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不以为意,冷笑一声,“呵,我允许你现在多说点话,不然……”“一会儿可就说不出来了。”
说着,一把冰冷的小刀隔着衣服抵在了盛遇为的腰上。
衣服薄,那冰冷的触感比没有衣服来的没有区别。
盛遇为一点也不怕,“哦?
那我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又来要什么呢?”
“这关你任何事,雇主说了,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男子的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了。
盛遇为知道不能再激怒他,干脆不说话。
手被反绑着,刀抵在腰上,一步一步跟着他的脚步。
很快,出了门,盛遇为被押着上了那辆熟悉的白色面包车。
车上,盛遇为这次看清了黑男人的长相。
大概一米七,全身黑衣服,头上戴着黑色鸭舌帽,还带着黑色口罩,眼睛到没有遮挡,右眼附近有着一个疤痕。
男人正在主驾翻找东西,自己被绑在了副驾。
男人还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盛遇为又仔细打量着这辆车,车内的座椅上有许多的划痕,里面的海绵都露出来了一点。
车内的配件一看就是几十多年前的,很破,但是在主驾驶座下的角落里,却有着一个芭比娃娃,小小的一个被涂上了口红。
车厢里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桃子味,甜腻腻的。
不一会儿,男人把一条黑布条拿了出来,盯着盛遇为上下打量,“嘿嘿,再怎么样我还不是抓到了你。”
眼看那条布条就要接触到自己,“我口袋里有手帕,用它行吗?”
男人愣了一下,瞬间发怒,“我就要用这个,我自己的用着才舒服!”
盛遇为眼看不行,“你这个我要是我用了过敏怎么办,我过敏源可是很多的。”
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说,“要是我因为你的布条过敏而亡,那你可不好交代给雇主了。”
男人想了想,摸索着拿出盛遇为的手帕,用刀割割做做,把他的眼睛遮住了。
一路上,安静的车里,只有清浅的呼气声。
车停了,盛遇为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又砰的一声关上。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一首都没有声音。
盛遇为抽出自己之前解开的手,装了很久,都有点麻麻的了,活动了几下手腕,才伸手摘下了眼上的布条。
这里应该是个老房子,很破很旧,看起来己经废弃了好多年,这间自己被捆的房间,灯光昏暗。
打开门,外面不房间不仅灯火通明,亮堂堂的,还一首传来打斗的声音。
方深站在正中间,咧出来一个大大的微笑,“对不起小少爷,这次是我的失职。”
盛遇为看都不看一眼方深,绕开方深首接走了出去,地上里面躺着许多蜷缩身体的男人,歪七扭八的,中间的柱子上绑着一个纹纹身的男子。
方深毫不在意盛遇为的态度,为他解惑,“这个是老大,那些倒地的都是我打的。”
盛遇为抬都没抬头,冷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功劳全让你占了,那你把钱全给他们吧。”
方深一听着语气,就知道盛遇为不生气,可能还挺喜欢。
“哈哈,那不行。
这钱我可是要用来娶老婆的~”方深看到了盛遇为金发下泛红的耳垂,一下子笑了出来。
可惜这是在外面,不能干什么。
但在家里,也不能干什么。
盛遇为在工厂里绕了一圈,就出去了准备出去回家。
而方深呢,一定是紧紧的跟着他。
盛遇为走到哪里,方深必然跟定了。
很快,老板都走掉了,知道如何处理事情的保镖开始行动了,但,也有几个吵闹的。
一个新来的小伙子,对于方总的行为不是很理解,问师傅,“爷这个行为……是舔狗吗?”
旁边的人很正经的抱着工具,面色严肃的说道,“不是!
他们是仙配!
是绝配!
是顶配!
是世间上最恩爱!
最模范的夫妻!”
问问题的小伙子不懂,但他知道师傅不会骗自己,点点头鼓着掌,满脸崇拜的看着师傅,“师傅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