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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的秘密的结局是怎样的

云涌雾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云涌雾”的都市小《暗格里的秘密的结局是怎样的》作品已完主人公:座钟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那把铜钥匙和铁盒子现在被我收在床头的抽屉垫着外婆生前用的红每次打开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樟脑铁盒里装着我和李梅从小到大的照还有她写了一半的日最后一页停在她失踪前一只写了“钟里有秘别让妈知道”这几个我回城里找了份文物修复的工工作室在老巷子窗外有棵老槐风一吹叶子落在窗台总让我想起外婆家的院这天加班到八手机突然震是老周发来的视镜头对着一只黄铜座...

主角:座钟,李梅   更新:2025-09-29 04: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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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铜钥匙和铁盒子现在被我收在床头的抽屉里,垫着外婆生前用的红布,

每次打开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樟脑味。铁盒里装着我和李梅从小到大的照片,

还有她写了一半的日记,最后一页停在她失踪前一天,只写了“钟里有秘密,

别让妈知道”这几个字。我回城里找了份文物修复的工作,工作室在老巷子里,

窗外有棵老槐树,风一吹叶子落在窗台上,总让我想起外婆家的院子。这天加班到八点,

手机突然震了,是老周发来的视频,镜头对着一只黄铜座钟,

我盯着屏幕瞬间攥紧了手里的工具——那钟的纹路、底座的磨损痕迹,

跟我家那只记魂钟几乎一模一样。老周的声音带着慌:“你快过来!

这钟背面有我爷爷刻的‘周’字,是第三只记魂钟!当年我家着火,我一直以为这只烧没了!

”我关了工作室的灯就往老周的古董店跑,路上风刮得脸疼,心里却乱糟糟的。

上次端了表哥的走私团伙后,我以为记魂钟的事就翻篇了,可这突然冒出来的第三只,

总让我觉得李梅的事还没结束。到了古董店,老周正蹲在地上围着座钟转,

见我来赶紧拉我:“你看,刚把钟擦干净,它就自己停了,指针还指在三点!

跟你家那只当初闹怪事的时间一样!”我伸手碰了碰表盘,指尖传来熟悉的冰凉,

像是碰到了一块浸在水里的铁。就在这时,老周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没声音,

只有“咔嗒咔嗒”的钟声,跟座钟的声音一模一样。挂了电话,

老周的脸都白了:“这肯定是冲着咱们来的,当年我爷爷就是因为不肯帮他们改记魂钟,

才被他们放火烧了家。”正说着,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彩信,是张模糊的照片,

拍的是城郊废弃的纺织厂,角落里摆着个座钟,跟我们眼前这只一模一样。

彩信下面只有一行字:“想知道李梅最后在哪,就来纺织厂找第三块金属牌。”“不能去!

这是陷阱!”老周抓着我的胳膊,“上次你差点出事,这次他们肯定早等着了!

”可我看着照片里的座钟,想起李梅日记里的话,

心里的念头越来越强:三块金属牌合在一起,说不定就能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跟老周商量,我们先去纺织厂外围看看,要是有不对劲就立刻报警,老周犹豫了半天,

还是点了头,从柜台下摸出根铁棍揣在兜里:“我跟你一起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车到了纺织厂,大门锈得打不开,只能从围墙的破洞钻进去。

厂里到处是碎玻璃和废弃的机器,风灌进厂房,“呜呜”的像有人在哭。

我们顺着彩信里的位置找,在最里面的车间看到了那只座钟,上面落满了灰,

钟摆却还在轻轻晃,“咔嗒咔嗒”的声音在空厂房里特别清楚。我刚要走过去,

老周突然拉住我:“你看地上!”地上的灰尘里有串新鲜的高跟鞋印,鞋跟很细,

一直延伸到钟后面。我们顺着脚印绕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缩在钟后面,头发乱糟糟的,

脸上还有泪痕,看到我们就往后面躲。“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放轻声音问。

女人慢慢抬起头,我突然愣住了——她的眼睛、嘴角的梨涡,跟李梅像得让人心里发紧。

“我是林晓,李梅的双胞胎妹妹,”她的声音还在抖,“半年前有人给我寄了封信,

说我姐的死跟记魂钟有关,让我来这里找证据,可我来了就被人锁在这儿了。

”林晓从口袋里掏出个粉色U盘,上面挂着个兔子挂件,是我当年送给李梅的生日礼物。

“这是我在钟的暗格里找到的,里面有我姐的视频,”她把U盘递给我,

“他们说要是我敢把U盘交给别人,就把我姐的骨灰扬了。”我们找了个附近的便利店,

借了台笔记本电脑打开U盘。视频里的李梅坐在地上,背后是堵破墙,脸上有淤青,

却攥着块金属牌对着镜头笑:“姐,三只记魂钟里各藏着一块金属牌,

合在一起就是走私团伙的总仓库地址。第一块在你家钟里,第二块在老周家的钟底座里,

第三块……”视频突然断了,只剩下雪花屏,还有一声模糊的枪响。“老周家的钟底座!

”我猛地看向老周。老周一拍大腿:“我妈当年把烧焦的底座藏在阁楼里了!

说那是我爷爷的念想!”我们立刻开车去老周家,在阁楼的旧箱子里翻出个烧焦的木底座,

拆开暗格,里面果然有块金属牌,跟我家钟里的那块一样,刻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现在我们有了两块金属牌,就差第三块。可当我们回到纺织厂,拆开那只钟的暗格时,

里面没有金属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外婆老宅的衣柜后”。我心里一紧,

外婆的老宅自从她走后就没开过门,钥匙一直在我手里。我们赶到老宅,

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灰尘味,客厅的地板上有串新鲜的脚印。顺着脚印走到外婆的卧室,

衣柜后面的墙被凿开了个洞,里面藏着个男人,手里拿着第三块金属牌——是表哥的同伙,

之前被抓后保释了出来。“你们来得正好,”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

旁边还放着一桶汽油,“三块金属牌合在一起能换几百万,今天你们要么把牌给我,

要么咱们一起烧在这里!”我慢慢举起手里的金属牌,趁他分神的瞬间,老周突然冲过去,

一把打掉他手里的打火机。男人急了,抓起汽油桶就要泼,

林晓突然大喊:“我姐当年就是被你推下楼梯的!你以为没人看见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是林晓刚才偷偷报了警。

警察冲进来按住男人,他还在挣扎,嘴里喊着:“那些文物是我的!我不甘心!

”警察根据三块金属牌上的地址,在城郊的山洞里找到了走私团伙藏的文物,

有青铜器、字画,还有几件国家一级保护文物。事情结束后,林晓要回乡下,

临走前她抱着我说:“姐,我姐肯定很开心,她的心愿终于了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

把三块金属牌放在我家的记魂钟旁边。钟摆突然“咔嗒”响了一声,

表盘上的裂缝里透出一点微光,慢慢映出“谢谢”两个字。我知道,那是李梅的执念散了。

后来,我把三只记魂钟捐给了博物馆,旁边放着那三块金属牌和李梅的U盘复制品。

每次去博物馆,我都会站在展厅外看一会儿,看到有人对着座钟拍照,

有人在听讲解员说李梅的故事,心里就暖暖的。现在我的工作室里,摆着一个新的小座钟,

是我在旧货市场淘的,白色的外壳,每天早上七点会“当”的一声报时。有时候加班到深夜,

看着座钟的灯光,就觉得李梅、外婆和妈妈都在身边,陪着我继续走下去。修复文物的时候,

我总想起李梅说过的话:“文物会记住过去,就像有人会记住我们一样。

上个月工作室接了个新活,是修复一只民国时期的座钟,黄铜外壳,钟摆上刻着缠枝莲纹,

跟我家那只记魂钟有几分像。送钟来的是个老太太,头发花白,手里攥着块手帕,

反复叮嘱我:“这钟是我老伴的念想,他走之前还说,钟走准了,他就回来看看。

”我盯着那只钟,突然想起外婆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心里酸酸的。拆开钟芯的时候,

发现里面卡着张小小的纸条,泛黄的纸面上是娟秀的字迹:“等钟修好了,我们就去看西湖。

” 老太太看到纸条,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是我年轻时写的,后来他去打仗,

就再也没回来。”那天晚上我加班修钟,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工作室里只有“咔嗒咔嗒”的齿轮声。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是林晓发来的消息,

附了张照片——她在乡下开了家小书店,门口摆着两盆向日葵,照片里她笑得很灿烂,

旁边站着个温和的男生。“姐,我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我看着照片,

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李梅要是还在,肯定也会为她开心。钟修好的那天,老太太来取钟,

抱着钟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听着钟摆的声音,嘴角一直带着笑。

临走前她给我塞了袋桂花糕:“这是我老伴爱吃的,你也尝尝。” 我拿着桂花糕,

突然想起外婆也喜欢做桂花糕,每年秋天都会在院子里晒桂花,我和李梅就蹲在旁边等,

等糕蒸好,第一个先给我们俩吃。周末我去了李梅的墓前,带了她爱吃的草莓和桂花糕,

把林晓要结婚的消息跟她说了说。风一吹,墓碑前的小雏菊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我摸着墓碑上的字,轻声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林晓,也会替你看看这个世界。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旧货市场,看到个摊位上摆着个旧日记本,封面是蓝色的,

跟李梅当年用的那本一模一样。我走过去拿起日记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写着一行字:“重要的人,要记在心里,就像钟会记住时间一样。

” 我突然想起李梅的日记,心里一暖,把日记本买了下来。

现在那本日记本就放在我的工作室里,旁边是那只修好的民国座钟。每天早上,

座钟“当”的一声报时,我就翻开日记本写两句话,有时候是修钟的趣事,

有时候是想跟李梅说的话。我知道,有些牵挂不会随着时间消失,就像记魂钟会记住执念,

我也会记住那些重要的人。前几天老周给我打电话,说他的古董店要扩建,

加了个“老物件故事角”,让客人把自己和老物件的故事写下来,贴在墙上。

“到时候你也来写一个,就写咱们和记魂钟的故事。” 我笑着答应了,

心里突然很期待——那些藏在老物件里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听见。晚上下班回家,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那只新淘的小座钟,钟摆“咔嗒咔嗒”地响,走得很准。突然,

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谢谢你,让我的故事有了结局。” 我盯着短信,

突然想起李梅视频里的笑容,心里一阵温暖。我知道,这是她的告别,也是对我最好的祝福。

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继续修钟,继续记录那些老物件的故事。因为我知道,

每一只钟都在记录时间,每一件老物件都在记录回忆,而我要做的,

就是把这些回忆好好保存下来,让那些重要的人,永远不会被忘记。林晓结婚那天,

我提前一天就去了乡下。她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院子里的向日葵花丛中,阳光落在她脸上,

笑起来的样子和李梅几乎重叠。我走过去帮她整理头纱,手指碰到她耳后的珍珠耳环时,

突然想起李梅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对一模一样的耳环,她戴了好久都舍不得摘。

“姐,你看这是我姐的照片。”林晓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相框,

里面是她和李梅小时候的合照,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手里举着外婆做的桂花糕。

“我把它放在婚纱口袋里了,这样她就像也来参加我的婚礼了。” 我点点头,

喉咙有点发紧,只能用力抱了抱她。婚礼当天,老周也来了,

还带了个特别的礼物——是他用三块金属牌的边角料,打了三个小小的钥匙扣,

上面分别刻着“梅”“晓”“我”。“咱们仨也算一起闯过难关,以后就算不常见面,

看到这个也能想起彼此。” 我接过钥匙扣,攥在手里,心里暖暖的。

婚礼进行到宣誓环节时,林晓突然看向我,眼里闪着光:“姐,我有个请求,

想让你帮我读一段祝词。” 她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是她写的话,

最后一句写着:“谢谢姐姐,也谢谢天上的姐姐,让我知道,爱从来不会消失,

只会换一种方式陪伴。” 我读着读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台下的宾客也跟着红了眼眶。

婚礼结束后,林晓拉着我坐在院子里,给我讲她和新郎的故事。新郎是村里的小学老师,

去年在书店里看到她一个人搬书,主动过来帮忙,一来二去就熟了。“他知道我姐的事,

还陪我去给我姐扫过墓。” 林晓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个本子,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是新郎陪她在李梅墓前放向日葵的样子。“我觉得,我姐肯定也喜欢他。”回城里的路上,

我把那个刻着“梅”字的钥匙扣挂在包上,开车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它晃来晃去,

像是李梅在跟我打招呼。路过外婆家的老宅时,我停下车,进去转了转。

院子里的老槐树长得更粗了,外婆当年种的月季花,还有几株活着,开着粉色的花。

我走到客厅,看着空荡荡的墙角,以前那里放着记魂钟,现在虽然钟不在了,

但我好像还能听到“咔嗒咔嗒”的声音。回到工作室,发现门口放着个包裹,

没有寄件人信息,拆开一看,是个小小的铜制铃铛,上面刻着缠枝莲纹,

跟那只民国座钟上的花纹一样。铃铛下面压着张纸条:“谢谢你修好座钟,我老伴托梦说,

他听到钟响了。” 是那个送钟来的老太太寄的。我把铃铛挂在工作室的窗边,风一吹,

“叮铃叮铃”的响,和座钟的声音搭配在一起,特别好听。最近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好,

很多人听说了我和记魂钟的故事,都把家里的老座钟送来修。

有个大叔送来一只上世纪的座钟,说这是他父亲留下的,父亲走之前,每天都要给钟上弦,

说“钟走一天,就想你妈一天”。我拆开钟芯的时候,发现里面藏着一张老照片,

是大叔的父母年轻时的合照,照片背后写着:“1958年,和你妈第一次约会,

她笑起来真好看。” 我把照片收好,修完钟后一起还给大叔,大叔拿着照片,

眼泪掉在钟面上,说:“我妈走得早,我爸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

”老周的“老物件故事角”也办得很热闹,每天都有人来分享故事。他给我发了张照片,

墙上贴满了便利贴,其中一张写着:“我奶奶的银镯子,她戴了一辈子,

说这是我爷爷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现在我戴着它,就像奶奶还在我身边。

” 老周说:“咱们做的事,值了。”晚上回家,我坐在书桌前,翻开那本蓝色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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