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快死了,被我当狗养的前任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5

为了报复背叛我的京圈太子爷,我用一纸合约,把他当狗一样拴在身边折辱了四年。

可我腻了,把终止协议甩在他脸上想放他自由。他却猩红着眼撕碎协议,

嘶吼着要和我纠缠到死。他不知道,我真的快死了,只剩九天。他更不知道,

这份他视为奇耻大辱的合约,恰恰是保护了他四年的护身符。后来他发现所有真相,

跪在我的墓前,彻底傻眼了。1有生以来,我最恨的那一年,

亲手将裴燼之从云端拽进了泥潭。京圈里人人艳羡的裴家太子爷,昔日呼风唤雨,

如今却沦为我的一条狗。白天,他用那张曾令无数名媛痴狂的脸为我周旋于酒局,晚上,

则要在我床上,履行那份五年卖身契的条款。直到裴燼之的白月光温知许回国,

在一次所谓商务洽谈的酒店套房里,撞见他单膝跪地,卑微地替我整理凌乱的裙角。

温知许脸色煞白,当场跑了出去。裴燼之第一次失控地想追,被我一脚踹在膝弯,

重重跪了下去。合同第一条,我用高跟鞋尖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我,主人没发话,

狗不能乱跑。温知许没多久就嫁了人,一个五十多岁,玩得很花的资本大佬。人人都说,

是我喻晚星手段龌龊,逼走了裴燼之的挚爱。裴燼之也这么认为,从那天起,

他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都变成了粹毒的寒冰,契约里的折辱加倍,却再不肯与我肌肤相亲。

挺好,反正我也腻了。我们恨着彼此,在同一屋檐下,互相折磨了整整四年。直到昨夜,

我洗漱时,看到镜子中自己头顶上那串鲜红的数字,明晃晃地跳动着。

215:59:48这是我的死亡倒计时。九天。我曾以为裴燼之是爱我的,

毕竟在大院那段彼此都是对方唯一慰藉的时光里,他为我挡过混混的棍子,

在我发烧时抱着我一夜不睡。情到浓时,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他,曾虔诚地吻过我的脚尖。

交往四年,上千个日夜的亲密无间。直到他生日那天,我准备好求婚戒指,

却无意中看到了他那部从未示人的第二手机。里面没有甜言蜜语,

只有一份份触目惊心的计划书——关于如何利用我的信任,里应外合,

一步步蚕食、并最终吞并喻氏集团。和他朋友的聊天记录里,

他是这么说的:喻晚星是把好刀,磨快了,正好拿来砍喻家的树。朋友问:哥,

玩这么大?不怕她发现跟你拼命?裴燼之的回复轻描淡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等事成了,温知许那边也该安顿好了,我会给她一个交待。那晚,他抱着我,

温柔地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开心,我把那部手机砸在他脸上。我问:裴燼之,你把我,

把我喻家,当成什么?他脸上的错愕只有一秒,随即恢复了往常的冷静,

仿佛撕下的不过是一张无足轻重的面具。既然你都看到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连一丝愧疚都懒得伪装,晚星,生意场上的事,

何必扯上感情呢?我的爱在那一刻灼烧成灰,剩下的,只有刺骨的恨。

可我还没来得及报复,他家就先一步被爆出巨大的财务丑闻,他父亲入狱,母亲气到中风。

天之骄子裴燼之,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我动用了喻家最后的关系网和资金链,

把他从深渊里捞了出来。他被两个保镖押着,像头困兽一样送到我面前时,

眼里的屈辱和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喻晚星,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没理他,

只是将那份为期五年的专属商务顾问合同甩在他脸上,轻蔑地笑着,学着他当年的语气。

裴燼之,生意场上的事,何必扯上感情呢?2这份羞辱性的合同,折了他整整四年傲骨。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互相憎恨,直到五年期满,或者其中一方彻底崩溃。但我没算到,

我会先死。镜中的倒计时已经不足九天。我拨通了裴燼之的电话。响了很久,

在我快要放弃时,他终于接了,声音冷得像冰渣。什么事?今晚回来吃饭吧,

我有事……想跟你谈谈。我说,语气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然后是他阴冷刺骨的声音:喻晚星,别忘了你的身份。想叫我回去,是又找到什么新玩法,

想看我卑躬屈膝的样子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扶着洗手台,看着那份草拟好的《契约终止协议》,

苦笑了一声。裴燼之,我是说真的……或许,我们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想玩了。

电话那头嗤笑一声,怎么,看见我和知许又联系上了,这就受不了了?

想用这招来博取我的同情和注意?喻晚星,我告诉过你。除非我死,否则,

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悯。可是,如果……我闭上眼,轻声说,

如果快死的人是我呢?他没听到。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电话早就被他挂断,

只剩下一阵阵冰冷的忙音。我怔怔地看着头顶那串数字,忽然觉得,

连我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这些年被恨意支配的自己了。我从小就能看见别人头上的倒计时。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隔壁院的王奶奶。所有人都说她身体硬朗能活到一百岁,

我却看到她头上只有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数字。我告诉爸妈,他们只当我胡说八道。第二天,

王奶奶在睡梦中心梗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开始对生命有一种病态的漠然。反正都会死,

早晚而已。直到裴燼之的母亲中风入院,我去看她。那个曾给予我无数母爱的女人,

躺在病床上,头发花白,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晚星,阿燼他……糊涂啊……阿姨求你,

别怪他,别毁了他……我当时看见,她头顶的倒计时,只剩下不足七十二小时。

出于一丝残留的温情,我提醒了裴燼之。你母亲撑不过三天了,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你最好满足她。我本意是让他多去陪陪,可这句话,到了他耳朵里,

却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与威胁。他以为,是我用他母亲的命,逼他签下了那份屈辱的合约。

契约生效后,我将他困在这座别墅里,看着他和各种女人逢场作戏为我拿下订单,

看着那些女人故意找上门来羞辱我,然后我再加倍地折磨他,逼他和我上演更亲密的戏码。

我们在彼此伤害的游戏里越陷越深,谁也无法脱身。如果不是我自己的倒计时也出现了,

这场游戏,或许真的会玩到我们其中一人彻底疯掉为止。生命最后的时光里,

我竟然只想和他安安静生吃一顿饭。然后,一刀两断。可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手机再次拨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我没再纠缠。关掉手机,

叫司机送我去了京城最有名的老字号照相馆。我要给自己,拍一张遗照。

3照相馆的老师傅是个温和的中年人,看到我一个人来,热情地介绍:姑娘,拍***吗?

我们这风格多,想拍个什么样儿的?我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师傅,我想拍张遗照。

老师傅笑容一僵,拿着相机的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痛心和不解:你……这么年轻……

是啊,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要死了呢?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麻烦您,把我拍得好看点。

快门声响起,咔嚓一声,将我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相纸上。照片我们加急处理,

今晚就能送到府上。老师傅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恍惚地道了谢,走出照相馆。

刺目的阳光晃得我一阵头晕,胃部翻涌起剧烈的恶心。我扶着墙,刚想缓一缓,

一辆熟悉无比的宾利就停在了不远处的私立医院门口。车门打开,裴燼之走了下来。

他绕到另一侧,小心翼翼地,近乎珍视地,扶着温知许下了车。

他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笑意,低声嘱咐:慢点,别动了胎气。

温知许小腹微微隆起,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娇羞的微笑,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肚子里是谁的孩子,不言而喻。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渗出血来。那点疼痛,

却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原来,他不是没空见我,是他的时间,

要留给更重要的人和更重要的新生命。多讽刺。他们在满怀希望地迎接新生,而我,

却在一步步走向死亡的终点。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手背上,我狼狈地迅速抹去,转身就走,

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此刻的难堪。可身后,温知许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却像跗骨之蛆,

精准地追了上来。晚星姐姐,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我脚步一顿,不得不僵硬地转过身,

对上裴燼之那瞬间布满寒霜与警惕的眼睛。他下意识地将温知许护在身后,像护着稀世珍宝。

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护着我,对着一群小混混说:敢动她一下,

我让你们都躺着出去。喻晚星,他开口,声音冷硬如铁,你要是敢动知许一根头发,

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竹马之情,终究是敌不过心头挚爱。我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

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具:裴总这是忘了?这位温小姐的合法丈夫,可是赵家的那位。

她就是被人欺负了,也轮不到你这条……我顿了顿,改了个词,

……被我喻晚星用合同拴着的男人来出头。我们太了解彼此了,一句话,

就能把刀子捅在对方最痛的地方。他果然被激怒了,上前一步,气息森然:喻晚星!

如果不是你当年那么脏,我和知许怎么会错过这么多年!眼看就要失控,

一旁的温知许却及时地拉住他,眼眶里含着泪,扮演着她最擅长的角色。阿燼,

你别说了……晚星姐姐也是太爱你了,才会……才会做出那些事。她咬着唇,

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都过去了,我认命了。瞧瞧,多么善良大度,

衬得我越发阴险歹毒。要是换了以前,我早就疯了。可现在,我只是觉得累。无比地累。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我从包里拿出那份《契约终止协议》。裴燼之,签了吧。我说,

我们,到此为止。4我以为,他会欣喜若狂。毕竟,这是他日思夜想的自由。然而,

裴燼之却死死地盯着那几张纸,眼眶一瞬间猩红,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

他一把夺过协议,不是看,而是用尽全力,将它撕成了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地洒在我脸上。

想走?他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喻晚星,你逼走我爱的人,

毁了我的一切,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四年!现在一句‘到此为止’就想拍拍***走人?

你做梦!他近乎疯狂地笑着,眼神里满是快意与怨毒,这场游戏,只有我能喊停!

你想解脱?可以啊,死了就解脱了。但在那之前,就算是下地狱,你也得给我拽紧了!

他大概很期待看到我崩溃、歇斯底里的样子吧。就像过去四年里,

每一次我们爆发争吵时一样。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很蠢。为了少年时那点可笑的执念,

把自己困在这无边无际的恨意里这么多年,最后伤得体无完肤,一无所有。我什么都没再说,

只是沉默地、慢慢地转过身。从街边商店的反光玻璃里,我清楚地看到,

头顶的数字又跳动了一下,只剩下不足六个小时。也许是情绪波动太大,

也许是病灶的又一次爆发。心口一阵绞痛,胃里猛地翻江倒海,我再也撑不住,

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下一秒,哇地一声,呕出一大口暗红色的鲜血,溅在干净的地面上,

触目惊心。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只大手猛地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裴燼之看到我满嘴的血时,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惊与慌乱。喻晚星,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低吼着,

话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还没等我反应,

他就已经抓着我的手臂,强行拖着我往医院的方向走:有病就去治!

别在这里装可怜博同情!阿燼,身后,温知许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赞叹”,你忘了?晚星姐姐以前也是演员呢,

这血浆……做得可真像。一句话,让裴燼之所有刚刚动摇的情绪,瞬间凝固成冰。

他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狠狠甩开了我的手。血浆?他的眼神,

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为了留住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喻晚星,他一字一顿,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两个字,你,让,我,恶,心。我踉跄着后退两步,

艰难地抬起手,想擦掉嘴角的血,却抹得满脸都是,越发狼狈不堪。你放心……

我看着他,喉咙里满是腥甜,眼前一阵阵发黑,以后,不会了。以后,

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再也不会让你,感到恶心了。

5我跌跌撞撞地回了那座囚禁了我和他四年的别墅。佣人早已按照我的吩咐,

准备了一桌子我最爱吃的菜。蓝莓慕斯,锡纸烤翅,还有一份黑松露焗饭。

可我闻到味道就想吐,一口也吃不进去。打发走所有佣人,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从书房最深处的保险柜里,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盒子。里面,

全是我和他少年时的信件和照片。十六岁的裴燼之会字迹张扬地写道:喻晚星是我的,

以后谁敢欺负她,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十七岁的裴燼之,

会笨拙地在我的生日卡片上画一只小猪,旁边写着:我来娶你了,笨蛋。如今,

二十七岁的裴燼之,却对我说,他恨不得我立刻就死。我把这些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