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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河口保卫战纪录片

曹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曹秀”的倾心著汪匣锋陈士俊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老河口保卫战第一水残阳1945年3月的汉裹挟着上游融化的雪泛着浑浊的黄浪拍打着老河口的堤城墙根下的芦苇刚抽出新就被往来的兵靴踩得歪歪扭泥地里混着马粪与硝烟的气像极了这座城市此刻的心情——焦且沉陈士俊站在北门城楼的垛口手里攥着块磨得发亮的黄铜怀表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照是他在成都军校毕业时与妻子的合照片里的女人穿着蓝布旗笑起来眼里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主角:汪匣锋,陈士俊   更新:2025-09-29 08:5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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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河口保卫战第一章 汉水残阳1945年3月的汉水,裹挟着上游融化的雪水,

泛着浑浊的黄浪拍打着老河口的堤岸。城墙根下的芦苇刚抽出新芽,

就被往来的兵靴踩得歪歪扭扭,泥地里混着马粪与硝烟的气息,

像极了这座城市此刻的心情——焦灼,且沉重。陈士俊站在北门城楼的垛口前,

手里攥着块磨得发亮的黄铜怀表。表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照片,

是他在成都军校毕业时与妻子的合影,照片里的女人穿着蓝布旗袍,

笑起来眼里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怀表的指针指向下午三点,距离接获命令刚好过去七个小时。

"副座,师座让您过去一趟。"传令兵小李的声音带着气喘,棉军装的袖口磨出了毛边,

露出冻得发红的手腕。陈士俊把怀表揣回兜里,转身时军靴在青石板上磕出清脆的响。

城墙的马道上,川军125师的士兵们正扛着沙袋加固工事,

里混着浓重的川音:"加把劲哟——莫让鬼子进城哟——"师长汪匣锋正蹲在城根下看地图,

军帽檐下的皱纹里嵌着沙尘,手指在"马窟山"三个字上重重敲了敲:"士俊你看,

小鬼子这次是来真的。情报说驻马店和当阳的三万多人分两路扑过来,骑兵联队都配了坦克,

咱们这八千弟兄......""就是拼光了,也得把三天守住。"陈士俊接过话头,

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往嘴里灌了口烧刀子。酒液辣得喉咙发烫,

他却想起出发前母亲往葫芦里灌酒时说的话:"三娃子,川军的魂不能丢,

丢了就回不了家了。"汪匣锋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位毕业于保定军校的川籍将领,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那是淞沪会战留下的纪念。

"战车防御炮团的人到了吗?""刚到西门,周营长正带着人卸炮。

"陈士俊往城墙外瞥了眼,远处的汉水滩涂上游动着几个黑影,

望远镜里看过去像是日军的侦察兵,"三七三团的弟兄已经到马窟山了,

张团长说今晚就修完战壕。"汪匣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告诉张团,

马窟山是咱们的眼珠子,丢不得。丢了马窟山,鬼子的炮就能直接打到城里。"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很低,"还有,让弟兄们都写封家信吧,万一......"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但两个人都懂。城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蓝布短褂的百姓正往城墙上递筐子,

里面装着刚烙好的玉米饼,热气混着香气飘上来,让紧绷的空气里多了点烟火气。"陈长官,

尝尝俺们家的饼子!"卖豆腐的王婶踮着脚喊,裹脚的老太太在城墙下站得笔直,

"俺男人说了,要是鬼子敢来,他就拿擀面杖跟他们拼!"陈士俊接过饼子,烫得手心发红。

饼子上还留着指印,边缘烤得焦脆,咬下去满嘴的玉米香。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乡下,

母亲也是这样把刚出锅的饼子塞给他,说:"吃了壮力气,好读书。

""让百姓们都撤到汉水西岸去吧。"他对汪匣锋说,"仗打起来,怕顾不上他们。

"汪匣锋点点头,正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骑兵连的赵连长勒着马缰在城下高喊:"师座!马窟山方向发现鬼子骑兵!

"陈士俊抓起望远镜,镜头里的马窟山像头卧着的青灰色巨兽,

山脚下扬起的尘土正一点点向这边蔓延。他把没吃完的玉米饼塞进怀里,

对汪匣锋敬了个军礼:"我去前哨看看。"城墙下的士兵们已经扛起了步枪,

三七五团的李营长正给弟兄们分发手榴弹,黑黢黢的铁疙瘩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陈士俊走过时,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兵忽然问:"副座,咱们能守住吗?

"那小兵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军帽太大,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耳朵上还留着冻疮的疤痕。

陈士俊想起自己的儿子,今年也该这么大了,临走时还抱着他的腿哭,说要跟爹爹去打鬼子。

"能。"他按住小兵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记住,咱们是川军,背后就是四川,

退一步,家就没了。"小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步枪。枪身是缴获的三八式,

枪托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川"字——那是老兵们教他的,说这样枪就认主了。

夕阳把陈士俊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拖到城墙外的河滩上。他听见汉水哗哗的流声,

像极了故乡嘉陵江的水,也像极了无数个夜晚,母亲在灯下纺线的声音。

怀表在兜里硌着心口,他知道,平静的日子不多了。马窟山方向的尘土越来越近,

隐约能听到马蹄踏地的闷响,像擂在每个人心上的鼓。

第二章 马窟山火3月27日凌晨的风,带着汉水的潮气刮过马窟山的山脊。

张团长把望远镜的皮带勒得紧紧的,

镜片里映着远处蠕动的黑影——日军骑兵第26联队正借着夜色往山脚下摸,马蹄裹着破布,

走得悄无声息。"都给老子打起精神!"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唾沫在冻硬的地上砸出个小坑,"等鬼子进了射程,听我命令再开枪!

"三七三团的弟兄们趴在战壕里,棉军装外罩着伪装用的枯草,手里的步枪都上了刺刀。

二连的王老兵正用布条缠手,他的右手在台儿庄战役时被炮弹片划伤,

每逢阴雨天就钻心地疼。"狗日的小鬼子,选这么个鬼天气来送死。

"旁边的新兵蛋子小马紧攥着步枪,指缝里全是汗。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

出发前连长给了他三颗手榴弹,说:"一颗炸鬼子,一颗炸坦克,

最后一颗......留给自己,别当俘虏。"凌晨两点,

日军的先头部队摸到了山脚下的铁丝网前。两个工兵背着炸药包,猫着腰往铁丝网下钻,

刺刀挑着的探照灯在黑暗中扫来扫去,照亮了战壕里弟兄们紧绷的脸。"打!

"张团长大吼一声,手里的二十响率先开火。枪声像炸了锅的豆子,瞬间撕破了夜空。

战壕里的机枪"哒哒"地吐着火舌,手榴弹在日军队伍里炸开,火光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王老兵的枪法准得狠,三枪撂倒三个鬼子,嘴里还念叨着:"这是替俺哥报仇的!

"日军显然没料到会遭遇这么顽强的抵抗,慌乱中开始后撤。小马兴奋地直起身子,

刚想喊"打中了",就被王老兵一把按回战壕:"作死啊!小鬼子的炮快到了!"话音刚落,

远处就传来"咻咻"的炮弹破空声。张团长嘶吼着"卧倒",

整座山像是被人狠狠摇晃了一下,泥土和碎石雨点般砸下来。小马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

嘴里满是血腥味,恍惚间看到身边的战友被炮弹掀起的气浪抛到半空。"狗日的!

"王老兵抹了把脸上的血,抓起身边的轻机枪就往日军方向扫,"跟他们拼了!

"第一轮炮击过后,日军又发起了冲锋。这次他们学乖了,匍匐在地上一点点往前挪,

轻重机枪的火力压得战壕里的弟兄抬不起头。张团长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士兵,

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抓起电话吼道:"师座!马窟山快顶不住了!请求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陈士俊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张团,顶住!

我让战车防御炮营给你们打掩护!"没过多久,山下传来一阵轰鸣。

三发炮弹拖着尾焰落在日军阵地,炸开的火光里能看到鬼子的尸体飞起来。

小马看得目瞪口呆,王老兵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这是周营长的'宝贝疙瘩',

专打鬼子的乌龟壳!"日军的冲锋被暂时压制住了,

但马窟山的阵地已经被炮火炸得不成样子。战壕里积满了雨水和血水,

弟兄们的尸体叠着尸体,有的还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张团长清点人数,原本三百多人的三营,

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副座说,让咱们退到罗家楼。"传令兵从山下爬上来,

军装被划得稀烂,"城里需要咱们的人。"张团长望着山脊线,那里还插着川军的军旗,

旗角被炮火撕得破烂不堪,却依旧在风里猎猎作响。他摘下军帽,对着军旗敬了个礼,

声音沙哑:"撤!"撤退的时候,王老兵把小马拽到一边,

塞给他个铁皮盒子:"这是俺攒的三块银元,要是俺死了,你帮俺寄回四川渠县,

给俺娘买副好棺材。"小马攥着盒子,冰凉的金属硌得手心生疼。

他看着王老兵转身冲向追兵的背影,

忽然明白了连长说的"最后一颗手榴弹"是什么意思——那不是绝望,是川军的骨头。

上午十点,马窟山陷落。日军的太阳旗插上了山脊,远远望去像块丑陋的补丁。

陈士俊站在北门城楼,看着那面旗,把怀表的表盖摁得死死的,指节泛白。"师座,

刘长官的电报。"参谋递过来一张电文,上面只有一行字:"固守七日,不得有误。

"汪匣锋接过电文,揉成一团塞进嘴里,使劲嚼着。陈士俊知道,他是在骂娘。七天,

凭着这剩下的六千弟兄,守着这座快被炮弹掀翻的城。汉水的水依旧在流,只是这天的夕阳,

红得像血。第三章 瓮中捉鳖3月31日的黎明来得格外早。陈士俊站在北门的缺口前,

看着弟兄们用沙袋填补被炸塌的城墙,心里像压着块石头。这已经是守城的第五天,

城里的粮食快吃完了,炮弹也所剩无几,连伤兵都挤不下了——城隍庙的大殿里,

地上铺着稻草,伤兵们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脓血和草药混合的怪味。"副座,

师座让您去指挥部一趟。"小李跑过来,脸上沾着灰,"说有新战术。

"指挥部设在天主教堂的钟楼里,原本的彩绘玻璃被炮弹震碎了大半,阳光透过破洞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斑。汪匣锋正趴在地图上,

手里的铅笔在北门一带画了个圈:"士俊你看,小鬼子肯定想从北门突进来,

这里的城墙最矮。""您的意思是......"陈士俊凑近了看,忽然明白了,

"放他们进来?""对,放他们进来。"汪匣锋的眼睛发亮,"咱们把街道挖成战壕,

房顶上架机枪,等鬼子进了城,就关起门来打狗!"陈士俊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这招太险了。

北门一旦失守,鬼子的后续部队就能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到时候想关门都难。

但他看着汪匣锋眼里的光,想起了川军出川时的誓言:"不把鬼子赶出去,誓不还乡。

""我去布置。"他转身要走,被汪匣锋拉住了。"士俊,"师长的声音很轻,

"要是......要是守不住,你带着弟兄们往西撤,过了汉水就是生路。

"陈士俊没回头,只是敬了个礼。他知道,汪匣锋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川军的将领,

从来没有丢下弟兄自己跑的道理。上午六点,日军的炮火准时开始轰击。

北门的城墙在爆炸声中摇晃,砖石像雨点般落下,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响。

陈士俊蹲在掩体后,看着城墙外的日军坦克像铁乌龟一样往前挪,心里默念着:再近点,

再近点。"副座,差不多了!"负责引爆地雷的赵连长在电台里喊,声音里带着兴奋。

陈士俊举起右手,猛地往下一劈:"炸!"城墙外的土地突然塌陷下去,

领头的三辆坦克陷进了预先挖好的陷阱,履带卡在坑里动弹不得。紧接着,

两侧民房的房顶掀开,机枪手们架着捷克式疯狂扫射,日军的步兵被打得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冲啊!"日军联队长古泽未俊在后面嘶吼,挥舞着指挥刀逼着士兵往前冲。

陈士俊看着越来越多的鬼子涌进北门的缺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对小李说:"告诉周营长,封门。"战车防御炮营的炮弹呼啸着落在缺口两侧,

砖石泥土瞬间把入口堵得严严实实。冲进城里的一千多鬼子成了瓮中之鳖,

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里晕头转向。"打!给老子狠狠地打!"陈士俊爬上旁边的房顶,

举起二十响就往下扫。街道两旁的民房里射出密集的子弹,手榴弹从窗户里扔出来,

在鬼子堆里炸开。二连的弟兄们穿着老百姓的棉袄,混在废墟里打冷枪,把鬼子耍得团团转。

小马跟着王老兵钻进一家染坊,染缸里的靛蓝水泼了一地,鬼子踩在上面滑倒,

被他们用扁担活活打死。"这叫啥?"小马喘着气问,手里的扁担还在滴蓝水。

"这叫土办法治洋鬼子。"王老兵往枪膛里压子弹,眼里闪着光,"俺爹说的,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战斗持续到下午,城里的鬼子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像困在网里的鱼。

古泽未俊躲在一座关帝庙里,看着满地的尸体,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中计了,想突围,

可四面八方都是枪声,连电台都被打坏了。"联队长,咱们烧密码本吧!"通讯兵哭喊着,

手里的火柴在发抖。古泽未俊闭上眼睛,想起出发前旅团长的话:"拿下老河口,

你就是大日本的英雄。"他现在才明白,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傍晚时分,

最后一股鬼子被消灭在南大街。陈士俊站在尸横遍野的街上,看着弟兄们打扫战场,

忽然觉得很累。小李递过来个水壶,他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带着股铁锈味。"副座,

你看这个。"小李手里拿着个烧焦的本子,上面还能看出"骑兵第25联队"的字样。

陈士俊翻了两页,忽然笑了。上面记着鬼子的兵力部署,还有他们的补给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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