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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手机震动第三次时,我刚好把最后一口关东煮塞进嘴里。萝卜烫得舌头有点麻,

我吸着气摸出手机,屏幕上是顾屿发来的消息,简短的两个字:下来。我嚼着萝卜,

指尖在油腻的屏幕划动,没回。楼下那辆骚包的蓝色跑车引擎声隔着二十八层楼都听得见,

生怕别人不知道顾大少爷纡尊降贵来我这破公寓楼了。脑子里那个烦人的电子音又来了,

滋滋啦啦,像接触不良的老旧收音机:请宿主端正态度!目标人物顾屿好感度持续下降,

当前为-10。请宿主立刻采取补救措施,提升好感度!否则将面临抹杀惩罚!

我咽下萝卜,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嘴。抹杀?这个词听了**个月,耳朵都快起茧了。

三个月前,我一睁眼脑子里就多了这个自称“攻略系统”的东西,

用毫无感情的电子音通知我,必须成功攻略这个世界的男主角顾屿,让他对我死心塌地,

否则就让我彻底消失。作为奖励,成功后会给我一个亿。一个亿?听着是挺诱人。但前提是,

我得搞定顾屿。顾屿是谁?顾氏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身高腿长脸好看,

钱多到能买下半个城市,是无数女人前赴后继想要拿下的顶级钻石王老五。

也是我这个挣扎在温饱线边缘、天天加班到深夜的社畜许灼,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云端人物。

系统强行把我俩“绑定”了,用它的说法是“投放”到顾屿身边。于是,

我成了顾屿公司行政部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

系统给我发布各种任务:送咖啡要手磨现煮的,

“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加班偶遇要显得楚楚可怜但又不做作……我硬着头皮做了。

结果呢?顾大少爷的好感度,从一开始的0,一路稳步下滑,跌到现在的-10。

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漠然,到后来的不耐烦,再到如今毫不掩饰的厌烦和警惕,

活像看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我走到窗边往下瞥了一眼。

顾屿那辆跑车旁边已经围了几个拍照的邻居。他本人戴着墨镜,斜倚在车门上,

下颌线绷得死紧,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啧,又给我拉仇恨值。警告!

目标人物顾屿好感度-15!请宿主立刻下楼!系统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

“催什么催,”我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声音不高不低,“没看见我在换鞋?

”慢吞吞地换好那双磨脚的旧高跟鞋,我拎起包,慢吞吞地按电梯。

系统在我脑子里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要短路。它越急,我越慢。电梯降到一楼,门开。

顾屿的视线像冰锥一样扎过来。“许灼,”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淬了寒冰似的眼睛,

“你很闲?”我扯出一个系统要求的“标准羞涩微笑”:“顾总,您找我有事?

”“收起你那套。”他毫不客气地打断,语气里的厌恶浓得化不开,“我警告过你,

别在我面前耍花样。今天人事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行程表会发到你邮箱?”啊,这个。

我眨眨眼,一脸无辜:“系统……哦不,可能是IT那边搞错了?顾总,

我真的只是不小心点开的。”好感度-20!危险!抹杀程序启动倒计时:10分钟!

系统尖叫起来,红色的警报光在我意识里疯狂闪烁。顾屿显然不信我的鬼话,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不小心?许灼,你跟踪我行程,打听我喜好,

在我办公室门口‘偶遇’,茶水间‘摔倒’,现在又玩这种拙劣的把戏?你是不是觉得,

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爬上我的床?”他的话像刀子,又快又狠。

周围的邻居虽然不敢靠近,但竖着耳朵偷听的样子不要太明显。“顾总,

您误会了……”我试图辩解,声音却被系统的警报淹没。倒计时8分钟!启动紧急预案!

宿主立刻执行指令:抱住目标人物,哭诉你的爱意!这是最后机会!系统几乎是在咆哮。

抱住他?哭诉爱意?我看着顾屿那张写满嫌恶和冷酷的脸,胃里一阵翻腾。凭什么?

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我就得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去讨好一个打心眼里看不起我的男人?为了那一个亿的虚妄承诺?还是为了不被抹杀?

三个月来的憋屈、疲惫、被当成小丑的屈辱感,在这一刻猛地冲上头顶。倒计时5分钟!

宿主!执行指令!立刻!系统尖锐的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去***系统!

去***顾屿!去***攻略任务!我抬起头,

脸上那点假惺惺的羞涩和惶恐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看着顾屿,眼神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悯。“顾屿,”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压过了跑车的引擎声和系统的尖叫,“你真可怜。”顾屿明显愣住了,眉头狠狠拧起,

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倒计时3分钟!

宿主你在做什么?!停止!立刻执行拥抱指令!系统彻底疯了,

警报红光闪烁得几乎要炸开我的脑袋。我无视脑子里那个歇斯底里的噪音,看着顾屿的眼睛,

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我说,你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提线木偶,***可怜。

整天围着你的女人是不少,可有一个真心实意喜欢你这个人,

而不是你的钱、你的脸、你顾家大少爷的身份吗?你觉得我在耍手段爬你的床?呵,

实话告诉你,看见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笑,

“我宁愿去攻略门口那棵歪脖子树,也不想再跟你多说一个字。”死一般的寂静。

周围邻居的抽气声清晰可闻。顾屿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从震怒到错愕,

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暴戾。他的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那双总是盛满冷漠和傲慢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真正的、被彻底羞辱和激怒的火焰。

“许灼!”他低吼一声,像被激怒的狮子,猛地抬手似乎想抓住我。

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抹杀程序启动!

倒计时10、9、8……脑子里尖锐的倒计时像催命符。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痛袭来,眼前阵阵发黑,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这就是抹杀?身体机能被强行剥离的感觉?不!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死?

凭什么被这个***系统和这个自大狂男人决定我的生死?!

在意识被彻底冻结、黑暗即将吞噬一切的前一秒,我所有的愤怒、不甘和求生的本能,

凝聚成一股滔天的恨意,直直地、狠狠地、不顾一切地,

朝着脑子里那个发出刺耳警报声的源头,撞了过去!“滚!!!”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嗡——!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

只有一种极其刺耳、仿佛无数玻璃同时被刮擦、然后被强行扯断的尖锐噪音。滋啦——!

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那股冰冷的、攥住我心脏要碾碎我的力量,消失了。窒息感褪去,

心脏重新开始跳动,虽然虚弱,但有力地撞击着胸腔。眼前的黑暗像潮水般退去,

刺眼的阳光重新照进瞳孔。我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冰冷的墙壁才站稳。浑身被冷汗浸透,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手脚冰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还活着。抹杀……没成功?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屿。他脸上的暴怒僵住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

他似乎被我刚才濒死般的痛苦反应吓到了,但更多的是困惑。他看不到系统,

听不到那些警报,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突然发病,然后对着他骂了一句极其难听的话。

“你……”顾屿皱着眉,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惨白的脸和额头的冷汗,

怒气似乎被这突发状况冲淡了一些,但依旧冰冷,“你又搞什么鬼?”脑子里一片空茫。

那个喋喋不休、发布任务、播报好感度、威胁抹杀的电子音……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像是从未存在过。只剩下一种奇异的、残留的“连接感”,非常微弱,像一根断掉的电线,

偶尔滋出一点细微的火花。我集中精神,试着去“触碰”那点残留。

一些破碎的信息片段涌入脑海,

…扫描…解析……启动……最后几个字异常清晰:初级信息扫描与解析功能……已激活。

信息扫描?解析?我茫然地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顾屿身上。就在那一瞬间,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顾屿的头顶,除了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但此刻写满厌烦的脸,

突然多了一行……灰色的、半透明的字?顾屿:顾氏集团继承人。

当前状态:震怒、困惑、强烈排斥。隐藏状态:焦虑集团新项目面临严重泄密风险。

我猛地眨了眨眼。字还在。目光下移,落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又一行小字浮现:肢体语言:防御姿态,攻击意图降低。我:“???”这是什么?

人体状态显示器?我下意识地看向旁边一个拿着手机拍跑车的大妈。

她头顶也飘着字:张彩凤:退休职工。当前状态:八卦、兴奋。

隐藏状态:担忧儿子相亲又失败。再看顾屿那辆跑车,

车门上浮现一行小字:阿斯顿·马丁DB11,2023款,V12引擎,

车身轻微划痕左后门,估值约350万。我呆立在原地,感觉世界观被刷新了。

干掉系统……爆装备了?虽然是个残血版的?“许灼!”顾屿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把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明天你就不用来顾氏上班了!

”开除?我心头一跳。虽然系统没了,不用再去当舔狗了,但这份工作是我自己找的,

工资虽然不高,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没了它,下个月房租都成问题。不行!舔狗可以不当,

饭碗不能丢!几乎是本能地,我脱口而出:“顾总!集团的新能源汽车电池合作项目,

核心参数泄露了!竞争对手‘启航科技’已经拿到了数据,他们下周就会抢先发布!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这信息哪来的?我一个小行政,怎么可能知道这种核心机密?

顾屿的反应比我更大。他脸上的所有表情——厌烦、困惑、残余的怒火——在瞬间冻结,

然后裂开,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骇然取代。他瞳孔骤然收缩,像看怪物一样死死盯着我。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弓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刚才还恨不得立刻把我扫地出门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全然的戒备和惊疑,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谁告诉你的?!”他猛地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

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任何说谎或者心虚的痕迹。我也懵啊!

我就是看到他那“隐藏状态:焦虑集团新项目面临严重泄密风险”,

然后脑子里那个残存的“扫描解析”功能就自动运转了?像搜索引擎一样,

直接抓取到了相关信息?这挂开得也太离谱了吧?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收不回来。

我看着顾屿那要吃人的眼神,心一横,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不,不是编,

是顺着脑子里那些自动浮现的信息碎片往下说。“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顾总。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直视着他,尽量让语气显得笃定,“重要的是,泄露源头在技术部,

是负责数据安全的刘明远高级工程师。他把加密后的测试数据拷贝出来,

伪装成普通邮件附件发到了一个叫‘钓鱼翁’的海外加密邮箱。接收方是启航科技的人,

他们给了刘明远两百万。” 这些细节,随着我的叙述,异常清晰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仿佛我亲眼所见。顾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从最初的震惊骇然,到难以置信,再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审视。他没有立刻反驳,

也没有追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只是沉默。这份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可怕。

因为我说出的名字、手法、金额,都太具体了!具体到绝不可能是凭空编造!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极力压抑的暴风雨:“证据呢?许灼,空口无凭,

你知道诽谤集团高层技术骨干是什么后果吗?”“证据就在刘明远家里。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地址清晰地印在我脑子里,“他书房的电脑是特制的,

外表看起来是普通家用机,但里面加装了一块物理隔离的加密硬盘。

泄密邮件的原始记录和加密通讯的残留日志都在那块硬盘里。还有,

他妻子名下突然多出来的那笔‘海外亲戚赠与’的一百五十万,经不起查。”我顿了顿,

补充道:“另外,启航科技那边负责接收数据的人,叫陈锋,是他们的技术总监助理。

他有个习惯,喜欢把关键数据备份在一个伪装成‘古典音乐合集’的云盘里。

顾总您要是动作快,也许还能在他们彻底清除前,拿到点东西。

” 这些信息像流水一样自然涌出,详细得令人毛骨悚然。顾屿彻底沉默了。他不再看我,

而是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发送着指令。他的脸色依旧难看,

但眼神里的惊疑被一种冰冷的、属于上位者的决断所取代。我知道,他信了,

至少是信了七八分。这些信息,值得他动用所有力量去紧急验证。

顾屿状态更新:强烈震惊→高度戒备→决策中。对宿主态度:极度怀疑→评估价值中。

那行半透明的字在他头顶跳动着。过了几分钟,他放下手机,再次看向我,

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许灼,”他声音低沉,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从现在起,你跟我走。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不准去。

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如果有一句是假的……”他没说完,但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没反抗,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跑车引擎发出一声咆哮,猛地窜了出去。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内心一片茫然。系统好像真的被***掉了,但好像又没完全消失?

它残留下来的这点“扫描解析”功能,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读取人心?还是信息检索?

顾屿一路无话,车速快得吓人。他直接把我带到了顾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巨大而冰冷,黑白灰的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夜景。

顾屿把我扔在会客区的沙发上,自己则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

开始不停地打电话、下达指令、听取汇报。他全程没避讳我,或者说,他根本顾不上我。

但那些指令的核心,

远”、“紧急技术核查”、“法务介入”、“安全部控制相关人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顾屿的脸色随着电话那头的汇报,越来越沉,

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我安静地坐在沙发角落,像个透明人,脑子里却在疯狂运转。

我尝试着集中精神,去“扫描”这个办公室。目光扫过顾屿宽大的红木办公桌,

一行小字浮现:非洲花梨木定制办公桌,内嵌智能升降系统。

右下角第二个抽屉内有备用加密U盘未启用。看向他身后巨大的书架,

的书脊上浮现出各种信息:《宏观经济学原理》未拆封、《孙子兵法》精装典藏版,

注页:新能源汽车电池技术章节……甚至看向角落里那盆郁郁葱葱的琴叶榕:琴叶榕,

光照充足,定期施肥。花盆底部藏有微型监听器已失效。监听器?!我心里咯噔一下。

谁干的?顾屿自己放的?不可能。那会是谁?就在这时,顾屿猛地挂断了一个电话,

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他抬起头,

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射向我。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许灼,”他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赢了。刘明远,抓到了。家里搜出了那块硬盘。

邮件记录,通讯日志,转账凭证……铁证如山!”他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

将我困在他和沙发之间,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和浓烈的愤怒。“告诉我!

你到底是谁的人?!谁派你来的?!告诉我这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头顶的状态变成了:极度愤怒,难以置信,强烈怀疑宿主为商业间谍。攻击性:高。

我后背紧紧贴着沙发靠背,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奇怪的是,

经历了系统的抹杀威胁,顾屿这种愤怒反而显得……没那么可怕了。“顾总,

”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果我是谁派来的间谍,

我告诉您这些,不是自投罗网吗?刘明远被抓,对幕后的人有什么好处?”顾屿眼神一滞,

显然被我问住了,但怀疑并未减轻:“那你怎么解释你知道这一切?!

连硬盘位置、邮件伪装方式、甚至对方备份数据的习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绝不是巧合!

”“这确实不是巧合。”我坦然承认,“但我说了,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信息是真的,不是吗?您已经验证了。至于我为什么告诉您……” 我停顿了一下,

决定实话实说,至少是一部分实话,“我只是不想被开除,想保住工作而已。顺便,

证明一下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处心积虑要爬您床的人。我对您,没兴趣。”最后三个字,

我说得斩钉截铁。顾屿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地在我脸上逡巡,像在分辨我话里的真伪。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他头顶的状态在极度愤怒和强烈怀疑之间反复横跳。良久,

他眼底的疯狂风暴似乎平息了一点点,但审视的目光丝毫未减。他缓缓直起身,

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但依旧挡在我面前。“工作?”他冷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许灼,

你觉得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你还可能安安稳稳地在顾氏当你的小行政吗?

”我的心沉了一下。果然,没那么容易过关。“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会非常复杂。

”顾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上位者腔调,

“刘明远只是个小卒子。他背后是谁?启航科技?还是有更深的水?你,”他转过身,

目光如电,“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疑点。在彻底查清你的底细,

以及你获取这些信息的渠道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他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林秘书,

进来。”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干练套装、表情严肃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顾总。

”“带许小姐去酒店。”顾屿不容置疑地命令,“安排安保。没有我的允许,

她不能离开房间,也不能接触任何通讯设备。她的所有需求,由你亲自负责。”“是,顾总。

”林秘书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但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许小姐,请跟我来。”软禁?

我皱起眉头。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顾总,您这是非法拘禁。”我试图***。

顾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意:“许灼,

在价值数亿的商业机密和集团声誉面前,你觉得我会在乎这点程序瑕疵吗?或者,

你更想去配合警方的调查,解释一下你是怎么‘未卜先知’的?”我哑口无言。确实,

我解释不清。那个该死的扫描解析能力,根本没法说。“乖乖配合,等事情结束,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顾屿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难测,“至少,不会让你丢了工作。

”他挥了挥手,示意林秘书带我走。被带到本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顶层套房,

门口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林秘书放下一个崭新的、只能拨打内线电话的手机,

客气但疏离地对我说:“许小姐,有任何需要请用这个电话联系我。请安心休息。

”然后便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装修奢华,视野绝佳,

但感觉像个精致的鸟笼。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璀璨的万家灯火,心里五味杂陈。

系统没了,不用当舔狗了,还意外获得了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外挂”。但代价是,

被当成高度危险的商业间谍嫌疑人,软禁在了这里。顾屿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会让你丢了工作”?是安抚?还是……另有所图?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彻底与外界隔绝。

一日三餐由酒店送上来,丰盛但冰冷。门口二十四小时守着保镖。

那个只能打给林秘书的电话,成了我唯一的对外通道。我打过几次,问外面的情况,

林秘书的回答永远都是公式化的“顾总在处理,请许小姐安心”。安心?我怎么可能安心!

百无聊赖之下,我开始研究脑子里那个残存的“扫描解析”能力。

我发现它似乎是被动触发的,当我对某个事物产生强烈“疑问”或“关注”时,

相关的信息才会像搜索引擎一样反馈给我。而且范围有限,

似乎只能扫描我视线范围内的东西,或者与我当前思考焦点有强关联的信息。比如,

我看着桌上送来的法式甜点,会浮现出主厨:Pierre Dubois,

今日心情不佳与女友吵架,糖分过量不建议糖尿病患者食用。

看着门口站得像雕像的保镖,会看到保镖A:退伍特种兵,擅长格斗。

当前状态:警惕、无聊。隐藏状态:思念家乡母亲生病。

看着电视里滚动播放的财经新闻,当提到“顾氏集团”时,

脑子里会自动补充一些新闻里没有的细节:集团股价因泄密传闻下跌3.5%,

顾屿正全力公关稳定市场信心。

泄密事件后续:刘明远供出上线为集团前副总裁王振海已被开除,

王振海与启航科技勾结证据确凿,已被控制。

技术团队正在评估损失并制定反制方案……这些信息碎片,像拼图一样,

让我大致了解了外面正在发生的风暴。直到被软禁的第五天晚上,林秘书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的表情比前几天更严肃,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许小姐,顾总要见您。

请跟我来。”我跟着她,在保镖的“护送”下,再次来到了顾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不过这次,办公室里不止顾屿一个人。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气质优雅,但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和疲惫。

她的目光在我进来的瞬间就投了过来,带着审视和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棠:苏氏集团独女,顾屿青梅竹马。当前状态:忧虑、疲惫、对宿主好奇。

隐藏状态:深爱顾屿,对顾屿身边出现的任何异性高度敏感。信息自动浮现。苏棠?

苏氏集团的千金?顾屿的青梅?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唱哪出?顾屿坐在办公桌后,

脸色比前几天更加冷峻,甚至透着一丝……苍白?他看起来极其疲惫,眼底有着浓重的阴影,

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看到我进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许灼,”他开口,

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事情基本查清了。泄密源头已经控制,

法务和公关在处理后续。你提供的信息,”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非常关键。

帮集团挽回了难以估量的损失,也避免了更大的声誉危机。”他头顶的状态:极度疲惫,

内伤强行运功压制?,对宿主价值重新评估中。警惕性:极高。内伤?什么内伤?

我有点懵。难道查案子还能查成内伤?还是说……跟我那撞碎系统的精神攻击有关?

我心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所以,”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看着他,“我可以走了?

我的嫌疑洗清了?”顾屿还没回答,旁边的苏棠却先开了口,声音温婉动听,

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关切:“阿屿,医生说了你需要静养!这些事交给下面人处理不行吗?

”她站起身,走到顾屿身边,很自然地想替他按揉太阳穴。顾屿却微微偏头,

避开了她的触碰,语气平淡:“我没事,棠棠。”然后他转向我,目光沉静,“走?许灼,

你觉得你现在能安全地走吗?”我心头一凛:“什么意思?”“王振海虽然落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