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府黑色迈巴赫碾碎雨幕冲进庄园时,喷泉池里的天鹅惊起一片水花。
霍西骁踹开车门的力度让整个车身都在震颤,他攥着白妗腕骨的手指泛出青白色。
男人像拎一件拍卖会上抢回的藏品,大步流星踏上汉白玉台阶。
“恭迎州长,夫人回家。”
两排仆人鞠躬的弧度精确到十五度。
水晶吊灯的光瀑下,少女湿透的裙摆在地毯拖出蜿蜒水痕。
管家瞥见夫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紫红掐痕,掏手帕的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
“州长…姜茶己经..”老管家举着黑伞的手抖了抖,雨水顺着伞骨滴在霍西骁肩章。
男人反手将伞面压得更低,阴影完全笼罩住白妗惨白的脸。
皮鞋跟碾过玄关波斯地毯上未干的玫瑰花瓣。
上次有人多看了夫人一眼,那人的眼睛现在还在后花园玫瑰丛里腐化。
鎏金大门撞在罗马柱上发出闷响,白妗踉跄着跌进玄关。
“滚出去。”
霍西骁反手甩上书房门,少女被抛进真皮沙发的瞬间,黄铜摆件震落一叠外交文件。
男人膝盖压进她腿间时,爱马仕皮带金属扣正抵住她腰间旧伤,冰得她浑身一颤。
“夫人说是去会所治病?”
他拇指碾过少女下唇破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
“是去让那些脏手碰你,还是…”霍西骁突然扯开她的礼服,“去治你在床上的性冷淡。”
男人扯领带的动作像在绞刑架上收紧绳索,银灰色领带勒过她方才被捏红的手腕。
在管家慌忙关门的瞬间将人甩向沙发……水晶吊灯的光斑在白妗瞳孔里碎成星点,她试图蜷缩却被掐住大腿内侧。
霍西骁带着枪茧的拇指摩挲着那片肌肤。
“老公,你听我……”白妗的辩解被突然插入的领带夹打断,冰凉的金属抵住她舌根。
霍西骁解开袖扣的动作优雅得像在签署***令,露出腕表表盘:“夫人现在闻起来…”男人俯身轻嗅她衣领,“全是廉价雪松的味道。”
白妗在眩晕中看见他黑眸里跳动的暗火。
少女的诊疗报告此刻正在包里,重度性创伤后应激反应,病因栏明晃晃写着”长期精神压迫”。
但白妗只是蜷起脚趾抵住沙发缝线,任由泪珠滚进鬓角“治病..我真的只是治病..…”“治、病?”
他每个字都裹着冰碴,金属皮扣硌在白妗腰窝,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咬出的淤紫。
“既然夫人需要特殊治疗。”
霍西骁咬开她后背拉链,犬齿磨着少女凸起的脊椎骨。
“我不介意亲自示范,怎么用疼痛…”丝绸礼服撕裂声惊飞窗外白鸽,“治、好、你。”
楼梯传来仆人慌乱的脚步声,白妗趁机抓向茶几上的药瓶。
霍西骁却先一步扣住她后颈,将人拖到整面落地窗前。
窗外暴雨初歇,玻璃映出少女凌…………那是上个月他亲手戴上的定位器。
霍西骁单膝压住她飘散的裙摆,金属皮带扣”咔哒”一声硌进她腰窝。
“夫人总是喜欢撒谎。”
沾着雨水的枪套贴着白妗大腿外侧滑动。
“需要让男模***了治?”
白妗的睫毛上挂着一滴即将坠落的雨滴,宛如一颗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霍西骁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狠狠地吻住了她。
白妗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惊恐地望着霍西骁。
然而,霍西骁却似乎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紧贴着……“管家。”
霍西骁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管家闻声赶忙走进房间,恭敬地站在一旁。
“把夫人养的薮猫带过来。”
霍西骁缓缓松开对她的钳制,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袖扣,动作优雅而从容。
当白妗听到这句话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
就在白妗的内心被恐惧吞噬的时候,霍西骁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恶意。
只见男人拿起自己的领带,轻轻地缠住了白妗的脚踝。
“既然你去会所还带着它,不如让它代你受罚罢。”
霍西骁的话语如同恶灵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
白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
然而,她的力量在霍西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努力只是徒劳。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借着这道闪电的光亮,白妗瞥见了收藏柜里摆放着的一整套中世纪手术器械。
那些冰冷的金属器具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而刚刚走进房间的女仆,正颤抖着双手擦拭其中的一把放血刀。
那把刀在女仆的擦拭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白妗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在她的挣扎中,镶钻的腰链不小心勾断了霍西骁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
那颗纽扣像一颗失去束缚的子弹一样,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着纽扣的滚落,白妗***的后背猛地陷入了沙发的鹅绒垫芯里。
她的身体被柔软的垫子包裹着,却无法给少女带来丝毫的安全感。
“罢了,都给我滚出去。”
霍西骁突然低骂一声,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瞬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西周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的雷声不时地传来,仿佛是这场闹剧的背景音乐。
霍西骁慢慢地摘下自己的手表,他的动作如同拆卸一把精密的枪械。
当男人将手表翻过来时,表盘背面刻着的 “S&H”字母在白妗的眼前晃动着。
那是他们婚礼的日期,也是男人每次惩罚她的计时器。
“既然想要治病。”
拇指碾过少女下唇破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
“夫人需要什么药?
催情针还是助兴剂?”
他忽然扯开白妗珍珠项链,***的珠子蹦跳着滚进沙发底部。
“不如我亲自给你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