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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双男主 救赎“许肆!***醒醒好不好?!林余不存在!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这破大喇叭,是我的朋友俞折林。他平时不算个脾气暴躁的人,此刻却气得脸红脖子粗,

额角青筋暴起,因情绪激动而挥舞的手臂几乎要扫落桌面上我那些精心描绘的画稿。

那些画上,无一例外,都有同一个身影——林余。或笑或静,或凝望或远眺,

每一笔都是我这几年一点点想出来、画出来的念想。

“还有这些破玩意儿——”他抓起一叠我用AI生成的合照,照片里,我和林余靠在一起,

笑容灿烂,背景逼真,那是耗费了我无数个夜晚调试参数、反复修改才得到的完美成果。

他曾不止一次地看着这些照片,面无表情地说“你和林余感情真好”。可现在,

这些照片在他手里像废纸一样被抖得哗哗响,“这都是假的!是你自己用电脑弄出来的!

我查过了!这种技术痕迹!你骗谁呢?!骗你自己吗!?”“不是……”我试图辩解,

声音却微弱得像蚊蚋,被他自己更大的声音盖过。“还有你那些自言自语!

那些买了两张又扔掉的电影票!通讯录里那个根本打不通的号码!”他一步步朝我逼近,

莫名的窒息感愈来愈强,“我们一开始觉得你就是有点孤僻,有点怪,

后来觉得你可能太寂寞了,弄个幻想的朋友也没什么。可你看看你现在!

你整个人都活在这个谎言里!你分得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吗?!”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小心翼翼维护了三年的、薄如蝉翼的世界壁垒上。

那世界薄得像层纸,被他烫得滋滋响,还冒着火苗,最终化为灰烬。

“他不是假的……”我蜷缩在椅子里,手指死死抠着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他在哪儿?!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俞折林猛地指向我身旁的空处,那里只有空气,

和窗外斜射进来的、毫无温度的阳光,“你指给我看啊!你叫他出来跟我对质啊!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许肆,”俞折林弯下腰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注视着我的眼睛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你病了。你真的病了。林余是你幻想出来的,

是你因为……因为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庭,因为你一个人太久,自己编造出来骗自己的!

没有人会像你说的那样一直陪着你,没有人会像你画的、像你想的那么完美!接受现实吧!

”“现实……”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它们像两块冰,从喉咙滑下去,

冻得我胸口发疼。“对,现实就是,你,许肆,一直是一个人。”他一字一顿,又那么清晰,

像法官最终敲下的法槌,直接宣判了我的极刑——“从来没有林余,林余,根本就不存在。

”我的世界,在我眼前以一种清晰可辨的速度开始分崩离析。那些我和林余一起看过的日落,

一起走过的街道,一起分享的深夜低语……所有色彩鲜明的记忆,瞬间褪色、扭曲,

变成了黑白默片里荒诞的独角戏。我拼尽全力搭起来的、靠着活下来的小堡垒,没被人攻破,

却被这句话、被这***裸的现实,从里到外一寸一寸地拆得稀碎。俞折林最后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声重重的叹息。他摔门而去。“砰——!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浑身一颤,也彻底震碎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能力。世界安静了。

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我,和我身边那片虚无的空气。他不存在。三年。整整三年。

我所有的爱,所有的依赖,所有的喜怒哀乐,

所有的对抗孤独的武器……都倾注给了一个虚幻的泡影。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活在自己编造的悲剧里的、可悲的小丑。手腕上的血管,在皮肤下微微跳动。

一种带着诡异诱惑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美工刀就在我的抽屉里,很锋利。

或许……只有疼和流血,能证明我还活着?能结束这让人喘不过气的空落落的感觉?

……手腕上的疼痛是钝的,又或者是麻,一种失去了边界,只剩下混沌沉闷的感知。

我费力地想抬起手看看,却连动一动指尖的力气都匮乏。视野先是模糊的一片白,

然后慢慢聚焦,落在惨白的天花板上。消毒水的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是医院。我还活着。

俞折林的实话没弄死我,我自己划的那一刀,也没弄死我。

这个认知彻底让我陷入一片麻木的死寂,连失望都谈不上。连死,我都做得这么窝囊。

试图回想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只有俞折林那些如针般刺耳的真相,

每一个字都在疯狂刮擦着我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林余不存在!”“都是假的!

”“你一直是一个人!”是啊,是一个人。现在,连那个陪伴我三年的幻影,

也被戳穿、打碎了。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窗外传来沉闷的雷声和哗啦啦的雨声,

像是为我的世界崩塌奏响的悲凉挽歌。内心空荡得像被挖走了一大块,

冷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我挣扎着,用未受伤的手臂支撑起虚软的身体,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挪到窗边。窗外,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线抽打着玻璃,

模糊了外面的一切景物,也模糊了我满脸的泪痕。世界一片混沌,就像我此刻的心境。

我沉浸在这彻底的绝望里,感觉自己也被这暴雨冲刷、分解,即将化为虚无。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悄无声息地披在了我的肩上。动作温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

我浑身猛地一僵。——这种感觉……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我极其僵硬地、迟疑地,

一点点转过身。抬眼的瞬间,视线撞入一双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的眼眸。那双眼睛,

我画过无数次。从少年时的清澈明亮,到我想象中伴随我成长后会有的沉稳温柔。眼睫很长,

瞳仁是漂亮的深褐色,此刻正清晰地倒映着我苍白失措、泪痕狼藉的脸。他的眉毛,鼻梁,

嘴唇……每一处线条,每一个弧度,都和我无数个日夜描绘、无数次在脑海中摩挲的那张脸,

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是林余。我的林余。时间仿若定格。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是幻觉吗?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病情加重产生的更逼真的幻视?俞折林的话言犹在耳,

像一盆冰水,试图浇熄这荒谬的希望之火。此刻,我的声音已因为极致的震惊和虚弱而发颤,

带着不敢置信的哭腔:“你……你是……?”我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尖僵硬地发抖,

想要触碰,却又害怕这美好的泡影会应声而碎。他没有任何犹豫,

温热的手掌稳稳地握住了我冰冷颤抖的手指。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如此真实,

带着生命的力度,却又因这情境而显得虚渺不定,狠狠撞击着我摇摇欲坠的认知。“傻了?

”他开口,声音是我记忆中描绘过无数次的温和低沉,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实实在在的穿透力,清晰地敲击在我的耳膜上,“是我啊,林余。

”他的目光坚定而怜惜,紧紧锁住我涣散不安的视线。

“你是……林余……可是他们都说……你不存在……”我的声音发虚,几乎听不见,

与他的坚定形成了残忍而悲情的对比。“明明是你,”他微微用力,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让我等了这么久。”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我心中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却又带来更深的迷惘。等了这么久?什么意思?

巨大的冲击和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孤独、绝望,在这一刻终于决堤。泪水汹涌而出,

我再也支撑不住,顾不得究竟是何种原因,腿一软,向前倒去。他没有丝毫迟疑,张开双臂,

将我整个人紧紧地、用力地拥入怀中。怀抱是温热的,坚实的,带着真实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耳畔。他的手臂环抱着我,将我牢牢禁锢在他的气息里。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肩头的衣料,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却仍然惊魂未定的小兽。他一只手紧紧环着我的背,

另一只手温柔地、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易碎的珍宝。“没事了,

没事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安慰,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我在这里。”他低下头,

温软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发间,那是一个带着无尽怜惜与心疼的安慰吻。

窗外的暴雨似乎也被这氛围感染,雨声更大了些,密集地敲打着窗户,却不再是悲凉的伴奏,

反而像是为这场迟来的、不可思议的相遇助兴,冲刷着过往的阴霾与绝望。就在这时,

病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许肆!我们买了……”俞折林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手里提着塑料袋,身后还跟着几个闻讯赶来探护的朋友,此刻所有人都僵在了门口,

目瞪口呆地看着病房内相拥的两人。俞折林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身边那个真实存在的林余,

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而剧烈收缩。下一秒,他手中的塑料袋脱手掉落,

里面的水果和零食滚了一地。他身后的几个朋友,脸上写满了惊疑和茫然,

目光在我和林余之间逡巡,最后,几人不约而同地,将带着质问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齐刷刷地投向了站在最前面的俞折林。而林余,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只是微微侧过头,

那双深褐色的眼眸抬起,目光越过我的头顶,

冷漠地、如针般精准而锋利地刺向门口脸色煞白的俞折林。

一颗橙子慢悠悠地滚到了林余的鞋边,被他不动声色地轻轻踩住,

动作自然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宣示。俞折林的胸膛起伏着,

他的目光像是被钉在了林余环抱着我的那只手上,脸色由惨白逐渐涨红。他身后的朋友们,

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知所措。他们看看我,

又看看我身边这个与我的画中、照片中一模一样的林余,

最后目光都聚焦在明显失态的俞折林身上,

无声的疑问在空气中交织:俞折林不是说林余是假的吗?那现在这个活生生的人是怎么回事?

“折林……”泗安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打破这僵局,“这位是……?

”俞折林像是被这一声惊醒,猛地回过神,死死盯着林余,

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否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找来演戏的?!许肆他病了!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你利用一个病人的幻觉,

不觉得***吗?!”林余面对这近乎咆哮的指控,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更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臂,反而将我更紧地护在怀里,我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炽热。是活生生的,

我能触摸和真切感受到的,能真正被我的朋友们所看见的。他怎么可能是虚假的呢。

“我没病。”我微微扬了扬脖子,坚定地对上俞折林愤怒的目光,“我男朋友,一直都在。

”林余低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冷漠瞬间化为温柔,他抬手轻轻拭去我脸颊残留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