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美人如玉剑如虹全诗》本书主角有流湮陌苏木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方苏妃”之本书精彩章节:第一朝节在楚国两百五十一兴庆二十四苏州迎来了传统的花朝“上有天下有苏杭”,这句话被人从古说到如不是没有道理所谓天上人间也就是苏州的景色今日花于楚国而乃一大盛民众以鲜花为虔诚祈求青帝佑我谷物丰繁衍昌愿来年风调雨国泰民苏州城的街道上除了琳琅满有精致小巧的玩有西域难得一见的宝有色彩绚丽的丝绸绢还有最独特的风就是无论男女...
主角:流湮陌,苏木溪 更新:2025-03-06 12: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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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朝节在楚国两百五十一年,兴庆二十四年,苏州迎来了传统的花朝节。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句话被人从古说到如今,不是没有道理的,
所谓天上人间也就是苏州的景色了。今日花朝,于楚国而言,乃一大盛事。民众以鲜花为供,
虔诚祈求青帝佑我谷物丰盈,繁衍昌盛,愿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苏州城的街道上除了琳琅满目,有精致小巧的玩具,有西域难得一见的宝石,
有色彩绚丽的丝绸绢纱,还有最独特的风景,就是无论男女老少手中都握着各色鲜花,
有甚者担着一个挑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花朵,都是最美最好的。
若是有外来者便会有人上前为他撒花,以致满街花香如海,各色鲜花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就是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出门,手持鲜花,笑声盈盈,真是花美人更美。
苏州城中有一家茶馆,掌柜名叫李小小,这家茶馆从他祖父辈就开始经营了,
到如今也算是在这苏州城里颇有名气了。李掌柜有兄弟五人,他是老幺,
因着父母疼爱便取了小小这个名字,他从小就爱听江湖传奇,所以自从父母去世,
兄弟分家之后,家财四散,他却仍旧守着这家旧茶馆。李掌柜每日里迎来送往,
客人中不乏江湖中人,他最喜欢听客人们高谈阔论,讲述江湖中的大小事件,
每日里都有每日的不同。青州有神兵出世,名曰:天问。铸剑者一夜成名,
从此扬名天下,未及两月,又有数把利器相继问世,皆出于其手,
他遂被江湖中人尊称为‘最强兵器师’,至于其名,江湖上依旧无人知晓。
再有南疆边境有一无名山谷,一日突然迸现奇异光芒,有山民目睹,以为是神仙降临,
此消息一传出,世人皆惊,有好事者前往查探,却都是一去不返。
南疆在世人眼中本就是很神秘的存在,这一下关于南疆的传言就更多了,
说什么南疆之地必是个凶险之地,也有人说南疆是人间净土,圣洁之处,
污秽之人自然是不能进入南疆的。李小小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对江湖中的事颇为好奇,
这几天大家讨论的消息无非就是这两个,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最强兵器师的传闻。
第二章 江湖为了衬着这热闹的节日,今日的茶馆里也放了几株兰花。今天茶馆的人特别多,
客人讨论着这几天传言最盛的话题,他不禁开口问道:“那兵器师如此厉害,
为人一定很冷酷吧,听说铸兵者都要冷情冷性,杀人不眨眼才能铸造出好的兵器啊。
”客人听了哈哈大笑,说:“小哥的设想颇为有趣,然而亲眼见过这位铸兵师的人寥寥无几,
对其容貌、脾性更是一无所知。不过,小哥所言亦不无道理,自古以来,
铸兵师多以冷酷著称,想必此人亦不例外。加之铸兵者易受兵器煞气所侵,
铸兵师往往难以长寿。”客人说着,感叹了一会儿,
又转头对着同桌的人说:“听说最近雍州出了件大案子,雍州刺史一家百口都被杀了,
那个惨啊,朝廷派了玄卫门来查,什么都查不到,
但是有一个人却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呈于玄卫门主了。”“哎哎,这事我也听说了,
那个知道消息的人应该是从百晓门中走出来,还听说是百晓门中的下人天机呢,
可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逐出师门了。”一位客人手捧茶杯,
转头插话道:又有一人拍着桌子说:“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跟你们说啊,
我二姑姑的三叔叔的小侄子在玄卫门当差,
听说那人的愿意奉上消息可是玄卫门主拿千两黄金买来的消息,而且那人也是有名字的,
人家叫地藏无颜,不懂就别乱说好吗!”说完,神情有些蔑视地看着刚才说话的人。“哎,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冲啊,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对了,还有一件事,
就是子洛医阁的新阁主,长得可是美如天仙啊!”方才那人辩驳几句又霎时转了话题,
但是众人都不会觉得跳跃性大。“说得好像你亲眼见过似的,哼,
子洛医阁的新阁主是前任阁主妙手生花白折梅的关门弟子苏木溪,
她没就任阁主之前在江湖上一点名气都没有,不过既然能在子洛医阁的众多名医中脱颖而出,
那一定不简单啊。”有人也不服气在角落也插了一嘴。“不对不对,我听说了,
这位新阁主医术十分了得,能活死人肉白骨啊!”另一桌的人也开口说道,茶水被衣袖拂倒,
倾倒了一地水渍。李小小收拾着他的茶柜,听着客人们说着各种江湖上的奇闻趣事,
感到这样的日子真是妙极了。第三章 相遇花朝节在楚国是很重要的节日,这一天,
人们会穿着最美丽的春衫,捧着最美丽的鲜花,在众人的欢喜中祈求青帝护佑百花繁盛,
子孙繁衍。繁花锦簇的街道上的众人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这样喜庆的日子谁不高兴呢。苏木溪一身素白棉衣,三千青丝用一支乌木簪束着,
面容是依旧的冷。认识苏木溪的人能在万千人中一眼认出她来,
不认识苏木溪的人能在万千人中一眼注意到她。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就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不论她的周围有多鲜明吵闹,
当你的视线转向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里只剩下这墨发白衣的女子,眼中容不下其他人。
苏木溪缓步而行,奇异的是如此热闹拥挤的街道上,竟然没有一人和她相撞,
每个人在距她一步之外就会不由自主地绕道而行。
苏木溪这次来到苏州子洛医阁是因为有人拿出了碧倚令,
而且消息中还说道:手持碧倚令的人去苏州分阁医病,
但是他病症奇特就连苏州分阁的阁主都不能探出一二。
要知道苏州分阁的阁主是上任阁主的师弟,亦是苏木溪的小师叔,
最擅长治疗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这次竟然让他也犯了难,
要把她从燕京请到苏州来看看这位病症奇特的病人。苏木溪心中想着事情,
但她也不怕被人撞到,一边找着子洛医阁的地点,一边想着这次的事情,但是凡事终有意外。
满天的各色花瓣随着轻柔的风缓慢飞舞,夹杂着路边小贩没看住的丝带,绚丽的花瓣,
醉人的花香,飞舞的丝带,还有眼前一头白发的男子,苏木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只不过一瞬间怎么眼前的景色大变样了呢?刚才左肩略感疼痛,
她的心神还停留在“为什么左肩会疼痛?”这个问题上时,天地已在眼前转了一圈了。
喧闹拥挤的人潮中,画面仿佛定格,白衣白发的清俊男子扶着几欲摔倒的白衣女子,
一手拦腰执纤纤细指,四目相对,满天的花朵从他们身旁缓慢地落下,恰好天空很蓝,
花香很美,如此场景,确实让人终生难忘。苏木溪看着男子的面容有些僵硬,唇色浅淡,
如杏花初蕊,他出声,音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他说:“姑娘,你踩我脚了,
你可否挪一下脚?”原来如此,怪不得他面容僵硬,苏木溪也才感知到自己脚下的触感不同,
立刻站直了身子,站离他三步之外。这是她的习惯,很难改变。“抱歉。”苏木溪抱拳行礼,
双眸如点墨,特殊的黑色,待男子动了动脚下,伸手示意没事看到她眸子的那一刻,
他突然神情一震,似乎被那双眼睛给惊吓到了一样。苏木溪确实不算是绝美的女子,
但是她冷,实质的冷。白发男子看了苏木溪一会儿,道了一声:“姑娘,有缘再见。
”就一瘸一拐地走开了,看方向似是城外。苏木溪皱着眉看着他离开,
虽然出于医者的好奇心,她对这个男子的白发很感兴趣,但是这个人似乎有些奇怪,
还是不要接触得好,师傅讲过趋利避害,人之本能。心中却还是猜测这个人的白发的原因,
在她看来不外乎三种:一是天生体内血热,导致发色变白,
这种病症她也是见过的;二是家族遗传,祖辈中有人天生就是白发;三是中毒。
苏木溪更偏重于第三种,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毒药可以伤人至此。
第四章 师叔白慕笙子洛医阁的摆设都是按照燕京总阁来安排的,左医右药,分明简洁,
只是苏州医阁是最不同的。苏木溪踏进子洛医阁时就看到自家那位活宝师叔跷着二郎腿,
摇着白羽扇,闭目躺在一张藤椅上,而那张藤椅就放在大厅中央,两边医病取药,
忙得不可开交,他倒好如在闲庭小院之中,悠闲自在。白慕笙,子洛医阁的首席长老,
前任阁主妙手生花白折梅的师弟,在同辈中天资最高,悟性最好,只是生性放荡不羁,
又喜欢美人美景,钻研疑难杂症,本来在同辈中他是最有资格继承子洛医阁的,
但是他却没有,把阁主之位交给了他的大师兄,也就是上任子洛医阁阁主白折梅,
自己游历天下数载不归,就算如此,他在子洛医阁的地位依旧是不可动摇的。“见过师叔,
师叔安好。”苏木溪上前拱手行礼。藤椅上的人听见了苏木溪的声音,蓦然张开双眼,
纤长睫毛,上挑的眼尾,多的是一派风流气韵。然后突然他“噌”的一下从藤椅上站起来,
不见人动,影却已逝。“哎呀呀,小木溪啊,你可终于来了啊,
这几日把师叔想的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眼见着已经瘦了好几圈呢。
”苏木溪看着右肩上的羽毛扇,左肩上的纤长五指,
闭了闭眼开口确实十分严肃:“师叔多虑了,我见师叔你双颊红润光泽,唇色如常,
双目有神,绝对是吃好喝好无忧无虑,心无郁结,体无虚弱之兆,而且师叔,
你在编谎话之前能把你嘴角的糕点残屑清理一下再编吗?”白慕笙撇了撇嘴,
从苏木溪身后转回,重新躺倒藤椅上,羽扇遮面,
只留出一双眼睛似嗔似怪地望着苏木溪说道:“小木溪,你真是不可爱啊,这样较真做什么,
想着你小时候抱起来软软糯糯的,笑起来像只福娃一样讨喜,
也不知道我那师兄怎么教导的你,好好地把一个糯米团子变成了一个冰山美人,唉,
师叔我真是伤心啊。”苏木溪目不转睛地望着白慕笙,好久才长舒一口气,
对于她这个师叔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缓了一会儿开口问:“师叔信中所说手持碧倚令的病人现在何处,不如先治病如何?
”白慕笙听了这话,羽扇轻摇,悠悠地躺在藤椅上说:“真真是不凑巧,你来迟了,
那个人他刚走。”“为何?!”苏木溪秀眉轻皱了皱。“他手持碧倚令,
那就是子洛医阁的贵客,他的病症没有痊愈,怎么能先行离开?
”思索一阵实在想不出就看了看白慕笙,问:“那师叔所见他的病症如何?”“是蛊毒,
他似乎知道这件事,不过他对拔除蛊毒有什么顾虑似的,就在刚才他收到了一封信,
就急匆匆地走了。”白慕笙突然坐直身子有些玩味笑容看着苏木溪说:“说起来,
这个少年也是近些年来师叔我见过最有风姿之人了,白发如雪,眉目清朗,
和小木溪你很相配哦。”说着还挑了挑眉,若有所指地看着苏木溪,笑容更加放肆。
苏木溪当然自动过滤掉了白慕笙那些混帐话,忽然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白发公子。“白发如雪?
!”她心中掠过一个身影,心中微憾,原来是错过了。“我知道师叔为何找我来此了,
对于蛊毒我确实是比其他人了解得多一些,但是师叔,你曾入南疆半年,蛊毒也接触了不少,
你解蛊毒的能力不在我之下,这次到底是什么样的蛊毒,竟然让你也束手无策?”说到此处,
白慕笙手中羽扇一顿,从藤椅上起身,神色也略收敛了一些笑意,倒是有几分严肃。
“你随我来。”说罢领在前头穿过前堂,向后院住所处走去,苏木溪亦行礼跟随其后。
第五章 玲珑阁子洛医阁的后园是流水曲廊,荷塘岸柳,正逢花朝佳节,院中路旁岸边,
桃花李花开得正是艳丽,景色之美让人惊叹之余不禁沉醉其中。
仅仅只是一个后园中包含了九曲回廊、八角湖中亭、小桥流水、碧水塘和一座三层玲珑阁,
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没有来到这里谁也想不到医阁后面是如此景色。
苏木溪看了看周围的风景,一边走一边认真地说:“师叔,这是你第五处别院了,
看来子洛医阁每年给你那十万两的供奉没有什么必要了吧。”白慕笙顿住脚步,
缓缓地转过身来,风流潇洒的脸上充满了谄媚的表情:“哎呀呀,小木溪啊,
你要知道师叔很可怜的,没有医阁的十万供奉,师叔一定会饿死街头的,
小木溪~”堂堂七尺男儿讨好地看着他家小师侄,子洛医阁的现任掌门人。“师叔,
你过谦了,仅是木溪继任子洛医阁阁主的这一段时间以来已经听江流儿报上来的消息,
师叔你为一个人诊病,诊金便是万两之上,今年初,你从燕京一路至苏州共医治一十三人,
这些人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富贾乡绅,算起来你所得诊金约为二十万两,师叔,
你说我初登阁主之位,当然要为子洛医阁做打算,
师叔少了十万两供奉不过是少了一把你手中的浅雪白羽扇,而对于木溪来说却是有大用处,
开源节流,树立信誉,师叔难道不愿意帮木溪吗?”苏木溪低眉抬头,望向白慕笙的眼角,
目光锐利?白慕笙看着苏木溪的目光,怯怯地向回廊处退了几步,
然后——蹲在角落里抱着扇子假哭。苏木溪见状,容色不改,心中却是长叹一口气,
她的小师叔,好美人好美景,挥金如土毫不夸张,他已经习惯了奢华高调的生存环境,
或者他依赖于这种生活。师傅曾对师叔此举放纵宽容,说是小师叔小时候就受了苦了,
不过师傅越是这样,师叔他也就愈发变本加厉,但是苏木溪却不准备依旧而行事,
心病还须心药医,白慕笙这一生光焰万丈,众人称赞,但是越是这样,
他就越难走出小时候的心理阴影。思绪至此,苏木溪自己向玲珑阁楼走去,“师叔,
伤感够了就先谈正事吧。”白慕笙听到这话立马打起精神,紧随其后。玲珑阁中万千宝,
此生一入觉虚妄。玲珑阁中宝物万千,只要进入过一次,觉得此生都是虚妄度过的。
玲珑阁共有三层,形似宝塔,四檐都悬挂有琉璃铃铛,随风而动,清脆悦耳。
阁楼整体是纯木质结构,但内里有百炼精钢所设的精妙机关,白慕笙一共有这么五处别院,
格局均不相同,但是只有苏州这里有玲珑楼阁,收集了他毕生寻找到的所有宝物。
一层是金银珠宝、玉石琅珰,二层是神兵利器、奇石怪木,三层是琴棋书画、名家名作,
单从珍宝鉴定方面来说,苏木溪觉得这江湖上她家小师叔称第二,一定没人敢称第一。
径直走上三楼,楼上有两位小童,皆着月白锦衣,梳着双丫髻,约十五六岁,面容姣好,
若是再长些年岁,两人也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小依非梦去为阁主沏一壶清茶,
要雪顶含翠,糕点要月笼纱。”白慕笙一边开口,一边请苏木溪坐下来。
两个小童行动利索,不过一会儿,就端上茶点,行礼退下。
“师叔这下可以谈一下关于手持碧倚令的人的事情了。
”苏木溪放下手中的雪晶瓷盏问着。白慕笙满脸享受地放下手中茶盏,
执玉箸夹着一块月笼纱说:“小木溪,你的身世想必你的师傅已经告诉过你了吧。
”“是。”苏木溪点头回答,心中疑惑等着他的下文。
第六章 循影碟细细品尝了这块月笼纱之后,呷了一口茶水道:“那人与你同出一处,
不过他的身份定然是特殊的,不然身上也不会带有牵月蛊毒,小木溪你熟知蛊毒,
牵月的作用你很清楚,它是药也是毒,为了压制身上某种气息,
而放置的蛊毒每逢月华盛放之时却是钻心蚀肺,痛苦不堪,
曾有人不堪忍受此蛊毒而自杀的例子不在少数,不过他倒是奇怪,蛊毒在他体内已有数年,
他居然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牵月之毒确实比较麻烦,
也难怪师叔这次加急书信召我前来,不过,毒未解,他却离开了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师叔,
他可曾说过他要往何处去?”苏木溪思量半晌开口问白慕笙。放下手中茶盏,
白慕笙少见的浅笑,如暖阳柔风看呆了苏木溪,不过她呆与不呆旁人都是看不出来的。
“他没有说他要去哪里?仿佛他所要做的事很是隐秘。”“那……?”苏木溪开口没说完,
白慕笙笑容变得诡秘,她有些不明白了。“纵使再有智慧,但是姜嘛还是老的辣,
如此特异之人,我又怎么会放过。
”说着白慕笙从袖间拿出一个蓝水晶雕刻的八角玲珑的宝盒。“循影蝶!
”苏木溪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你撒引子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白慕笙笑容狡诈:“他毕竟年轻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我在他身上下了循影蝶的引子,为他送行时,以浅雪白羽扇撒在他身上,
他自然是发现不了的。”苏木溪不知道该夸还是该讽,这么大的人总是小孩心性,
不过总算是有点线索了,先寻到那人再说。“师叔好那我便用遵循影蝶寻那人去,
师叔先回燕京告知师傅此事,由你二人暂理子洛医阁的各项事务,不知您意下如何?
”白慕笙口中正塞着糕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只好猛点头,不幸噎住了,苏木溪见状,
摇头执盏为他顺气,表情还是那样的表情,周身气息却变得随和了几分。
见白慕笙气息终于顺畅,苏木溪行礼告退。白慕笙缓步移至阁楼窗前,
看苏木溪在九曲回廊前行的身影,竟然不复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语道:“小木溪啊,此乃你的劫数,无论是谁也不能为你挡住,
只希望你能顺利渡过此劫啊!”苏木溪的行程先不论,再看那白衣白发的少年一路行程急促,
看这方向竟是那南疆边境而去,却不知是不是为了那山谷神光的源头而去。急行半日,
马困人乏,恰好有一路边茶寮,白发少年笑对店主人说:“店家,一壶清茶,一盘点心,
我的马也是劳你照料一下,喂些马草。”店家从未见过如此有风姿之人一时竟呆住了,
等那少年又呼唤几声,店家才回过神来。“好嘞,客官请里面坐,稍等片刻,茶水奉上。
”店家笑脸相迎,让小二将马匹牵入马厩,他弯腰伸手相请,见白发少年坐定,
便跑到柜台后准备差点去了。茶寮地处偏远,店中也没有几个人,除了刚才的白发少年外,
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在另外几张桌椅上,这几桌客人看起来风尘仆仆,
有几人还戴着斗笠看不出面容。白发少年一进茶寮,就好像一摊污水中生出的一朵白莲,
格格不入却又赏心悦目。第七章 截杀“公子,可否介意拼个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此人声音粗犷,白发少年抬头微笑,望了那人一眼说:“请随意。”他的声音如玉石相击,
令人听之心生愉悦。那人坐定,白发少年这才看向那人,仍是暖如阳光的笑容,
对面那人发丝用布巾束起,有几丝从双鬓前散落下来,眸似鹰,鼻如钩,薄唇尖脸,
竟是个高个瘦子,和刚才的声音十分不符,不过此人长相如此阴沉,让人望而生畏。
“这位公子看你行色匆匆,不知要往哪里去?”那人开口问,白发少年依旧笑脸相对,
说道:“在下听闻南疆边境山谷中有神光乍现,好奇地想前往察看。
”那人点头又道:“没想到公子看起来年纪轻轻就已经独自一人出外历练了,
真是英雄出少年呐,不过江湖险恶,小公子行走江湖可要小心,不然轻易葬送了性命,
多不值当。”这话说得晦气,不过白发少年笑容依旧,正说话间,
店家已经麻利地把茶点送了上来,为他添了茶水,就笑着点头哈腰地退下了。
白发少年端起粗瓷茶碗姿态优雅地喝了一口茶,对那人说:“江湖险恶,我自然懂得,
多谢兄台提醒。”拱手行礼,语气平静,真是像极了教养极好的世家公子。“哈哈哈,
越南念,你毕竟还是年幼无知啊,江湖水多深,你以为在河边走走就已经是深入江湖了吗?
你刚喝的茶水里可是被下了奇毒流殇,如何,喝起来感觉可好。”那人开口笑道,
双手中一对短剑寒光溢出,其他桌上的人也都亮出了兵器。那人手中双剑划过白发少年面前,
少年向后一仰,躲开了,顺着脚尖借着桌边一使力,连人带椅退离了他们的攻击范围,
单手拍了一下椅子借力站直身子,轻笑着看着一众目露凶光的人。“诸位,
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不至于下此狠手吧!”他虽然嘴上这么说,
身法却一刻不停地向着周围的敌人闪过去,不消片刻,已经结果了数人,
只剩下了鹰眸男子一人。鹰眸男子此时也不慌乱,说道:“哼!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的存在就是对整个巫族最大的威胁,所以你该死!”那人开口,
带着憎恶和畏惧情绪,白发少年听到此处眸光一冷,周遭气势立即变了,冷寂嗜血,
让人不寒而栗。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刀,绯色刀刃,白银刀柄,十分漂亮的短刀。“我的命,
我向来珍惜得很,想拿走就看看你是否有这般本事了。”话音未落,只见他施展身形,
快如灵蛇游走在众人之间,手中绯刃寒光如电。鹰眸男子大惊,
他没想到流殇的毒对白发少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见其他人尽数倒下,
绯色刀刃近在眼前,向后仰倒单手撑地,知道对方还有后招,
一式鹞子翻身借力向后退了数十步,可是少年如何能放过他,快步紧跟,
手中绯刃直逼他心口要害,他无法躲开。可是,少年竟然停了下来,他一时没有停住,
踉跄几步才停下来。“杀了你就太无趣了。”少年突然一脸兴味,
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把玩着手中的绯刃,望着他道:“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鹰眸男子动了动喉咙,额上的汗流得更快了,声音艰涩地开口问:“什么赌?
”“我们赌你的命,就算我现在不杀你,你也绝对不会活着回到南疆,你信不信?
”少年漂亮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光芒。“看来你不是很相信啊?反正我没有什么损失,
你要走要留全在你。”白发少年说完转身骑马便走,也不管那人到底如何想。
鹰眸男子看着少年骑马扬长而去,脸上的表情好像没有缓过来的样子,
他的手脚也是钝钝的麻木感,过了一会儿才会恢复过来,顾不得修整,也是立刻夺马而上,
快马加鞭,方向正是南疆边境。第八章 中毒那人行程且先不说,再看那白衣少年纵马疾行,
而脸上神色却不如刚才的轻松,他面容泛着死青色,唇色如墨,分明就是中毒已深的样子。
“这毒的毒性竟然如此霸道,就连牵月也压制不住吗?
”少年正是身中牵月蛊却又急匆匆向南疆边境赶去的流湮陌。他心中如此想着,
眼前却已经泛起了黑色的圆点,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晃动起来,突然之间天地颠倒,
他从马上摔落,马儿仍扬蹄狂奔,他却被弃在这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话说流湮陌中毒昏死路边,而那鹰眸男子一路骑马狂奔,骑行了半日,
却被一名青衣公子挡住了去路。马蹄上扬,那名男子险些被马顶下来,心中不禁火冒三丈,
便破口大骂:“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挡在爷爷的马前,是不想要小命了吗?
”嘴上说得狠,手下也是狠毒,起手一扬,一把黑色的粉末洒向青衣公子,
一看就知道是毒粉。明明已是危险至极,那青衣公子竟然不闪不躲,
而更神奇的是那些黑色粉末就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丝毫不能靠近青衣公子的身。
“青衣玉笛,万蛊不侵,你……你是……”马上的男子惊住了,瞬间表情变得惊恐万状。
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青衣公子声音清朗地说:“呵,血魅蛊啊,好狠毒,既然是这样,
那就也让你尝尝这蛊毒的滋味吧。
”说罢青衣公子身边那些被定住的黑色粉末全部一股脑地向马上那男子扑去,他从马上跌落,
霎时惨叫声响彻云霄,不过一刻钟,那个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直到消失,
他已经变成一副皱皮枯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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