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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家族聚会的包厢,灯光刺眼。我穿了一条新买的裙子,料子贴着皮肤,带着一丝凉意。

亲戚们举着酒杯,说着场面话,空气里都是食物和酒精混合的气味。我那个远房表姑,

正拉着她的儿子周乐,四处炫耀。周乐,那个被称作百亿家产唯一继承人的男孩,七岁,

眼睛里有一种不属于孩童的审视。他跑到我身边。我以为他要糖吃。我弯下腰,对他微笑。

他的手却快如闪电,掀起了我的裙摆。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很轻。但我脑子里,

像有炸弹爆开。整个世界,一瞬间变成黑白。男人们的哄笑,女人们的窃窃私语,

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看见我父亲僵硬的笑,我母亲躲闪的眼神。羞耻,像潮水,

从脚底涌上来,淹没了我的头顶。我无法呼吸。周乐站在那里,举着双手,

像一个展示战利品的将军。他脸上是得意的笑。他的母亲,我的表姑,走过来,

捏了捏他的脸,语气里是炫耀:“我们家乐乐,就是活泼。”我的身体,在我思考之前,

自己动了。我站直,走到周乐面前。他还在笑。我伸出手,抓住了他裤子的边缘。

我听见表姑的惊呼。我没有停。我用力,掀了起来。他的印着卡通图案的***,

露在几十双眼睛下。时间,凝固了三秒。然后,是周乐震天的哭声。不是委屈,是愤怒。

他指着我,对他的父母尖叫:“她掀我裤子!杀了她!”表姑的脸,从红,变到白,

再变到青。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踉跄一步,撞在桌角,腰上传来一阵剧痛。

她抱起她的宝贝儿子,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她的丈夫,那个叫周凯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父亲。他的声音,很平,没有一丝温度:“大哥,你女儿,

今天让我开了眼。”我父亲的脸上,汗珠滚落。他搓着手,

对我吼:“还不给你表叔表姑道歉!”我看着他,感觉很陌生。周凯走到我面前。他很高,

阴影笼罩着我。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簿,一支笔。他写下一串数字。然后,

他撕下那张纸,扔在我脸上。纸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痛。“一个亿。

”他说,像在说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精神损失费。我儿子,周家的唯一继承人,

他的尊严,在你掀起他裤子的那一刻,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这个价格,很公道。

”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死物。“赔钱。或者,我让你这辈子,都后悔今天这个动作。

”2一个亿。这三个字,像三座大山,压在我的胸口。我捡起那张轻飘飘的纸。上面的零,

多得让我头晕。周凯的话,不是玩笑。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那是一种宣告,

一种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对底层生物的审判。包厢里,死一样的寂静。亲戚们,

那些刚才还在看我笑话的人,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看着周凯,眼神里是敬畏和恐惧。

我的父亲,腿肚子在发抖。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周凯说:“阿凯,

小孩子家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一个亿……这……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

”“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周凯说,“我只在乎我儿子的心情。他今天,

受到了惊吓。”表姑抱着还在假哭的周乐,帮腔道:“就是!我们家乐乐,从小金尊玉贵,

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你女儿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出丑!这对他未来的成长,

会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一个亿,都是便宜她了!”我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忽然很想笑。

我真的笑出了声。我的笑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所有人都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疯子。“你笑什么?”周凯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笑,一个七岁的孩子,

掀成年女性的裙子,是活泼。”我举起手里的支票,对着他晃了晃,“我,一个成年人,

掀一个七岁男孩的裤子,就要赔一个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周先生,

这是你家的规矩,还是这个世界的规矩?”周凯的脸,沉了下去。“我的规矩,

在我能掌控的世界里,就是规矩。”他说,“你现在,就在我的世界里。”他不再看我,

转身对众人说:“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账,记我头上。”他带着他的妻儿,

像一个君王一样,离开了包厢。留下一屋子的人,和我手里的那张支票。门关上的瞬间,

我父亲冲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痛,从脸颊蔓延到心里。“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敢得罪他!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他对我咆哮,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母亲,在一旁哭。她拉着我父亲的胳膊,说:“别打了,别打了。

想想办法啊。”“想什么办法!一个亿!我们把房子卖了,把骨头卖了,也凑不齐!

”父亲绝望地坐在椅子上,抱着头。亲戚们围了上来。“小雅,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就是,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快去给你表叔道个歉,服个软,说不定这事就过去了。

”他们的声音,像无数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关切的脸,

只觉得恶心。刚刚我被羞辱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现在,他们来劝我大度。

我推开他们,走到我父亲面前。“爸。”我说,“他儿子掀我裙子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父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躲开我的眼神。“他还是个孩子。”他喃喃地说。

“我也是你的孩子。”我说。我把那张支票,撕成两半,扔在他脚下。“这个钱,我不会赔。

”我看着他,也看着所有人,“这件事,我也没有错。”说完,我拿起我的包,

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包厢。3我回到了自己租的公寓。一个三十平米的小空间,

此刻却是我唯一的避难所。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脸上的痛,腰上的痛,

都比不上心里的那片荒芜。手机,响个不停。我没有看。我知道,是我父母,是那些亲戚。

他们会像催命一样,逼我去下跪,去求饶。我闭上眼睛。包厢里的那一幕,像电影一样,

在脑海里反复播放。周乐那得意的脸,男人们的哄笑,我父亲的沉默,周凯那冰冷的眼神。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为什么?我错了吗?一个孩子,

因为他是孩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侵犯一个成年女性的身体边界吗?一个富人,

因为他是富人,就可以用钱,来定义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我坐起来,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睛里是红血丝,嘴角还有一丝没擦干净的油渍。狼狈,又可笑。

我脱下那条裙子,把它扔进垃圾桶。手机还在响。我终于接了。是我母亲。她的声音,

带着哭腔。“小雅,你快回来吧。你爸,他快急疯了。你表叔刚才打电话来了,说,

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凑不齐钱,他就要走法律程序。”“走就走。”我说,

声音平静得让我自己都觉得惊讶。“你怎么这么犟啊!”我母亲在电话那头,急得跺脚,

“我们就是个普通家庭,怎么跟人家斗啊!你听妈的话,去认个错,啊?妈求你了。”“妈。

”我打断她,“如果今天,我没有掀他儿子的裤子,而是忍气吞声,你们是不是就觉得,

这件事就过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如果我忍了,周乐下次,

就会掀另一个女孩的裙子。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活泼’,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可你现在要付出的代价,是一个亿!”我母亲尖叫。“那不是代价。”我说,

“那是敲诈。”我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周凯和他公司的信息。天鸿集团,本市最大的地产商之一,

涉足金融、科技、娱乐等多个领域。周凯本人,是出了名的商业巨擘,手段狠辣,背景深厚。

网络上,关于他的报道,都是正面的。慈善家,企业家,城市发展的推动者。他的儿子,

周乐,被媒体称作“百亿小王子”。从出生起,就活在聚光灯下。报道里说,他聪明,

有礼貌,是周家完美的继承人。完美?我看着屏幕上周乐那张天使般的照片,

只觉得一阵反胃。我关掉网页。我知道,我母亲说得对,我斗不过他们。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拿什么去跟一个百亿富豪斗?鸡蛋碰石头。可是,我不甘心。如果这个世界,

真的就是他们这种人说了算。那我们这些普通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为了在他们无聊的时候,给他们当乐子,然后被他们用钱,砸碎我们所有的尊严吗?

我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愤怒,不甘,恐惧,各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滚。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要输,我也要让他们知道,鸡蛋,也是有硬度的。我拿起手机,

翻找着通讯录。最终,我的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秦峥。一个我以为,

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的名字。**4我拨通了秦峥的电话。响了三声,那边接了。“喂。

”一个字,低沉,疏离。像隔了千山万水。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我握紧手机,

开口,声音有些干涩:“秦峥,是我,林雅。”那边沉默了。我甚至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曾是我最熟悉的摇篮曲。“有事?”几秒后,他问。“我……我遇到点麻烦,

想请你帮个忙。”我说。“说。”我把事情,用最简洁的语言,说了一遍。

包括那个荒唐的、一个亿的索赔。我说完,电话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我有些不安。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会不会觉得,我还是像大学时一样,那么冲动,那么会惹麻烦。

“林雅。”他终于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嗯?”“你还是没变。”他说。

我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贬低。“地址发我。”他说。半小时后,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看见了秦峥。他比三年前,更高,也更瘦了。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头发剪得很短。

眉眼还是那么锋利,只是眼神里,多了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他站在那里,像一把出鞘的刀。

我们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有些凝固。“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来。

他走进我那狭小的公寓,目光扫了一圈。我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把沙发上乱扔的衣服,

往旁边拢了拢。“坐吧。”我说,“喝点什么?”“不用。”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他看着我,开门见山:“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你是律师。”我说,“我想咨询一下,

从法律上,我需要赔偿他吗?”秦峥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从法律上,

你当众掀开未成年人的裤子,涉嫌侵犯其隐私权和名誉权。他父母,

有权要求你赔偿精神损失。但是……”他话锋一转,“一个亿,这是敲诈勒索。”我的心,

沉了下去,又升了上来。“所以,我该怎么办?”我问。“你想怎么办?”他反问我。

“我不想赔钱,也不想道歉。”我说,“我没错。”秦峥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

他会像我父亲,像那些亲戚一样,劝我息事宁人。他却笑了。那笑容很淡,

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一闪而过。“好。”他说,“那就打官司。”我愣住了。“打官司?

”我说,“我和周凯?我拿什么打?”“用法律。”秦峥说,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在法庭上,他和你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原告和被告。

他的钱,再多,也买不走法律的天平。”“可是,他们会请最好的律师。”“我就是。

”秦峥说。我再次愣住。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会骑着单车,带我去吃麻辣烫的少年了。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冷静而强大的成年人。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秦峥。“为什么帮我?

”我问。秦峥站起来,走到窗边。他看着窗外的夜景,霓虹灯在他的侧脸上,

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大学时,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他说,声音很轻,“现在,

我想把它换成一句‘我帮你’。”他转过身,看着我:“律师费,按市场价。

前期费用我先垫付,赢了,从赔偿款里扣。输了……”他停顿了一下,“算我的。

”“赔偿款?”我疑惑。“对。”秦峥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不是要你赔一个亿吗?那我们就反诉他。告他儿子,当众猥亵。告他,敲诈勒索。

我们要的赔偿,不用多。”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个亿。一分都不能少。

”5我以为秦峥在开玩笑。但他脸上的神情,无比认真。“反诉他们一个亿?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这可能吗?”“为什么不可能?”秦峥坐回椅子上,

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他可以用他儿子的‘尊严’,标价一个亿。你,

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被当众掀开裙子,你的尊严,难道就一文不值?”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林雅,你要记住。这场官司,从一开始,就不是钱的问题。”秦峥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一场舆论战,一场心理战,一场关于‘谁有权定义羞辱’的战争。

他想用钱,来羞辱你,让你屈服。那我们,就要用他最在乎的规则,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我看着他,心脏狂跳。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火星,

点燃了我心里那片早已熄灭的荒原。“第一步,我们需要一份声明。”秦峥从他的公文包里,

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份足够引爆舆论的声明。我们需要把战场,从周家的包厢,

扩大到整个社会。”他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我凑过去看。他的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屏幕上,一行行冷静而锋利的文字,迅速出现。

关于“周氏集团继承人名誉权纠纷”一案的律师声明声明里,

秦峥用最客观、最冷静的语言,陈述了事情的经过。他没有用任何情绪化的词语,

只是陈述事实。周乐,七岁,男性。林雅,二十四岁,女性。周乐,首先掀开了林雅的裙子。

林雅,随后掀开了周乐的裤子。周家,索赔一亿。然后,他提出了几点质疑。

第一:七岁儿童的行为边界在哪里?“活泼好动”是否可以成为侵犯他人身体的理由?

第二:当女性的身体尊严受到侵犯时,她的反击,为何会被定义为“加害”?第三:金钱,

是否可以量化尊严?如果可以,一个百亿继承人的尊严,与一个普通女性的尊严,

价值是否对等?最后,他宣布,将代表我的当事人林雅,正式对周乐的监护人周凯夫妇,

提***讼。诉讼请求: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一个亿。我看着那份声明,

手心全是汗。这哪里是声明,这分明是一封战书。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射向周凯和他所代表的那个阶級。“这样……会不会太过了?”我有些担心。

“就是要过。”秦峥头也不抬地说,“对付疯狗,你不能比他更讲道理。你要比他更疯。

”他把声明的最终版,发到了我的邮箱。“用你自己的社交账号发出去。不要用小号。

”他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躲。你要站在阳光下,迎接这场战争。”他抬起头,

看着我:“准备好了吗?”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簇燃烧的火焰。我深吸一口气,

点了点头。“准备好了。”我登录了我的微博账号。一个只有几百个粉丝的,

记录着我日常生活的账号。我把那份声明,复制,粘贴。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在发送成功的那个瞬间,我知道,我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我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而导火索的另一头,是一个价值千亿的火药桶。6舆论的爆炸,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也更猛烈。我的那条微博,在发出去的一小时内,转发就破了万。两个小时后,

#女子反掀熊孩子裤子被索赔一亿# 这个话题,冲上了热搜第一。我的手机,

彻底被打爆了。无数的陌生电话,短信,微信好友申请,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我的微博私信,

999+的红点,刺得我眼睛生疼。评论区,彻底分成了两派。一派,是骂我的。“疯了吧?

掀小男孩裤子?你这是变态吧?”“一个成年人,跟一个七岁孩子计较什么?真没品。

”“不就是被掀了一下裙子吗?又没掉块肉,至于吗?”“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想碰瓷豪门吧。”另一派,是支持我的。“干得漂亮!凭什么女性被冒犯了,就只能忍着?

”“我小时候就被亲戚家的熊孩子欺负过,我爸妈也是让我忍。凭什么!

”“那个声明写得太好了!金钱不能量化尊un严!支持小姐姐***到底!”“一个亿,

这个数字太讽刺了。这家人,骨子里就是傲慢。”我看着那些评论,好的,坏的,

心里五味杂陈。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件事,在不同的人眼里,可以有这么多不同的解读。

秦峥的电话,打了进来。“感觉怎么样?”他问。“像被扔进了绞肉机。”我说。

“习惯就好。”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战争开始了。你现在是靶心。不要回复任何评论,

不要接受任何采访。一切,交给我。”他说完,就挂了电话。第二天,周凯那边,

终于有了反应。天鸿集团的官方微博,发布了一份措辞强硬的声明。声明里,他们将我,

定义为一个“为博取流量,恶意中伤未成年人”的***之徒。他们声称,

我掀周乐裤子的行为,给孩子的身心造成了“巨大创Э伤”,目前正在接受心理治疗。

他们指责我,利用舆论,进行敲诈勒索。最后,他们附上了一张律师函,

宣布将正式对我提***讼。落款,是本市最顶级的律师事务所,“金鼎律所”。

金鼎律所的首席律师,张承安,也发布了一条个人微博。“必将让正义得到伸张,

让加害者付出应有的代价。”张承安,法学界的传奇人物,从业二十年,未尝一败。一时间,

舆论的风向,开始向我这边不利。很多人开始相信,我就是一个想红想疯了的碰瓷者。

我的个人信息,不知道被谁扒了出来。我的公司,我的住址,我的照片,全都被挂在了网上。

我的公司,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暂时停职,配合调查。我父母,再次打来电话。

这一次,是哭着求我,让我去撤诉,去给周凯下跪道歉。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窗帘。

我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随时都可能被吞没。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秦峥给我发来一个视频文件。“看看这个。”他说。我点开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机***的。地点,就是那天聚会的包厢。画面里,

周乐掀起我裙子的那一幕,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包括之后,男人们的哄笑,

和他母亲那句“我们家乐乐,就是活泼”。视频的最后,是我反手掀开他裤子的画面。

这个视频,像一颗炸弹,再次引爆了舆论。“***!真相来了!”“这他妈是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