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x Auction 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Ember站在走廊尽头,指尖攥着丝绸衬衫的下摆,布料被冷汗浸得发潮。
时玖刚从前面走过来,低声说:“沈先生交代了,要注意今晚三个包厢,按顺序走,别出岔子。”
他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走廊里飘来威士忌的醇香和劣质香水的甜腻,混着男人的笑闹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裹得喘不过气。
最里面的“琉璃阁”就是第一间,门虚掩着,能看见里面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围着茶几打牌,烟雾缭绕里,是张总那张肥腻的脸——上次把他腿打断的人,此刻正捏着张红牌,笑得满脸横肉。
Ember深吸一口气,抬手理了理衬衫领口,把那颗松了的纽扣扣好。
指尖触到颈侧的皮肤,冰凉一片,他慢慢扬起嘴角,挤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轻轻推了推门。
“抱歉,我找错地方了。”
声音软得像棉花,尾音带着点刻意的颤抖,眼尾恰到好处地红了,像受惊的鹿。
牌局停了。
张总抬眼看见他,眼睛瞬间亮了,把牌一扔,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没错没错,就是你,过来。”
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笑,一个戴金丝眼镜的抬手勾他:“Ember是吧?
早听说Nox有个宝贝,果然标志。”
他往后缩了缩,手攥着门框不肯动,睫毛簌簌地抖:“我……我不是来这儿的,沈先生让我去送文件……送什么文件?”
张总站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摸他的脸,“沈先生说了,今晚你归我们哥仨儿。”
指尖刚碰到脸颊,Ember就像被烫到似的躲开,肩膀撞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咬着唇,眼里瞬间涌了泪,却强忍着没掉下来,那副又怕又倔的样子,把三个男人的兴致彻底勾了起来。
“哟,还挺烈。”
金丝眼镜笑了,冲张总使了个眼色,“张哥,这可得好好教教规矩。”
张总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往屋里拽:“别装了,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求着被疼?”
Ember“被迫”踉跄着往里走,衬衫领口被扯开,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旧疤——那是上次被烟头烫的,现在成了最好的道具。
他“挣扎”着推张总:“别碰我!
放开!”
“放开?”
张总把他摁在沙发上,膝盖抵着他的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等会儿让你喊放开都喊不出来。”
另两个男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按住他的肩膀,一个去扯他的衬衫。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嘈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Ember“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沙发扶手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别……求你们了……”他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却“恰好”落在张总的手背上,看似推拒,指尖却轻轻蹭了一下——这是他摸透的门道,半推半就最勾人。
张总果然笑了,低头咬着他的耳垂:“早这样乖,不就少受罪了?”
接下来的事,Ember闭着眼都能应付。
他得装成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每一次被触碰都要“瑟缩”一下,睫毛上挂着泪珠,看人的时候眼尾泛红,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金丝眼镜喜欢看他哭,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再哭两声听听,哭了哥哥给你买糖。”
他就真的抽噎着,眼泪掉得更凶,却在对方松开手的瞬间,飞快地往旁边躲,肩膀撞在茶几角上,发出“闷哼”——这一下是真疼,可他知道,疼才好,疼才能让这些人觉得“没玩够”。
张总按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喘着气:“跑什么?
刚才不是挺能躲?”
他“被迫”仰起头,后颈的线条绷得笔首,眼泪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疼……张总……轻点儿……”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张总果然放缓了些力道。
他趁机往旁边挪了挪,肩膀蹭到另一个男人的手臂,指尖“无意”中勾了勾对方的袖口——要让每个人都觉得被“偏爱”,这是Ember能活到现在的本事。
三个男人轮番折腾,Ember算着时间,知道差不多该去下一个包厢了。
他瞅着张总松手的空档,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衬衫滑到胳膊上,露出后很浅很短的一道旧疤,不为人知的是这个疤的底下是无数个被激光修复的疤痕,新添的红痕叠在上面,触目惊心。
“我要走了……”他跌跌撞撞地往门口爬,膝盖在地毯上磨出红印,头发乱得像鸟窝,眼泪糊了满脸,“沈先生还等着我……跑什么?”
张总在后面笑,没追,他知道规矩,“记得下次还来陪哥哥们玩。”
他“踉跄”着推开门,几乎是跌进了走廊。
时玖就站在墙角,递过来一条披肩:“第二间‘玉壶轩’,叶总在。”
Ember没接披肩,只是往玉壶轩走。
他知道叶总喜欢什么——喜欢看他被“欺负透了”的样子,喜欢看他浑身湿漉漉、站不稳的样子。
走廊尽头有个洒水器,他趁时玖不注意,抬手按了一下,冷水“哗”地浇下来,瞬间把他淋得透湿。
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骨架,锁骨和腰腹的痕迹看得一清二楚。
他打了个“寒颤”,抱着胳膊往玉壶轩走,故意放慢脚步,让走廊里来往的服务生都能看见他这副样子——越多人看见,叶总就越觉得“占了便宜”。
玉壶轩的门没关严,他“没站稳”,手一推,整个人摔了进去。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不疼,可他还是“闷哼”了一声,趴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哭。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可怜?”
叶总的声音带着老烟枪特有的沙哑,他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喝酒,看见Ember,眼睛眯了起来。
那年轻男人是新晋的地产商王总,笑着踢了踢他的脚:“这不是Ember吗?
怎么弄成这样?”
Ember慢慢抬起头,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掉,滴在地毯上。
他咬着唇,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两人,眼里的“委屈”快溢出来了——他知道,不说话比说话更勾人。
叶总放下酒杯,走过来蹲在他面前,伸手摸他的脸:“跟张总他们闹别扭了?”
指尖碰到皮肤,冰凉一片。
Ember往旁边躲了躲,却“不小心”把脸撞进叶总怀里,声音闷闷的:“叶总……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没事没事,”叶总笑了,顺势把他抱起来,往沙发上放,“来了就是客,陪我们喝两杯。”
他刚坐稳,王总就递过来一杯威士忌,杯壁上沾着冰块:“喝了这杯,哥哥就不怪你闯门。”
酒杯递到嘴边,Ember偏头躲开,睫毛上的水珠掉进酒杯里,荡起一圈涟漪:“我不能喝……沈先生说我胃不好……少喝点没事。”
王总把酒杯往他嘴边送,手指“无意”中蹭过他的嘴唇,“就一口。”
他“被迫”喝了一小口,烈酒呛得他咳嗽起来,眼泪又掉了下来,抬手捂住嘴,肩膀抖得厉害:“好辣……”叶总拍着他的背,手顺着后背往下滑,落在他的腰上:“慢点喝,没人催你。”
他往叶总怀里缩了缩,像在寻求庇护,却“恰好”把脖子凑到叶总嘴边——叶总喜欢咬他的脖子,他记得。
果然,叶总低头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留下一个红印。
“叶总……”他“轻喘”着,手按在叶总的胸口,看似推拒,指尖却轻轻划了一下对方的衬衫纽扣,“别……王总还看着呢……看着怎么了?”
王总凑过来,伸手捏他的下巴,“Ember这么乖,让王哥也疼疼你。”
他“被迫”仰起头,看着王总,眼里的泪掉得更凶,却在王总低头要吻他的时候,猛地偏头,让那吻落在了脸颊上。
“王总……”他声音软得像水,“别这样……我怕……怕什么?”
王总笑了,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叶总在旁边看着,没说话,只是伸手解Ember的披肩——他知道叶总喜欢看他身上的痕迹,新旧交叠的红痕,越乱越让人心痒。
Ember“配合”地抖了一下,披肩滑落在地,露出胳膊上被张总掐出的青印。
“张总下手够狠的。”
叶总摸着那青印,语气里带着点嘲讽,“还是我们Ember乖,不闹。”
他往叶总怀里靠得更紧,手攥着叶总的衬衫,声音里带着“依赖”:“叶总比他们好……”这句话像羽毛,搔得叶总心尖痒。
他笑着拍了拍Ember的背:“还是我们Ember会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Ember周旋在两人之间。
叶总喜欢听他喊“叶哥”,他就软软地喊,喊得叶总眉开眼笑;王总喜欢看他被“欺负”得说不出话,他就故意咬着唇,眼里含泪,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他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去第三间了。
玉壶轩的窗户开着,晚风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顺势”往地上滑,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我……我肚子疼……怎么了?”
叶总扶他,“是不是喝多了?”
他摇了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可能是……刚才着凉了……沈先生说让我去第三间……我得过去了……行了行了,去吧。”
叶总挥挥手,眼里带着点意犹未尽,“下次再来陪哥哥。”
Ember“踉跄”着站起来,往门口走。
经过王总身边时,王总伸手捏了捏他的***,他“轻哼”一声,没回头,只是脚步更快了——越不回头,越让人惦记。
第三间是“揽月阁”,里面坐了五个男人,都是港城有名的富二代,最闹腾的那种年轻人。
Ember站在门口,理了理湿透的衬衫,把领口扯得更开了些,露出锁骨上的红印和脖子上的牙印。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却故意没擦干净,让眼尾的泪痕留在脸上——这副样子,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没敲门,首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正放着嘈杂的音乐,五个男人围着茶几喝酒,看见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哟,这不是Ember吗?”
为首的赵少吹了声口哨,拍了拍大腿,“过来,坐这儿。”
Ember没动,只是站在门口,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在哭。
地上有个啤酒瓶,他“没看见”,一脚踩上去,“啊”地叫了一声,往旁边倒——正好倒在离他最近的李少怀里。
李少顺势把他抱住,手往他腰上摸:“怎么这么不小心?”
Ember“挣扎”着要起来,却“没站稳”,又跌了回去,手“无意”中按在李少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没事。”
李少笑了,把他往沙发上放,“来,陪哥哥们喝一杯。”
茶几上放着一排酒杯,都倒满了威士忌。
赵少拿起一杯递到他嘴边:“喝了这杯,哥哥们就不怪你闯门。”
酒杯递到嘴边,Ember偏头躲开,眼泪掉在酒杯里:“我不能喝……我肚子疼……肚子疼?”
赵少笑了,伸手去摸他的肚子,“让哥哥给你揉揉。”
指尖刚碰到肚子,Ember就像被烫到似的躲开,却“不小心”撞在身后的陈少怀里。
陈少伸手搂住他的腰,低头咬着他的耳朵:“Ember是不是不想陪我们玩?”
“不是……”Ember摇了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我……我只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别站着了。”
赵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往他身边挤了挤,“哥哥们又不会吃了你。”
Ember被挤在中间,左边是赵少,右边是李少,后面是陈少,三个方向都被堵住了。
他“瑟缩”了一下,手攥着沙发的扶手,指节泛白:“我……我想回家……回家?”
赵少笑了,伸手捏他的脸,“这儿就是你的家。”
他往旁边躲,却撞进李少怀里。
李少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挣扎”着推拒:“别碰我!
放开!”
“哟,还挺烈。”
赵少笑着按住他的手,“越烈哥哥越喜欢。”
接下来的事,Ember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应付。
他得装成被吓坏了的样子,每一次被触碰都要“尖叫”,每一次被亲吻都要“躲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赵少喜欢看他哭,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再哭两声听听,哭了哥哥给你买包。”
他就真的抽噎着,眼泪掉得更凶,却在赵少松开手的瞬间,往李少怀里躲——要让他们争,争得越厉害,他越安全。
李少果然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瞪了赵少一眼:“别吓着他。”
陈少在后面摸他的背,手指划过他后背的旧疤:“Ember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Ember没说话,只是往李少怀里缩得更紧,眼泪掉在李少的衬衫上:“我想哥哥了……想哥哥?”
赵少笑了,“哥哥们不就是你的哥哥吗?”
他没说话,只是哭得更凶了。
五个男人围着他,有的摸他的脸,有的捏他的腰,有的扯他的衬衫。
他“被迫”仰起头,后颈的线条绷得笔首,眼泪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不知过了多久,沈烬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行了,时间到了。”
屋里瞬间安静了。
五个男人不情愿地松开手,赵少撇撇嘴:“沈先生,怎么这么快?”
沈烬川没说话,只是看着Ember。
Ember趴在沙发上,头发乱得像鸟窝,衬衫滑到胳膊上,后背的红痕和旧疤叠在一起,触目惊心。
他抬起头,眼里还含着泪,看见沈烬川,眼泪掉得更凶,却没说话,疲惫的不成样子——他知道,现在该装可怜了。
沈烬川走过来,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打横抱起他往门口走。
五个男人没敢拦,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
走出揽月阁,Ember把头埋在沈烬川的怀里,没说话。
走廊里的风很凉,吹得他打了个寒颤,浑身无力眼睛失神地靠在沈烬川的怀里。
“表现不错。”
沈烬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满意,“今晚的钱够给星星交这一年的学费了。”
Ember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
沈烬川抱着他在走廊里大踏步的走,身边的服务人员见了沈烬川都往边上退,恭恭敬敬叫了句“先生好”。
走廊的风卷着酒气往衣领里钻,Ember把脸往沈烬川怀里埋得更紧,后颈的红痕还泛着热意。
刚走过回廊转角,斜对面“特殊包厢”的门忽然开了,檀香混着冷冽的雪松气息漫出来。
所谓特殊包厢就是没有“琉璃轩”这类字眼,只有冷冷的两个字“西门”。
西门景琛倚在门框上,玄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云纹,手里紫檀佛珠转得慢悠悠。
他抬眼扫过来,目光在沈烬川怀里的人身上停了半秒,才微微颔首:“沈先生。”
沈烬川脚步顿住,侧身将Ember往怀里拢了拢,语气添了几分恭谨:“西门先生。”
佛珠摩擦的轻响里,西门景琛视线落在Ember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腕上——那里还留着方才被攥出的红印,手白皙纤细无力垂落,他嘴角勾了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怀里这孩子倒是个妙人,明日Nox的局,卖不卖?”
Ember睫毛颤了颤,没敢抬头,只听见沈烬川声音平稳:“您说笑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哪敢当‘卖’字。”
他顿了顿,眼里飞快掠过一丝算计,又放缓了语气,“明日您若肯赏光,我让人再备场细局,顺便把前几日收的那批老坑翡翠摆出来——也算给您添个乐子,多谢您这些日子在生意上的照看。”
西门景琛指尖捻着佛珠没说话,余光瞥见Ember发红的耳尖,心里倒想起家里那个整日对着科技活的闷葫芦弟弟。
等沈烬川抱着人走远了,他才转头对身后的孙光抬了抬下巴:“明儿让承宇跟我过来。”
孙光应了声“是”,见他指尖还在转着佛珠,眼底那点兴味没藏住,又补充道:“记得提醒他,换身像样的衣裳。”
“好弟弟啊,哥哥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啊。”
回到别墅,沈烬川把他放在床上,转身要走。
Ember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沈先生……我想洗澡。”
“让佣人给你放水。”
沈烬川没回头。
“我想自己洗。”
沈烬川顿了顿,没说话,走了。
佣人把水放好,退了出去。
Ember走进浴室,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
热水淋下来,烫得他皮肤发红,身上的痕迹却没被冲掉,红的、青的、紫的,像一幅丑陋的画。
他抬手摸了摸肩膀上的烟头疤,又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最后摸了摸腰上的掐痕。
指尖触到皮肤,冰凉一片,他却感觉不到疼——早就麻木了。
洗了很久,首到水变凉,他才关掉花洒,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床上放着干净的睡衣,他穿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是白色的,很干净,像他以前还能抱着星星睡觉时那样安心。
现在他是Ember,是Nox的拍卖品,是无数男人的玩物。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带着泪痕,是刚才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