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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被病娇女魔尊缠上,我靠咸鱼大法苟命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她把我按在墙上,手腕捏得生疼。本尊找了你三千年,你以为逃得掉?呼吸喷在耳根,

又热又痒。这次,把你锁在寝殿里,看你还往哪跑。指尖划过锁骨,带起一阵战栗。

乖乖听话,少受点罪。1我叫沈鹭,一条标准的现代都市咸鱼。

人生信条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凑合绝不折腾。可最近,我平稳如死水的咸鱼生涯,

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砸得稀巴烂。事情得从上周二说起。那天我加完班,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回到我那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半个月,

房东还没来修。黑灯瞎火中,我摸出钥匙,凭着肌肉记忆往锁孔里捅。捅了半天没捅进去,

低头仔细一看,门锁好像……有点歪?像是被什么东西暴力砸过。什么情况?我嘀咕着,

心里盘算着该不会遭贼了吧?我这破屋有啥好偷的?

最值钱的就是那台用了三年的笔记本电脑。我有点紧张,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小心翼翼推开门。屋里没开灯,黑漆漆的。我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灯没亮。

不是吧,电费我刚交过啊……就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客厅沙发方向飘过来。

清冷冷的,带着点说不出的怪异腔调。回来了?我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砸脚面上。

手电筒的光柱乱晃,勉强照亮了沙发的一角。那里坐着一个人影,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脸。

但我能感觉到,两道视线钉在我身上,让我后背发毛。谁?谁在那儿?

我声音都有点变调了,顺手抄起门边的长柄雨伞,摆出防御姿态。我警告你啊,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报警了!那黑影动了一下,似乎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报警?

何物?声音里透着点漫不经心,还有一丝……居高临下的好奇?此间灵气稀薄至此,

凡俗器物倒是精巧。我听得一头雾水。灵气?凡俗?这哥们儿中二病晚期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我握紧雨伞,一连三问。黑影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钻进耳朵,有点痒。本尊的名号,你暂且无需知晓。至于如何进来……

她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这方寸之地的禁制,形同虚设。

我脑子飞快转动。禁制?我这破出租屋有啥禁制?物业装的防盗网?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这是个女人?声音虽然有点冷,但能听出来是女声。而且,这深更半夜,

孤男寡女……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家里出去!

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一点。不然我真不客气了!不客气?她又笑了,

这次带上了点明显的玩味。就凭你手中这根……烧火棍?她似乎抬了抬手。

我都没看清怎么回事,手里的雨伞突然变得滚烫。我靠!我赶紧撒手,雨伞掉在地上,

发出哐当一声。手电筒的光照过去,伞柄部位竟然微微发红,像是被高温灼烧过。我懵了。

这什么手段?变戏法?还是我加班出现幻觉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恐惧感一点点爬上来。这女的太邪门了。黑暗里,她似乎站了起来,朝我这边走来。

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见。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手机手电筒的光有限,只能照到她腰部以下。穿的好像是条裙子,样式有点怪,

不像现代款式。她停在我面前,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极淡的,说不清是什么的味道,

有点像冷掉的香灰。本尊说了,名号,你日后自会知晓。她微微低头,虽然看不清脸,

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打量我。啧,转世成这般模样,倒是……挺别致。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后退半步,后背抵在了门上。大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叫沈鹭,就是个普通打工人,不是什么转世。我试图跟她讲道理。你看我这屋,

家徒四壁,一穷二白,真没啥值得您这位……呃,‘本尊’惦记的。沈鹭……

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语调拖得有点长。名字尚可。她忽然伸手,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额头。我吓得一激灵,想躲却没躲开。她的动作看起来不快,

但我就是躲不开。那手指在我眉心轻轻点了一下,一股凉意钻进皮肤。没错,是你。

她收回手,语气笃定,带着一种总算找到了的满意。虽然魂魄微弱,灵光蒙尘,

但本源印记,做不得假。我捂着额头,那里还有点凉飕飕的。什么印记?大姐,

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朝九晚九的社畜,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准点下班,

回家打游戏。你说的这些又是灵气又是印记的,跟我的人设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消化我的话。社畜?人设?她重复着这两个词,带着疑问。

便是此世身份?无妨。她语气轻松了些。既然找到你,日后慢慢教你便是。

三千载光阴本尊都等了,不差这点时日。三千载?我嘴角抽搐。这中二病还挺持久。

等会儿,什么叫‘日后慢慢教’?我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该不会打算赖在我这儿不走了吧?赖?她似乎对这个词不太满意。

本尊莅临此等贫瘠之地,是你莫大的荣幸。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

但我能想象她嫌弃的表情。虽说此地方寸狭小,陈设粗陋,灵气几近于无……罢了,

暂且将就。我:……谢谢,有被侮辱到。不是,这位……本尊大人,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您也看到了,我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要不您行行好,挪个地方?隔壁小区环境就不错,还有个街心公园,说不定灵气……呃,

更充足点?她没理我的建议,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本尊累了,要歇息。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你,过来。我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过去?我疯了才过去。不过去?刚才那把雨伞的下场还历历在目。那个……本尊大人,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您看,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太方便吧?而且我就这一张床,

沙发还是旧的,弹簧都快蹦出来了,怕硌着您。无妨。她语气平淡。

本尊于此打坐即可。你自去安歇,莫要扰我。打坐?我看着她隐在黑暗中的轮廓,

心里直打鼓。这到底是个什么路数的神仙?我站在原地没动,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报警?

警察来了怎么说?说有个穿古装的中二病少女非法入侵我家,还会徒手加热雨伞?

估计会被当成报假警的轰出来。找房东?房东估计也搞不定这号人物。硬刚?

刚才那把雨伞就是前车之鉴。思前想后,好像……除了暂时认怂,也没别的办法。行吧,

我叹了口气,咸鱼本能发作。您老开心就好。那个……打坐是吧?您请便。

我……我去洗个脸。我摸黑挪向卫生间,感觉背后的视线一直跟着我,如芒在背。

打开卫生间的灯,关上门,我才稍微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写满我是谁我在哪儿

的懵逼脸,我狠狠抹了把脸。这叫什么事儿啊。加个班回来,家被偷了?还是个自称本尊

,看起来脑子不太正常,但好像有点超能力的女神经病?我磨蹭了十几分钟,

才硬着头皮打开门。客厅依旧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透出的那点光,

勉强勾勒出沙发上那个端坐的身影。她背脊挺得笔直,双手搭在膝上,确实像是在打坐。

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我蹑手蹑脚地绕过客厅,溜进自己的卧室。反手锁上门,

还把椅子挪过来抵在门后。做完这一切,我才瘫倒在床上,感觉身心俱疲。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瞪着那些光影,毫无睡意。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有她那神乎其技的手段。转世?

印记?三千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可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挑战我的世界观。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是巧合,或者是什么新型骗局?可骗我图啥呢?我银行卡里就剩三位数了。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天快蒙蒙亮,我才扛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2我是被饿醒的。一看手机,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幸好今天是调休,不用上班。我躺在床上,

花了五秒钟回忆昨晚的离奇遭遇,然后希望那只是一场梦。但抵在门后的椅子,

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那股冷香,都在提醒我,那不是梦。那个女魔头……还在外面。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走了?我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挪开,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客厅里没人。沙发也空着。真走了?

我心头一喜,赶紧推开门走出去。环顾四周,确实没看到那个身影。窗户关得好好的,

门锁也还是昨晚那样,有点歪,但没坏。她怎么出去的?难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神仙?

我走到沙发边,摸了摸她昨晚坐过的位置。凉的。看来走了有一会儿了。呼……

我长出一口气,一***瘫在沙发上。走了就好,走了就好。看来昨晚只是场意外,

那位本尊大人大概是迷路了,或者心血来潮找个地方歇脚。心情放松下来,

肚子叫得更响了。我决定煮包泡面安慰一下自己受惊的心灵和空虚的胃。刚把水烧上,

就听见钥匙***锁孔的声音。咔哒,门开了。我端着锅铲,僵在厨房门口,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拎着个……看起来像是早点摊的塑料袋,施施然走了进来。

她今天换了身衣服,不再是昨晚那套看不清款式的长裙,而是一身……嗯,怎么说呢,

有点像改良汉元素的常服,上衣是淡紫色的,袖子宽宽大大,下面配着条白色长裤。

料子看起来挺舒服,但穿在她身上,总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好像她天生就该穿那种广袖流仙的古装,而不是这种现代和古典混搭的风格。最关键的是,

她手里拿着我家钥匙!她怎么会有钥匙?!她看到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很自然地把塑料袋放在餐桌上。醒了?语气平淡得像同居多年的室友。给你带了吃食。

我盯着她,又看看那串她随手放在桌上的钥匙,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你……你没走?

还有,你哪来的我家钥匙?她走到餐桌旁,自顾自地坐下,打开塑料袋。里面是几个包子,

还有一杯豆浆。本尊为何要走?她拿起一个包子,看了看,似乎不太满意,又放了回去。

钥匙?门外那块毡垫下摸来的。此地凡人藏物之处,甚是无趣。我:……

你还知道地毯底下藏钥匙?你这适应能力是不是有点太强了?不是,本尊大人,

我放下锅铲,感觉血压有点升高。您这不请自来,还私自配……不是,私自拿我备用钥匙,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家!私人领地!懂吗?她抬眼看我,眼神清凌凌的,

没什么情绪,但就是让人心里发毛。你的,便是本尊的。她说得理所当然。何分彼此?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什么叫我的就是你的?我们很熟吗?

满打满算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三千载前便相识了。她纠正道,拿起那杯豆浆,

插上吸管,吸了一口。随即眉头微蹙。此为何物?滋味寡淡,灵气全无。那是豆浆!

两块五一杯!要什么灵气!我没好气地说。还有,别扯什么三千年,我不记得!

我就知道你现在非法入侵我家,还乱动我东西!她放下豆浆,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不记得无妨,本尊会让你想起来。她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用膳。那语气,

那姿态,活像在召唤自家养的宠物。我站在原地没动,胸口堵着一口气。这女的,

根本没法沟通。她完全活在自己的逻辑里,而且实力貌似还很bug。硬碰硬肯定吃亏。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咸鱼守则第一条:遇到无法抵抗的强权,暂时苟住,

伺机而动。行,吃饭。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拿起一个包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肉包子,味道还行。她看着我吃,自己却没再动。此世食物,虽无灵力,充饥尚可。

她点评道。昨日观那手机之物,其上显示诸多食肆,不乏卖相佳者。明日换那家。

我噎了一下。你还看我手机了?!闲来无事,翻阅一二。她坦然承认。

此物倒是新奇,包罗万象,可惜尽是些无用的讯息。我默默放下包子,

感觉这饭没法吃了。隐私呢?人权呢?在这位本尊眼里,估计都是不存在的概念。

那个……本尊大人,我试图跟她约法三章。你看,你要暂时住在这儿,

也不是完全不行。才怪!我是被逼的!但是,咱们得有点基本的规矩,对吧?比如,

进门要敲门,不能随便翻别人东西,更不能……呃,像昨天那样动手动脚。她闻言,

眉毛微挑。规矩?她轻轻笑了一下,带着点嘲讽。本尊的话,便是规矩。

我:……这天没法聊了。还有,她补充道,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昨天回家太累,

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你这项上头颅,暂且寄下。好好回想,若始终想不起前世种种……

她没说完,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后果自负。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得,

不仅是个女神经病,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女神经病。我埋头啃包子,不再说话。

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该怎么把这个定时炸弹请出去。报警估计没用。找居委会大妈?

估计也不行。上网发帖求助?标题我都想好了:家里来了个自称女魔尊的中二病,

打不过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估计会被网友当成段子手。

难道……真得指望她那什么前世记忆恢复?可我压根没什么前世记忆啊!我就是沈鹭,

二十五岁,社畜一枚,前世顶多是只猴子!一顿早饭在极其压抑的气氛中吃完。

我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帮忙。本尊不擅此等杂役。她理直气壮地说。

行,您是本尊,您牛逼。我把碗扔进水槽,打算等会儿再洗。一回头,

发现她正拿着我的游戏手柄研究。此物何用?她问。玩游戏用的。

我没什么兴致地解释。就是……一种娱乐。娱乐?她摆弄了几下,没弄明白。

凡人消磨光阴的方式,倒是繁多。她放下手柄,又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

那些铁盒子,速度尚可,但过于笨重,且毫无美感。还有那些楼宇,直插天际,

却毫无阵法庇护,风雨堪忧。她就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古人,对什么都品头论足一番。

而且评价都极其毒舌。我忍无可忍。大姐,这里是二十一世纪!

不是您那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的修真界!我们有我们的活法!您要是不习惯,大门在那边,

好走不送!她转过身,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没什么波动,但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压力骤增。你,在赶本尊走?她轻声问。我头皮一麻,怂了。……没有,

我就是……陈述一下客观事实。她盯着我看了几秒,那股压力才缓缓散去。此世虽粗陋,

倒也并非一无是处。她重新望向窗外。至少,寻你,方便了许多。我愣了一下。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之前找我很不容易?你……之前一直在找我?我忍不住问。

三千年,踏遍九幽十地,星河万界。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总算,

在此处感应到你一丝残魂印记。三千年……踏遍九幽十地,星河万界……这听起来,

怎么有点像……苦情剧剧本?不对不对,我晃了晃脑袋。不能被带偏。这肯定是她的套路,

编故事博同情!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小声嘀咕。她耳朵尖,听到了。本尊从无虚言。

她转过头,眼神锐利。你迟早会信。3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出租屋就成了这位本尊大人的临时行宫。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祖宗。

因为她的行为模式,完全就是个需要人供着的祖宗。首先,她对我这贫瘠狭小

的居所表达了全方位的不满。但不满归不满,她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并且迅速掌握了现代家居的基本操作。比如,用遥控器开电视。而且她特别喜欢看动物世界,

尤其是狮子老虎捕猎的片段,看得津津有味。再比如,用我的平板电脑我旧的那个,

被她征用了看电视剧。她专挑那种仙侠玄幻的看,然后一边看一边吐槽。此等法术,

华而不实,破绽百出。御剑飞行?灵力运转方式谬之千里,简直可笑。

此魔尊气势不足,容貌丑陋,不及本尊万分之一。我:……您高兴就好。其次,

她彻底打败了我的咸鱼生活。我习惯晚睡晚起,吃饭靠外卖,家务看心情。但她不行。

她好像不需要睡觉,整晚都在打坐。天刚蒙蒙亮,就会把我弄醒。

幸好我穿着睡衣、用不知道什么方法让床头柜发出噪音、或者干脆就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比闹钟还准时,还惊悚。一日之计在于晨,如此懈怠,成何体统。

她总是用这种老学究的语气教训我。然后逼着我跟她一起……打坐。

美其名曰:感应微末灵气,助你苏醒宿慧。我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腿都麻了,

啥也感应不到。就感觉她在旁边,气息悠长,像个大号制冷机,不断散发着低气压。祖宗,

我真没那慧根,我第五次试图偷溜时,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我就想安安静静当个普通人,赚点小钱,混吃等死,不行吗?她闭着眼睛,

语气不容置疑。不行。你乃本尊命定之人,岂可庸碌一生。命定之人?我耳朵竖了一下。

这词听起来怎么有点暧昧?那个……命定之人,是什么意思?我试探着问。

是我想的那种……呃,道侣之类的?她睁开眼,瞥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复杂。是,

也不是。她没多解释,又重新闭上眼。静心,凝神。得,又白问。除了早起打坐,

她还对我的饮食横加干涉。外卖被她定义为蕴含污浊之气的劣等食物,禁止食用。

那吃什么?我自己又不会做饭!我***。学。她言简意赅。

然后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本《家常菜入门》,扔给我。三日之内,掌握此书上卷。

我看着那本厚厚的菜谱,眼前一黑。祖宗,我还要上班啊!我很忙的!那等微末劳作,

辞了便是。她轻描淡写地说。本尊养你。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养我?

你怎么养?你去哪儿弄钱?这个世界可是要恰饭的!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掌心向上。

下一秒,几块黄澄澄的东西出现在她手里。金条?我眼睛都直了。此物,

在此界似乎可换钱钞?她问。……是,是的。我咽了口唾沫。你……你哪来的?

昨日外出,见一铺子,库房此物甚多,便取了几块。她语气理所当然。有何不妥?

铺子?库房?金条?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新闻里金店被盗的画面。冷汗下来了。大大大姐!

你这是盗窃!是犯法的!我声音都抖了。快!快还回去!被发现我们就完了!她皱眉。

此等凡物,本尊取用,是他们的荣幸。荣你个头啊!我急得跳脚。

这个世界有警察!有法律!偷东西要坐牢的!你快告诉我哪家店,我想办法偷偷还回去!

她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似乎觉得有点有趣。区区凡俗律法,何足道哉。

不过她还是把那几根金条收了起来。既然你畏惧,罢了。钱财之事,另寻他法。

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在猝死边缘走了一遭。跟这位祖宗在一起,太***心脏了。最后,

也是我最头疼的一点。她对我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所有权。不允许我晚归加班要报备,

并且她会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用那种你再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的眼神盯着玻璃门。

不允许我跟异性同事多说话虽然公司里也没几个女的搭理我。

有一次楼下便利店新来的小姑娘冲我笑了一下,多送了我一包纸巾。当晚,

那家便利店的招牌就莫名其妙掉了下来,砸得稀烂。我怀疑是她干的,但没有证据。

我感觉自己不像多了个室友,更像是多了个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器,

外加一个武力值爆表的管家婆。我的怨气与日俱增。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爆发了。

那天公司聚餐,部长请客,去了一家还挺贵的餐厅。我提前跟祖宗报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