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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他们都说,方医生是能拯救我的神。他温文尔雅,善解人意,总能精准地剖开我最深的伤口,

再温柔地安抚。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依赖他,信任他,把我的全部脆弱都展现在他面前。

我花钱找来的那个男人,叫路哲。他年轻,好看,身体里充满了廉价的野心。

我让他看我手腕上的伤疤,告诉他方医生是怎么一步步把我推向崩溃的边缘。他信了,

他心疼我,也觊觎我的钱。他成了我最锋利的一把刀。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那个被困在网里的蝴蝶。可他们不知道。从我走进那间诊室的第一天起,

我不是来求救的。我是来织网的。1.第一只蝴蝶第一次见方医生,我穿了一条白裙子。

我说我怕黑,怕打雷,怕所有封闭的空间。我说我晚上睡不着,总梦见自己往下掉。

方医生点点头,声音很温和。他说:“聂小姐,别怕,有我在。”他递给我一杯温水,

玻璃杯壁上没有一丝指纹。他的诊室很干净,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着很多证书,

还有一个不显眼的监控摄像头,红点一闪一闪。我盯着那个红点,手里的水杯晃了一下。

水洒出来,打湿了我的裙子。我像是被吓到了,身体缩成一团。“对不起,

对不起……”他走过来,递给我纸巾,没有碰我,但靠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肥皂味,混着檀香。“没关系,只是水。”他轻声说,“你看,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眼睛很深,像一口井。很多人都说,看着他的眼睛,

就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我相信了。至少,我让他觉得,我相信了。出门的时候,我腿一软,

差点摔倒。他扶住了我的胳膊,手掌干燥又温暖。“我送你下去。”“不用了,

我的司机在等。”我挣开他,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坐进车里,我才抬起头,

看着后视镜里那栋高级写字楼。司机问我:“小姐,回家吗?”我摇摇头,

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孩,笑得很甜,和我有点像。“去墓地。

”我对着照片说:“姐,我见到他了。”照片上的女孩依旧笑着。我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

“你放心,他欠你的,我会让他加倍还回来。”车窗外,城市的灯光开始亮起。我知道,

我的戏,才刚刚开场。第二次去,我给他带了份自己做的点心。我说我最近状态好了点,

为了感谢他。他收下了,但没吃,放在一边。“聂小姐,我们的治疗关系,最好纯粹一点。

”他说得很有道理,像个真正的专业人士。我局促地搓着手,“是我冒昧了。”他笑了笑,

启动了桌上的催催摆件,一个缓慢摇动的钢球。“我们今天来聊聊你的童年,好吗?

”我点头,开始讲一个编造好的故事。讲我那个酗酒的父亲,那个懦弱的母亲,

讲我那个和我相依为命,最后却因为抑郁症跳楼的姐姐。我讲得声泪俱下,

把自己都快说信了。他静静地听着,偶尔递上一张纸巾。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临走前,他说:“你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可能需要一些更深度的治疗,比如催眠。”我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和一丝渴望。

“那……安全吗?”“当然,”他自信地微笑,“在我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我走出诊室,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是我。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聂姐,有什么吩咐?”“上次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叫路哲,是个男模,现在在一家会所当***技师,缺钱缺疯了。”“很好,

”我看着诊所的招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安排一下,我要‘偶遇’他。”今晚的风,

有点冷。但我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2.第二把钥匙那家会所很高档,私密性很好。

我点名叫路哲。他走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很高,很瘦,眼睛亮亮的,

像某种食肉动物。他看见我,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客人会这么年轻。“聂姐?

”我点点头,趴在***床上。“开始吧。”他的手很专业,力度刚刚好。

房间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你很缺钱?”我突然问。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是。”他回答得很干脆。“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说,“一个月,

一百万。做我的男朋友。”他彻底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为什么是我?”我翻过身,看着他。我的眼睛有点红,像是刚哭过。

“因为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这是一个很烂的借口,但他信了。或者说,他愿意信。

一百万,足够让他相信任何事。他俯下身,靠我很近。“只是男朋友?”“不然呢?

”我看着他,“你还想要什么?”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嘴唇。我笑了笑,推开他。

“我对你没兴趣,路哲。我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这里面是十万定金。想好了,明天给我打电话。”我起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我知道,

他会打来的。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第二天上午,路哲的电话就来了。

我带他去了我的别墅。他看着巨大的游泳池和花园,眼睛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

我给他立了规矩。一,不能碰我。二,随叫随到。三,演好你的角色。他都答应了。

我带他去逛商场,从头到脚给他换了一身行头。名牌西装,***款手表。

他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眼神都变了。他开始叫我“岑岑”。我觉得有点恶心,

但没表现出来。晚上,我带他去了一个慈善晚宴。很多人都看到了我身边这个英俊的男伴。

他们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探究。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聂岑,

有了一个新的、听话的玩物。包括方医生。果然,第二天我再去诊所的时候,

方医生提起了路哲。“听说你交了新朋友?”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嗯,”我低下头,

玩着手指,“一个人太孤单了。”“你确定他适合你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각的审视,“你现在的情绪不稳,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环境。

”“他对我很好,”我说,“他会陪着我,不像有些人,只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

”我的话里带着刺。他听出来了。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出了那个摇摆的钢球。

“我们开始吧,聂小姐。今天,我们尝试第一次催眠。”我看着那个钢球,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在催眠里,我按照他的引导,

回到了那个“姐姐跳楼”的下午。我哭得撕心裂肺。我告诉他,我恨我自己,

为什么没有拉住姐姐。他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引导我。“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你没有错。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我渐渐平静下来。催眠结束后,我感觉筋疲力尽。

他说:“效果很好。以后我们每周都进行一次。”我点点头,离开了诊所。坐上车,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上面有一段录音。是我刚才在诊所里的全部对话。我把录音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很快,对方回复了两个字:收到。我删掉记录,

闭上眼睛。方医生,你以为你在第五层,其实,你连第一层的门都没摸到。

3.第三块拼图路哲很尽职。他陪我吃饭,逛街,看电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但他从不敢越界。他知道,我是他的金主。有一次,我们看完电影出来,外面下着大雨。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雨幕发呆。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小心着凉。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欲望,有关心,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东西。或许是动心。真可笑。回到别墅,我让他去洗个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的监控屏幕。屏幕被分成了几十个小格,

别墅的每个角落都一清二楚。包括浴室。路哲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

他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双眼睛窥视着。我喝了一口红酒,觉得有些无聊。他洗完澡出来,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下。他走到我面前,带着试探。“聂姐。

”“叫我岑岑。”我说。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岑岑。”他想坐到我身边,

我把腿搭在了沙发上,占了整个位置。他只好站在那里。“我累了,”我说,“你去客房睡。

”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好。”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点像一只被主人训斥了的大狗。

我关掉监控,拿出那张照片。“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照片里的女孩,

还是那样笑着。我开始频繁地在路哲面前提起方医生。

我说方医生总是在催眠里问我一些很私密的问题。关于我的家庭,我的过去,甚至我的财产。

我说我感觉他想控制我。路哲一开始不信。“他是个医生,问这些不是很正常吗?”“正常?

”我冷笑一声,拉开我的袖子。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我自己用指甲划的。

“这是上次催眠后,我做的。我差点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路哲的脸色变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眼神里都是心疼。“他……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摇头,

眼泪掉了下来,“我只记得他说,姐姐的死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去陪她。”这是谎言。

方医生从来没这么说过。他只是在引导我“面对”创伤。但路哲不知道。

他只看到一个脆弱的、濒临崩溃的女人。和一个手握重权,可以随意摆布她情绪的心理医生。

他的心里,那颗叫正义感,或者叫嫉妒的种子,开始发芽了。“这个***!”他咬着牙说。

“路哲,你别冲动,”我拉住他,“我斗不过他的。他很有名,所有人都信他。

”“那我们就找证据!”他说,“只要有证据,就能让他身败名裂!”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

心里一片冰冷。看,多简单。只需要几滴眼泪,和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就能让一个男人,

心甘情愿地为你卖命。我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发抖。“我好怕。”“别怕,”他抱着我,

拍着我的背,“有我呢。”我闭上眼睛,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扬起。方医生,

你的骑士,已经准备好冲锋了。而他的目的地,是你亲手建起的地狱。

4.第四声钟响我给了路哲一个微型摄像头。我说是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可以别在衣领上,很难被发现。“下次我去诊所,你就等在外面。万一……万一我出事了,

你也好有个证据。”路哲拿着那个小东西,表情很严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真的以为自己是英雄。去诊所那天,路哲把我送到楼下。

他像个送妻子上班的丈夫,叮嘱我小心。我上了楼,走进方医生的诊室。

今天他没有用那个钢球。他说:“我们聊聊路哲吧。”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他?

他有什么好聊的。”“你似乎很依赖他。”方医生看着我,“但这种依赖,是不健康的。

像你抓住了一块浮木,但你不知道这块浮木会把你带到哪里去。”“他对我很好。

”我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说服他,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好?”方医生笑了,

“一个在会所工作的男模,看上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钱,你分得清吗?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我被激怒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不需要了解他,我只需要了解你。”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温和,但充满了掌控感,

“聂岑,你只是在用他来逃避你的问题。但问题一直都在。”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只有我能帮你。”他的手指很凉。我没有躲开。我甚至微微向他倾斜,

做出依赖的姿态。我知道,路哲在楼下的车里,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而诊室里的摄像头,正在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方医生,”我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我该怎么办?”“相信我。”他说。这个小时,我们没有进行催眠。我们只是聊天。

他像一个长者,教导我如何分辨人心,如何保护自己。他说了很多路哲的坏话。

他说路哲这种人,目的性太强,不值得信任。我全程都在点头,偶尔附和两句。走出写字楼,

我一眼就看到了路哲的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他立刻抓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我。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摇摇头,把那个摄像头取下来。“我们回去看。”回到别墅,

我们把视频导进电脑。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很清楚。路哲看着方医生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看着他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教导”我,脸色越来越难看。

尤其是听到方医生说他是“不值得信任的男模”时,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这个伪君子!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吓”得一抖。“路哲……”“他就是在嫉妒!”路哲看着我,

眼睛发红,“他见不得你身边有别人,他想彻底控制你!”我没有说话。沉默,

是最好的催化剂。“不行,”路哲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我们不能这么被动。

必须想办法,拿到他操控病人的证据。”“怎么拿?”我问,“他的电脑和文件都加密了,

我们根本进不去。”“总有办法的。”路哲看着我,眼神坚定,“交给我。”我看着他,

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勇敢?是那一百万,还是他自以为是的爱情?

或许都有。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上钩了。而且,咬得很死。

5.第五层地狱路哲开始了他的计划。他花钱找人,调查方医生的日常作息。几点上班,

几点下班,常去哪家餐厅,车停在哪个车位。他像一个专业的侦探,

把所有信息都记录在一个本子上。我偶尔会“不经意”地给他一些提示。比如,

方医生每周三晚上都会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九点才会结束。比如,他诊所的保洁阿姨,

儿子正等着钱做手术。路哲一点就通。他很快就用钱买通了那个保洁阿姨。

阿姨给了他一把诊所的备用钥匙。行动定在下周三。那天气压很低,像是要下雨。

路哲穿了一身黑,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前,他抱了抱我。

“等我好消息。”我点点头,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小心。”他走后,我没有在客厅等。

我回了房间,打开了我的电脑。屏幕上,是方医生诊所的实时监控画面。是我找人装的。

比路哲那个别在衣领上的摄像头,要高级得多。我甚至可以切换角度,放大缩小。

我看到路哲用钥匙打开了门,闪身进去。他的动作很笨拙,一看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先是去了监控室,剪断了电源线。他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真天真。我的监控,

用的是独立的备用电源。我看着他在方医生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他试图打开电脑,

但密码试了几次都错了。电脑锁死了。他有些着急,开始翻找文件柜。大部分文件都锁着。

只有一个抽屉是开的。里面放着一个文件夹。路哲拿了出来,打开。里面是一些病人的资料,

还有一些打印出来的邮件。内容很劲爆。都是方医生和其他病人一些暧昧的对话,

甚至还有一些转账记录。像是某个女病人,为了得到他的“特殊治疗”,给他转了一大笔钱。

路哲的眼睛亮了。他拿出手机,把那些文件一页一页拍下来。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宝藏。

他不知道,这个文件夹,是我让那个保洁阿姨提前放进去的。里面的所有内容,

都是我伪造的。女病人的名字是假的,转账记录是P的。但看起来,天衣无缝。路哲拍完照,

把文件夹放回原处,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方医生走了进来。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路哲僵在了原地。方医生看着他,一点都不惊讶,反而笑了。

“我等你很久了。”我看着屏幕,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好戏,开场了。

6.第六个演员路哲被当场抓住。人赃并获。方医生报了警,说有人私闯民宅,

盗窃商业机密。路哲手机里的照片,成了铁证。警察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哲看着方医生,又看了看警察,最后把心一横,什么都说了。他说,

是方医生利用职务之便,精神操控女病人聂岑,他只是为了帮聂岑搜集证据。

警察看向方医生。方医生一脸无辜和痛心。他说:“聂小姐是我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