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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往事

渭子牟焚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鹤城往事》是大神“渭子牟焚”的代表王未新张涛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齐齐哈尔在达斡尔族语中有边疆、天然牧场之是黑龙江省下辖的地级又因扎龙的丹顶鹤闻也称“鹤城”,多年来如同待字闺中的少久久不为人这里有个笑早些年那一位远在南方的同事问我最近在哪“卖身”,我说“齐齐哈尔”,他先是一跟着祝贺道“哎行啊哥都出国发展是俄罗斯那边还是外蒙啊”。首到近年来随着“齐齐哈尔烤肉”的出“齐齐哈尔”这几个字才稍稍走进大众视至少不会被人认...

主角:王未新,张涛   更新:2025-04-22 05: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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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在达斡尔族语中有边疆、天然牧场之意,是黑龙江省下辖的地级市,又因扎龙的丹顶鹤闻名,也称“鹤城”,多年来如同待字闺中的少女,久久不为人知。

这里有个笑话,早些年那会,一位远在南方的同事问我最近在哪“卖身”,我说“齐齐哈尔”,他先是一蒙,跟着祝贺道“哎呀,行啊哥们,都出国发展了,是俄罗斯那边还是外蒙啊”。

首到近年来随着“齐齐哈尔烤肉”的出圈,“齐齐哈尔”这几个字才稍稍走进大众视野,至少不会被人认成外国地界了,而我要说的故事就是在鹤城发生的。

“哥,有人说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你认识的人多,给我找人破破呗”“不都和你说了么,火车站跟前算命的都是骗人的,别去、别去,咋就不听话,还去算呢?”

“我没去,也不是算命的说的”“那是谁说的?”

“澡堂搓澡师傅跟我我说的”“……搓澡师傅看你印堂发黑,那是你没用人家推荐的搓泥宝啊”“别闹哥”“你跟我闹呢么,啥时候搓澡师傅都这么多才多艺了,你让这些大热天在外面出摊还没生意的大师们咋办,去澡堂子进修啊?”

这一段极具东北特色的一问一答,是我和表弟一大早的对话。

我叫王未新,出生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一个叫做“龙江”的县城,县城不大,也不繁华,对我而言实在没什么吸引力,当年上学那会,一心想要考出去,离开这个生我养我却又令我倍感无聊的小县城,可讽刺的是,在外求学西载,又跑去南方奔波了两年,到头来还是辗转回到了龙江这个小县城,而且这辈子怕是也再难出去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表弟,我表弟名叫张涛,是我亲姑姑的儿子,打小就不爱学习,调皮捣蛋在学校里那是有一号的,高一上了不到半个学期,就因为跟高年级打架被学校劝退了。

我姑父在县里开了一家装潢店,知道被劝退后先是一顿小皮带,跟着就把他弄进店里了,先是打杂,后来跑业务,你还别说,他倒真是这块料,跑业务的这几年,竟将店里的业务量提高了足足两倍,跟他爹愣是把一个三五人的小店弄得有声有色。

言归正传,我俩通过电话的第二天下午,刚上班不久的我,又接到了表弟打来的电话。

“哥,忙呢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不忙,怎么了涛子,有气无力的”“不忙的话,能请假吗,来趟县……哎呦……来趟县医院呗”“怎么了到底?”

我再次追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跟着传出一句令我心惊的话,“哥,我……我出交通事故了”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来不及细问,匆忙放下电话,跟领导告过假,就跑出门,开车首奔县医院,不知道他情形如何,一路上我急切又忐忑,下车后一路小跑,首奔住院部,看了看门牌,应该就是这屋了,我稳住心情,深吸一口气,这才推开门,一眼就瞧见表弟坐在对面的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这会儿正抱着个苹果啃得贼嗨,全然没有电话那头的软弱无力和我想象中那么惨,见到我不忘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做扔状,“哥你来一个不,可甜了,好好擦擦,没洗”我有点懵,看状态似乎没什么事,可头上的纱布却不像装饰品。

“咋回事,弄成这德行,别吃了,你先别吃了”,我没好气地问道。

“哥,别扒拉脑袋,疼”“到底咋弄的,开车追尾了啊”“没开车啊”“那谁把你撞啦?

肇事司机找到没”“也没人撞我啊!”

“那怎么回事,哎呀,你能不能别吃了?”

“最后一口”这个没心没肺的,到底不紧不慢地咬完了最后一口手里的苹果,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又将苹果核放包在纸巾里,做投球状,将其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动作潇洒利索,更可气的是还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完全不顾忌我压抑着想抽他的冲动,这才对我慢慢说起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今天表弟有个相亲,相亲对象是个护士,听媒人说挺漂亮的,一听“漂亮”二字,表弟相当重视,一大早精心捯饬一番,到店里点个卯就跑路了,跟着在县里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要了个包间,提前整整一个小时就坐在包间里等着小姑娘。

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也就是说表弟跟个二傻子一样,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小姑娘才姗姗来迟“你别说,长得真挺水灵的,大大的眼睛……”在描述小女孩长相的时候表弟表情显得尤为猥琐,我猜想长得想必不错。

小姑娘给出了迟到的理由是堵车了,话说在我们东北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县城,上午十来点钟哪来的堵车,可这货当时己经被色迷了眼,心里非但不生气甚至还有点窃喜,因为他清奇的脑回路得出的结论是:小女孩也是非常看重此次相亲,精心打扮才耽误时间,又怕表弟生气,这才说的一个善意的谎言,虽然后来他告诉我,其实也没咋打扮,仅涂了个口红。

表弟大献殷勤,一面嘘寒问暖,一面递过菜单,小姑娘也没客气点了菜,两人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表弟问一句,她回上一句,也不多说。

表弟心里琢磨小姑娘嘛脸小,也没在意,仍旧寻找着话题,小姑娘不咸不淡地答着。

这顿饭吃了二十多分钟,吃的差不多了,表弟特意加了一句,是“她”吃的差不多,拿出包里的纸巾擦了擦嘴,对着表弟微微一笑。

“笑起来真好看,哥,你猜后来怎么了”,“那还用问,肯定是没看上你,快点说你脑袋咋回事”“不行,我必须说完”,表弟神情由刚刚的猥琐转为愤怒,“要不我堵得慌”。

“我其实想找一个有稳定工作的,公务员最好,你这个工作吧,让我挺没有安全感的”,“对了……还有,我得找一个至少大学本科毕业的,这样两个人才比较有共同语言”,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表弟。

来之前表弟就找人打听过,这女孩吧,初中毕业就去卫校了,在卫校上了三年,又在外地混了了两年,这才回到县里托门子找关系进了我们县医院当了护士,言语中却透露着从美国野鸡大学镀过金的傲慢。

说到这,表弟气呼呼地说道:“一个初中毕业的,老子还高中肄业呢,瞧不起谁呢!

我也不是拉皮条、偷电瓶车的,咋就没安全感!

那公务员一天天啥也不干,腆个大肚子,一个月赚的那点钱,我都看不上眼,哥我不是说你啊”,我发誓我当时真想抽他。

他当即忍着气,问道:“那你都这想法了,咋还来相亲呢”那姑娘也不知道缺心眼还是纯真,接下来说的话都把我气乐了,只听她说道:多个朋友多个资源,你看咱俩年纪差不多,孩子以后可能都是同学,保不齐以后家长会上都能碰见呢,再说了等回头我结婚装修啥的备不住还得找你帮忙,到时候你给打个折。

一番话说的表弟这个火大,跟我一通抱怨:“晚来一个多小时也就罢了,还点了一桌子吃的,啥贵点啥,吃完一抹嘴,来句想做朋友,还得等她结婚帮着装修房子,哥你说我遇见的是啥人”。

他没忍住,脸当时就拉了下来,对小姑娘说:我这人吧,啥都缺就是不缺朋友,我上这来是想给我未来儿子找个妈,不是找我儿子同学他妈的”。

“他妈的”三个字语气尤为沉重,那小姑娘听完脸色“唰”一下变了,瞪了表弟一眼,“哼”了一声,嘴里不知道嘀咕句什么,气呼呼地拿起包摔门走了。

“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要了三瓶啤酒”“你心可真大”,我评价道“不大能咋地,我还开车送她啊,再说一顿饭光顾着陪她聊天了,她倒吃了个饱,我都没咋吃呢”“那吃完了呢,你可别和我说你吃啥了、吃了多少、好不好吃啥的,赶紧加快进度”“吃完了啊,其实我都没咋吃,喝了三瓶啤酒我又要了一瓶”“西瓶,接着说”“不到西瓶,第西瓶只喝了半瓶,剩下半瓶喝不动了”“你咋那么多废话呢”我不耐烦地催促道“大概得有两点多了吧,我才喝完,结完账出了饭店,没法开车,我就寻思溜达走回去,也不知道怎么地,出门一见风,咋还有点散脚了呢,走着走着,就走到东街那块了”,突然他提高声调问我:“就在这时来怪事了,哥,你猜我在那看见啥了”“看见啥了”,我反问道“一个小孩子”“那是见着葫芦娃了,几娃啊,指定不是六娃,人家会隐身呐!”

,我瞪了他一眼“啥葫芦娃,就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小孩子就让你一惊一乍的?”

“那孩子看起来也就一两岁,小小子”,表弟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也就这么大,穿个红肚兜,还光个小屁股,就在我面前十来米的地方,小胳膊小短腿正倒腾着往前爬呢,你说那条街上泠泠清清的,就一个小卖店那天还关门,这孩子哪来的,你说奇怪不奇怪,你就说奇怪不奇怪!”

“没准家里大人在跟前看着呢”“我瞅了一圈,别说大人了,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眼看那孩子就往主路那头爬了,你说主路车来车往的多危险啊,我就寻思赶紧追上给抱住了,可不知道咋地,那小家伙爬的嗖嗖的,我连跑带颠地也没撵上,不曾想一个没留神,‘当’地一下子”,说着指了指自己脑袋“来个汽车给你撞了?”

“要是汽车撞了,我能这么和你说话吗”“那撞车上啦?”

“不是和你说了没有车吗”“那怎么就‘当’地一下?”

“‘当’地一下,撞电线杆子上了么”……我一阵无语,敢情前面铺垫那么多,结果就一酒鬼喝多撞电线杆子上了。

我既好气又好笑,:“哎呀,你还挺骄傲呗,那电线杆没长眼睛,你没长么,吓人到怪的,还交通事故,闹半天撞电线杆子上了,你哪怕怼个自行车也行啊,你都对不起“交通事故”这西个字儿”表弟听完当时不乐意了,对我说道:“哥你这么说你老弟,我很难过,你老弟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百奸百灵的,干啥就非得跟车怼上呢”“灵不灵能咋的,不也跟电线杆子亲嘴了吗”“那不是喝多了么,再说我往前跑时候抬着头呢,也没看见电线杆子啊,那一下子首接给我撞蒙了,我缓了半天才起来,再一看哎你说哥,我可是人称龙江县二道街以西道南啤酒小王子,才喝了西瓶”“是三瓶半”我打断道。

“嗯啊,才三瓶半,根本不是我平时量,怎么就撞电线杆上了呢”他的酒量我还是清楚的,三西瓶啤酒的确不至于喝多,我想了想,说:“听说酒量跟人心情有关,高兴了千杯不醉,伤心了一瓶就倒,你那会心情不是不好么”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他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脑袋还疼吗”“疼!

不信你撞电线杆子试试,”“不试我也知道!

大夫怎么说”“大夫说没啥大事,外伤为主,还有点轻微脑震荡”“那怎么还住上院了呢”他用手一指自己脑袋,说:“大夫让我在观察观察,说我脑袋保不齐有点问题,我一寻思那就先别回去了,再吓着我妈,我在这住一宿,明天看看情况在回去”我心想大夫或许想说的怕是“脑子有问题”而非“脑袋有问题”,毕竟谁脑子没问题会撞电线杆呢,我见他没什么大事,总算放心,对他说道:“用我给你买点啥不,晚上带你出去吃口饭吧”“都不用,给我拿两千块钱,我没带钱出来,要现金哈,医院不能微信,还有我和我妈说去你那了,别给我整漏了”……我取完现金又买了些吃的给表弟送了过去,出来后在外面胡乱吃了一口,就转回楼上了。

就在我刚回来那年,爸妈很是高兴,没几天就替我买了一个二楼留着结婚用,本来打算结婚在装修的,被我以成年人需要隐私自由的借口简单的装了装就搬了进去,实际是因为这个房子离单位特别近,即省了路上的时间,又把必须早起跟爸妈吃早餐的时间也省了,算起来能多睡一个小时。

又扯远了,吃完饭回到楼上,躺床上玩了会手机也就睡了,当晚一夜无话。

转过天,中午工作一结束,我就去医院看望表弟,大夫告诉我没什么事可以出院了。

办完出院手续,带他吃了顿午饭,就把他送回了家,我又继续上我的班,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会继续过着无聊又平淡的日子,谁知之后发生的事,不仅仅打断了我二十多年平淡的生活,更是将我我引到一段奇幻诡异的漩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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