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撞邪之后怎么办主角分别是黑松林一作者“重逢在一片寂静海”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村里老人后山那片黑松林撞不得邪里面住着个千年魇专剥活人脸我不偏要在月圆夜闯进去在魇婆就站在我面枯手指着我尖叫: “你、你脸上是什么东西?!”---黑松林这名听着就透着一股子邪林子就在村后紧挨可中间像是划了条无形的村里人宁可绕上大半天的远也绝不肯踏进那林子一那长得也棵棵都黑黢黢枝桠扭密不透大白天地往里都看不见几步远的...
主角:黑松林,一种 更新:2025-09-29 09:36:5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村里老人说,后山那片黑松林撞不得邪。 说里面住着个千年魇婆,专剥活人脸皮。
我不信,偏要在月圆夜闯进去。 现在魇婆就站在我面前,
枯手指着我尖叫: “你、你脸上是什么东西?!”---黑松林这名字,
听着就透着一股子邪气。林子就在村后头,紧挨着,可中间像是划了条无形的线,
村里人宁可绕上大半天的远路,也绝不肯踏进那林子一步。那树,长得也怪,
棵棵都黑黢黢的,枝桠扭曲,密不透风,大白天地往里瞧,都看不见几步远的光景,
黑得像个能吞掉一切的窟窿。老人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告诫,
唾沫星子横飞:“千万去不得!里头住着魇婆,千年的老鬼了!专挑月圆夜出来,
剥活人的脸皮!那手艺,利索得很,撕下来,薄薄一张,还带着热乎气儿!”他们瞪着眼,
脸上的褶子都绷紧了,“剥了脸皮的人,魂儿就困在林子里,永世不得超生,
连阎王爷都不收!”我不信。我叫李响,在城里读过几年书,知道什么是迷信,什么是科学。
什么妖魔鬼怪,无非是自己吓自己。王老五上个月失踪,
指不定是欠了赌债跑路了;张寡妇前几天疯了,见人就躲,那是受了刺激。
怎么就能全赖到一片破林子头上?月亮一天天圆起来,像谁慢悠悠吹胀的一个惨白气球,
悬在天边,冷冰冰地瞅着人间。我心里那点不信邪的劲儿,也跟着往上顶。
他们越说得活灵活现,我越想去探个究竟。趁着晚饭后,家里人都歇下了,
我揣了把旧手电筒,别了把砍柴的短刀在腰后,悄悄溜出了门。村路静悄悄的,狗都不叫唤。
越靠近黑松林,那股子阴寒气就越重,像有无形的冷气往骨头缝里钻。月亮光到了林子边缘,
就跟被什么东西拦腰斩断了似的,林子里是泼墨般的浓黑,手电筒的光柱打进去,
没照出多远就被吞了,昏黄一团,勉强能看清脚下盘根错节的树根和厚厚的、腐烂的落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味道,是陈年的腐木、湿泥,还混杂着一种……说不清的,淡淡的腥气。
我定了定神,抬脚迈了进去。脚下“咔嚓”一声,是枯枝断裂的脆响,
在这死寂里显得格外刺耳。往里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四周彻底变了样。
外面的虫鸣、风声,全消失了,静得可怕,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撞着胸腔的声音,
还有血液在耳朵里流动的嗡鸣。手电的光晃过去,那些扭曲的黑色枝干,
像极了无数怪物的手臂,张牙舞爪地要把我抓住。科学,要讲科学。我默念着,给自己打气,
但后背的寒意却一层层渗出来,衣服早就被冷汗濡湿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突然,
左侧的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像是什么东西在落叶上快速爬过。
我猛地将手电光扫过去,光斑在树干间晃动,只照见几片被带起的枯叶打着旋儿落下,
别的什么也没有。是老鼠,或者蛇。我咽了口唾沫,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越走,
心里越没底。这林子好像没有尽头,也辨不清方向了。来时的路早就被黑暗吞没,
四周的景象都差不多,全是那些鬼气森森的黑松。我开始后悔了,
那点城里带回来的优越感和不信邪的倔强,在这纯粹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暗和死寂面前,
正一点点瓦解。就在这时,一阵极轻极轻,若有若无的哼唱声,飘了过来。那调子古怪极了,
不成曲,不成调,咿咿呀呀的,时断时续,
像是个没了牙的老太婆在哼着什么古老的、被遗忘的歌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直接钻进耳朵里,搅得人心头发麻。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心脏骤停了一瞬,
然后发疯似的狂跳。魇婆!老人说的话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开。专剥脸皮!千年老鬼!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躲到最近的一棵粗壮黑松后面,死死屏住呼吸,手电筒早就被我按灭了。
黑暗彻底包裹了我,那哼唱声却仿佛更近了,就在不远处徘徊。我悄悄探出半只眼睛,
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月光在这里似乎稍微强了那么一丝,勉强能勾勒出林木的轮廓。
就在一片稍微稀疏的空地间,站着一个极其矮小、佝偻的身影。那就是魇婆。
她穿着一身破烂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宽大衣服,像块巨大的、沾满污秽的裹尸布。
头发是干枯稀疏的灰白色,乱糟糟地披散着,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低着头,
身子微微摇晃着,发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哼唱。最让我心惊肉跳的是她的手,
那双枯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手,指甲又长又弯,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黑色,
正不停地相互磨蹭着,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像毒虫在爬。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一点喘息声泄露出去。完了,真的撞上了!跑?腿肚子都在转筋,软得像面条。不跑?
难道等她发现?就在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时候,那哼唱声,戛然而止。
魇婆摇晃的身体也停住了。她……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
抬起了那颗一直低垂着的头。稀疏的灰发向两边滑开,露出了掩藏其下的面容。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一张脸。没有鼻子,没有嘴唇,没有眉毛……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张布满深深褶皱、颜色暗淡、像揉搓过无数次又干涸了的老树皮一样的东西,
平整地覆盖在头骨上。在那本该是眼睛的位置,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深不见底。
一股冰冷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那双空洞的眼窟,直勾勾地,精准地,望向了我藏身的这棵黑松。她发现我了!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铁爪,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它停止跳动。我想尖叫,
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堵死,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跑,双腿却如同灌满了沉重的铅块,
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佝偻、恐怖的身影,迈开了步子。不是走,
更像是飘。她那破布下的双脚似乎根本没有沾地,就那么悄无声息地,
朝着我这边“滑”了过来。周围的黑暗随着她的移动而愈发浓稠,
那股混合着腐木和腥气的味道也变得更加浓烈,直冲鼻腔。她越来越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些干枯树皮般的褶皱纹理,
看到那双眼窟里纯粹的、虚无的黑暗。那黑暗仿佛有着吸力,要将我的魂魄都拉扯进去。
完了。这次死定了。脸皮要被剥掉了……王老五,
张寡妇……他们的脸……一个个念头如同沸腾的气泡在我脑海里炸开,又瞬间破灭,
只剩下一片空白和极致的冰冷。终于,她停在了我的面前。
距离近得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带着墓穴土腥味的寒气。
她身上那件破烂袍子的边缘,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裤脚。我僵直地贴着树干,
眼球因为极度恐惧而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仰着那张没有五官的、树皮般的“脸”,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窟直直地“凝视”着我。然后,
她抬起了那只枯瘦如柴、指甲青黑的手,一根如同干枯树枝般的手指,颤抖着,
笔直地指向了我的脸。预想中的扑杀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
是一声尖锐到变调、充满了无法理解的、近乎崩溃的惊惧的嘶叫:“你、你脸上是什么东西?
!”?!!我懵了。大脑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混沌。什么……什么意思?
我脸上?我脸上能有什么?汗水?泥土?恐惧扭曲的表情?魇婆,
这个传说中专剥人脸的千年邪祟,此刻指着我,那没有五官的脸上,
我竟然……竟然清晰地“读”出了一种极致的、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之物的骇然!
她那只指着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连带着她整个佝偻的身躯都在抖,像是随时要散架。
她看到了什么?我脸上到底有什么?!巨大的惊骇和茫然如同冰水混合物,
劈头盖脸地浇灭了我刚才的恐惧,只剩下一种更加深邃、更加不对劲的冰冷,
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不……不可能!
你怎么会……你怎么能有……” 魇婆的声音尖利刺耳,语无伦次,
充满了混乱和一种……崩溃般的质疑,“你的脸……你的脸不对!!
”她的尖叫在死寂的黑松林里反复回荡,扭曲,变得更加诡异。我下意识就抬起手,
朝着自己的脸上摸去。手指触碰到皮肤。额头,是冰冷的汗水。脸颊,
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在抽搐。鼻子,嘴巴……触感都正常,是我熟悉的轮廓。没有什么异物,
没有多出什么,也没有少掉什么。“你看清楚!我脸上什么都没有!”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恐惧和巨大的困惑而嘶哑变形,“你到底在看什么?!”“不对!不对!!
” 魇婆像是完全没听到我的话,或者说,
她沉浸在自己看到的、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怖景象之中。她猛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那动作里充满了极致的忌惮和排斥,仿佛我是什么剧毒之源,
是比她这个千年老鬼还要可怕无数倍的存在。“那不是你的脸!
那是……那是……” 她嘶哑地叫着,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是谁?!你到底是谁?!”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窟里,虚无的黑暗都在剧烈波动。然后,她像是终于无法承受这种对视,
或者说,无法承受她所看到的“景象”,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到极点的哀嚎,猛地转过身。
那佝偻的身影不再是来时那种诡异的飘忽,而是带上了几分仓惶和狼狈,几乎是连滚爬爬地,
瞬间就融入了身后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哼唱声没有了。
磨指甲的“沙沙”声也没有了。连带着那股一直萦绕不散的阴寒气和腐腥味,
也仿佛随之消散了大半。黑松林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僵硬地靠在粗糙的树干上,
心脏疯狂擂鼓,脑子里如同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又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她跑了?因为……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又用力摸了一把脸,触感依旧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涩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强烈的、想要确认的冲动,压倒了对这片林子的剩余恐惧。我必须看看!现在就要看!
我颤抖着手,慌忙地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手指因为冰冷和后怕而不听使唤,
试了好几次密码都按错。终于,“咔哒”一声轻响,屏幕亮了。惨白的光映照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面对什么终极审判,猛地将手机举到面前,屏幕对准了自己。
冰冷的、光滑的玻璃屏幕,像一面小小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一张脸。那是我的脸。
李响的脸。二十来岁,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头发被汗水打湿,几缕黏在额头上,
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和巨大的困惑。五官端正,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多出一只眼睛,没有少掉一个鼻子,没有诡异的花纹,没有覆盖任何东西。
就是一张正常的、活人的、属于我自己的脸。和我刚才手指触摸到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是……可是那个魇婆……她为什么……我死死盯着屏幕里的自己,每一个毛孔,
每一根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一切正常,为什么她会吓成那样?
她那声充满极致恐惧的“你脸上是什么东西?”如同魔音灌耳,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难道……她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这个念头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
倏然钻入我的心窍,盘踞不去。我猛地放下手机,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黑松林依旧死寂,
黑暗浓重,但那种被邪祟窥视的实质感确实消失了。魇婆真的走了,被“我”吓跑了。
被我的“脸”吓跑了。我抬起手,再次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
皮肤的触感温热虽然刚才一片冰凉,现在正在回温,下面是骨骼的轮廓。
这下面……到底是什么?还是说,在某种存在的“眼”中,它所呈现出的,
是另外一种……形态?一种足以让千年魇婆都崩溃逃窜的……形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彻底变了。或许是从我踏进这片林子的那一刻起,或许……更早?
我收起手机,扶着树干,勉强站直身体。腿还是软的,但一种更加沉重、更加诡异的不安,
已经取代了最初的恐惧,沉甸甸地压在了心头。我必须离开这里。转过身,
我甚至顾不上辨别方向,只是凭着感觉,朝着来时可能的方向,踉踉跄跄地走去。脚步虚浮,
深一脚浅一脚,比进来时更加狼狈。黑松林的边缘终于出现在眼前,外面稀疏的月光洒下来,
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光明。我连滚爬爬地冲了出去,
直到双脚踩在村后熟悉的、长着杂草的土坡上,才敢停下来,扶着膝盖,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回头望去,黑松林依旧静静地趴伏在那里,
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黑色伤口,横亘在大地上。安全了?我直起身,
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依旧。可那个尖锐的问题,已经如同最深刻的烙印,
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她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我抬起手,
看着自己这双在月光下显得再普通不过的手,然后,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黑暗中,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一个再也无法得到解答的、毛骨悚然的疑问。我,还是我吗?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进自家院门的。后背重重撞在粗糙的木门板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村里传出老远。我手忙脚乱地插上门栓,
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胸腔里像塞了个破风箱,呼哧呼哧地拉扯,怎么也喘不匀那口气。
月光从院墙头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清冷的光斑。我抬起颤抖的手,再次摸向自己的脸。
额头、眉骨、鼻梁、嘴唇、下巴……一遍又一遍,触感真实而熟悉,
是活了二十年来早已刻入骨髓的轮廓。可魇婆那惊恐万状的尖叫,
那双空洞眼窟里“映出”的、我无法想象的恐怖,像一根冰冷的针,死死钉进了我的脑髓里。
“你脸上是什么东西?!”“那不是你的脸!”她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个问题如同跗骨之蛆,
啃噬着我仅存的理智。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进屋里,扑到那面老旧模糊的穿衣镜前。
镜面蒙着薄灰,映出的人影有些失真。一个惊魂未定的年轻男人,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眼神里是尚未褪尽的恐惧和更深沉的迷茫。是我,李响,毫无疑问。我凑近镜子,
几乎把脸贴了上去,瞪大眼睛审视着每一个细节。瞳孔的颜色,
眼角因为熬夜生出的一丝细纹,鼻翼两侧微小的毛孔,
甚至嘴唇上因为干燥而起的一点皮屑……一切正常,正常得令人窒息。难道那魇婆疯了?
或者,那根本就是我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觉?可那阴寒的气息,那腐木腥臭的味道,
那磨指甲的“沙沙”声,还有她逃跑时的仓皇……一切都真实得不容置疑。这一夜,
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窗外的风声,老鼠跑过屋顶的窸窣,
都让我如同惊弓之鸟,猛地绷紧身体,手下意识地捂住脸。第二天,我病了。高烧,说胡话,
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爹娘请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灌了几碗苦得发黑的草药汤,
热度才勉强退下去些,但人始终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脑子里浑浑噩噩,
反复回放着黑松林里那荒诞惊悚的一幕。村里人来看我,脸上带着同情,
眼神里却藏着别的东西。他们在我床前压低声音交谈,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钻进我的耳朵。
“听说了吗?李响那晚……进了黑松林!”“嘶——真的进去了?活着出来了?
”“人是出来了,可你看这模样……肯定是撞了邪,沾了不干净的东西!”“魇婆饶过他了?
不能吧……”“谁知道呢,也许……是看不上他那张脸?”最后这句话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说话的人立刻噤声,眼神躲闪。看不上?不,她是被吓跑的。
但我什么也没说。闭上眼,假装虚弱地昏睡。一种莫名的、冰冷的隔离感,
开始在我和这些熟悉的乡亲之间蔓延。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仅仅是看一个生病的小辈,
那里面掺杂了探究、畏惧,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排斥。又躺了两天,我能下床走动了。
身体依旧虚弱,但那种源自心底的寒意和疑问,驱使着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悬而未决的、对自身存在的怀疑。我第一个去找的,
是住在村东头的陈瞎子。他不是真瞎,只是年轻时眼睛受过伤,看东西模糊,
但村里人都说他“心眼”亮,懂得多,尤其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陈瞎子听我磕磕绊绊、隐去了部分细节我没提魇婆被吓跑说完那晚的经历,
他那双浑浊泛白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半晌没说话。屋子里只有他吧嗒旱烟的声音,
烟雾缭绕,带着一股辛辣的土味。“黑松林啊……”他长长吐出一口烟,声音沙哑,
“那地方,邪性。魇婆……剥脸皮是假,夺‘相’是真。”“夺相?”我心头一跳。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脸不光是肉,是‘相’,是你在天地间的凭据,是魂魄的壳子。
”陈瞎子的声音低沉而神秘,“魇婆那种东西,没了自己的‘相’,就得找别人的,合适的,
她才能‘住’进去,才能继续‘存在’下去。”他顿了顿,
烟雾后的脸显得模糊不清:“她没动你……只有两种可能。”我屏住呼吸。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