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田抬头仰望,天空中的太阳如同一团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那刺目的白光不仅刺痛了她的眼睛,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压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热浪滚滚,仿佛要将她吞噬。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滚落在她的嘴边,蔡田伸出舌头,小心的将滴落的汗水卷入口中。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喝水。
嗓子干疼,每走一步都费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步伐沉重,就在她即将放弃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她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巨大的门前,高耸入云,仿佛直通天际。
这扇门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蔡田不由自主地迈开沉重的步伐,向它靠近。
门后的通道深邃而黑暗,只有前方隐约透出一丝光亮。那光亮虽然微弱,但却给了蔡田无尽的力量。
她拼尽全力向前奔跑,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和对希望的执着。
终于,出口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蔡田不顾一切地冲向那道光芒。
当蔡田踏出通道,迎接她的并非温暖的世界,而是一片冰封的雪域。
一眼望不到边际,赶紧回头望去,身后的通道和大门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冷风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脸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紧紧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在这片白茫茫的寒冷世界中,她机械地迈开脚步,试图寻找一丝温暖。
不知走了多久,在她的身体已经冻得僵硬,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寒风抗争。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冻死之时,突然脚下一滑。等她站稳身体,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绿意盎然的森林之中。
与之前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对比,眼前高大的树木,感觉有几十层楼一样高。
她还看到一朵巨大的花朵盛开在眼前,花瓣鲜艳欲滴,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高大。
正当她全神贯注地观察这朵奇特的花朵时,远处传来一阵轰隆巨响。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万分。
一个庞大的怪物 ,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她冲来,那怪物比大象还要庞大。犹如一座小山般朝着她的方向奔来。
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响声,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蔡田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跑,她竭尽全力地奔向前跑着。但那怪物始终紧追不舍,咆哮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竭尽全力的在前面奔跑,那怪物却始终追在她的身后。
怎样也无法摆脱,不知跑了多久,她突然感到脚下仿佛踏空了一般,往下坠落。
床上睡着的人眉头紧皱, 额头上都是虚汗, 突然感觉脚下一空。腿下意识的跟着动了一下, 人也惊醒了过来 。
蔡田缓了缓神 , 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惊出的冷汗。
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看了眼时间, 半夜一点多了。
她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就着手机的光亮也没开灯, 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平复了会情绪。
仔细回想刚才做的梦 ,又想不起梦到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跑了好久,甩甩头, 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继续睡觉了。
修仙大陆,天机门,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女子,身高175左右,皮肤雪白如玉,眉眼如画,眼睛深邃带着一种清冷之感。
她的脸庞线条清晰,下颌的弧度优雅,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轻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清冷疏离。
她走到一座大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喊了声:“师父。”房门自动打开,女子抬脚走了进去。
只见房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蒲团之上,女子走过去,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
老者抬眼看向自己的得意弟子,温和地说道:“坐吧。”
女子文言坐到老者对面的蒲团上,说道:“师父,徒儿卜算到了师兄轮回的地方,算到师兄有劫难,想去助他一助。”
老者闻言抬手掐了掐手指,叹了口气道:“你可想好了,你这一去可是危险至极,九死一生。
“师父,我想好了。”女子语气坚定。
“师兄当年为了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为此殒命,如今师兄转世投胎,这一世我定要去找他。不然徒儿这心结难解,无法突破瓶颈,请师父允准。”
说着起身抬手行了一礼。老者文言道:“也罢。”
说完拿出一个黑色珠子与一个储物袋“这是你师兄的本命法宝混沌珠,与你的混沌珠本是一对。这里是师父给你准备的护体法宝、丹药、灵石。”
“师父。”她刚欲张口。
就被老者打断道:“你拿着就拿着。”
“是,谢谢师父。”女子恭敬地回道。
“当年为师用混沌珠留下来一缕你师兄的魂魄气息,你可用混沌珠里面的气息寻他。”
“师父,徒儿知晓,徒儿定能将师兄带回来。”
老者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女子跪下给老者磕头拜谢,说了声:“师父保重。”转身离去。
早上七点, 蔡田打着哈欠起床洗漱, 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黑眼圈 ,用冷水拍了拍脸。
叹了口气,谁像她三十岁了没车没房没对象,真是新时代的三无人。
现在住的这个房子还是租的一个小单间,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够她自己住了。
几年前父母意外去世,也没留下什么遗产,一套村里的老房子,一套在怀市。
姐姐离婚带着孩子,蔡田就把市里的房子给了姐姐,自己要了村里的老房子。
父母还留下了二十五万存款,姐姐说钱都给自己,但蔡田只留下了十万。
剩下的都给了她姐,姐姐一个人带着孩子,管孩子上学一年可要不少钱。
蔡田为什么三十岁了还单着,有她姐姐的一部分原因,看她姐姐过得日子。
当年是姐姐结婚那是爱的轰轰烈烈, 结婚两年多,孩子才一岁多点。因为孩子爷奶有些重男轻女,两口子经常因为此事吵架。
最近矛盾升级,离婚闹的也是轰轰烈烈,最后两家人不欢而散。
孩子爸为了好找下家,不要孩子。
离婚时孩子奶奶说孩子给姐姐带,以后别没事把孩子送回来,姐姐就因为这一句话,自己含辛茹苦养大了孩子。
这一晃眼就过去十几年,孩子都高三了, 孩子她爸是一眼没在看过。
抚养费是一毛没有,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听说二婚还是生的女儿。老太太也因癌症去世了,到死也没看见孙子。
蔡田觉得还是单身好,单身没烦恼。
她姐比她大五岁,跟孩子学习愁的都长白头发了,又当爹又当妈家里家外一把抓。 呵呵!
她才不要受那罪,洗漱好看了看时间来得及,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只要时间来得及,蔡田是不会多花一分钱,自己做省钱还卫生,主打就是一个扣。
吃完赶紧出门,到门口了翻了翻口袋, 看看手机钥匙都在,回手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要说为啥使那么大劲,这就要说说房东的抠劲和蔡田的抠劲了。
就说换个锁,两人谁也不想出这个钱, 房东说这个锁没坏,给她修一修。
修了之后就是关门得使劲,要不然关不上,蔡田跟房东说关门声音太大了。让房东给换个锁,房东说没事,不用换,声音大点怕什么?
蔡田一想就不爽,房东不掏钱换锁,凭什么她掏钱?
所以这门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