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国首富唯一的孙女，可我的两个哥哥却为了一个假货，亲手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还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在家族的慈善晚宴上，那个顶着我身份的女人——章念，
走到我面前，用所有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说。“真可怜，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疯子。
哥哥们让我带你出来放放风，你可得感恩戴德。”“记住，你只是个没人要的疯狗，
再敢乱叫，哥哥们可就要给你做电击治疗了。”上一世，我真的被当成疯子，
在无数次电击中惨死。可现在我重生了。我看着她身后走来的两个哥哥，猛地抱住她的头，
狠狠地亲了上去，“老婆，别闹了，我们的关系怎么能告诉哥哥们呢？
”1.唇瓣相贴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章念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漂亮的脸蛋因震惊而扭曲。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透过唇瓣传来的战栗。我身后，
我那两个好哥哥——黎昭和黎昀，脚步声戛然而止。
空气中弥漫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尴尬光芒，和香槟气泡破裂的细微声响。我没有立刻松开她，
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姿态亲昵又强势，
仿佛我们是热恋中最旁若无人的一对。直到章念快要窒息，开始在我怀里挣扎，
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舌尖轻舔了一下唇角，带出一抹暧昧的水光。“乖，我知道你委屈，
但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我柔声安抚她，眼神里满是宠溺。章念的脸由白转红，
再由红转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气得快要昏厥。“黎鸢！
你这个疯子在干什么！”终究是性子更急的二哥黎昀先打破了死寂。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伸手就要把我从章念身上撕开，眼神里的厌恶和暴怒几乎要将我吞噬。大哥黎昭虽然没动，
但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上也布满了寒霜，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放开她！”黎昀怒吼。
我非但没放，反而把章念抱得更紧了，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
“不要……你们不要拆散我们！”“念念，你快告诉他们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不是说过，就算他们不同意，你也要跟我在一起吗？”我一边喊，
一边偷偷掐了一把章念腰间的软肉。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张脸精彩得如同调色盘。
她想推开我，想骂我，可当着这么多宾客和她好不容易讨好到的两个“哥哥”，她能说什么？
说我们不是一对？那她怎么解释刚才那个被我主导的、看起来无比投入的吻？说我是个疯子，
强吻了她？一个“疯子”的话，又有谁会信？只会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让她这个黎家正牌大小姐沦为上流圈的笑柄。章念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哥……你们别激动，姐姐她……她只是跟我开个玩笑。
”她的声音都在抖，听起来像极了被家人阻挠恋情而不知所措的小可怜。我立刻抬起头，
满眼泪水地看着她，心碎欲绝。“玩笑？念念，我们的爱在你眼里只是一个玩笑吗？
”2.我的质问像一把重锤，敲在章念的心上。她看着我泫然欲泣的模样，
又瞥见周围宾客们探究和八卦的眼神，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语无伦次地辩解。“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当着我的面叫他们哥哥，背着我就说我们的爱只是玩笑？章念，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肝肠寸断。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
“天啊，黎家大小姐和那个……疯了的养女是一对？”“这信息量太大了，
难怪之前黎家要把那个养女送进精神病院，这是棒打鸳鸯啊！”“你看黎家两位少爷的脸色，
快要杀人了。”黎昀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死死瞪着我，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黎鸢，你闹够了没有！马上给我滚回医院去！”“我不！”我抱着章念不撒手，
哭得更大声了，“除非你们答应我和念念在一起！不然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这场由黎家举办，为章念这个“正牌千金”铺路的慈善晚宴，彻底被我搅成了一锅粥。
哥哥黎昭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走上前，强行掰开我紧抱着章念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碎。“黎鸢，看来电击治疗的剂量还是太小了，
没让你学会什么叫安分。”他的声音淬着冰，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上一世，
就是这句话，拉开了我地狱生活的序幕。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猛地甩开他的手，
踉跄着后退两步，然后直直地看向章念。“念念，你看，他们又要抓我回去了。
”我凄楚地笑了一下，“他们要继续折磨我，直到我彻底忘记你，
直到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伸出手，摊开掌心，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你忘了这里吗？上次我被他们带走，你偷偷来看我，在我手心写下『等我』两个字，
你说你会带我走的。”那道疤痕，是上一世我在精神病院里，用碎瓷片划的，为了保持清醒。
此刻，却成了我杜撰爱情故事的最佳道具。章念看着我掌心的疤，瞳孔剧烈收缩。
她当然不记得，因为这根本就没发生过。可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在黎昭黎昀看来，
我这个“疯子”连细节都说得如此清晰，而章念的反应又是如此震惊，这简直就是铁证。
黎昀的目光在我和章念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可置信。“章念，
她说的是真的？”章念百口莫辩，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没有！哥，你们要相信我！
是她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女人……”“够了！”黎昭低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知道，现在无论章念怎么解释，都只会越描越黑。当务之急，是控制住场面，
把影响降到最低。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一把罩在我头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然后拦腰将我抱了起来。“念念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去休息。”他对黎昀下令，
“这里交给你处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被他裹在西装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被黎昀护在身后的章念。我冲她眨了眨眼，
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老婆，等我。”章念的身体晃了晃，差点当场晕过去。
3.我被黎昭一路抱出宴会厅，塞进了车里。车门落锁，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他脱下的西装还带着他的体温和冷冽的木质香，此刻却像一个囚笼，将我牢牢困住。“黎鸢，
你到底想干什么？”黎昭坐在我身边，揉着发痛的眉心，语气里满是疲惫。
我扯下头上的西装，侧过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曾几何时，这张脸也曾对我展露过温柔的笑颜。“想和念念在一起啊。”我答得理所当然，
“哥，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就因为我是个疯子，配不上她吗？”“你不是疯子。
”黎昭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你是……病人。”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归于沉默。
“有什么区别吗？”我冷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不正常的，会伤害念念的危险品。
”“是。”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你的存在，会威胁到她的安全。
”“所以你们就要把我关起来，篡改所有人的记忆，让他们以为章念才是黎家的女儿，而我，
黎鸢，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疯子？”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他心里。
黎昭的身体明显一僵，猛地转过头看我，眼神锐利如鹰。“……你说什么？
”我迎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你们篡改了所有人的记忆。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黎昭的眼神从震惊，到审视，最后变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看来你的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他移开视线，拿起了手机，
“必须马上联系Dr.陈，给你进行新一轮的治疗。”Dr.陈。
就是那个亲手为我执行了无数次电击，最终导致我心脏衰竭而死的恶魔。上一世的我，
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浑身发抖，惊恐尖叫。可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哥，
”我忽然开口，叫得无比熟稔自然，“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最怕打雷，
每次打雷你都会抱着我，给我唱小星星。”黎昭按着手机的手指顿住了。“我还记得，
有一次我发高烧，烧得说胡话，把黎昀当成了大坏蛋，哭着喊着让你把他赶走。你二话不说，
真的把他关在了门外一晚上，害他第二天就感冒了。”“还有奶奶……”我顿了顿，
声音有些哽咽，“奶奶最疼我了，她亲手给我设计了十八岁的及笄礼服，
上面绣了一百零八只蝴蝶，她说，我们家鸢鸢，就该像蝴蝶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
”这些都是独属于我和他们之间的记忆。被他们亲手抹去，却深深刻在我骨子里的记忆。
黎昭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死死地盯着我，额角有青筋暴起。“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我是黎鸢啊，哥。
”“你们的亲妹妹，黎鸢。”4.黎昭最终没有把电话打出去。他像一尊雕塑般坐在那里，
一动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司机在前座噤若寒蝉，
连呼吸都放轻了。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知道，
记忆的种子已经种下，但要它生根发芽，破土而出，还需要更猛烈的***。
车子没有开回精神病院，而是回了黎家老宅。黎昀和章念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客厅里气氛凝重，黎昀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章念站在他身边，眼眶红红的，
看到我进来，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黎昀身后缩了缩。“大哥，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
就该把她直接扔回医院去！”黎昀看到我，立刻炸了毛。黎昭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酒柜前，
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然后，他看向章念，目光深沉。“念念，你过来。
”章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大哥……”“黎鸢说的，
关于她手心疤痕的事，”黎昭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章念的脸色瞬间白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记得了……”她慌乱地摇头，“哥，你不是知道吗，
我三年前出过一场车祸，很多事情都忘了……”又来了，又是这套失忆的说辞。上一世，
她就是靠着这个借口，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将一切不合理都推给了“失忆”。“是吗？
”黎昭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站在玄关处，冷眼旁观。我就是要让他们开始怀疑。
怀疑章念的“失忆”，怀疑他们自己脑中根深蒂固的“事实”。“够了！”黎昀猛地站起来，
将章念护在身后，怒视着黎昭，“大哥，你什么意思？你宁愿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也不相信念念吗？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黎鸢有严重的臆想症和暴力倾向，
她会伤害念念的！”“我没有！”我立刻反驳，眼泪说来就来，“我爱念念还来不及，
怎么会伤害她！”我转向章念，眼神悲痛又深情，“念念，你告诉他们，我们是清白的！
你快说啊！”章念被我们兄弟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就在这时，
我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楼上书房，
第三排书架，＜追忆似水年华＞。我瞳孔一缩。这是……谁？我重生归来，除了我自己，
没有人知道真相。是谁在暗中帮我？我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的三个人，黎昭在沉思，
黎昀在暴怒，章念在瑟缩。都不是他们。“我累了，想上去休息。”我收起手机，
疲惫地说道。“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待着！”黎昀立刻反对。“让她去。
”黎昭却出乎意料地发了话，“让张妈跟着她。”黎昀还想说什么，被黎昭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低着头，在张妈的“监视”下，一步步走上二楼。我的房间，早就被章念占了。
我被安排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里。张妈把我送到门口，叮嘱我不要乱跑，
然后就守在了门外。我关上门，心脏砰砰直跳。书房。就在我隔壁。我该怎么甩开张妈，
拿到那本书？我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张妈的脚步声在门口来回踱步，
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硬闯是不可能的。我环顾四周，这间客房小得可怜，只有一扇窗户，
外面是光秃秃的墙壁，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楼下的争执声隐隐传来，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一旦黎昭黎昀商量出结果，
我的处境只会更糟。怎么办？我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目光忽然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水杯上。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守在门口的张妈吓了一跳，“小姐，你……”她话还没说完，
我就直挺挺地朝着她倒了下去。“小姐！”张妈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扶我。
就在她碰到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房间里一推，然后反手“砰”的一声，
将房门重重锁上！“小姐！你开门！你想干什么！
”张...我没有理会门内张妈的捶门和呼喊，转身就朝书房跑去。书房的门没有锁。
我推门而入，一股熟悉的书墨香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迅速找到第三排书架，目光从一排排精装书上扫过，
最终定格在了一本深蓝色封皮的《追忆似水年华》上。我抽出书，书页很厚，我快速翻动，
指尖忽然触到一个坚硬的夹层。我心里一动，小心翼翼地将夹层打开。里面没有信，
没有纸条，只有一个小小的，如同U盘一样的黑色金属物件。这是什么？我正疑惑间，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黎昀带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冲了进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脸色大变。“把它给我！”他厉声喝道。我下意识地将那东西紧紧攥在手心，连连后退。
“这是什么？”我质问他。“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黎昀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抓住她！别让她毁了那东西！”两个保镖立刻朝我逼近。
我退到窗边，退无可退。看着他们越来越近，我心一横，猛地拉开窗户，
将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别过来！”我冲他们大喊，“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这里是二楼，跳下去不死也残。黎昀的脚步停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脸色阴晴不定。“黎鸢，你不要命了！快给我回来！”“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我举起手中的黑色金属片，“为什么你这么紧张？这东西和你们篡改我的记忆有关系，
对不对？”“你胡说什么！”黎昀眼神躲闪。他的反应，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
“不说实话是吗？”我冷笑一声，作势就要松手，“那我就带着它一起跳下去，
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家的秘密！”“不要！”黎昀惊叫出声。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
黎昭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我，又看了一眼黎昀，
最后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金属片上。“把它给我，”他的声音很平静，“我就告诉你一切。
”5.我看着黎昭深不见底的眼睛，心里飞速盘算着。把东西交给他，他可能会立刻翻脸，
把我重新抓起来。不交，僵持下去，吃亏的还是我。“你先让他们出去。
”我提出了我的条件。黎昭没有犹豫，对黎昀和保镖挥了挥手。黎昀虽然不甘心，
但还是带着人退了出去，并关上了书房的门。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我和黎昭。
我从窗台上下来，但没有靠近他，依旧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现在可以说了吗？
”黎昭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那是一个记忆存储器。”“什么？”我愣住了。
“三年前，你和念念同时被绑架。绑匪要求巨额赎金，并且只允许我们赎一个人。
”黎昭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我们选择了……念念。”“在你被找到的时候，
你受了很严重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医生说，那段被绑架的记忆对你来说是创伤，
会让你永远活在痛苦里。所以，我们同意了Dr.陈的建议，将你那段痛苦的记忆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