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楚斯源睡到自然醒。
他趴在柔软的床上不想动弹,脑海里回味着昨晚的画面。
这姓傅的平日里瞧着不显山露水清心寡欲的,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把持不住,甚至有点没人性。
楚斯源侧头趴在枕头上,右手揉着后腰,庆幸自己是自由职业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不然就现在这鸟样哪还上的了班。
等休息够,楚斯源进厨房随便找了点吃的垫肚子。
窗户外的太阳很毒,楚斯源走过去将窗帘拉好,又把鱼缸抬到茶几上放着。
两尾小金鱼无精打采地飘动,楚斯源从电视柜里拿出鱼饲料一粒粒地丢进去。
小金鱼扇动着尾巴,凑近食物慢慢地吸进去。
体型圆润一点的叫圆圆,鱼尾稍大且飘逸的是星星,这两条小金鱼是楚斯源跟傅新珩逛夜市的时候买的。
当时楚斯源蹲池子边细心挑选,傅新珩跟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杵着不动,非得自己叨叨他俩句才动手挑鱼,还挑了只瘦不拉几的,但好歹尾巴又大又好看。
楚斯源用指尖隔着玻璃点了点,“星星要多吃点呢。”
每次喂食,星星都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圆圆身后,等圆圆吞下几粒饲料后才开始动嘴。
等小金鱼享受完食物,楚斯源扶着腰进了卧室,在床头柜第一层里找出药膏给自己涂上。
上完药没事干,楚斯源干脆趴床上睡了个午觉。
睡梦间,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楚斯源转了个头,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吓到。
心脏狂跳,几秒后又平复。
楚斯源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才下午两点半。
“这么早下班?”
傅新珩推开衣柜,找了身夏季衬衣把汗涔涔的衣服换下,“没,回来拿个文件,顺便换身衣服。”
三伏天真的很炎热,打车回来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湿透了。
傅新珩转身要走,被楚斯源叫住,“你过来给我按按腰,疼死了。”
傅新珩没拒绝,掀开被子,眼皮微微一跳,还是镇定下心神给楚斯源揉腰。
楚斯源趴在枕头上,悠悠地享受傅师傅的***服务,该说不说,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了几分钟,腰部酸痛得到缓解,楚斯源怕他迟到就没让他多留。
傅新珩收回跪在床上的膝盖,抬脚出了卧室。
客厅内没了动静,楚斯源歇了会儿才起身穿好裤子,走出卧室时傅新珩己经出门了。
夏日炎热,身上一片燥热,楚斯源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外面天色变暗,楚斯源开了灯,进厨房准备晚餐。
新鲜翠绿的生菜洗好放在案板上,平底锅里的水己经热好,楚斯源将生菜放下去,手里的锅铲时不时翻动。
生菜易熟,不出几分钟便捞出放入碗里,加入生抽蒜蓉增味儿。
这些年跟着傅新珩,楚斯源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潇洒小爷成了套上围裙整日下厨的煮夫,为爱甘愿洗衣做羹汤,傅新珩他就偷着了吧!
嗡嗡~嗡嗡~料理台上的手机振动,楚斯源擦干净手接电话。
“喂,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