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胡夫金字塔顶啃卤蛋时,开罗博物馆馆长正对着空展柜哭嚎。
怀里的青铜心还带着地底寒潮,玄武令上的甲骨文在月光下渗出丝丝血线——这和三星堆青铜太阳轮启动那夜的血雨是同一个味道。
"陈先生,圣殿骑士团己经封锁帝王谷!
"卫星电话里传来福伯的嘶吼,背景音是青铜器共振的蜂鸣,"他们用朗基努斯之枪刺穿了哈索尔神庙的地脉!
"我拧开保温杯,看着普洱茶汤在西羊方尊里泛起涟漪。
杯底浮现的星图正与北斗七星遥相呼应,而本该在卢浮宫的《蒙娜丽莎》,此刻正在佘山天文台的射电望远镜下微笑。
事情要从三十八小时前说起。
当圆明园鼠首从钛合金箱滚进黄浦江时,江面突然凝结出青铜纹路。
我蹲在码头用越王勾践剑剔螃蟹腿,剑锋突然指向正西——那里是旧金山恶魔岛的方向。
"小爷!
兽首内部有夹层!
"技术员用激光扫描仪灼开铜锈,十二道量子纠缠态的甲骨文投影在晨雾中,"这...这是玛雅历法的卓尔金历!
"我擦擦手摸出玄武令,令牌背面不知何时多出二十个青铜齿轮。
当我把鼠首塞进令牌凹槽时,齿轮突然咬合转动,在江面上投射出全球十二处神秘坐标。
"福伯,准备鲲鹏号。
"我把蟹壳抛进商周时期的青铜觥,"先去旧金山取个快递。
"此刻的唐人街地下城,青帮元老正在祭拜冰棺中的尸体。
穿清朝官服的尸体心口插着半截青铜轴,与我手机里缅甸矿场的照片完美契合。
当玄武令贴近冰棺时,尸体突然睁开琥珀色瞳孔,用甲骨文混着粤语说:"龙心...在哈姆纳塔..."枪声就在这时炸响。
圣殿骑士团的银十字弩射穿青帮祖祠的牌匾,弩箭上绑着的羊皮卷,正是当年八国联军统帅的劫掠清单。
"东方异端!
"白袍骑士挥动染血的朗基努斯之枪,"把所罗门王的宝藏交出来!
"我举起青铜觥挡住飞溅的木屑,1982年的拉菲酒液在千年青铜器里荡漾。
当枪尖刺到眼前时,我翻出裤兜里的打火机——那是用阿波罗登月舱碎片改造的防风火机,火焰在甲骨文纹路里烧出等离子体的幽蓝。
"你们要找的龙心..."我踹开地窖暗门,"在法老王的左心室。
"哈姆纳塔的地宫比吴老板的膝盖还冷。
当我把玄武令按在图坦卡蒙金棺的圣甲虫印记上时,棺椁内的少年法老突然翻身坐起,手中权杖顶端的绿松石,正映出上海天文台接收到的外星信号。
"陈!
"卢浮宫馆长的视频请求突然切入AR眼镜,"《蒙娜丽莎》...她在自己修改微笑弧度!
"我望着法老胸腔内跳动的青铜心脏,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总说"龙脉是个混血儿"。
玛雅水晶头骨在背包里突然发烫,投射出的银河系星图与青铜心上的血管纹路,正组成伏羲六十西卦的变阵。
圣殿骑士团的惨叫从甬道传来时,我正在用越王勾践剑切法老贡品面包。
青铜心融入玄武令的刹那,全球十二处金字塔同时射出光柱,纽约自由女神像手中的火炬突然迸发青铜色火焰。
"小爷!
佘山望远镜接收到外星信号!
"技术员的声音混着电磁爆裂声,"是...是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发出的量子通讯!
"我擦掉剑身上的面包屑,看着青铜纹路在剑刃上流动成DNA双螺旋。
当哈索尔神庙坍塌的烟尘漫进地宫时,我按下玄武令上的齿轮——胡夫金字塔顶的巨石轰然开启,露出里面流淌着量子液体的星际导航台。
"告诉福伯,今晚涮羊肉用司母戊鼎。
"我把青铜心抛向银河星图,"玛雅人给的导航仪说,三星堆的客人还有七十二小时抵达地球。
"保温杯里的普洱突然沸腾,茶叶在液面聚成《蒙娜丽莎》的新微笑。
我摸出在旧金山顺的万寿无疆纹鼻烟壶,里面装着青帮百年香灰——正好给达芬奇手稿上的血契符文描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