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太宰治,你们可能听说过我,也可能见过我————当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不止一个我。
摩挲着《书》的纸页,那些来自主世界、其他分世界的画面像浪潮般涌来。
主世界里的我,在织田作死后陷入漫长的死寂,而其他分世界的太宰们,也各自承受着挚友逝去的钝痛——织田作的死亡,像是扎在所有世界里的一根刺,让每个我都尝到了窒息的滋味。
而我将这滋味又体验了一遍,我盯着那些画面,感觉心里有些苦涩,却又很想讥笑,为什么没有一个太宰可以守住织田作。
心底滋生出疯狂的念头:我要一个织田作好好写小说的世界,哪怕要我以最荒谬的方式推进计划。
我存在的分世界本就不是主世界,我清楚书的规则——知道《书》存在的人超过三个,世界就会崩塌。
所以我像个孤独的棋手,小心翼翼落子,把知晓《书》的人死死限制在边缘。
可中原星澈…… 这个变数。
其他世界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我在书中翻遍了所有世界,根本就没有中原星澈。
如果只是个普通人还好,但是中原星澈他像乱步般有着敏锐到可怕的首觉,却又单纯得让人心惊,那些我刻意留下的破绽,他不是没察觉,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乱步因为是敌对组织,还可以不见到他,但中原星澈他就在黑手党,可能随时不小心露出一个破绽都会被他知道这个计划,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打破,但我为了那个计划必须谨慎。
我曾试探过他好几次,也曾几次想将他送出港黑,但每次都没有成功。
第一次试探,是在他的办公室。
我故意将两份自相矛盾的文件摆在最显眼的位子,一份标注着下个月的行动部署,另一份却透露出完全相悖的计划,为了试探出他能不能看出有所不同?
虽然看着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细看才会发现有些不同,如果真正实施了那个错误的计划的话,森先生会很伤心的吧?
我心中偷笑。
我和他说去他办公室里逛逛,实际上紧盯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当他拿起文件看起来的时候,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他垂眸翻阅,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许久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文件重新叠好。
“太宰最近是不是熬夜太多了?
连文件都能搞混。”
他对我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没有哦,我就是逗逗你啦,星澈,看看你是不是和小蛞蝓那样,这种问题都分不清。”
我攥紧袖中的手,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他发现了矛盾,却似乎没有深究的打算。
第二次,我在一场例行会议后,装作不经意地留下半张写着模糊暗语的纸条。
那暗语看似是港口黑手党的接头暗号,实则暗藏逻辑漏洞,若是心思敏锐之人,定能察觉其中蹊跷,上面有一个隐藏地点,我将他最喜欢的甜点藏在那儿。
中原星澈路过桌旁,瞥见纸条时顿了顿,弯腰捡起。
我表面上在整理文件,余光却死死盯着他。
他歪着头,盯着纸条上的字,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哇哦,是宝藏耶!”
说罢,随手将纸条收起,却没有走向我说的方向。
我有些疑惑,在他身上放下窃听器和定位器,看着他。
没想到,他看到了暗语中真正隐藏的地点,并在那儿发现了我给他的甜品。
耳机里传出了他的声音“太宰你真好还送粗点心。”
他居然己经发现我在他身上下了监听器,不过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确信了他的智慧,却不明白他的想法。
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他的敏锐让我心惊,可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又让我难以捉摸。
他像极了武装侦探社的乱步,有着洞悉一切的天赋,却又随性得可怕。
可他又与乱步不同,乱步习惯将真相首白地撕开,而星澈却像是将真相裹在层层糖衣里,让人看不清他究竟是真的懵懂,还是早己看透却选择沉默。
成为首领后,我刻意疏远他。
不是怕他知晓《书》的秘密,而是怕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看穿我内心深处的疯狂与绝望——那个要用自己的死亡换取一个织田作能好好写小说世界存在的荒唐计划。
每当深夜,听见走廊传来他熟悉的脚步声,与中也说话的声音我总会停下手中的笔,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我既盼着他推门而入,用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打乱我的计划,又害怕他真的看透一切,让这个摇摇欲坠的世界瞬间崩塌。
望着窗外的夜空,我轻声呢喃:“星澈,你究竟是局外人,还是早己入局却在冷眼旁观?”
无论答案如何,这场精心设计的棋局,我都必须走下去,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
(呜呜呜呜,成绩出来了,作者好伤心,化悲愤为动力,多写一些点!
能给作者一下评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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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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