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想要捉鬼》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风雨彩虹2025”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假发老祖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季不一个靠嘴炮和幻术忽悠人的“捉鬼大师”。英潇气质出唯一的缺是我的发际已经退守到了西伯利为了维持我世外高人的形我花重金定制了一顶假比我的命还重对我体内还住着一个真捉鬼老他很一巴掌能把鬼王扇回娘但他很总是在我装逼的时候吐槽还动不动就威胁要罢所我的日常就是:一边在客户面前装得云淡风一边在心里给老祖磕头求他出一边享受...
主角:假发,老祖 更新:2025-11-09 18: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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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不凡,一个靠嘴炮和幻术忽悠人的“捉鬼大师”。英俊,潇洒,气质出尘。
唯一的缺点,是我的发际线,已经退守到了西伯利亚。为了维持我世外高人的形象,
我花重金定制了一顶假发,比我的命还重要。哦,对了,我体内还住着一个真捉鬼老祖。
他很强,一巴掌能把鬼王扇回娘胎。但他很烦,总是在我装逼的时候吐槽我,
还动不动就威胁要罢工。所以,我的日常就是:一边在客户面前装得云淡风轻,
一边在心里给老祖磕头求他出手。一边享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
一边担心下一秒的穿堂风会让我社会性死亡。别问我捉鬼的秘诀是什么。问就是,
只要我假发不掉,我就立于不败之地!1“季大师,就是这里了。”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
指着面前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对我点头哈腰。他叫龙涛,身价几十个亿,
这栋五星级酒店就是他的产业。此刻,他那张平时能在财经杂志上指点江山的老脸,
白得跟A4纸似的。我,季不凡,捉鬼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一身飘逸的定制唐装,
手持一把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桃木剑。我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表情淡然。实际上,
我的腿肚子在唐装下面抖得跟缝纫机一样。“嗯。”我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多说多错,
这是我行走江湖的第一准则。“另一位大师已经到了,在总统套房等您。
”龙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有同行?这年头骗子也开始内卷了?
走进电梯,锃亮的金属面倒映出我的身影。很好,发型一丝不乱,气质稳如老狗。
我悄悄在心里对另一个声音说:“老祖,待会儿机灵点,别掉链子。”“哼,废物。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这就是我的金手指,
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捉鬼老祖宗,现在寄生在我体内。脾气臭,嘴巴毒,
但本事大得吓人。“你要是再骂我,我就去吃螺蛳粉,榴莲,臭豆腐,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老祖沉默了。这招百试百灵。电梯门打开,顶层总统套房。一进门,
我就闻到一股劣质檀香和鸡血混合的怪味。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瘦老头,
正拿着罗盘念念有词。他就是龙涛请的另一位大师,黄德彪,人称黄大师。
黄大师斜眼瞟了我一下,眼神里满是不屑。“龙总,
现在这行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混了。”“穿个唐装就以为自己是大师?年纪轻轻,
毛长齐了没有?”龙涛一脸尴尬,想打圆场。我抬手制止了他。跟傻逼争论,
会拉低我的档次。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夏虫不可语冰。
”我淡淡地吐出五个字。黄大师脸都气绿了。“你!黄口小儿,你懂什么!我告诉你,
这套房里的东西,凶得很!”“它……它就在我们身边!”他说这话的时候,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温度骤降,一股阴冷的风凭空出现,吹得窗帘哗哗作响。
我心里一紧。操,来真的啊!风!有风!我的假发!我下意识地按住头顶,保持着高人风范。
一个半透明的身影,缓缓在房间中央凝聚。是个穿着骚包花衬衫的青年男鬼,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夹着一根不存在的雪茄。它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
今儿挺热闹啊,请了两个跳大神的?”黄大师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罗盘都摔了。
“鬼……鬼啊!”龙涛更是尿都快出来了,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季……季大师,救我!
”我面无表情。心里已经把这男鬼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大哥你出来就出来,
搞这么大阵仗干嘛?风这么大,假发掉了你赔啊?花衬衫男鬼没理会地上的黄大师,
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呦呵,这个看起来挺能装啊。”“小子,报上名来,
本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它说完,一股更强的阴风对着我的脸就吹了过来。我草!
我的刘海,我精心打理的蓬松刘海,被吹得笔直朝后!我怒了。士可杀,头可辱,
假发不能乱!我决定给它一点颜色看看。我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它轻轻一点。“雕虫小技,
班门弄斧。”这是我唯一会的法术,老祖教我的入门幻术,屁用没有,就是好看。一瞬间,
我指尖迸发出一团绚丽的七彩光芒,在空中炸开,变成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空气,
瞬间安静了。花衬衫男鬼愣住了。黄大师愣住了。龙涛也愣住了。我他妈也愣住了。
剧本不是这样的!老祖不是说会变成一条龙吗?“老祖!你搞我?”我在心里咆哮。“呵,
蝴蝶不好看吗?符合你这花里胡哨的气质。”老祖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
“噗嗤……”花衬衫男鬼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给我送葬的吗?
笑死我了!”“现在的骗子都这么有才华了吗?”它笑得前仰后合,
整个房间的鬼气都在震荡。灯泡,一个接一个地炸裂。我看着它,面沉如水。很好。
你成功惹毛了我。今天,你的头都给你拧下来。我闭上眼睛,在心里用最卑微的语气哀求。
“祖宗,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再不出手,你这个宿主就要秃着见阎王了!”下一秒,
我感觉身体一轻。一股不属于我的,浩瀚如星海般的力量,瞬间充满了四肢百骸。耳边,
仿佛响起了古老而恢弘的编钟之声。我,或者说,“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2当我再次睁开眼,世界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的花衬衫男鬼,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能量体。
我能清晰地看到它体内流动的怨气,以及核心处那一点即将熄灭的灵魂之火。弱小,可怜,
又聒噪。“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不是季不凡那种装出来的淡定,
而是真正视万物为刍狗的蔑视。“笑够了么?”“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
带着岁月的沧桑感。花衬衫男鬼的笑声戛然而止。它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你……你小子怎么回事?气场都变了?”地上的黄大师和身后的龙涛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才那个只会放蝴蝶的年轻人,此刻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让他们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巍峨高山。“聒噪。”“我”懒得跟它废话,
只是轻轻抬起了右手。没有符咒,没有桃木剑,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咔嚓!
”一道银白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在总统套房内炸响!它凭空出现,
精准地劈在花衬衫男鬼的天灵盖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鬼身上的骚包花衬衫瞬间化为飞灰。它那油光锃亮的头发,此刻根根倒竖,
黑得跟焦炭一样。整个过程,不到零点一秒。快到黄大师和龙涛的眼睛都跟不上。
“你……你……”男鬼浑身抽搐,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了。它引以为傲的鬼气,
在那道闪电面前,脆弱得跟纸糊的一样。“聒噪的东西,就该被净化。
”“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不过,念在你修行不易,给你个机会。
”“自己滚进轮回,还是我送你一程?”“我滚!我马上滚!”男鬼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墙里钻。“等等。”“我”叫住了它。男鬼身体一僵,哭丧着脸转过头。
“大……大爷,还有什么吩咐?”“我”指了指天花板上被它震碎的水晶吊灯,
又指了指一地的玻璃碎片。“弄坏的东西,赔了再走。”男鬼:“???”龙涛:“???
”黄大师:“???”所有人都懵了。这画风不对啊!一代高人,捉完鬼还要索赔的吗?
“怎么?不愿意?”“我”的眼睛微微眯起,指尖又开始有电弧跳动。“愿意!我愿意!
”男鬼都快哭了。它哪有钱赔啊!它急中生智,从自己虚幻的身体里掏了半天,
掏出了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大爷,这是小的一百年前藏的宝贝,一块前朝的玉佩,
您看能抵债吗?”“我”瞥了一眼,随手一招,玉佩飞到手里。入手温润,确实是块好料。
“嗯,算你识相。滚吧。”男鬼如蒙大赦,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三个目瞪口呆的大活人。“我”缓缓转身,
看向黄大师。黄德彪被这一眼看得亡魂皆冒,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仙……仙人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骗子,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他一边说,
一边疯狂地磕头,把地板撞得咚咚响。“我”没理他,目光转向了龙涛。龙涛也是个狠人,
反应极快,立马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他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态度恭敬到了极点。“季大师,
不,季神仙!大恩不言谢!这是这次的酬劳,您请过目!”他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一张支票。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一千万。还行,这胖子挺上道。“嗯。”“我”把支票揣进兜里,
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正在飞速退去。老祖要下线了。就在这时,
一阵穿堂风从破碎的窗户吹了进来。“呼——”风力还不小。我心里大叫不好!假发!
说时迟那时快,那顶对我而言重于生命的假发,被风无情地掀起,
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精准地盖在了跪地磕头的黄大师的光头上。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黄大师停止了磕头,茫然地抬起头。龙涛张大了嘴巴,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我,季不凡,顶着一个明晃晃、光溜溜的地中海,
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刚才那仙风道骨、威压如山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尴尬,
和无尽的尴尬。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老祖在我脑子里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嗤笑。“呵,
废物。”我,想死。3空气凝固了三秒。我,季不凡,大脑飞速运转。怎么办?
是原地找个缝钻进去,还是杀人灭口?龙涛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
再到一丝……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黄大师则是一脸懵逼地摸了摸头顶。触感柔顺,发量惊人。他愣愣地把那顶假发拿下来,
和我四目相对。“这……这是……”“咳!”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这该死的寂静。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冲上去,从黄大师手里夺回我的假发,重新戴回头上。
整理好刘海,捋了捋鬓角。很好,我又是我了。那个英俊潇洒的季大师。我背着手,转过身,
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缓缓开口:“刚刚,你们都看到了?”龙涛和黄大师疯狂点头。废话,
那么大一顶假发飞过去,瞎子都能听见风声。“嗯。”我点了点头。
“世人只知我季不凡道法通天,却不知我为何年纪轻轻,便有此等修为。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眼神中带着一丝沧桑。“那是因为,我将一身的精气神,
都汇聚于顶上三花,以无上愿力,炼化自身。”“头发,乃三千烦恼丝,早已被我舍弃。
”“你们刚才看到的,不是秃头,是道!”“是修为的象征,懂吗?”我说得一本正经,
义正言辞。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龙涛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原来是这样!
是龙某肤浅了!大师果然是大师,连秃……连这修为的象征都如此与众不同!”他居然信了!
这胖子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黄大师也反应过来了,立马附和道:“是啊是啊!
所谓聪明绝顶,大师这已经不是绝顶了,这是绝了又绝啊!大道至简,返璞归真,高!
实在是高!”这个老骗子,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我满意地看着他们。只要我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别人。我,季不凡,又一次靠着厚脸皮化解了危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
我知。”我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加重。“若有第五个人知道……后果,你们应该明白。
”我话音刚落,指尖又开始凝聚那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唬人足够了。
“明白!明白!”两人头点得跟捣蒜一样。“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季大师您秀发浓密,
乌黑亮丽!”搞定。我潇洒地一甩衣袖,转身就走。“龙总,后会有期。”走到门口,
我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黄大师。“你,留下。”黄大师一个哆嗦,差点又跪了。
“大……大师,有何吩咐?”“你刚才说你是骗子?”“是是是,我是个招摇撞骗的老混子,
我给您提鞋都不配!”“很好。”我点了点头。“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
”“我缺一个端茶倒水,拎包跑腿的。”黄大师愣住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这可是真神仙啊!能抱上大腿,别说端茶倒水,就是天天给他洗脚都愿意!“愿意!
我一万个愿意!谢大师提携!”他激动得老泪纵横。我没再理他,径直走出了酒店。
坐上回家的出租车,我才彻底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老祖,刚才谢了。”“哼,一千万,
我要九成。”老祖冷冷地说。“凭什么!你动动手,我可是赌上了我的假发!”“没有我,
你的假发连同你的头盖骨,早就被那只花衬衫鬼当烟灰缸了。”我:“……”行,你牛逼,
你说得对。我忍痛答应了。“对了,那块玉佩呢?”“扔了。”“啥?!扔了?
那可是古董啊!”我急了。“一块蕴含着驳杂怨气的破石头,留着给你当裹尸布吗?
凡人的东西,脏。”我心在滴血。那可是钱啊!我季不凡这辈子,除了假发,
最爱的就是钱了!车子开到了我租住的老破小楼下。刚下车,一个穿着黑西装,
戴着墨镜的壮汉拦住了我的去路。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季不凡,季大师?”“是我。
”我警惕地看着他。“我们豹哥想请你走一趟。”豹哥?城西那个开地下**的黑道头子?
他找我干嘛?“不好意思,我今天已经收工了。”我转身就想溜。跟这些人扯上关系,
准没好事。“季大师,我们豹哥很有诚意。”黑西装壮汉不依不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提箱,
打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的红票子。少说也有一百万。我的眼睛,直了。
我的腿,不听使唤了。“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既然豹哥如此盛情,我若再推辞,
就显得不近人情了。”“带路吧。”我,季不凡,一个有原则的男人。但我的原则,
在钱面前,可以稍微灵活一点。4豹哥的地盘,在城西一家名叫“夜色撩人”的KTV。
装修得金碧辉煌,俗不可耐。我跟着黑西装壮汉,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最顶层的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个光头纹身,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他就是豹哥。
看起来比龙涛那种商人要凶悍得多。他身边还站着一排小弟,个个肌肉虬结,眼神不善。
我按了按头上的假发,心里有点发虚。这要是谈崩了,他们不会把我当场沉江吧?
“你就是季不凡?”豹哥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带着审视。“如假包换。
”我淡定地坐到他对面。“我听说了龙涛酒店的事。”豹哥开门见山。“都说你手一挥,
天打雷劈。真的假的?”消息传得这么快?我心里暗骂龙涛这个大嘴巴。“真假,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气势不能输。豹哥盯着我看了半天,
突然笑了。“好!有种!”“季大师,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我这KTV,
最近出了点邪门的事。”他顿了顿,脸色变得凝重。“已经有三个客人,
在我这唱歌唱着唱着,就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送到医院也查不出毛病,跟植物人一样。
”“我找了好几个大师来看,都没用。其中一个还被吓疯了。”我心里有了数。
八成又是鬼怪作祟。“说说具体情况。”“出事的,都是在888号包厢。”豹哥说。
“那个包厢,现在没人敢进了。一到晚上,里面就自动响起唱歌的声音。
”“唱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比我这手底下最五音不全的小弟唱得还难听。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画面。一只鬼,霸占着KTV包厢,天天免费K歌。还他妈是个麦霸。
这鬼的日子,过得比我还潇洒。“带我去看看。”我说。“大师,您可得小心。
”豹哥提醒道。来到888包厢门口,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门没锁,但怎么也推不开。
豹哥的小弟试了试,使出吃奶的劲,门都纹丝不动。“让开。”我走上前,
装模作样地掐了个指诀。其实是在心里喊:“老祖,开个门。”“废物,开门都不会。
”老祖鄙夷的声音响起,一股微弱的力量传到我手上。我轻轻一推。
“吱呀——”厚重的包厢门,应声而开。豹哥和他的小弟们都看傻了。“大师牛逼!
”我走进包厢,里面空无一人。点歌系统却亮着,屏幕上显示着一首老掉牙的歌,
《死了都要爱》。一个嘶哑难听的歌声,正从音响里传出来。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高音部分直接破音,刺得人耳膜疼。
“是谁!在我的地盘!放着BGM!”我大喝一声。声音在包厢里回荡。歌声停了。
一股比酒店男鬼更强的怨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沙发上,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男鬼,
缓缓现形。他脸色惨白,舌头伸得老长,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麦克风。
“你……也是来抢我麦克风的吗?”服务员鬼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
不可能!”“我生前就是个KTV服务员,客人天天让我切歌,我一次麦都没摸过!
”“我死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这里唱个够!”“谁敢跟我抢,我就吸干他的精气!
”我:“……”好家伙。怨气这么大,就因为这个?你这执念,是不是有点太接地气了?
豹哥在门口探头探脑。“大师,看到东西了吗?”“看到了。”我回头说。“是个麦霸。
”豹哥:“啊?”服务员鬼好像被我的淡定激怒了。“你居然不怕我!”“我要让你尝尝,
魔音灌耳的痛苦!”它张开大嘴,对着我发出一声尖啸。“啊~~~~~~”那声音,
比刚才唱歌还难听一百倍。整个包厢的玻璃制品,瞬间全部震碎!
豹哥他们捂着耳朵痛苦地嚎叫。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老祖在我脑子里设了个屏蔽。
等它嚎完了,我掏了掏耳朵。“就这?”“还有别的才艺吗?比如胸口碎大石什么的?
”服务员鬼震惊了。“你……你为什么不受影响?!”“因为,我唱歌比你更好听。
”我拿起桌上另一个麦克风,清了清嗓子。“老祖,给我来个配乐,要燃一点的。
”“……你还真唱啊?”老祖的声音充满了无语。“赶紧的,不然扣你分成。”下一秒,
一阵激昂的摇滚乐前奏,在我脑海里响起。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用尽全身力气,
吼了出来:“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我,季不凡,五音不全,
跑调跑到太平洋。这一嗓子出去,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服务员鬼,
它……它居然抱着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别唱了!别唱了!太难听了!”“我的耳朵!
我的鬼耳要聋了!”它身上的怨气,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好像我的歌声,
比什么符咒都管用。我惊了。原来我还有这种天赋?物理超度不行,我能魔法超度啊!
“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我越唱越起劲,
感觉自己就是舞台的王者。“噗通”一声。服务员鬼,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它……它被我唱晕过去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看着手里的话筒,陷入了沉思。我,
或许是个被捉鬼事业耽误的灵魂歌手。5豹哥和他的一众小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服务员鬼,此刻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省鬼事。而我,手持麦克风,
宛如天神下凡。“大……大师……”豹哥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就解决了?”“嗯。
”我放下麦克风,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区区一个音乐爱好者,何足挂齿。
”“它只是对音乐有着错误的理解,我帮它矫正了一下。”豹哥看我的眼神,
已经不是敬畏了,那是崇拜。“大师真乃神人也!不仅道法高深,
连歌声都蕴含着降妖伏魔之力!”他手下的小弟们也纷纷附和。“是啊!我刚才听大师唱歌,
感觉天灵盖都在发光!”“我多年的腰间盘突出,好像都好了不少!
”我:“……”你们的求生欲,是不是太强了点?我走到服务员鬼旁边,踢了它一脚。
没反应。看来是晕得很彻底。“拖走吧。”我对豹哥说。“啊?拖……拖去哪?
”“找个寺庙,让它听听大悲咒,净化一下它的音乐品味。”豹我没管他们怎么处理后续,
直接跟豹哥谈钱。豹哥很上道,当场给我转了五百万。比龙涛那个胖子还大方。看来,
黑道的钱,确实比正经生意人的好赚。拿了钱,我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
黄大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
帮我拎着那个装桃木剑的破布包。“大师,您慢走!大师,要不要我给您叫个车?”“大师,
您今晚想吃点什么宵夜?小老儿我请客!”自从跟了我,
这老骗子就把“狗腿子”这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我没理他,径直走出KTV。门口,
那个之前拦住我的黑西装壮汉,也就是豹哥的头号马仔阿虎,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季大师,豹哥让我送您回去。”我点了点头,坐进了他的黑色大奔。车上,阿虎一边开车,
一边偷偷从后视镜里看我。“大师,您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啊?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此乃上古神曲,凡人听了可以强身健体,妖魔听了便会魂飞魄散。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哦哦哦!怪不得!”阿虎一脸恍然大悟。回到我的老破小。
一进屋,我就瘫在了沙发上。“老祖,今天分成,五五开。”我大方地说。
毕竟今天主要靠我的歌喉,他只负责开个门,当了个配乐师。“呵。”老祖冷笑一声。
“没有我,你连门都进不去。”“没有我,你已经被那只鬼的噪音震成白痴了。”“没有我,
你现在已经秃着在黄浦江底喂鱼了。”我:“……”行行行,你最有理。依然是九一分。
我这个宿主,当得是一点尊严都没有。正郁闷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喂,哪位?”“是季不凡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又嚣张的声音。
“我叫雷宇,天师府的。”天师府?就是那个传说中真正的玄学正统,捉鬼世家?
他们找我干什么?“有事?”我问。“我听说了你的事。”雷宇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什么手搓雷电,什么唱歌退鬼。我告诉你,别以为用点江湖骗术就能为所欲为。
”“我们天师府,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装神弄鬼的骗子。”我乐了。“所以呢?你想干嘛?
”“很简单。”雷宇说。“三天后,城郊的废弃精神病院。我,雷宇,
要当着所有玄学同道的面,拆穿你的真面目!”“你,敢来吗?”废弃精神病院?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还当着所有同道的面?这是要公开处刑啊。“不去。
”我干脆地拒绝。我又不傻,跟你们这些真家伙玩什么。我只想安安静静地骗钱,
保住我的假发。“呵,我就知道你不敢。”雷宇的笑声里满是鄙夷。“你放心,
战书我已经帮你下到玄学界的论坛了。你要是不来,从今以后,你季不凡就是个缩头乌龟,
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到时候,我看谁还敢找你。”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
陷入了沉默。妈的。这是被架在火上烤了啊。去,肯定要露馅。不去,以后就没饭吃了。
“老祖,怎么办?”我只能求助我唯一的靠山。“去。”老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为什么?”“因为,那个精神病院里,有个让我感兴趣的东西。”老祖的声音里,
透着一丝……兴奋?“而且,区区一个天师府的小辈,也敢在我面前叫嚣?”“正好,
让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天威。”我听得心里发毛。我怎么感觉,
老祖好像比我还期待这次约架?这下,事情好像搞大了。6三天后,城郊,废弃精神病院。
我,季不凡,终究还是来了。没办法,饭碗要紧。黄大师开车把我送到门口,死活不敢进去。
“大师,您……您自己进去,小老儿在外面给您摇旗呐喊!”看他那怂样,我摆了摆手,
让他滚远点。精神病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穿道袍的,有穿僧衣的,
还有一些穿着奇装异服,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家伙。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对着我指指点点。“看,他就是那个季不凡。”“听说他一招就能召来天雷,真的假的?
”“我看悬,八成是吹牛的。”“你看他那头发,乌黑浓密,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按了按头顶。兄弟,你眼睛挺毒啊。一个穿着蓝色劲装,
背着一把桃木剑的年轻人,排开众人走了过来。他大概二十出头,长得挺精神,
就是一脸的傲气,看人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他就是雷宇。“你还真敢来。”雷宇冷笑着说。
“有钱赚,为什么不来?”我反问。“哦?谁给你钱了?”“你啊。等你输了,
你们天师府的名声一落千丈,我的身价不就水涨船高了?”雷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脸都憋红了。“哼!牙尖嘴利!”“今天,我就让你原形毕露!
”他转身对着众人朗声道:“各位同道!今天我雷宇,就要为玄学界清理门户,
揭穿这个江湖骗子的丑恶嘴脸!”“这家精神病院,常年被一只百年鬼将盘踞,怨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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