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第十九次流产后，我跟踪爸爸来到一家神秘当铺。
他捧着弟弟说：“当掉这个孩子，我以后一定会对老婆好。”
捧完弟弟捧妹妹，“这次能换一百万，我一定会翻身的。”
当铺老板的阴阳称上，弟弟妹妹被按斤算两卖走。
我冲进去阻止，却被爸爸掐着脖子按到地上。
他抚摸着我的羊角辫说：“没出生的不算弟弟妹妹，你忍心让爸爸因为欠债被打死吗？”
他温柔的割掉我的舌头，我疼的想求他放过，但只能发出模糊的尖叫声。
“你也不想爸爸妈妈离婚，你变成孤儿吧？”
阴阳称一闪一闪吞掉我的舌头。
直到妈妈去世，爸爸要当掉我的子宫：“用这孩子的子宫，换我回到没破产那天。”
当铺老板忽然笑了：“先押后典，大型交易，活婴怨重，需要交换。”
他看向我：“他要当掉你的子宫，你要当掉他的什么？”
……
舌头被硬生生割掉的剧痛使我晕厥。
醒来后爸爸踩着我的头，断掉的舌头在地上扔着。
“宝宝乖，你要听话。”他的声音温柔和煦，好似还是从前那个三好爸爸。
“不能让你妈妈知道，你要相信，爸爸下一把一定会赢，到时候爸爸带你买你最喜欢的库洛米娃娃。”
眼泪模糊了眼睛，滔天的惧怕淹没我。
我不懂，为什么一向温柔，从不发脾气的爸爸，此刻能面无表情的割掉我的舌头。
就为了钱吗？
阴阳称一闪一闪吞掉我的舌头，我舌根的疼痛似乎也被吃掉了，但爸爸好像没发现。
他没问当铺老板要钱。
当铺老板是一位穿着黑衣服，戴着圆圆的黑眼镜，顶着着瓜皮帽的瘦弱男人，他很少说话，此时却说：
“押宝成功。”
爸爸没理会他，我知道爸爸是个无神论者。
爸爸摸着我的脑袋，温柔的揉着，甚至揉了下我的脸颊。
仿佛这样就能把痛苦赶走。
“乖宝宝，弟弟妹妹会抢走爸爸妈妈对你的宠爱，爸爸不要他们是对你好。”
他语气哄劝，却又带着阴恻恻的威胁。
“宝宝不能说出去，不管用什么方式，对吧？会抢东西的坏蛋弟弟妹妹，换爸爸发财，给宝宝买玩具，很划算是吧？”
那不光是弟弟妹妹，还是妈妈连续怀孕，又连续流产十九次的痛苦，是我珍贵的舌头，爸爸却说很划算。
我看着爸爸依旧宠溺的帅脸，隔夜饭涌现喉咙。
我想吐到他脸上，想撕碎他温柔爸爸的面具，可舌根疼的厉害，只能流下无助的眼泪。
他抱起我，像我刚出生时那样，仿佛生怕摔了我。
然后带着我离开这诡异的当铺。
“爸爸带你回家。”
家，那个原本充满温暖的地方，现在只觉得像个恐怖的牢笼。
车上，我一直看着窗外，猜测爸爸会不会把我关起来。
爸爸却一直没说话，直到家门口，他才语气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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