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很软,灯很亮,除了屋子里点了让人浑身燥热无处排解的熏香外毫无缺点。
我不甘心地使了使力,手软绵绵的,几乎撑不起自己,但所幸还是勉强起来了,踉踉跄跄地跑到茶几边把那杀千刀的熏香给拿到洗手间冲灭了,关上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旁的窗,我憋着那一口气终于把这些事做完,然后脱力地坐在地上。
思索人生。
地真凉。为什么这酒店不铺地毯。
…不对,为什么我会在酒店,还被人下了药?
我寻思着我活了小半辈子也没得罪谁,寻思着寻思着,门突然开了。
我当机立断往墙角挪了挪,把窗帘往身上一罩,从最旁边的缝往外看去。
是个男的。
是个长挺帅的男的。
他一进屋就急躁地拽开了领带,皮鞋被随意地甩到一旁,三步并两步躺上了床。
我开始庆幸自己没躺在床上,庆幸着庆幸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这***后劲真足。
那股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被刻意忽视的燥热愈发猛烈,冰冷的地板也因久坐也被我捂热,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坐以待毙,要么在地上被***憋死,要么会被那个看起来同样下了药的男人发现,被他强上。
哪种结局都不让人好过。
我把窗帘往一旁拨了拨,露出自己的身影,然后敲了敲墙试图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他比我想象中要敏锐,我才轻轻敲了一下他就猛然回过头看我,他看了我,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我看不大出来这笑是什么意思,他开口了: 林笙,你贱不贱?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这下我懂了,那是总裁文男主必备的讥诮的笑。
我也懂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我穿书了,穿到了刚看完的究极狗血总裁文里,成为了前期一直被男主虐女配陷害的可悲女主林笙身上。
面前这位就是看小说时一直在屏幕前大骂的屑男主陆霁澄。
当时自己怎么骂来着?
垃圾男主是不是有病,叫***霁澄吗?多好的俩字,你配吗你?
我轻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憋住一系列问候他家长辈的话语,尽可能和善地道: 陆霁澄,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当然一时半会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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