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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我,秦筝,一个坐拥百亿集团的女总裁,有钱,有颜,还有点严重的洁癖。

我最讨厌被人安排,尤其是在婚姻这件事上。为了堵住家里那些老古董的嘴,

我需要一个“男朋友”,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听话、用完就能丢的工具人。我选中了他,

那个叫许嘉言的跑腿小哥。他看起来干净、老实,还有点笨拙,符合我所有的要求。

我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把一份合约甩在他面前,告诉他,做我的男人,每个月薪水六位数。

他看了很久,只问了一个问题:“包吃住吗?”我以为我掌控了一切。直到后来,

那个一直纠缠我的商业新贵被他一句话吓得屁滚尿流。直到我的公司陷入绝境,

他一个电话就解决了所有问题。直到他那个只在财经新闻里出现过的首富爹,

恭恭敬敬地站到我面前,喊我一声“秦小姐”。我才发现,我招来的这个跑腿小T,

好像……比我还有钱。1我叫秦筝,瑞星集团总裁。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原因有二。

第一,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秦瑟,又在网上作妖。她开直播,

哭哭啼啼地说我这个做姐姐的,为了争家产,二十八了还不结婚,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底下几万个粉丝在刷“姐姐好惨”、“豪门水深”。我看着屏幕,

只想把她那张刚打完玻尿酸的脸给捏扁。第二,我爸刚才打电话来,

命令我周末必须去见张家的公子。就是那个上了几次财经杂志,顶着“青年才俊”头衔,

实际上私生活乱得一塌糊涂的张扬。我爸说,跟张家联姻,能让瑞星的股价再上一个台阶。

我对着电话说:“爸,你是在卖女儿,还是在卖公司?”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丢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助理程莉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份文件。

“秦总,这是您要的紧急文件,同城急送刚送到。”我看着那个牛皮纸袋,眉头皱得更紧。

“送件的人呢?”“刚走。”“让他回来。”程莉愣了一下,“啊?”“我说,让他回来。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有东西要让他带走。”我需要一个发泄口,现在。

也需要一个解决方案。一个能让秦瑟闭嘴,让我爸死心的解决方案。一个男人。

一个听话的、可控的、能随时丢掉的“男朋友”。程莉很快把那个跑腿小哥叫了回来。

他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有点局促。很高,很瘦,穿着蓝色的工作服,洗得很干净。

头发是黑色,剪得短短的,看起来很清爽。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很特别,是那种很安静的、像一潭深水的眼睛。我盯着他看了几秒。

“你叫什么名字?”“许嘉言。”他的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但很好听。“把口罩摘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摘了下来。一张很干净的脸。算不上多帅,但五官很周正,皮肤很白,

嘴唇的颜色有点淡。最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很老实,甚至有点木讷。我心里有了主意。

“进来,把门关上。”他依言照做,站在离我办公桌三米远的地方,像一根电线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拟好的合同,丢在桌上。“看看这个。”许嘉言走过来,

拿起那份合同。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我看着他一页一页地翻,

那双安静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是困惑。“秦小姐……这是?”“一份雇佣合同。

”我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我雇你,扮演我的男朋友。”他的手僵住了。

“合同期三个月。三个月内,你需要配合我出席所有必要的场合,应对我的家人。薪水,

一个月十万。”我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到贪婪或者狂喜。但我只看到了更多的困惑,

和一丝……荒谬。他把合同放回桌上,往后退了一步。“秦小姐,你可能找错人了。

”“我没找错。”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需要微微仰视他。

一股淡淡的、像是刚洗过的衣服的皂角香传来。我的洁癖没有发出警报。很好。

“我需要一个工具人,你很合适。干净,老实,看起来不会给我惹麻烦。

”我的话说得很直白,甚至有点伤人。他沉默了,眼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那潭深水。

我以为他会愤怒,或者至少会反驳。但他沉默了很久,只是抬起头,重新看着我。

“为什么要找我?”“因为你是一个跑腿员。”我说,“你的社会关系简单,我查起来方便。

而且,你缺钱,不是吗?”这是一个肯定句。开着电瓶车风里来雨里去的人,谁不缺钱?

他又沉默了。我有点不耐烦。“签,还是不签?给我一个准话。”我以为他会马上点头。

十万一个月,对他来说是天价。他却看着合同,问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包吃住吗?”我愣住了。他抬起头,眼神很认真。“如果包住的话,

我能不能带我的猫一起?”2我盯着许嘉言,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他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离谱的问题。“我的房租……快到期了。

”他小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解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股荒唐的感觉。“可以。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合同里加上这条,住在我的公寓,但你只能待在客房。还有,

管好你的猫,如果让我发现一根猫毛,你就立刻滚蛋。”他眼睛亮了一下。“谢谢秦小姐。

”他拿起笔,在合同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和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很清秀。

就这样,我,秦筝,瑞星集团的总裁,有了一个跑腿小哥当合约男友。而且,还是同居男友。

这事要是传出去,秦瑟能笑到明年。当天下午,许嘉言就带着他的全部家当搬进了我的公寓。

他的家当少得可怜。一个双肩包,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航空箱,里面装着一只橘色的猫。

那只猫看起来和他一样,有点呆,看见我这个陌生人,也不叫,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着。

我住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顶层复式,三百多平。许嘉言站在玄关,看着空旷的客厅,

有点不知所措。“你的房间在那边。”我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

“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那间房和客厅的这块区域。”我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厨房和我的书房,不许进。这是我的主卧,更不许靠近。”他点点头,很顺从。“你的猫,

就待在你的房间里,明白吗?”“明白。”他拉着行李箱,提着航空箱,走向客房。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让他住进来,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他,

让他随叫随到。但现在,我的私人空间里,闯进了一个陌生男人。还有一只猫。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这是权宜之计。为了清净,忍三个月。

我回到书房处理工作,试图忘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但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动静。

我走出去,看到许嘉言正在客厅里。他脱了那身蓝色的工作服,

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恤和灰色的运动裤。看起来更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了。而他正在做的事情,

让我的血压瞬间飙升。他在擦我的沙发。我的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白色真皮沙发,

价值七位数。此刻,上面有一小块淡淡的、黄色的污渍。而许嘉言,正拿着一块抹布,

笨拙地在上面擦拭。“你在干什么!”我声音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他被我吓了一跳,

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我……对不起,秦小姐。我的猫,它刚才跑出来了,没看住,

跳到了沙发上……它的爪子可能有点脏。”我冲过去,看着那块污渍,

感觉自己的洁癖要发作了。“我说了让你管好你的猫!”“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马上把它弄干净。”他捡起抹布,又要去擦。“住手!”我呵斥道,“你用的是什么?

”“清水……”“你用清水擦真皮沙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让它报废吗!

”他彻底僵住了,拿着抹布的手悬在半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双眼睛里,

满是惊慌和无措。我看着他那副样子,一肚子的火,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发了。骂他?

他赔得起吗?把他赶出去?我上哪儿再临时找一个这么“合适”的工具人?我闭上眼,

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抹布扔了。”“现在,去你的房间待着,在我叫你之前,不许出来。

”“沙发,我来处理。”他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回了客房。

我看着那块小小的污渍,感觉比丢掉一个几千万的合同还让我心烦。

我拿出专业的皮革清洁剂和保养油,戴上手套,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处理那块污渍。

等我终于把它清理干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我累得腰酸背痛,坐在地毯上,

看着一尘不染的沙发,却没有丝毫成就感。只有一种强烈的、失控的感觉。

这个叫许嘉言的男人,才来第一天,就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接下来的三个月,

我真的能忍受吗?3周末很快就到了。也就是我爸下达“最后通牒”的日子。一大早,

秦瑟就给我发了消息。“姐,你别犟了,爸也是为你好。张扬哥人不错的,你见见就知道了。

”后面还跟了个“乖巧”的表情包。我看着那条消息,冷笑一声,回了两个字。“等着。

”然后我敲了敲许嘉言的房门。“出来,换衣服。”他很快就出来了,

还是那身白恤和运动裤。我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身材不错,肩宽腿长,是个衣架子。

就是气质太寡淡了,扔人堆里就找不着。这不行。带出去说是我的男朋友,

只会让人觉得我眼睛瞎了。我把他带到衣帽间,从里面挑出一套我早就准备好的西装。

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和我今天穿的这身香奈儿套装是同一个牌子。“去,换上。

”他看着那套西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秦小姐,这个……太贵重了。”“废话少说,

让你穿就穿。”他没再说什么,拿着衣服进了客房。再出来的时候,我眼睛一亮。人靠衣装,

这句话一点没错。深灰色的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都变了。之前是寡淡,现在是清冷。

他好像不太习惯,一直在扯领带。我走过去,抬手帮他整理。“别动。”他僵住了,

身体绷得很紧。我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衬衫,

我能感觉到他脖颈的温度。有点烫。我帮他把领带系好,退后一步,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家庭聚会的地点在城郊的一家私人会所。我开车,许嘉言坐在副驾。一路上,他都没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到了会所,管家早就等在门口。我挽着许嘉言的手臂走进去。

他的手臂很僵硬,像块木头。我掐了他一下,低声说:“自然点,你现在是我男朋友。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包厢里,我爸和秦瑟已经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

就是张扬。油头粉面,眼神里带着一丝轻佻的傲慢。看见我挽着一个陌生男人进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筝筝,这位是?”我爸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有点难看。我笑了笑,

把许嘉言往前一拉。“爸,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许嘉言。

”秦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姐!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事,

需要向你报备吗?”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张扬的脸色最精彩,一阵青一阵白。他站起来,

伸出手,对着许嘉言。“你好,我叫张扬,万宇集团的。”他特意强调了“万宇集团”,

眼睛里带着审视和不屑。许嘉言看了他一眼,没有去握那只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说:“你好。”张扬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我心里有点想笑。这木头,干得漂亮。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秦瑟眼珠一转,突然拿出手机,对准了我们。“哎呀,

第一次见未来姐夫,我开个直播,让粉丝们也沾沾喜气!”她动作快得我来不及阻止。

手机屏幕亮起,直播开始了。“家人们,重大爆料!我姐,秦筝,脱单了!

这就是我传说中的姐夫!”镜头对准了许嘉言。许嘉言显然没见过这场面,整个人都僵住了,

下意识地想躲。我一把抓住他,对着镜头笑了笑。“大家好,我是秦筝。

”然后我把许嘉言拉到我身边,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这是我男朋友,嘉言。他比较害羞,

大家别吓着他。”我能感觉到许嘉言的身体更僵硬了。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

秦总的男朋友?好帅啊!”“这气质,绝了!比那个张扬强一百倍!”“这是哪家的小少爷?

以前没见过啊!”秦瑟的目的本来是想让许嘉言出丑,没想到适得其反。

许嘉言那张清冷的脸,配上不知所措的表情,戳中了一大批粉丝的萌点。“啊啊啊,

害羞的小奶狗,姐姐好爱!”“秦总好A!这对CP我磕了!”秦瑟看着弹幕,脸都绿了。

我爸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盯着许嘉言,沉声问:“许先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我早就跟许嘉言对好台词了。他只需要说自己是自由职业者就行。然而,

许嘉言还没开口,秦瑟就抢着说:“爸,你问他干嘛呀!我早就查过了!

”她得意地扬起手机。“许嘉言,男,二十四岁,无父无母,高中学历,职业——跑腿员。

”“姐,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玩意儿?演戏也找个像样点的啊!”4秦瑟的声音又尖又响。

整个包厢,死一样的寂静。我爸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张扬的嘴角,

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秦总,你的口味,还真是……特别。”我握着许嘉言的手,

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在冒汗。我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我正要开口,

许嘉言却先我一步,动了。他轻轻地从我手里抽出他的手,站直了身体。他看着秦瑟,

那双安静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秦小姐说得没错。”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确实是个跑腿员。”秦瑟像是打赢了一场仗,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听见没!姐,

你还要演下去吗?赶紧让他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我爸猛地一拍桌子。“秦筝!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没理他们,只是看着许嘉言。他也在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像是在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以为可以看我的笑话。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秦筝,

最不在乎的就是别人的眼光。我重新挽住许嘉言的手臂,笑得灿烂。“对,他就是个跑腿员。

”“但是,我喜欢。”“我秦筝的男人,不需要什么身份背景。只要我喜欢,他就是最好的。

”我这番话,把所有人都镇住了。秦瑟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张扬的脸色,

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秦筝,你疯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我没疯。”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爸,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要是再逼我,我不介意让瑞星的股价,

好好地动一动。”这是威胁。***裸的威胁。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我说得出,

就做得到。这场家庭鸿门宴,最终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

许嘉言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谢谢你。”我先开了口。他回过头,

看着我。“我只是在履行合同。”“是吗?”我笑了笑,“我以为你快吓死了。

”他沉默了一下,说:“有点。”“怕什么?”“怕给你惹麻烦。”我心里微微一动。

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木讷。周末过完,生活回归正轨。

许嘉言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他的房间里,或者在客厅那块指定区域里发呆。

那只叫“蛋挞”的橘猫,也出奇地乖,从来不乱跑。

我们就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井水不犯河水。直到周三。

那天我有个很重要的晚宴,合作方是个出了名难搞的法国人。我让许嘉言陪我一起去。

他还是穿的那套灰色西装,站在我身边,像个沉默的骑士。宴会上,觥筹交错,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精致的面具。张扬也在。他看到我身边的许嘉言,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故意用法语跟我的合作方攀谈。我的法语,仅限于日常交流,

涉及到专业的商业术语,就有些吃力。张扬显然是故意的,他想让我在合作方面前出丑。

我捏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就在我准备让助理来救场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许嘉言,

突然开口了。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纯正的巴黎口音法语。优雅,从容,用词精准。他微笑着,

和那个法国人侃侃而谈,从商业前景聊到波尔多的红酒,从印象派画作聊到最新的歌剧。

那个法国人看他的眼神,从惊讶,到欣赏,最后变成了惊喜。整个过程,

张扬都插不上一句话。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傻子。全场的人,都看着许嘉言,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法语说得比法国人还标准。”“没见过,秦总从哪儿找来的高人?

”我看着许嘉言的侧脸,灯光下,他的轮廓柔和又清晰。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

好像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晚宴结束,我们成功拿下了合同。那个法国人握着许嘉言的手,

热情地邀请他去自己的酒庄做客。回家的路上,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你的法语,

在哪儿学的?”“自学的。”他回答得很平淡。“自学?”我不信,“你高中都没毕业。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很平静。“秦小姐,跑腿员,也可以有自己的爱好。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这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全是许嘉言说法语的样子。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第二天,公司出了点事。一个重要的项目,资金链突然断了。

需要在一个小时内,补上五千万的缺口。否则,公司将面临巨额的违约金和信誉危机。

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关系,都没用。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许嘉言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他没敲门。“秦小姐,需要帮忙吗?”“你?”我看了他一眼,

自嘲地笑了笑,“你能帮什么忙?你能拿出五千万吗?”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张卡。一张黑色的卡。没有go,没有银行名称,只有一串很特别的烫金编号。

我认得这张卡。全球***发行的百夫长黑金卡,无透支上限。持卡人,非富即贵,

而且是贵到顶层的那种。他把卡放在我的桌上。“密码是你的生日。”“随便刷。

”5我看着桌上那张黑卡,大脑一片空白。许嘉言,一个跑腿员,拿出了这张卡。

还说密码是我的生日。这比他会说法语,还要让我震惊。“你……”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先解决问题。”我看着他,

他眼神里的镇定,不像是在开玩笑。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张卡,拨通了财务总监的电话。

“把公司的紧急账户给我,我马上转五千万过去。”我报出卡号,然后,顿了一下,

输入了我的生日。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财务总监不可置信的声音。“秦总……到账了!

五千……五千万,一分不差!”我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懵的。我看着许嘉言,

这个我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的男人。“这卡,是你的?”“嗯。”“你怎么会有这张卡?

”“别人送的。”“谁送的?”他沉默了。又是沉默。我发现,每次我问到关键问题,

他都用沉默来回答。“许嘉言。”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到底是谁?”他看着我,

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里,情绪很复杂。有挣扎,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

“我就是许嘉言。”他说,“一个跑腿员。”“你觉得我会信吗?”“信不信,是你的事。

”他轻轻地说,“但现在,我还是你雇来的男朋友,对吗?”他又把问题绕了回去。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公司危机解除,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许嘉言的秘密,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晚上,我让程莉去查。把许嘉言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程莉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就把调查报告放在了我的桌上。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结果,让我大失所望。

报告上的内容,和秦瑟查到的,一模一样。许嘉言,二十四岁,孤儿,在安城福利院长大。

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打工,做过服务员,做过保安,现在是跑腿员。

社会关系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疑点。除了……报告的最后一页,附上了一张照片。

是许嘉言十八岁时,离开福利院的留影。照片上的他,比现在更瘦,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

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和倔强。而在他身后,福利院的门口,停着一辆车。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车牌号,被一个路人挡住了一半,但露出来的几个数字,

足够让我心惊肉跳。那个车牌,我见过。在一次顶级的商业峰会上,属于京城许家的掌门人,

那个传说中富可敌国,行事却极其低调的商业巨擘。许家……许嘉言……一个荒唐的念头,

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我把报告合上,心里乱成一团麻。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

那许嘉言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图我的钱?不可能,他比我有钱多了。图我的人?

更不可能,他看我的眼神,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大学毕业那年。我刚接手公司,内忧外患,

被董事会那群老狐狸逼得焦头烂额。有一次,我在公司加班到深夜,胃病犯了,

疼得蜷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我拿出手机,想叫救护车,却连拨号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外卖服的年轻男孩走进来。

他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立刻放下手里的外卖,跑过来。“你怎么样?是不是生病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青涩的慌乱。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把我扶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进我嘴里。“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低血糖?先吃颗糖。”然后,

他用我的手机,叫了救护车。把我送上车后,他一句话没说,就消失在了夜色里。后来,

我再也没见过他。那颗糖的味道,很甜。是我那段最灰暗的日子里,唯一的一点甜。

我从梦中惊醒,心脏砰砰直跳。我突然想起来,许嘉言第一次来我办公室的时候,

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香。和那个外卖男孩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

和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里交织。我冲出卧室,敲响了许嘉言的房门。他很快就开了门,

穿着睡衣,头发有点乱,睡眼惺忪。“秦小姐?怎么了?”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五年前,瑞星集团的大楼,你是不是去送过一次外卖?”6许嘉言的表情,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