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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为了还债,我签了份契约婚姻。她出钱,我出人,三年后各自自由。我恪守本分,从不越界,

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直到那天她醉酒回家,靠在我怀里问:“你就这么不爱我吗?

”后来我在地下拳场被打得满脸是血,她却冲上台护住我。“他是我的人,谁敢动他,

我倾家荡产也要弄死谁。”1签协议那天,苏晴穿着一身黑西装,

跟谈判桌上签并购合同没两样。我是那个等待被收购的资产,或者说,

是即将被摆上货架的抵押品。“三年。”她把那份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文件夹推到我面前,

指尖涂着淡粉色的蔻丹,干净,透着冷硬的精致。“三年后,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过我的独木桥。期间,你需要配合我出席所有必要的家庭和社交场合,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我逐字看着那些条款,密密麻麻,像捆仙索。我的义务,我的限制,我的……报酬。

那串数字能填上我爸留下的窟窿,还能剩下点,够我喘口气。“没问题。”我拿起笔,

名字签得龙飞凤舞,带着点自暴自弃的痛快。陆辰。两个字,卖三年。她递过来一张卡,

动作随意得像给服务员小费。“第一个季度的。规矩都写清楚了,别越界。”我接过,

冰凉的塑料片硌在掌心。“放心,苏总。我有自知之明。

”于是我就住进了这栋市中心的大平层。光可鉴人的地板,冷色调的装修,

空旷得能听见回声。我住客房,她住主卧。泾渭分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塞进客房那个巨大的衣帽间里,像沙漠里扔进几粒石子,

激不起半点波澜。苏晴很忙,忙得像一阵风。家里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负责打扫做饭的阿姨。

阿姨姓王,话不多,看我的眼神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怜悯,或许还有一丝好奇。毕竟,

一个年轻男人,住着女主人的房子,花着女主人的钱,却像个隐形人。

我给自己定了规矩:守好客房这一亩三分地,绝不过问她的行踪,绝不打扰她的生活,

绝不碰她。头几个月,相安无事。偶尔需要在她父母或者重要客户面前演戏。

我会提前收到她的“剧本”,注意事项,互动尺度。她挽着我的手臂,笑容恰到好处,

我也会配合地揽着她的腰,指尖虚虚搭着,不敢用力。演技或许生涩,但应付场面足够了。

她父母似乎对我这个“女婿”还算满意,主要是苏晴把背景编得天衣无缝,海归,搞艺术的,

性子静。完美契合我这个人形立牌的角色。回到那个“家”,我们立刻拆伙,各回各屋。

交流仅限于必要的、冰冷的语句。“明晚有个酒会,七点,司机楼下等。”“知道了。

”“我爸生日礼物我准备好了,你不用管。”“好。”仅此而已。我花她的钱,

但只花在该花的地方。债一笔笔还清,剩下的,我几乎不动。我找了些线上接活的渠道,

给人画设计图,写点程序代码,赚点零花。我不想把自己彻底活成一个被她圈养的废物。

有时候深夜,我坐在客房的飘窗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霓虹闪烁。这座城市繁华又冷漠,

像苏晴的眼睛。我会想起我爸,想起他当年也是风光过的,最后却留下一堆烂账和人走茶凉。

想起我妈早逝,他一个人拉扯我,最后却以那种方式收场。心里堵得慌。这房子太大,

太安静了。安静得能放大所有细微的声响,比如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比如她房门开关的响动。我像个潜伏在暗处的影子,敏感地捕捉着关于她的一切,

同时又拼命告诫自己:陆辰,看清楚,那不是你的。2打破平衡的,是她第一次醉酒回家。

那天晚上我已经睡了,被开门声和跌跌撞撞的动静吵醒。看了下手机,凌晨两点多。

我披上衣服出去,客厅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光,勾勒出她歪倒在沙发上的轮廓。

高跟鞋一只掉在玄关,一只甩在茶几旁。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我站在原地,

有点不知所措。协议里没写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水……”她含糊地哼了一声,

带着难受的鼻音。我叹了口气,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走到沙发边,轻轻叫了她一声:“苏晴?

”她没应,只是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我犹豫了一下,弯腰想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她却突然伸手来抓,没抓住杯子,反而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指尖柔软,

和我印象中那个冷硬的女强人截然不同。我浑身一僵。“陆辰……”她仰起脸,眼神迷蒙,

没有平日的犀利,像蒙了一层水雾的琉璃。她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好久,

久到我以为她又要下达什么指令。然后,她忽然笑了,带着点自嘲,又有点说不清的委屈,

声音轻得像羽毛搔过心脏:“你就……这么不爱我吗?”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爱?这个字从她嘴里问出来,对象是我,

荒诞得像一场滑稽戏。她凭什么问我爱不爱?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她买,

我卖。银货两讫,童叟无欺。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撞得胸口生疼。喉咙发紧,

一个字都说不出。她得不到回答,眼里的光一点点黯下去,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松了,

头一歪,靠在我怀里,像是彻底睡了过去,或者醉晕了过去。温香软玉在怀,

带着酒气和属于她独有的,清冽的香水味。我的身体彻底僵住,手臂悬在半空,放下不是,

搂住更不是。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她就这么靠着,呼吸渐渐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熨烫着我的皮肤。

我像个雕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醉话当不得真,我知道。可能是把我错认成了别人?可能是生意场上的应酬带来的情绪发泄?

无数个念头闪过,最后都归结于一个事实:我们不是一路人。不知道过了多久,

感觉她彻底睡熟了,我才极其缓慢又小心翼翼的把她打横抱起来。她很轻,

抱在怀里没什么分量。走向主卧的那段路,比我跑过的任何一个一千米都漫长。

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关上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才大口喘气。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凉意,

怀里还有她身体的柔软触感,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混合着酒气的馨香。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3那晚之后,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苏晴第二天醒来,对前一晚的事只字未提,

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苏总。仿佛那个靠在我怀里,问出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的女人,

只是我醉酒后产生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我开始更刻意地避开她。

尽量减少共处一室的时间,哪怕是在这个空旷的房子里。她似乎也有所察觉,

但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直到那天,我接到了以前一个朋友的电话,叫阿杰。

算是少数还有联系的老熟人。他知道我家里的变故,但不知道我结婚的具体内情,

只以为我找了个有钱女朋友。“辰哥,有个来钱快的路子,就是……有点风险。

”他语气有些犹豫。我问他什么路子。“地下拳场。打赢一场,这个数。”他报了个数字,

确实可观,顶我接好几个私活。“就是……没什么规则,容易挂彩。”我沉默了几秒。

我需要钱。不是还债,债快还清了。是想存一笔,为三年后获得“自由”做准备。

我不想离开这里时,还是一无所有。“地址发我。”我说。挂了电话,手心有点冒汗。

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混乱,暴力,没有保障。但来钱快。第一次去,看着那个简陋的,

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台子,看着台上血肉横飞的搏斗,听着周围疯狂的叫嚷和口哨声,

我胃里一阵翻腾。阿杰拉住我:“辰哥,要不算了?”我摇摇头,脱了外套。“试试。

”我小时候被我爸逼着学过几年散打,后来家道中落,就没再继续。底子还在,

但跟这些为了钱不要命的亡命徒比,不够看。第一场,我赢了,仗着身手还算灵活,

对方轻敌。脸上挨了一拳,嘴角裂了,***辣地疼。拿到那叠现金时,

手上的血污和钞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我把钱存好,没动。

骗苏晴说接了个外地项目,要晚上出去。她没多问,只淡淡应了声。有了第一次,

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像个上瘾的赌徒,在疼痛和金钱之间寻找一种扭曲的慰藉。

站在那个台上,挨打,或者打人,身体的痛苦反而能麻痹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我知道我在冒险,在堕落。但这种实实在在的疼痛和危险,比待在那个冰冷华丽的笼子里,

更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身上的伤渐渐多起来。我小心遮掩,用粉底盖住脸上的青紫,

推说运动扭伤解释手脚的不便。苏晴似乎没发现,或者发现了,也并不关心。直到那天晚上。

对手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身上纹着张牙舞爪的图案,眼神凶狠。一上来就是重拳,

毫不留情。我勉强支撑了几个回合,一个疏忽,被他重重一拳砸在颧骨上,眼前瞬间一黑,

耳边嗡嗡作响。我倒在地上,感觉温热的血从鼻子、嘴里涌出来,糊了满脸。视线模糊,

只能看到头顶刺眼的灯光和铁丝网外晃动的人影,那些叫嚷声变得遥远而扭曲。

裁判蹲下来读秒。我知道我该爬起来,不然钱就拿不到了。但身体像散了架,动弹不得。

完了。我想。可能不止是输掉这场比赛。就在读秒快要结束的时候,

一阵极其尖锐、刺耳的女性尖叫划破了嘈杂的喧嚣。“住手!!!”那声音…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我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人群哗然,让开一条通道。我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

透过糊住眼睛的血污,看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苏晴。

她穿着今天出门时那身高定套装,脚上还踩着细高跟,与周围肮脏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脸色煞白,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散乱,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和滔天的怒火。

她几乎是冲上了台,高跟鞋在粗糙的地面上趔趄了一下也毫不在意。她直接扑到我身前,

用她那纤细的身体,死死地护住了我,面向那个还想上前补两脚的壮汉和裁判。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脆弱,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决绝。她抬起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扫过那个壮汉,扫过裁判,扫过全场所有看热闹的人。整个地下拳场,

竟然在她这凌厉的注视下,诡异地安静了一瞬。然后,我听见她用一种冰冷至极,

却又带着剧烈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向寂静的空气:“他是我的人。

”“谁敢动他——”她的声音在这里顿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吼出了后半句。“我倾家荡产,也要弄死谁!”4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血糊住了我的眼睛,看什么都带着一层红晕。苏晴挡在我前面的背影,在昏暗晃动的灯光下,

边缘有些模糊。她刚才……说了什么?我的人?倾家荡产?弄死谁?每一个词都像重锤,

砸在我混沌的脑仁上,嗡嗡作响。是失血过多产生幻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