刀,一刀就斩断了我手上的绳索。然后,他脱下自己那件带着血腥味的黑色披风,
裹在了我单薄的身上。披风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硝烟的味道。他把我从地上打横抱起。
我没有挣扎。我的心,已经麻木了。“临走前,”霍临渊抱着我,转身,
看着霍家那群面如死灰的人,“我交代过,霍家我做主。看来,你们都忘了。
”“玄甲卫听令!”“在!”“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给我拿下。关进地牢,
等我回来处置!”“是!”他抱着我,旁若无人地,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祠堂。身后,
是霍老夫人凄厉的哭喊和求饶声。我把脸埋在他冰冷的铠甲上,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只知道,从地狱,
到另一个地狱,原来,只有一步之遥。4. 婚房之内,
陌路夫妻我被霍临渊带回了我们的婚房。就是我守了三天寡的那间房。
房里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只是那红色,现在看来,刺眼得像血。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
然后转身,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
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我裹着他的披风,坐在床沿,看着他。我们是夫妻,
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为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假死?”我抬起眼,直视着他,“霍将军,你这一招金蝉脱壳,
玩得可真好。把我,把整个京城,都骗得团团转。”他沉默了。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
一杯递给我。我没接。他也不尴尬,把茶杯放在我旁边的桌上,自己端着另一杯,喝了一口。
“军中有内鬼。”他终于开口,“我和北狄那一仗,行军路线,兵力部署,敌人了如指掌。
奇狼谷那一战,我带去的三千精兵,几乎全军覆没。”“我将计就计,用假死,引蛇出洞。
”他说得很平淡,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但我能想象,那场战役,有多惨烈。“所以,
我就是你计划里的一颗棋子?”我看着他,冷冷地笑了,“用我来试探霍家人的反应?
看看他们会不会趁你‘死’了,就对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下手?”他的喉结动了动。
“我没想到,他们敢这么对你。”“没想到?”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霍临渊,你把我想得太天真,还是把你的家人想得太善良?”“你走之前,
只留下一句‘霍家你做主’。可你给了我什么?给了我人,还是给了我权?
”“你让我一个新过门的媳妇,怎么去跟一个掌管霍家几十年的老夫人斗?”我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你根本不是没想到,你只是不在乎。”“你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在你的计划里,就是一枚弃子。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你最多,也就是回来替我收个尸,
然后用‘清理门户’的名义,除掉你的敌人。对不对?”他看着我,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否认。我的心,彻底凉透了。“霍临渊,”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们和离吧。”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我说,和离。”我平静地说,
“你我本就没什么感情,这桩婚事,不过是皇命难违。现在你回来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你放我走,我回我的沈家。从此,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不可能。”他想都没想,
就拒绝了。“为什么?”“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他盯着我,眼神霸道得不讲道理,
“我霍临渊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和离,只有丧偶。”“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沈画屏,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件事,是我欠你的。我会补偿你。”“补偿?”我笑了,“怎么补偿?用钱,
还是用你霍家少夫人的名头?”“我告诉你,霍临渊,我不稀罕!”我转身想走,
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我根本挣脱不开。“放开!”“不放。
”“霍临渊,你混蛋!”我急了,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他没躲,任由我的手掌落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的手,在发麻。他的脸,也红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打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不够,可以继续。”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我收回手,
别过脸去。“你放我走。”“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他说。这个晚上,我们分床而睡。
他睡在外间的软榻上,我睡在里间的婚床上。一夜无眠。我不知道,我和这个男人,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只知道,那张看似美满的婚书,从一开始,就写满了算计和鲜血。
5. 霍家大宅,一场鸿门宴第二天,霍临渊处理了家事。处理得很干脆,也很血腥。
那些参与活埋我的婆子和家丁,全部被拖下去,乱棍打死。那个跳大神的道士,被割了舌头,
扔出了京城。至于霍老夫人和被救醒的霍仲麟,则被关在了各自的院子里,
没有霍临渊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整个霍家大宅,风声鹤唳。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
变成了畏惧。我知道,这畏惧,不是给我的。是给我身后那个男人,霍临渊。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了所有人,谁才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也告诉了我,我沈画屏,
是他罩着的人。但我并不开心。这种靠男人得来的敬畏,不是我想要的。三天后,
是回门的日子。霍临渊准备了极其丰厚的礼物,陪我一起回了沈家。我爹,当朝太傅,
看见霍临渊死而复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当我娘拉着我的手,
看到我手腕上还没消退的淤青时,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书房里,
我爹和霍临渊谈了整整一个时辰。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我只知道,
霍临渊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凝重。而我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临走时,
我娘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对我说:“画屏,霍将军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他既然护着你,
你就跟他好好过日子。夫妻之间,哪有不磕磕绊绊的。”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回到霍家,
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霍临渊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军务和追查内鬼的事。
我则待在我们的院子里,看看书,弹弹琴,像是真的做起了养尊处优的少夫人。
但我们都知道,这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假象。霍家的根,已经烂了。不彻底挖出来,
迟早还会长出更毒的脓疮。一个星期后,霍临渊对我说,他要在家里办一场家宴。“家宴?
”我有些不解。“对。”他看着我,“把母亲和仲麟,都放出来。还有家里的几个叔伯,
都请过来。”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要摆一场鸿门宴。“好。”我点了点头。家宴那天,
我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都是霍临渊爱吃的。下人们都说,少夫人真是贤惠,
跟将军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我听着,只是笑笑。宴席上,气氛很诡异。
霍老夫人和霍仲麟被放了出来。霍老夫人瘦了一大圈,眼神怨毒地看着我,
像要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霍仲麟则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叔伯,也是各怀心思,不停地给霍临渊敬酒,说着一些场面话。霍临渊来者不拒,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过三巡,他忽然放下了酒杯。“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一件事要宣布。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霍仲麟身上。“我已经向皇上请旨,将仲麟,过继给三叔。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霍老夫人第一个跳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仲麟是我儿子,
为什么要过继出去?”“母亲,”霍临渊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冰,“他留在霍家,
只会害了霍家。”“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霍临渊转向霍仲麟,
“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霍仲麟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抬起头,看着霍临渊,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
”霍临渊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在桌上。“这封信,是你写给北狄大王子的。
信里,详细地画出了我们大军在奇狼谷的行军路线。我说的,对不对?”霍仲麟看着那封信,
像是见了鬼,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不……不是我……”“还嘴硬?”霍临渊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勾结外敌,出卖军情,害死我三千兄弟!霍仲麟,
你还有没有心!”“我没有!是她!是她逼我的!”霍仲麟忽然指着霍老夫人,尖叫起来。
“是娘逼我的!她说,只要你死了,霍家就是我的!镇北将军的位置,也是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老夫人身上。她看着状若疯癫的儿子,
看着一脸冷漠的霍临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我。”她笑着承认了,“那又怎么样?
”“霍临渊,你别忘了,我也是他爹明媒正娶的妻!凭什么霍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就因为你是长子?”“我儿子仲麟,哪里比你差?就因为他身体不好?我不服!
”“我就是要他死!我就是要我儿子,当将军!”她的话,像惊雷,炸得所有人,
都体无完肤。6. 她的手,也能染血我以为,我会震惊。
但当霍老夫人亲口承认一切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一片平静。这些天,
我已经见识了太多人性的丑恶。这点龌龊,似乎也算不了什么。
霍临渊看着他那已经疯魔的母亲,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来人。
”他淡淡地开口。两个玄甲卫走了进来。“把他们,带下去。”“是。”霍老夫人和霍仲麟,
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他们还在咒骂,还在嘶吼,但已经没有人理会。一场家宴,
不欢而散。几个叔伯,吓得屁滚尿流地走了。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和霍临渊。一地狼藉。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我看着他,轻声问。“嗯。”他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奇狼谷之后,我就派人去查了。所有线索,都指向他们。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冒险?”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他看着我,
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因为,我需要证据。也需要一个,让所有人都闭嘴的理由。”他说,
“画屏,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蛰了一下。那天晚上,他没有去睡软榻。他进了我的房间。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我身子一僵。“别怕。
”他在我耳边说,“我不会伤害你。”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酒气。我没有推开他。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霍家的内鬼,是清除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霍仲麟通敌的背后,牵扯到了朝中的一股巨大势力。霍临渊的处境,依然很危险。
他开始变得更忙了。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
竟然有了一丝牵挂。我开始学着,去了解他的世界。我让父亲,
帮我找来了很多关于边境战事的卷宗。我每天都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地图,分析那些战报。
我发现,我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有一天,霍临渊的一个亲信,叫陈副将的,
深夜来访,神色慌张。他说,霍临渊去追查一个线索,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现在被困在城外西山的破庙里。敌人人很多,他们请求的援军,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
我看着地图上西山的位置,那里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可以进去。是个绝佳的埋伏地点。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能等。”我说。“可是夫人,
我们现在没人手……”“谁说没有?”我站了起来,看着陈副将,
“霍将军留在府里的玄甲卫,还有多少?”“不到一百人。”“够了。”我的眼神,
变得坚定,“陈副将,你敢不敢,跟我去救人?”陈副将愣住了。他看着我,
这个平时只知道看书弹琴的弱女子,此刻,眼里却燃着一团火。
“夫人……”“霍临渊是我的丈夫。”我说,“他要是死了,我就是寡妇。
我不想再当一次寡妇了。”“听我命令!”我拿出霍临渊留给我的,可以调动玄甲卫的令牌。
“全员集合,备马,带上所有火油和弓箭。我们,去救人!”那一刻,我不再是沈画屏。
我是霍临渊的妻。我的手,也能为他,染上鲜血。7. 火烧破庙,以身为饵夜色如墨。
我带着不到一百的玄甲卫,骑着马,在山路上疾驰。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我却感觉不到冷。我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烧。根据陈副将的描述,围困霍临渊的,
是朝中政敌豢养的死士,大概有三百多人。个个都是亡命之徒。硬拼,我们绝对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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