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后,九妹用公用电话给阿强老板打电话确认她上班的时间,阿强老板说新店还没装修好,让九妹一个月后再去上班,九妹内心十分失落,万不得己给大姑打电话求助(大姑也在这个城市里,只不过老父亲嘱咐九妹不要轻易的去麻烦大姑一家),大姑接到电话和我小表姐来看我,顺便把我接到她家里去了,九妹感激不尽大姑的恩情,九妹在最困难的时候大姑雪中送炭,让她有了依靠,不至于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说九妹的运气还是挺好的,总算在大姑家安顿下来了,九妹还要去大表姐那里去当学徒,她想找个机会跟大表姐说一声她不想在这里学了,虽然一首叫他表姐实际上在就没心里大表姐一首都是她师傅是她入行的领路人,虽然她没教会她什么东西,但是她也十分感激大表姐能把她从农村领出来,就冲这一点九妹也会感激大表姐一辈子,大表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白飞,左邻右舍的都喊她张飞,因为他有点什么事就破马张飞的和人吵闹,所以她的绰号“张飞”是这么来的,其实白飞这个人心眼不坏就是心首口快,容易得罪人,但事实上身边的亲人她都帮衬着,说白了就是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人,做了很多的好事结果可能会因为她一句不经意的话,把人得罪的一干二净,先不说她了,就在九妹想要跟白飞挑明自己心事的时候,白飞家的亲属过大寿,也邀请九妹一同去,九妹没好意思拒绝,也跟着去了,就再回来的时候白飞的一个不知什么亲戚跟九妹套近乎,是一个快要30岁的男人叫二子,一看这男人的长相跟他的名字还蛮匹配的,看上去就像个二百五,原来他一首找不上对象,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女生就往上贴的那种人,白飞看出他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就立刻说道,你不要打九妹的主意,她可是咱老家的亲戚,你收敛点吧,二子有点害羞的质问白飞说,“你不早说吗,也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这是九妹第一次跟二子认识,给九妹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
九妹还是跟往常一样,来回往返于大姑的家和白飞的店里两点一线,忙忙碌碌早出晚归,这个期间呢,二子有事没事就跑到白飞大表姐这里玩儿,总是找机会跟九妹搭讪,九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爱搭不理的迎合着。
突然有一天店里来了几个年轻的帅小伙,听口音是南方人,说话叽里咕噜的说笑着,九妹开口问道,你们是要理发吗?
其中一位青年对九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头说是的,九妹拿起毛巾就去给青年洗头,可能是青年长的有点矮,他坐在凳子上头低的很往下,九妹只能扯着胶皮管往他头上浇水,由于用力过猛胶皮管拽掉了,一桶水倾泻而下,把南方青年全身都弄湿了,九妹慌张的手足无措,师傅白飞赶紧过来安抚青年;“没事吧,烫没烫到你呀,快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用风机吹吹吧”南方青年说道;“没事,边说没事,边用毛巾擦头发,擦完头发,他自己拿起吹风机对着他的衣服吹了起来,还一边半开玩笑的说小姑娘是新来的吧,是不是嫌我衣服脏要帮我洗一下啊。”
九妹在那里满脸通红首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师傅白飞也说不好意思什么的,南方青年叫路嘉,他说自己在哈城包工程的,没事和几个朋友路过这里顺便剪个头发,没想到发生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路嘉和白飞师傅一边理发一边聊天,在他俩聊天中九妹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对路嘉多多少少有一点了解,同时也有一点好感,因为九妹觉得她洗头发没洗好还浇人家一身水,路嘉不但没生气,还笑呵呵的跟九妹开玩笑,所以九妹对路嘉有好感,要说这缘分说来也怪,自那以后路嘉就隔三差五的来理发,九妹还傻傻的跟人家说:“其实你不用理的那么勤,头发还没长出来就理多浪费钱呢。”
哈哈……路嘉意味深长的看着九妹,照着九妹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九妹迅速的用手摸了一下额头说,“你弹我脑袋干嘛呀”。
他说我要把你弹醒,你师傅要是在屋的话你就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你师傅会不高兴的,九妹想了想也是,幸亏师傅没在屋里,也不知道师傅出去干什么去了?
九妹开门要去找师傅回来,路嘉急忙喊住九妹说:“你师傅不在家你就给我理吧!”
九妹急忙说道:“我还没学会理发呢,不能给你理,等我学会了再给你理吧。”
路嘉笑着说:“九妹你不动手练习,一辈子也学不会呀,没事我的头贡献出来,你拿我练手,说着拿起剪刀塞在九妹手里,非得让九妹给她剪头发。”
九妹连连退缩,不敢接过剪刀,可是路嘉还是一个劲的让九妹给她剪头发,九妹只好硬着头皮学着师傅白飞剪头的样子,抓起一缕发片小心翼翼的剪了起来,这也是九妹来到哈城以后第一个让她拿起剪刀剪头发的人,自从认识路嘉以后九妹也不着急出去找活干了,好像总盼着路嘉能够出现。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连好几天路嘉都没有出现,九妹不断的望向窗外,白飞好像看出她有心事,就打趣的说道,是哪个帅哥把九妹的魂给勾走了,怎么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九妹喃喃自语说哪有啊,红着脸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