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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我是昆仑墟最没有仙骨的弟子,却因师父的临终遗命,

与新任掌门、光风霁月的师兄云淮结为道侣,只是此事无人知晓。仙门清谈会上,

天帝的女儿紫萱公主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有仙君开玩笑,问我这个小仙侍何时能有仙缘。

云淮拂了拂衣袖上本不存在的尘埃,声音清冷:“她尘缘未了,若有心仪之人,

我允她下山还俗,了却凡尘俗事。”前世,我拿出我们的同心结,哭着问他遗命还作不作数。

他只说“荒唐”,罚我入思过冰窟百年。后来我为护山门灵脉,险些魂飞魄散,

他却守在为他挡了一剑的紫萱公主身边,寸步不离。再睁眼,回到此刻,

我对他恭敬一拜:“谢掌门。弟子确有一心上人,他已在山下等我,待清谈会一结束,

弟子便去还俗,嫁作人妇,与他相守一生。”1.此言一出,悬于云海之上的玉京台,

霎时落针可闻。紫萱公主描画精致的眉梢挑起,嘴角噙着一抹看好戏的笑。

周围的仙君们面面相觑,方才还轻松调笑的气氛变得尴尬。所有人的目光,

都汇集在主座的云淮身上。他是昆仑的新任掌门,是仙门百家几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翘楚。

此刻,他那张永远淡然自若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着我,

那双总是望着天下苍生的眼睛里,终于清晰地映出了我小小的身影。可那里面没有半分情意,

只有被打断了安排的错愕和隐怒。“胡闹。”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

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斥责。前世,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足以让我惶恐不安,跪下请罪。可现在,

我只是挺直了脊背。我拜的不是他,是昆仑的掌门,是那个给了我离开的由头的身份。

“弟子不敢胡闹。”我再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玉京台。

“弟子与那人心意相通,早已私定终身。只因感念师父与掌门的养育之恩,才迟迟未敢禀报。

”“如今得掌门金口玉言,弟子感激不尽。”说完,我便垂下头,不再看他。我知道,

我的顺从而非反抗,比任何顶撞都让他难堪。他习惯了我仰望的姿态,

习惯了我的顺从与卑微。我这突如其来的“懂事”,就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抽在他那完美无瑕的脸面上。2.云淮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让周围的仙侍都白了脸。“是哪家的子弟,让你如此不顾体统?

”他的声音冷得掉冰渣。这是在质问,也是在给我最后一个台阶下。

只要我说出一个他能轻易拿捏的名字,或是承认自己只是为了气他而胡言乱语,

他就能重新掌控局面。紫萱公主掩着唇,娇笑道:“云淮哥哥,你也太古板了。

这位妹妹既然有了心上人,是好事呀。不如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参详参详,

看看是何方神圣,能得妹妹青睐。”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火上浇油。

我正想着该如何编造一个人的时候,一个清朗又带着些许慵懒的嗓音,从宾客末席悠悠传来。

“是在下。”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身着玄色暗纹长袍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

长发仅用一根墨玉簪松松束着。面容俊美得有些邪气,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漾开一点笑意。在场仙君,竟无一人认识他。

他却像是没看到众人探究的目光,径直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淮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对着主座上的云淮微微颔首。“在下魔域凤岐山主,

凤熄。”“久闻昆仑掌门风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的阿浅,这些年在昆仑,

多谢掌门照顾了。”他的手心温暖干燥,将我冰冷的手指包裹。

“阿浅”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亲昵又自然,仿佛已经叫了千遍万遍。云淮放在扶手上的手,

猛地收紧。3.玉京台上的气氛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魔域。这两个字,

对于自诩清正的仙门来说,就是最大的禁忌。我的“心上人”,不仅存在,还是个魔主。

这记耳光,比刚才那一下,响亮百倍。云淮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原来是魔主大驾光临,昆仑有失远迎。”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只是不知,

魔主何时与我昆仑弟子扯上了关系?”凤熄笑了笑,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些。“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我与阿浅的事,就不劳云淮掌门费心了。”他说着,便要带我离开。“站住!

”云淮终于失态,厉声喝道。凤熄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掌门还有何指教?莫非是想当着仙门百家的面,出尔反尔?”云淮被他一句话堵死。

他身为昆仑掌门,刚刚才亲口许我下山。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反悔。

我能感觉到他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那里面有愤怒,有不解,更有被背叛的屈辱。可笑。

前世我被他亲手推入冰窟百年,为他守护山门险些魂飞魄散时,他何曾有过半分愧疚?

如今我只是想离开,他便觉得是背叛了?我挣开凤熄的手,最后一次,以昆仑弟子的身份,

对着主座上的云淮,深深一拜。“掌门大恩,弟子没齿难忘。从此以后,男婚女嫁,

各不相干。”说完,我跟着凤熄,头也不回地走下了玉京台。4.凤熄带着我,

一路无人敢拦。直到踏出昆仑山门,他才松开我的手。“多谢凤山主解围。

”我朝他行了一礼。他倚在一棵古松上,挑眉看我:“就这么走了?不后悔?”“不悔。

”“那个云淮,看上去可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不放手,

他是不能接受属于他的东西,主动脱离他的掌控。“那是我自己的事,与山主无关。

”我划清界限。“哦?”凤熄笑了,“方才在台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用完就扔,

是不是太无情了些?”我一时语塞。他却不紧不逼,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ash,

“我帮你,自然不是白帮的。”“山主想要什么?”“很简单。我要你,做我凤岐山的魔后。

”我愣住了。他却像是在说什么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你帮我摆脱云淮,

我帮你稳固在魔域的地位。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我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说得对,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云淮彻底死心的身份。

一个昆仑掌门,总不至于去跟魔主抢人。“好。”我点了头。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干脆,

递给我一块黑色的鳞片。“这是我的信物。拿着它,去山下‘不归客栈’,会有人接应你。

”说完,他身形一闪,便消失了。我捏着那片温热的鳞片,

转身最后看了一眼云雾缭绕的昆仑山。这里,我再也不会回来了。5.我没有立刻下山,

而是回了一趟我和云淮的“婚房”——清风居。说是婚房,其实只是他众多居所中,

最偏僻的一处。除了新婚那晚,他从未在此过夜。这里的一切,都和我前世离开时一模一样。

我亲手种下的满院忘忧草,开得正好。前世,他说他喜欢这草药的香气,能静心凝神。

我便费尽心思,从极北之地移植而来,用自己的灵力温养,才让它们在昆仑活了下来。

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的不是忘忧草,而是喜欢忘忧草的紫萱公主。真是讽刺。我推开门,

屋里清冷依旧。桌上还放着我未绣完的锦囊,上面是云淮名字的缩写。前世,

我绣了整整一年,想在他继任掌门大典时送给他。可直到我死,那锦囊都没能送出去。

我拿起剪刀,将那锦囊剪得粉碎。属于我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小的储物袋。

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师父留给我的一些丹药。还有一样东西,被我放在最深处。

那是一枚玉简,是师父临终前,避开所有人,单独留给我的。这才是他真正的遗命。

收拾好一切,我准备离开时,清风居的禁制被人触动了。是云淮。他站在院外,

脸色阴沉地看着我。“你要去哪?”“下山。”我答得平静。“跟那个魔头?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阿浅,别闹了。跟我回去,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他又叫我阿浅了。每次他想安抚我,或是让我为他做什么事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叫我。

前世的我,总会因为这一声“阿浅”而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6.“掌门说笑了。

”我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您已经准我下山还俗了。

”“我没准你跟一个魔头混在一起!”他上前一步,扣住我的手腕,“你是我昆仑的人,

就算要嫁,也该嫁仙门正道!”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你是我什么人?

凭什么管我嫁给谁?”我冷冷地看着他。“我是你师兄!是昆仑掌门!”他理直气壮地回答。

“只是师兄吗?”我追问。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阿浅,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跟我回去,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又是为了他的颜面。

“我说了,我不回去。”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修为远在我之上。

“由不得你!”他的耐心终于告罄,强行拖着我往外走。我看着他冷硬的侧脸,

心中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爱了两世的男人。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也从来不在乎我的想法。我只是他的一件附属品,一件他想起来时可以安抚两句,

想不起来时便可以随意丢弃的附属品。而现在,这件附属品想自己长腿跑了,

他便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云淮,”我连名带姓地叫他,“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不屑。“我从不后悔。”他拉着我,回到了昆仑主殿。

殿内,几位执法长老已经等在那里。“掌门。”长老们躬身行礼。云淮松开我,

恢复了他光风霁月的掌门模样。“弟子柳浅,私通魔域,意图叛出山门。即刻起,

关入思过冰窟,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7.思过冰窟。又是这个地方。前世,

我就是在这里被关了百年,日日受寒气侵蚀,坏了仙基。这一世,他竟然还想把我关进去。

“我不服!”我高声喊道。执法长老皱眉:“掌门面前,岂容你放肆!”“我为何要服?

”我直视着云淮,“掌门在清谈会上金口玉言,允我下山。如今却要出尔反尔,将我关押,

这便是昆仑的待客之道,仙门之首的行事之风吗?”“放肆!”云淮被我戳到痛处,

勃然大怒,“你勾结魔域,败坏我昆仑名声,还敢在此狡辩!”这时,

紫萱公主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我们,柔声对云淮说:“云淮哥哥,

你别生气。阿浅妹妹只是一时糊涂,被那魔头蛊惑了。”她转向我,

一脸的悲天悯人:“阿浅妹妹,你就跟云淮哥哥认个错吧。魔域之人阴险狡诈,

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呀。”她这番话,看似在为我求情,

实则坐实了我“被魔头蛊惑”的罪名。云淮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他看着我,

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看在紫萱为你求情的份上,只要你现在跟那个魔头断了关系,

发誓永不与魔域来往,我可以从轻发落。”我笑了。“如果我不呢?

”云淮的脸再次沉了下去。紫萱公主走到我身边,亲热地想来拉我的手。“阿浅妹妹,

你这又是何苦……”就在她靠近我的瞬间,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向后摔去,

撞翻了旁边博古架上的一个玉瓶。玉瓶摔得粉碎。“我的手……”紫萱公主倒在地上,

痛苦地***着,她白皙的手背上,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淋漓。一切发生得太快,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云淮瞬间闪到她身边,将她扶起,看到她手上的伤,脸色大变。

他猛地回头,凌厉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手伤人!

”8.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我没有碰她。”“你还敢狡辩!”云淮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恶毒之人!”紫萱公主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云淮哥哥,不怪阿浅妹妹,

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罚她……”她越是这么说,云淮便越是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用仙力护住紫萱的伤口,那珍视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睛。前世,

我为了护住昆仑的灵脉,被魔气侵蚀,半边身子都差点化掉。我躺在病床上,他来看我,

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辛苦了。”没有心疼,没有怜惜。而现在,紫萱只是破了点皮,

他就紧张成了这个样子。执法长老厉声喝道:“柳浅!你不知悔改,还敢当众行凶!

罪加一等!来人,把她押入水牢!”水牢,比思过冰窟更可怕的地方。

那里关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妖魔,阴暗潮湿,怨气冲天。以我现在的修为进去,不出三天,

就会被里面的怨气侵蚀得神魂俱灭。云淮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这就是他给我的最终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