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相恋五年的男友和他的白月光联手设计,公司破产,父母气死,自己也在一场意外
中葬身火海。弥留之际,我看到他搂着新欢,冷漠地看着我被烈焰吞噬:林晚,你的价值,
到此为止了。再次睁眼,我躺在大学宿舍的床上,日历停留在他对我展开追求的第一天。
宿舍楼下传来他熟悉的声音:晚晚,我给你带了早餐,下来拿一下好吗?我捏紧了被子,
指甲嵌进掌心——上一世他就是这样,用温柔攻势骗取我的信任,
榨干我家的资源后弃如敝履。他此刻的深情,和火场边的冷酷一模一样。这一世,
我收起真心,步步为营,可他的纠缠越来越疯狂,
甚至不惜用更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1 火海焚身的绝望火舌舔舐着木质地板,
发出噼啪的脆响,浓烟像贪婪的藤蔓,缠住我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剧痛。
我蜷缩在仓库角落,廉价的化纤窗帘早已被火焰吞噬,融化的塑料液滴落在手臂上,
烫得我几乎失去知觉。透过摇曳的火光,仓库大门外站着两道相拥的身影,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袖口挽起露出精致的腕表,正是我爱了五年的男友,顾言琛。
他怀里的女人穿着洁白的连衣裙,长发被风拂起,
侧脸温柔得像幅画——那是他藏了五年的白月光,苏曼柔。“晚晚,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苏曼柔的声音隔着火焰传来,甜腻得像淬了毒的蜜糖,“你看,言琛现在抱着的是我,
以后顾家少奶奶的位置也是我的。你和你那个破产的家,早就该消失了。”我张了张嘴,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公司破产那天,爸爸突发心梗倒在会议室,
妈妈拿着诊断书哭到晕厥,最后跟着爸爸去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就是眼前这个我曾赌上一切去爱的男人。他用我的信任做筹码,掏空我家的资产,
转头就捧给了他的白月光。顾言琛终于抬眼看向我,那双曾盛满温柔的桃花眼,
此刻只剩下冰封般的冷漠。“林晚,”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天气,
“你家的资源已经榨干了,留着你,只会碍曼柔的眼。”“你的价值,到此为止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针,刺破了我喉咙里的血泡。我看着他低头对苏曼柔轻笑,
指尖温柔地拂去她脸颊上的灰烬,那动作和五年前他替我挡开飞溅的火锅汤时一模一样。
原来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所有的深情都是算计。火越来越大,
天花板的横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带着火星砸落下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意识像被潮水淹没,我最后看到的,是顾言琛搂着苏曼柔转身离去的背影,
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剧烈的窒息感猛地攫住我,我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却在下一秒被刺骨的寒意惊醒。
鼻腔里充斥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耳边是室友磨牙的声音。我茫然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的天花板,以及床头上贴着的、早已过气的明星海报。
这不是……我的大学宿舍吗?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纤细,
没有一丝烧伤的痕迹。墙上的日历清晰地显示着日期:X年X月X日。这个日期,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这是顾言琛对我展开追求的第一天。也是我悲剧人生,
开始的第一天。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道熟悉到让我骨髓都发冷的声音,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晚,我给你带了早餐,下来拿一下好吗?”2 早餐里的心意
宿舍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恰到好处的耐心,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胸腔里漾开一圈圈冰冷的涟漪。上一世,就是这把声音,哄得我捧着家里的资源,
一步步把他从穷学生捧成了青年才俊。他说喜欢吃学校东门的生煎包,
我每天六点爬起来排队;他说想创业缺启动资金,我偷拿了妈妈给我准备的留学保证金。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心意,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诱饵。“晚晚,是顾言琛啊,
”下铺的室友揉着眼睛坐起来,语气带着八卦的笑意,“他都在楼下站十分钟了,
手里还提着你最爱的那家三明治呢。”我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触感真实得让我发颤。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的脸,眼底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只是那双眼睛里,早已盛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恨意。“不去。”我抓起外套套上,
声音冷得像冰。室友愣住了:“啊?你们昨天不是还在图书馆聊得挺投机吗?他对你有意思,
全系都看出来了啊。”我没解释。总不能告诉她,这个看似阳光的学长,
会在五年后亲手将我推入地狱。走到窗边,我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顾言琛站在香樟树下,
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手里提着印着品牌logo的纸袋,身姿挺拔,笑容温和,
引得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他仰头望着我们宿舍的方向,眼神专注,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楼上的人。多完美的演技。我冷笑一声,转身拿起桌上的保温杯,
径直走向门口。“你去哪儿啊?”室友追问。“买早餐。”推开宿舍楼门的瞬间,
顾言琛立刻朝我看过来,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晚晚!”他快步迎上来,
将手里的纸袋递到我面前,“刚买的三明治,还热着,你最喜欢的金枪鱼口味。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个纸袋。上一世,我就是这样接过他递来的早餐,
从此一步步踏入陷阱。我甚至记得,今天的三明治里,他特意加了我爱吃的酸黄瓜,
那时我还感动了好久,觉得他心思细腻。“不用了,”我语气平淡,“我吃不惯外面的。
”顾言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自然,只是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大概没料到,一向对他颇有好感的林晚会如此冷淡。“是不合胃口吗?”他放低姿态,
声音更柔了,“那我再去给你买别的?你想吃什么,我跑遍全城都给你买来。
”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换作上一世的我,怕是早已心软。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顾学长,”我抬眼直视他,清晰地看到他瞳孔里我的倒影,“我们不熟,以后不用这样。
”说完,我没再看他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径直从他身边走过。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
形成斑驳的光影,我攥紧了手里的保温杯,指节泛白。身后传来他不甘心的声音:“晚晚,
我是真心想……”“真心?”我脚步不停,声音轻飘飘地传过去,“顾学长的真心,
还是留给值得的人吧。”比如,他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变得锐利,像淬了毒的刀子。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3 他偷换了我的毕业论文图书馆的冷气有些足,我裹紧了薄外套,
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毕业论文的截止日期就在下周,
这是我能否顺利毕业的关键,容不得半点差错。上一世,我对顾言琛毫无保留,
连论文的选题思路、数据模型都一一和他分享。他当时听得格外认真,
还时不时提出几个“建设性”意见,我那时只当他是关心我,现在想来,
那些看似无意的提问,恐怕早就藏着不轨的心思。“林晚,还在忙呢?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握着鼠标的手猛地一紧。转头时,
脸上已挂起恰到好处的疏离:“顾学长。”顾言琛手里拿着两本专业书,
笑容温和:“看你这几天都泡在图书馆,是为了毕业论文吧?进展怎么样了?”“还好。
”我刻意避开具体内容,将电脑屏幕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快写完了。
”他似乎没察觉到我的防备,顺势在我对面的空位坐下,
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屏幕:“听说你选了跨境电商的用户行为分析?这个选题挺有难度的,
数据采集肯定很麻烦吧?”果然来了。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还好,
找导师要了些行业报告,勉强能应付。”“那真是太好了,”顾言琛笑得更“真诚”了,
“其实我有个朋友在相关公司实习,手里有不少最新的数据,如果需要的话,
我可以帮你问问?”上一世,他就是这样“好心”给了我一份“内部数据”,
我当时感激涕零,直接用在了论文里。结果答辩时,导师指出那份数据存在明显的逻辑漏洞,
甚至有几处关键数值与公开报告严重不符。最后虽然勉强通过,但分数低得可怜,
还被导师点名批评不够严谨。现在想来,那份数据根本就是他动了手脚,
故意让我在答辩时出丑。“不用了,”我直接拒绝,“导师说用现有的报告就够了,
贸然用非公开数据反而容易出问题。”顾言琛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却还是坚持:“多份数据参考总是好的,不然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问问?
”“真的不用,谢谢学长好意。”我合上电脑,起身收拾东西,“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学长慢慢忙。”他没再挽留,只是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眼神沉了沉。接下来的几天,
我加倍小心,每次离开座位都会把电脑锁屏,U盘更是随身携带,连睡觉时都放在枕头底下。
定稿那天,我反复检查了三遍,确认无误后才打印出来,亲自交到了导师办公室。
交完论文的那一刻,我长长舒了口气,以为总算避开了一个坑。
可我还是低估了顾言琛的卑劣。答辩当天,我站在讲台上,
自信满满地展示着自己的研究成果。直到评委老师突然皱起眉,
指着投影上的某段分析说:“林晚同学,这段数据模型的推导过程,
和你之前提交的开题报告里的思路完全不一样啊?而且这个结论……似乎有些牵强。
”我一愣,看向投影屏幕——那上面显示的内容,虽然框架和我的一致,
但核心的推导逻辑和数据支撑,竟然被替换了!尤其是最后得出的结论,
更是和我原本的研究背道而驰!怎么会这样?我猛地看向台下,顾言琛坐在第一排,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里藏着算计。他身边的苏曼柔也来了,
正假装认真地做笔记,眼底却闪过得意。是他!他竟然趁我不注意,偷换了我的论文内容!
“林晚同学?”导师的声音带着疑惑,“你能解释一下吗?”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我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一旦慌了,就正中他的下怀。我抬眼看向评委,
声音清晰而坚定:“各位老师,投影上的内容并非我的最终定稿。我的论文里,
关于这段模型的推导是……”我一边解释,
一边在脑海里飞速回想——最后一次修改完保存后,我只在昨天去打印店时打开过文件。
当时顾言琛正好也在打印店,还站在我身后说了几句话……原来如此。
他早就盯上了我的论文,一步步设下圈套,就是想让我毕不了业,好借此拿捏我。
只是这一次,他失算了。我看着台下顾言琛渐渐僵硬的脸,心中冷笑。
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太天真了。这场复仇游戏,才刚刚开始。4 朋友圈的巧合
偶遇论文风波后,我刻意避开顾言琛,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毕业事宜上。可他像是认定了我,
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出现在我视线里——在食堂“偶遇”,在教学楼门口“等朋友”,
甚至连我去系办公室交材料,都能撞见他“刚好”来问考研的事。我懒得应付,
每次都冷着脸走开。他倒也沉得住气,从不纠缠,只是那双眼睛总像黏在我身上,
看得我浑身发毛。这天晚上,我刚洗漱完躺下,手机就震了震。是室友发来的截图,
来自顾言琛的朋友圈。照片拍得很有意境,昏黄的路灯下,一家甜品店的橱窗亮着暖光,
玻璃上倒映着两个模糊的身影。配文是:“加班路过,竟遇到想吃这家很久的甜品,
也算意外之喜。”室友在微信里咋咋呼呼:“晚晚,
这不是你昨天说想去的那家‘甜时光’吗?顾言琛也去了?你们没碰到啊?
”我盯着那张照片,指尖冰凉。昨天下午,我和闺蜜在微信上聊天,
说答辩结束后想去尝尝“甜时光”的芒果班戟,那家店离学校有点远,我念叨了好几天。
聊天记录我设置了仅自己可见,顾言琛怎么会知道?除非……他看了我的手机。
这个念头让我后背一阵发凉。我猛地坐起身,
翻出自己的手机检查——锁屏密码没有被破解的痕迹,微信也没有异常登录记录。
可顾言琛这条朋友圈,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他在暗示我们有“共同喜好”,
在制造“心有灵犀”的假象。上一世,他也总用这种“巧合”打动我。
我随口提过喜欢某个小众乐队,他第二天就拿着那张绝版CD出现在我面前,
说是“朋友刚好送的,自己不爱听”;我说想看看海边日出,
他周末就拉着我坐最早的班车去邻市,说“正好家里有事要去那边,顺路”。
那时我以为是缘分,现在才明白,全是处心积虑的设计。正想着,微信又弹出一条新消息,
是顾言琛发来的:“刚看到你室友朋友圈,说你也喜欢‘甜时光’?真巧,
我今天去买了他们家的班戟,味道不错。”我没回,
直接把他的对话框设置了“不看他的朋友圈”。可事情并没有结束。第二天早上,
我去图书馆还书,刚走出馆门,就看到顾言琛站在台阶下,
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纸袋——正是“甜时光”的包装。他看到我,立刻笑着迎上来:“早啊,
晚晚。猜你可能想吃,特意绕路去买的,还是热的。”纸袋里飘出淡淡的奶油香,
正是我爱吃的芒果味。周围有路过的同学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了然的笑意。顾言琛这副样子,
任谁看都是在追我,而我如果不收,反倒显得不识抬举。他算准了我在意别人的眼光。
“谢谢,不用了。”我绕过他就要走,手腕却被他轻轻攥住。他的手指温热,
力道却不容挣脱。“晚晚,”他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委屈,
“我知道前几天论文的事让你误会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就当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暧昧,甚至有人停下脚步小声议论。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顾学长,纠缠不休,只会让我更反感。
”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我只是想……”“想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想知道我今天要去哪里,
想‘偶遇’我多少次?顾言琛,你的把戏,太拙劣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握着纸袋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我没再理他,转身就走。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一阵寒意——他比我想象中,更偏执,也更可怕。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
才刚刚开始。5 藏在礼物盒里的监控距离毕业只剩一周,系里组织了最后一次聚餐。
喧闹的包厢里,大家举杯畅谈未来,唯有我总觉得背后有视线缠绕,
抬头时总能撞上顾言琛的目光。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那块我曾眼熟的表——上一世,他说这是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用我爸公司的预付款买的假货。“林晚,过来喝一杯啊。”有同学喊我。我刚站起身,
顾言琛已经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容温和得像没发生过之前的争执:“我替她喝吧,
她胃不太好。”周围立刻响起起哄声,有人撞了撞我的胳膊:“行啊你俩,这都护上了。
”我皱眉后退一步,避开他递来的酒杯:“不用,我自己能喝。”顾言琛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掠过一丝阴霾,却很快笑着打圆场:“也是,毕业这么大的事,该喝点庆祝。
”他仰头灌下自己杯里的酒,喉结滚动时,目光始终没离开我。聚餐散场时已近深夜,
顾言琛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不用,我叫了车。
”我拿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显示司机还有三分钟到达。他没再坚持,
只是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递到我面前:“毕业礼物,提前送给你。
就算……就算做不成朋友,也祝你前程似锦。”礼盒是丝绒质地的,上面系着蝴蝶结,
看起来价值不菲。我盯着那个盒子,心脏猛地一缩。上一世毕业时,
他也送过我一个类似的礼物,是条项链,他亲手为我戴上的。后来公司破产,
我才在清理旧物时发现,项链的吊坠里藏着个微型监听器——他就是靠这个,
知道了我爸公司的财务漏洞。“不用了,礼物太贵重。”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不贵重的,就是个小玩意。”他把盒子往我怀里塞,“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不安。
”推搡间,礼盒的边角硌到了我的手心,触感有些奇怪,不像装着首饰的样子。
司机按了按喇叭,我趁机后退:“车来了,我先走了。”顾言琛看着我坐进出租车,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直到车子驶远,他还站在原地,像尊沉默的石像。回到宿舍,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那个礼盒不对劲。顾言琛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他突然放低姿态送礼物,一定有问题。凌晨时,我终于忍不住,
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个被我随手扔掉的礼盒——我刚才下车时,
趁他不注意把盒子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没想到鬼使神差又捡了回来。拆开丝绒盒子,
里面躺着一个水晶摆件,是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镶着细小的水钻,在台灯下闪着光。
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异常。我捏着蝴蝶底座翻来覆去地看,手指突然摸到一个极其微小的凸起。
心头一紧,我找来镊子小心翼翼地抠了抠,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凸起竟然被撬开了,
里面露出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圆点。是摄像头!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个摆件的高度,
刚好能对着书桌和床铺,一旦放在宿舍里,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