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这鸟人,瞎咧咧的叫什么呢,看个征兵告示而己,至于这么激动吗?”
此时旁边有着的一位古铜肤色,身材壮硕,豹头环眼,年纪约摸二十左右的青年朝着我说道。
我转过头,看着对我说话的青年,他的面容粗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羁的野性。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粗布衣,腰间挂着一把锋利的长刀,看起来像是这个时代的武人。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真的穿越到了三国时期?
不会吧,我就这么穿越啦?
“敢问兄台,此地为何处?
今夕何夕啊?”
我尽力压制住内心里面紧张,用平缓的语气问的。
武人青年似乎对我的问话感到有些意外,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打趣到:“这不是楼桑村的刘备嘛?
怎么看到一个太守发出的征兵告示,吓得何年何月何地都不知道了,怎么不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了?”
等一下,他叫我啥?
刘...刘备,我是刘备?
我的耳垂也没有到肩,双手也没有过膝啊,我怎么就变成刘备了。
见我还处于懵逼中,他一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走走走,这等乱世,正是我等大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时。”
,“投军?
投什么军,投刘焉那个***吗?
反正他也活不到最后,而且还会被他那个蠢货儿子把家产败光了。
跟他混,那不就当炮灰,上去就凉凉了。”
说着我就打算离开,这时武人青年一把拉住我:“嗯?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呃,我都忘了自己己经穿越了,还没发生的事,我好像不应该说出来吧。
“.....这这种事情稍微考虑一下就能明白了吧?”
“噢~~~”我话音刚落,青年就发出了佩服的声音。
真好,他没继续问下去,真是帮大忙了。
“所以说,不要去管什么告示,要想名扬天下,扬名立万的话,就自己干好啦,在下就——”“由你来领头吗?”
“啊?”
,青年的插话让我一下子无从继续,只得赶紧摇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在下就先告辞了才对。
“好啊,你领头也不错,虽然你刘备只是个织席贩履之人,但是看起来就能干一番大事业,我张飞中意你,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干了。”
“不不不不,还是不了。
等一下你说你是谁?”
“我,张飞。”
我目瞪狗呆的,看着面前这位自称“张飞”的青年,啊咧,我印象里面的张飞应该是个满脸胡子的粗鲁莽夫才对吧。
你这一脸英武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吧。
“其实吧,我现在不想干别的,只想回家!”我很认真的看着张飞说,“喂~~~刘备。”
背后传来一个村民的声音“刘备,你娘不行了!!”“啊?”
娘?
“噢,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一脸搞懂了的样子,“快回去吧,我跟你一起去。”
“......”,这下子完全说不清了。
回到家之后,我的,应该说是刘备的母亲正如我想的那样托付了半天。
我虽然很想解释解释,但在老人家的弥留之际,反倒是什么都不说会比较好一些吧。
母亲差不多把话都交代清楚之后,就像讲故事一样的咽了气。
按理说我应该哭两鼻子,可对着第一次见面的老人,我也并没能如愿的哭出来。
只好表达出悲伤情感的从屋里走出来,透口气。
“真是个坚强的人啊。”
嗯?
前后脚的,我发现张飞也跟了上来。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想回家了,你真是个孝子。”
他的脸上堆满了钦佩。
“我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
但这种时候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实话。
“可现在老娘也己经故去了,你应该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吧。”
后顾之忧啊~~我倒是比较担心我的前途啊。
我蹲在草垛的石头上,拿出那本被火烧过的太平要术。
“……你能相信吗?
其实那个老太太我根本就不认识。”
“哈哈,我明白,忘了也好。”
他真的很会扭曲我的意思啊。
“走吧,去酒家喝一杯,散散心顺带聊一下咱俩的宏图大业。
以后啊你叫我翼德,我叫你玄德。
咱俩就别那么见外啦。”
“.....你喜欢什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还有,我根本没打算什么宏图大业啊。
到底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行动,他笑着把我拉到到了酒家,“掌柜的,温壶酒。”
翼德进门就来了一嗓子,声若洪钟,随即便带我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得嘞~”不消片刻,小二就把酒端到了桌上。
“我不会喝酒。”
“来一口来一口,刚刚经历亲人离世,喝一口解解愁。”
“唉.....好淡!”这个不就是我家里之前买来当零食的甜酒吗?
“哈哈,看来你还是个好烈酒的人啊,咕咚,啊~~”翼德豪饮了一碗。
......这种酒喝一点也无所谓吧,大概。
不过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我没记错,那个男人,该出现了。
身后突然被撞了一下。
手中的酒樽倾倒,米酒泼在了桌上。
“喂,坐在后面那个,撞到人了,连句抱歉都没有吗?”
翼德见状,拍桌而起。
这点倒是和印象中的大差不差。
“啊?
噢,抱歉,在下给兄台赔个不是,望兄台见谅。”
“无妨无妨。”
我连忙回头摆手。
这人身高倒是比我高上一个头,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吧,我在涿县没见过你。”
翼德饮了一杯酒,张口就问。
“嗯,确实不是,在下从河东来的,今日进城便看到征兵,便打算前去投军。”
“喂,你要不和我们一起干吧。”
翼德对这青年说,“别看他有点呆傻,但是他很有远见,他己经料想到幽州那鸟人必会兵败。”
说完,翼德指了指我。
“噢?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得,看来又忽悠住一个。
“在下.....”“他叫刘备,字玄德,中山靖王之后。”
为啥翼德你替我说了?
“中山靖王之后?
失礼了,在下关羽,字云长。”
,“你,你便是,关羽,关云长?”
“正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
,“嗯,看起来确实有些呆傻。”
“我就说吧。”
翼德和云长,两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其实真的很想说,不是我呆,是这个世界很怪,和我印象里的三国格格不入。
“好,那我们就结拜吧。”
翼德又喝了一杯酒后继续说。
“进程这么快吗?”
我惊诧道,“一点都不快,再迟一点的话,仗都打完了,我们还怎么建功立业,名扬天下啊。”
,“嗯,在下也赞同翼德的说法。”
云长点了点头。
“不是,云长你就这么入伙啦?”
,“此言差矣,去哪里都是投军,不如与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会更舒心一些。”
云长喝了一杯酒后,缓缓说道。
哪里来的志同道合啊,不是才刚刚说了几句话吗?
就这样,在推推搡搡之下,我还是和他们两人去到了张飞的家里。
根据年龄,翼德最小,云长和我同岁,但是我比云长大一个月,所以我是最大。
“那玄德便是大哥,云长是二哥,我是三弟咯。”
翼德说完,就摆好了香案和祭品。
“话说,我们应该拜谁啊?”
翼德犯了难。
“这还用问?
当然是拜关云长啊!”我顺势就说了出来。
“拜***嘛?
!”云长苦笑着问。
“那就拜这个吧。”
我自暴自弃的把那本残书拿了出来,“全靠它,我才来到这个地方。”
“哦,那就它了。”
“嗯。”
,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一副拜谁都无所谓的样子啊。
祭告完天地,便又是两拜,总共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