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爆炸时,我攥着染血的U盘爬出火海。
>父亲留下的金属盒刻着:“去找沈砚,他会保护你。”
>可我知道,沈砚正违反着对我父亲的承诺——不再为我涉险。
>他黑进我的手表指引逃生,定位手环在废墟外急速接近。
>当商业对手用伪造专利将我逼入绝境,我当众开放所有源代码。
>沈砚在后台轻笑:“这招够狠。”
>他递来一份数据:“全球37万开发者已下载,一个中学生用它做出了智能轮椅。”
>最后的枪战里,他带我按下自毁按钮,唇间有硝烟和血的铁锈味。
>“以后不管你在哪里,”他为我戴上戒指,“转动三次,我就会收到信号。”
>戒指靠近时,电流在我们之间勾勒出永恒的符号。
>阳光落在他睫毛上,这一次,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浓烟像有生命的巨蟒,嘶嘶作响,贪婪地吞噬着实验室里每一寸洁净的空气。
刺鼻的化学试剂燃烧气味混合着塑胶融化的焦臭,狠狠灼烧着我的喉咙。
视野被翻滚的灰黑色填满,只有应急灯投下鬼魅般摇曳的惨绿光影。
我蜷缩在冰冷的合金实验台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扯的痛楚,肺叶仿佛被滚烫的砂纸打磨。
右臂传来钻心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正沿着小臂蜿蜒流下,浸透了衣袖,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汗水混着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水的东西,从额角滑落,滴在紧攥的掌心里——那枚小小的、冰凉的U盘,是父亲半生心血的结晶,此刻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就在我几乎要被绝望淹没时,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屏幕猛地亮起,一串冰冷而精准的坐标指令凭空出现,伴随着一行简短的文字:“西北角,通风口,虹膜解锁。”
是沈砚!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血液疯狂地奔涌起来。
这行指令像黑暗中骤然点燃的磷火,瞬间撕开了厚重的绝望。
只有他,只有沈砚能这样无声无息地穿透混乱,精准地找到我。
来不及思考他如何办到,也来不及去想他此刻正承担着多大的风险——那份对我父亲“不再涉险”的承诺沉甸甸地压在我们之间。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咬着牙,拖着受伤的手臂,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浓烟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