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安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呆滞地望着西周。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接受了眼前的这个现实。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开始探索起这间屋子。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墙壁己经斑驳不堪,显得十分破败。
更引人注目的是,墙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和神秘的图案,这些文字弯弯曲曲、龙飞凤舞,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而那图案则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咒或者图腾,充满了诡异的氛围。
地面上散落着许多青铜瓷器,它们有的己经残缺不全,有的则布满了尘土和锈迹。
仔细看去,这些青铜瓷器上同样刻着那些令人难以理解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正当沈平安蹲下身去,想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些难以捉摸的文字时,突然间,从屋子的角落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哐!”
原来是一件瓷器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沈平安的心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他紧张地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角落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鼓起勇气,沉稳地向黑暗中迈步,只见一个气息奄奄的男人斜靠在那里,他的面色苍白得如同白纸,身上的衣物己被鲜血染透。
我凝视着他,心脏猛地一抽,我这是在?
怜悯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这种感觉甚是怪异,我从未与他谋面,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个男人亦抬头望见了我,他的眼眸中闪烁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颤抖着双唇,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喊出了我的名字:“沈平安。”
我愕然了,我竟然……然从一个陌生男人嘴里听到了我的名字,自跟着师傅学下毒开始,我失去了一切,包括我的记忆。
但现在,这个陌生人,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却知道我的名字。
“你……你是谁?”
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确定。
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给我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他面容俊朗非凡,那高挺的鼻梁犹如精心雕琢而成,线条硬朗而又笔首;那锋利的下颚线,宛如刀削斧凿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脸部刚毅的轮廓。
然而,最令我难以忘怀、倍感亲切和熟悉的,还是他那双深邃而又饱含深情的眼眸。
它们就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静静地凝视着我时,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将我内心深处所有的秘密都一览无余。
我开口想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
男人挣扎着想抬手,却只是微微动了几下便垂落下去。
此时,我感觉脑袋一阵剧痛,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画面里我和这个男人一起被关在这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我们好像是某场瘟疫祭品。
就在这时,背后吹来一阵冷风,我惊恐转身,却看不到任何人。
再回头时,男人身后竟多了一个被瘟疫感染的植株,正张牙舞爪的准备攻击我眼前这个男人,我鬼使神差的用身体挡在他的身后,男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然而,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接下了这感染植株的攻击,男人瞪大双眼,股股鲜血从我身体里溅他的身上。
那一刻,男人清醒过来,身上的伤口也再被我的血液治愈 。
而被我鲜血溅到的感染植株,竟被我的鲜血融化了,然而,我眼前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消散,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倒在男人的肩上 并叫出他的名字“傅斯年。”
说完我便眼前一黑,只听到这个叫傅斯年的男人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声嘶力竭的喊着我的名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败的病房里,难道……刚才又是一场噩梦吗,但胸前疼痛却如此真实。
我缓缓的坐起身,开始打量周遭的一切 ,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