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恋综观察日记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4-10

1经纪人发消息那会儿,我正窝在剧组后台啃着冷掉的三明治。手机屏幕一亮,

奶油生菜的碎屑直接沾在了“《心跳信号屋》嘉宾邀约”的标题上,那模样,

活像个不伦不类的标点符号,别提多搞笑了。

王姐的语音带着电流杂音传来:“林晚星你最好想清楚,公司给你谈了三个月,

这可是最后一档能露脸的综艺。”可她没说的是,

上周我主演的网剧《替身千金今天离婚了吗》播放量直接扑街。

热搜词条挂了半小时就被顶下去,而且词条内容居然是“女主下巴疑似微调”,我发誓,

我根本没动过刀啊!当我指尖悬在“接受”键上,滑动屏幕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嘉宾名单倒数第二行,“顾竟遥”三个字用黑体加粗,就像块淬了冰的铁,烫得我指腹生疼。

六年前,他站在宿舍楼下说“我们分手吧”。那时北京的梧桐正飘着毛絮,

他穿的那件藏青色风衣,和资料里他如今的定妆照一模一样,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2录制当天,化妆间里飘着冷香,我对着镜子反复调整项链的角度。

这条项链可是顾竟遥送我的十九岁生日礼物,银色链条缀着碎钻拼成的月亮,

那时他总说我的眼睛像浸了月光。经纪人说上综艺要戴赞助品牌的首饰,

可我直接把赞助商的珍珠项链塞进行李箱最底层,有些回忆,比曝光率更难割舍。

或许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的人吧?这时,磁性嗓音从身后传来:“林老师来得早。

”原来是许时泽,他倚在门框上,奶油色针织衫衬得皮肤发亮。他可是当下最火的顶流,

新剧《余火》里我演他的未婚妻,戏里他总在凌晨三点买我最爱的桂花糖粥,

戏外却连对戏时都鲜少说话。他手里转着剧本,

目光落在我颈间:“剧里顾导演给女主设计的定情信物,和你这条项链很像。

”我攥紧粉饼盒,指节都泛白了。顾竟遥是这部剧的导演,

而许时泽显然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娱乐圈哪有真正的秘密,不过是有人选择闭口不谈罢了。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穿堂风卷着深秋的凉意灌进来。顾竟遥站在逆光里,黑色风衣下摆扬起,

腕骨处的手表泛着冷光。他的视线扫过我的脸,定格在项链上,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像吞咽下某个未说出口的词。“许老师,”他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几分,

“第一环节需要提前走位。”目光掠过我时,迅速垂落,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

袖口拂过我搁在化妆台上的手背,那温度,和六年前一样,还带着雪松香水的尾调。镜子里,

许时泽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剧本封皮,指腹在“顾竟遥”三个字上碾出褶皱。

我突然想起开机仪式那天,顾竟遥说“女主眼神里缺股子孤注一掷的劲儿”,

而许时泽笑着接话:“晚星的眼睛,不是正好适合演被爱辜负的角色吗?

”3录制厅的灯光亮起,我站在六位嘉宾中间,掌心全是汗。镜头扫过顾竟遥时,

他正在和PD低声说话,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当导播喊“ACTION”的瞬间,

他抬头看过来,眼底翻涌的情绪让我错觉回到20岁那年的深夜。他蹲在宿舍楼下,

举着摔碎的手机,说“我妈确诊了癌症,我不能耽误你”。第一环节是“初印象互选”,

卡片传到我手里时,许时泽正在给旁边的女嘉宾递矿泉水,指尖相触时他笑得温柔。

而顾竟遥坐在斜对角,视线从未落在我身上,却在我写下名字的瞬间,

钢笔尖在纸上洇开墨渍,那可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卡片被收走的刹那,

我摸到自己写的“许时泽”三个字,笔迹比平时歪斜许多。顾竟遥的卡片被放在最上面,

黑色钢笔字力透纸背:“林晚星”。周围嘉宾开始起哄,他却只是把卡片推回导演组,

指腹碾过我的名字,像在碾磨某个封存在时光里的吻。4“盲选约会对象,

请各位嘉宾抽取信封。”PD的声音在录制厅响起,我盯着掌心的金色信封,

指尖摸到封口处凹凸的花纹,竟然是北斗七星的形状,

和顾竟遥送我的项链碎钻排列方式一模一样。心跳声盖过了周围的喧闹,

我抬头看见顾竟遥靠在监视器旁,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钢笔帽,金属笔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他从高中就有的习惯,每次紧张时都会转笔,而此刻他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上,

像在看某个被反复剪辑的镜头。信封拆开的刹那,纸片上“导演组推荐”五个字刺痛视网膜。

录音设备的红灯在闪烁,我听见自己发干的嗓音:“所以……是顾导选了我?

”话尾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像片被风吹乱的落叶。顾竟遥的钢笔突然划破纸张,

墨渍在他掌心晕开。但下一秒,许时泽的笑声从右侧传来:“看来我运气不错。

”他晃着手里的信封,嘴角扬起的弧度精准得像计算过,“导演组临时调换了信封,

说我和林老师的‘荧幕情侣’人设更适合第一个约会。”镜头扫过顾竟遥时,

他正低头整理袖口,可我看见他指腹在桌沿碾出红痕,那是六年前我们吵架时,

他掐自己的习惯。许时泽带我来到天台,星星灯亮起,他坐在矮凳上弹吉他,

琴弦颤动的声音混着夜风:“这首歌,是你三年前演的《月光便利店》插曲。”他抬头时,

路灯的光刚好落在他手腕内侧,那里纹着个极小的月亮图案,和我项链上的吊坠一模一样。

“许老师……”我愣住了,那部剧是我最扑街的作品,连主题曲都没几个人听过。

他笑着拨弄琴弦:“试镜《余火》时,我循环听了三十遍。导演说,

女主的眼睛要像藏着未化的雪,而你在便利店吃关东煮的镜头,让我觉得雪下面埋着团火。

”录制间隙,顾竟遥抱着保温杯推门进来,热气氤氲中,

他的视线掠过我冻红的指尖:“嘉宾需要保暖。”递给我的却是许时泽,声音冷得像块冰。

但当我转身时,他突然凑近,指尖捏住我项链扣:“这里开了。”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折叠椅。“对不起!”顾竟遥弯腰捡椅子,发梢扫过我手背。

这个姿势太像六年前在图书馆,他帮我捡掉落的笔记,那时我总说他头发太长,

遮住了漂亮的眼睛。此刻他指尖还沾着墨迹,和当年帮我改论文时一样,

只是无名指多了圈浅色的戒痕,那是他妈妈去世后,总戴着的银戒指留下的印子。

5厨房的抽油烟机发出蜂鸣时,我正对着案板上的洋葱流泪。许时泽握着刀突然抬头,

刀刃上还沾着碎末:“林晚星,你是不是怕打雷?”菜刀“当啷”落在砧板上,我猛地抬头。

窗外的雷声恰在此时炸响,雨幕模糊了玻璃窗,像块被揉皱的灰蓝色幕布。这个秘密,

明明只有顾竟遥知道,六年前军训夜突遇雷雨,我躲在他宿舍床底发抖,

他蹲在旁边给我戴耳机,放了整夜的白噪音。“许老师说笑了。”我转身打开水龙头,

水流声盖过心跳,“切洋葱而已。”但手指在围裙上擦了又擦,还是止不住颤抖。

许时泽突然凑近,呼吸拂过耳后:“别装了,你的网剧花絮里,打雷戏NG了七次。

”他递来切好的姜片,指尖划过我手背,“顾导在分镜本里写过,

拍雷雨戏时要在你脚边放暖风机。”冰箱门“咔嗒”打开,顾竟遥抱着保温杯站在厨房门口,

雨水从风衣下摆滴在瓷砖上。他的视线扫过我绷紧的肩膀,喉结滚动:“嘉宾身体不适,

该叫医护人员。”话是对许时泽说的,却把姜汤放在我面前,瓷杯上印着“剧组专用”,

是他每次熬夜改剧本时必用的杯子。许时泽笑着接话:“顾导放心,我准备了姜茶。

”他举起玻璃罐,里面的桂花蜜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林老师喝姜茶要加两勺桂花蜜,

对吧?”他转头看我,眼尾的痣在热气里若隐若现,

“我在《余火》的道具清单里见过这个细节。”顾竟遥的指节抵在保温杯上,

几乎要捏出印子。我认得这个表情,大学时我在社团晚会上唱跑调,他也是这样抿紧嘴唇,

眼里藏着想笑又不敢笑的隐忍。此刻他突然转身,风衣扫过我发梢:“PD让我来确认流程。

”却在经过我身边时,袖口悄悄蹭过我冰凉的指尖。就……还挺会撩。我十分受用。

傍晚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在客厅沙发发现顾竟遥的笔记本。封面贴着半张泛黄的电影票根,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看的《星际穿越》,票根上写着“晚星说,黑洞像没吃完的芝麻汤圆”。

翻到最新一页,钢笔字力透纸背:“她左膝的旧伤在雨天会疼,刚才切菜时她揉了三次。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许时泽发来消息:“要不要去天台看星星?下雨也没关系,

我带了望远镜。”附了张照片,银色望远镜架在天台栏杆上,镜头对着被雨雾笼罩的夜空。

我摸着笔记本里夹着的银杏叶,那是六年前秋天,顾竟遥在我课本里发现的,

他说“银杏叶像把小扇子,能扇走所有坏心情”。雷雨在入夜时暂歇,我抱着毛毯走向天台,

听见拐角处传来压低的争吵。是顾竟遥的助理:“顾导,您不能再擅自改剧本了,

许时泽的团队已经***——”“她怕黑。”顾竟遥的声音混着雨声,“刚才厨房灯闪了一下,

她的瞳孔收缩了三次。”望远镜的镜片上蒙着水汽,

许时泽正在用镜头布擦拭:“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天台吗?”他指着云隙间漏出的微光,

“顾导的第一部短片,叫《云层之上的星光》,女主总在雨夜看星星,

因为她说‘星星藏在云后面,就像有人藏在回忆里’。”我愣住了。

那部短片是顾竟遥的毕业作品,女主的原型是我,这个秘密他从未对我说过。

许时泽转头看我,睫毛上沾着雨珠:“晚星,你知道吗?顾导每次提到‘藏起来的星星’,

指尖都会摩挲戒指——就像这样。”他模仿顾竟遥的动作,无名指在银戒指上画圈,

和顾竟遥刚才在厨房的习惯分毫不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顾竟遥的工作室账号发来的私信:“天台的防滑垫,我让道具组换了新的。”没有署名,

只有个星星表情。我望着脚下的深蓝色防滑垫,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剧组,我踩滑摔破膝盖,

顾竟遥就是这样默默让人换了所有湿滑的地垫,却连句慰问都没说。

许时泽的望远镜突然对准地面:“看,顾导在院子里。”镜头里,

顾竟遥撑着伞站在桂花树下,仰头望着天台方向。雨水顺着伞骨滴落,

他指尖夹着根未点燃的烟,自从我在朋友圈说讨厌烟味,他再也没在我面前抽过烟。

“要叫他上来吗?”许时泽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或者,我们假装没看见?

”他的语气太温柔,像在给我选择的余地,却让我想起戏里他扮演的病娇男主,

每个温柔的问句背后都藏着陷阱。雷声再次轰鸣时,我兜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

那是顾竟遥六年前送我的翻盖手机,一直舍不得丢。锁屏显示着未接来电:19:27,

顾竟遥的号码,通话时长0秒。来电记录里,今天已经有七个这样的未接来电,

全在雷雨最响的时候。许时泽的手指划过我手腕内侧的胎记:“冷吗?

”他脱下针织衫披在我肩上,体温混着雪松香水味涌来,和顾竟遥的味道惊人地相似。

我突然想起,顾竟遥去年代言了某款雪松香水,而许时泽最近的采访里,

说“这是能让人安心的味道”。天台上的风掀起毛毯,我看见顾竟遥在树下转身,

伞尖划破水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单,像六年前在机场安检口,

我看着他走进闸机,行李箱上还贴着我们一起贴的星星贴纸。“许老师,

”我望着望远镜里模糊的星光,“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他沉默了两秒,

镜片后的眼睛映着城市灯火:“因为我看过所有关于你的资料。”他说得太坦诚,

反而让我心惊,“从你演过的每部戏,到你在豆瓣写的影评,

甚至你大学时在论坛发的‘如何安慰失恋闺蜜’的帖子——”他突然轻笑,

“顾导的大学论坛账号,叫‘晚星的守夜人’,你知道吗?”雨滴落在望远镜上,

模糊了视线。我想起顾竟遥笔记本里的那页,

写着“她豆瓣账号的签名是‘等一颗不会坠落的星’”。而我的签名,

确实在他出国后改成了这个。原来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他从未真正离开过。深夜回房时,

我在门口撞见顾竟遥。他捧着个鞋盒,看见我慌忙转身:“给、给你的。

”鞋盒里是双毛绒拖鞋,蓝色鞋面绣着小月亮,和我项链上的吊坠同款。

他耳尖通红:“我记得你宿舍的拖鞋,总是左脚磨破。”话没说完,雷声炸响,

我下意识抓住他手腕。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却反手将我护在怀里,掌心贴着我后颈:“不怕,

不怕。”这个姿势太熟悉,像六年前在床底,他把我圈在臂弯里,用体温驱散雷声。

许时泽的房门突然打开,他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晚星,

你的充电器在我房间——”话尾消失在看见我们的瞬间。顾竟遥猛地后退,拖鞋盒掉在地上,

小月亮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抱歉,我……”顾竟遥弯腰捡鞋盒,声音发颤,

“只是怕你滑倒。”他把拖鞋塞给我,转身时风衣撞在门框上,像只受了惊的兽。

许时泽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轻声说:“顾导,你衬衫穿反了。”走廊的灯光下,

顾竟遥的白衬衫领口歪在一边,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痕,那是今天在厨房,

我不小心碰倒热水壶时烫的。他总说“没关系”,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留着这些因我而生的印记。回到房间,我摸着毛绒拖鞋上的小月亮,

发现鞋底印着极小的字母:“C&L2019”。2016年,正是顾竟遥妈妈去世的那年,

也是我们彻底失去联系的开始。手机震动,许时泽发来条消息:“顾导刚才在走廊,

把拖鞋盒上的价签撕了三次——他大概是怕你发现,这双拖鞋是他亲手绣的。

”窗外的暴雨仍在继续,我盯着床头的旧手机,未接来电的数字停在“8”。

顾竟遥的号码在通讯录里静静躺着,备注还是六年前的“舟舟”。雷声响起时,

我终于按下回拨,却在嘟声响起前挂断。有些话,在镜头下说出口,就成了剧本的一部分,

而我怕,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剪辑的温柔。凌晨三点,我被雨声吵醒,

发现手机屏幕亮着。许时泽发来段视频,是顾竟遥在天台收望远镜的画面。

他小心地擦拭镜片,像在对待什么珍宝,最后对着镜头轻声说:“晚星以前说,

星星其实是宇宙的眼泪,落进眼里会变成勇气。”视频结束时,顾竟遥抬头望向我的房间,

目光穿过雨幕,仿佛能看见我。我摸着颈间的项链,突然明白,在这场暴雨夜的未接来电里,

藏着两个男人未说出口的秘密。许时泽用精准的温柔编织情网,

顾竟遥用笨拙的关心堆砌堡垒,而我站在中间,连躲雨都成了选择的难题。

6化妆间的镜子映出我穿着高中校服的模样,百褶裙短得离谱,刚好遮住大腿根,

和六年前顾竟遥第一次约我去操场的那个夏夜穿的一模一样。

化妆师笑着说:“节目组说要还原‘校园初遇’,顾导特意选了这套尺码。

”梳子划过发梢时,我摸到辫梢别着的银色蝴蝶夹,那是顾竟遥妈妈生前送我的成年礼物。

许时泽推门进来,手里晃着玻璃糖罐:“林同学,要吃橘子汽水糖吗?”他穿着白衬衫,

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和我同款的蝴蝶夹纹身,上周他在采访里说,

这是为新剧“寻找角色记忆”纹的。“许老师怎么知道我大学时爱吃这个?”我接过糖罐,

指尖触到罐底的刻字:“2016.9.12晚星在图书馆睡着,嘴角沾着糖渣。

”那是顾竟遥的字迹,他总说我像只偷糖吃的小兽。许时泽凑近镜子整理领带,

目光在我腿上停留半秒:“顾导的分镜本里,女主吃橘子糖时,镜头要从膝盖旧伤摇到嘴角。

”录制厅被布置成礼堂,天花板挂着纸折的星星,音响里循环播放《同桌的你》。

我坐在课桌前,许时泽用铅笔敲我桌面:“林晚星,你的数学卷子借我抄。”他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