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深，你快帮帮我！江浩要和我分手了！"苏晴雨红着眼眶冲进我的宿舍，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张精致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不已。
我手里的游戏手柄瞬间掉在了床上，整个人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什么？江浩要和你分手？
为什么？"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看着苏晴雨和江浩谈恋爱，看着她在他怀里撒娇，
看着她为了他开心得像个孩子。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幸福，我这个备胎就心满意足了。
可现在她说要分手？苏晴雨一***坐在我床边，抽泣着说："昨天晚上我们吃饭，
我想让他陪我去看电影，他说最近在忙公司的事，没时间。我就说了几句，
他竟然说我不懂事，还说..."她顿了顿，
哭得更厉害了："他还说我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是个花瓶，说和我在一起累！
"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了。江浩这个王八蛋，怎么能这么说晴雨？她那么善良可爱，
哪里配不上他了？"晴雨，别哭了。"我慌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江浩可能就是心情不好，随口说的气话。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感情那么好，
怎么可能说分就分？""可是他今天早上给我发微信，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苏晴雨接过纸巾擦眼泪，声音哽咽，"林深，我真的好怕失去他。我爱他，
没有他我该怎么办？"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心都碎了。
从大一第一次见到苏晴雨开始，她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生活。她笑起来的样子，
她生气时嘟嘴的模样，她开心时蹦蹦跳跳的可爱劲儿，都深深印在我心里。
虽然我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和她在一起，虽然我只能做一个默默守护她的备胎，
但只要能看到她幸福，我就满足了。"晴雨，你别担心。"我坚定地握住她的手，
"我帮你想办法。江浩那么爱你，肯定不会真的要分手的。"苏晴雨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当然。"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只要能让你开心，让你和江浩和好，我什么都愿意做。""林深，
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苏晴雨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味，感受着她的温暖，我的心跳得厉害。可我知道，
这只是友情的拥抱，她心里只有江浩。"好了，别哭了。"我轻轻拍拍她的背，
"我们先分析一下情况。江浩为什么突然要分手？肯定有原因的。"苏晴雨从我怀里退出来，
用纸巾擦了擦鼻子："我觉得是因为他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家的公司遇到了一些麻烦，
他爸爸总是骂他，说他不争气。可能是因为这个，他心情不好才冲我发脾气的。"我点点头，
心里已经有了计划："那我们就从这个角度入手。晴雨，你要让江浩感受到你的体贴和温柔，
让他知道你是真的关心他，而不只是要他陪你玩。""可是我该怎么做？
"苏晴雨眼巴巴地看着我，像个无助的小动物。我想了想："首先，你要主动道歉，
承认昨晚你不够体贴。然后要关心他的工作，问问他公司的事情，让他觉得你是真的在乎他。
""可是我不懂他公司的事情啊。""没关系，我帮你查资料，帮你想怎么安慰他。
"我拿出手机，"江浩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先了解一下。""好像是做建材生意的，
最近听说行情不太好。"我立刻开始上网搜索相关信息，
一边查一边和苏晴雨分析："建材行业确实最近不太景气，房地产市场低迷，
影响了下游产业。江浩现在确实压力很大。"苏晴雨凑过来看我的手机屏幕，
我们两个人靠得很近，她的肩膀时不时碰到我的胳膊，让我心神荡漾。
但我强迫自己专心帮她分析情况。"你看，这里说建材行业现在面临转型升级的压力，
传统模式受到冲击。"我指着屏幕上的新闻，"江浩现在肯定焦头烂额，
你昨晚要他陪你看电影，他确实可能觉得你不理解他。""那我该怎么办？
"苏晴雨紧张地咬着下唇。"写一封信给他。"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手写的信，
比微信更有诚意。在信里向他道歉，然后表达你对他的支持和理解。
"苏晴雨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我不会写这种信。"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心里暖暖的。能为她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写封信，我也觉得很幸福。"我帮你写。
你告诉我你想说什么，我帮你组织语言。"就这样，我们在宿舍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一边上网查资料了解江浩家公司的情况，一边帮苏晴雨起草那封道歉信。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看着她为了挽回江浩而努力的模样，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爱的女孩在为了别的男人而哭，而我这个备胎，只能帮她写情书给别人。但没关系，
只要她能幸福就好。第二章第二天一早，苏晴雨就兴冲冲地跑来找我。"林深！
我把信给江浩了！"她激动得小脸通红，"他看了之后表情缓和了很多，还主动和我说话了。
"我正在刷牙，听到这话心里既高兴又酸楚。高兴的是计划有效果，
酸楚的是江浩这么容易就原谅了她，说明他们的感情确实很深。"那太好了。"我漱了漱口，
转身对她笑道，"看来我们的策略是对的。""嗯嗯！"苏晴雨用力点头，
"江浩说他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在反思自己的态度。他说没想到我会这么理解他的压力，
觉得自己对我太苛刻了。"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封信是我写的，
信里的每一句体贴话都是我想对她说的，可她却要用来挽回别的男人。
"那你们现在和好了吗？"苏晴雨的表情突然暗淡下来："还没有完全和好。
江浩说他需要时间考虑，而且...""而且什么？""而且他说光说不行，要看行动。
他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体谅他，支持他。"苏晴雨咬着唇，"林深，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懂他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支持他。"看着她焦急的样子，
我心软了："别担心，我继续帮你。"我拉着她坐下，认真地说："既然江浩想看行动，
那我们就给他行动。首先，你要主动关心他的工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想着玩。
""可是我不懂啊。""我教你。"我拿出手机，"我昨晚查了很多资料，
江浩家的公司主要做装修建材，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传统销售模式受到电商冲击，
客户流失严重。"苏晴雨听得一头雾水："电商是什么？"我耐心地解释："就是网上销售。
现在很多人买建材都喜欢在网上比价，不愿意去实体店了。所以江浩家的公司需要转型，
开拓线上业务。""哦哦，我懂了一点。"苏晴雨似懂非懂地点头，
"那我该怎么和江浩聊这个？"我想了想："你可以主动问他公司最近怎么样，
然后建议他考虑做网上销售。记住，要用关心的语气，不能像在指导他。""好的好的。
"苏晴雨连连点头，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林深，你真的太厉害了！你怎么懂这么多？
"被她夸奖，我心里美滋滋的："我就是平时喜欢看新闻，了解一些商业资讯而已。
""难怪江浩总说你是个有潜力的人。"苏晴雨无意中说道。我一愣："江浩这么说过我？
""是啊，他说你虽然家境一般，但是很聪明，将来肯定有出息。"苏晴雨笑着说，
"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太普通，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你呢。
"这话像一根刺一样扎进我心里。原来在江浩眼里，我就是个长得普通的穷小子，
根本配不上苏晴雨。而苏晴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那么轻松，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强迫自己保持微笑："是吗？那我还真应该感谢他的夸奖。
"苏晴雨没有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继续兴奋地说："对了，
江浩今天中午要和他爸爸的几个合作伙伴吃饭，商量公司转型的事。我想去给他加油打气，
你觉得怎么样？"我心里一紧："直接去不太好吧？那是商务场合，
你突然出现可能会让江浩难堪。""那我该怎么办？"我思考了一下："这样，
你给他发个微信，说知道他今天要开重要会议，为他准备了礼物，希望能给他带来好运。
然后你买束花和一份礼品，让人送到餐厅去。"苏晴雨眼睛发亮："这个主意太棒了！
可是我该买什么礼物？""买个钢笔吧，寓意事业有成。"我想了想，"还有，
卡片上写几句鼓励的话。""好！我现在就去买！"苏晴雨兴奋地跳起来，"林深，
你真的是我的救星！"看着她急匆匆跑出宿舍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助她挽回别的男人，而她却浑然不觉我的痛苦。
室友王磊这时候从床上坐起来，一脸同情地看着我："兄弟，你这样值得吗？
"我苦笑了一下："只要她开心就值得。""可你这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啊。"王磊摇摇头，
"苏晴雨把你当什么？工具人吗？""别这么说她。"我有些不高兴，"晴雨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把我当最好的朋友。""朋友？"王磊冷笑，"哪有朋友是这样利用的？林深，
你清醒一点吧。苏晴雨就是把你当备胎，有事的时候找你，没事的时候把你晾在一边。
"我沉默了。王磊说的话虽然刺耳，但我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些道理。
苏晴雨平时很少主动联系我，只有和江浩闹矛盾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但我告诉自己，
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甘愿的。下午的时候，苏晴雨发来微信，说礼物送到了，
江浩很感动，当着合作伙伴的面夸她懂事体贴。我看着她发来的一串兴奋的表情包，
心里既为她高兴，又为自己悲哀。我精心策划的惊喜，成就了她在江浩心中的形象，
而我依然是那个隐身幕后的工具人。但没关系，只要她幸福就好。我这样安慰自己。晚上，
苏晴雨又来找我了，这次是为了准备明天的约会。江浩主动约她看电影，
她想要表现得完美一些。"林深，我该穿什么衣服？江浩喜欢什么样的？
"我看着她试衣服的样子，心里酸得要命，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给她建议。
这就是备胎的宿命吗？永远只能看着心爱的人为别人梳妆打扮？第三章第二天晚上，
苏晴雨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我正在图书馆看书，接到她电话的时候，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林深，约会搞砸了。"我心里一紧，
立刻收拾东西往宿舍赶："怎么回事？江浩又说什么了吗？""你先回宿舍，
我在你们楼下等你。"我一路小跑回宿舍楼，看到苏晴雨坐在楼下的台阶上，
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她今天穿的是我帮她挑的那条白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
可此刻看起来就像一朵被雨打过的花。"怎么了？"我在她身边坐下。苏晴雨抬头看我，
眼圈红红的："江浩说我变了。""变了？什么意思？""他说我最近总是和他聊工作的事，
问这问那的，一点都不像以前的我。"苏晴雨咬着唇，"他问我是不是有人在教我说这些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你怎么回答的？""我说没有啊，就是关心他。可是江浩不信，
他说我以前从来不关心这些，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懂事'，肯定有原因。
"苏晴雨说着说着又要哭了："他还说，他不喜欢我为了迎合他而伪装自己，说这样很累。
"我傻眼了。原来江浩比我想象的要敏锐，我们的计划被他看穿了。"然后呢？
""然后他就很冷淡，看电影的时候也不和我说话。送我回宿舍的时候，
他说需要冷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要联系他。"苏晴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林深，
我是不是真的要失去他了？"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心如刀割。都怪我，
如果我没有那些自作聪明的建议，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晴雨，别哭了。
"我递给她纸巾，"也许江浩只是需要时间想清楚。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不会轻易分手的。
""可是我该怎么办？他说不要联系他，那我就只能等吗？"苏晴雨抽泣着说，
"我真的好怕他移情别恋。"我心里也很慌。江浩这个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看来他对苏晴雨的态度确实在发生变化。"要不然，我去找江浩谈谈？"我试探性地问。
苏晴雨眼睛一亮："真的吗？你愿意去找他？""当然。"我点头，"我和他虽然不是很熟，
但至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去了解一下情况。""林深，你真的太好了。
"苏晴雨又一次抱住我，"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感受着她的依赖，
我心里既甜蜜又苦涩。她需要我，可这种需要是建立在我帮她挽回别人的基础上的。
第二天下午，我去江浩他们系的篮球场找他。江浩正在和室友打球，看到我过来，
表情有些意外。"林深？你怎么来了？""想和你聊聊。"我说。江浩和室友们打了个招呼，
走到场边和我坐下："聊什么？"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关于晴雨。
"江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是她让你来的？""不是。"我摇头，"是我自己想来的。
江浩，你们到底怎么了？晴雨这两天哭得很伤心。"江浩沉默了一会儿，说："林深，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你说。""晴雨最近那些话，是不是你教她说的？
"我愣住了。江浩的眼神很锐利，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什么话？"我装作不明白。
"别装了。"江浩冷笑，"晴雨什么时候关心过商业？什么时候了解过电商模式？
那封信也是你写的吧？"被戳穿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是我写的。
但那些话都是晴雨想说的，我只是帮她组织语言而已。""是吗？"江浩看着我，"林深，
你喜欢晴雨，对吧？"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我头上。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江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三年来，
你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晴雨身边，她有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我以为你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现在看来，我想错了。"我的脸瞬间涨红了："江浩，
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做她的备胎？"江浩打断我，"林深，
你觉得我傻吗？你帮她写情书，帮她出主意，甚至连约会穿什么衣服都要你来指导。
你以为你这是在帮她，其实你是在害她。""我没有害她！"我急忙反驳，
"我只是想让她开心！""开心？"江浩冷笑，"你让她变成了一个虚假的人。
她为了迎合我，连自己的性格都要改变。这样的感情还有什么意思？"我被说得哑口无言。
江浩继续说："林深，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和晴雨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如果你真的关心她，就让她做回自己，而不是按照你的剧本去演戏。"说完，
江浩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篮球场边，心情五味杂陈。他说得对吗？
我真的是在害苏晴雨？我以为我是在帮她，原来在江浩眼里，我是个心怀不轨的小人？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校园里走了很久，思考着江浩的话。也许他是对的，
也许我真的不应该插手他们的感情。可是看到苏晴雨哭泣的样子，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爱一个人，就是要看着她幸福，不是吗？哪怕这种幸福不是我给的。第四章回到宿舍后，
我决定把江浩的话告诉苏晴雨。她有权知道真相，也有权自己做决定。第二天早上，
苏晴雨又来找我了，脸上还带着哭肿的眼睛。"林深，江浩还是没有联系我。
"她坐在我床边，声音哽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深吸一口气："晴雨，
我昨天去找江浩了。"她眼睛一亮："真的吗？他说什么了？""他..."我犹豫了一下，
"他知道那封信是我帮你写的，也知道你最近的那些话是我教你说的。
"苏晴雨的脸色瞬间变白了："什么？他都知道了？""是的。而且..."我咬咬牙，
"他还说我喜欢你。"苏晴雨呆呆地看着我，半天没说话。"晴雨？"我小心地叫她。
"林深。"苏晴雨突然抓住我的手，"你真的喜欢我吗？"我看着她澄澈的眼睛，
心跳得厉害。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我再也无法隐瞒自己的感情。"是的。"我轻声说，
"我喜欢你，从大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苏晴雨松开我的手，沉默了很久。
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害怕看到厌恶或者同情。"所以你这三年来对我这么好，
都是因为喜欢我？"她问。"是的。""那你帮我挽回江浩，不觉得痛苦吗？
"我苦笑："当然痛苦。但看到你为了他而哭，我更痛苦。我想要的只是你的幸福，
哪怕这种幸福不是我给的。"苏晴雨又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才开口："林深，对不起。
"我心里一沉，果然要被拒绝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对我是这种感情。在我心里，
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信任的人。"苏晴雨的声音很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的感情。""你不用回应。"我强迫自己保持平静，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会喜欢我。我只是想做你的朋友，永远陪在你身边。
""可是现在江浩知道了你的心思，他肯定更不会原谅我了。"苏晴雨又开始掉眼泪，
"林深，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看到她哭，我心又软了："不是你的错，
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感情。晴雨，你别哭了，我们想想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苏晴雨绝望地说，"江浩现在肯定觉得我很虚伪，觉得我身边有个图谋不轨的朋友。
他不会再相信我了。"我心里也很难受。因为我的感情，苏晴雨和江浩的关系雪上加霜。
我本想成全他们，结果反而拆散了他们。"要不然，我去和江浩解释清楚？"我提议，
"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你无关。"苏晴雨摇头："没用的。
江浩是个很骄傲的人，他不会原谅我在感情里掺杂了第三者的因素。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坐着，气氛压抑得像要下雨。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你好，请问是林深吗？""是的，您是？""我是江浩的室友陈凯。
江浩出事了，你能来一趟医院吗？"我心里一惊："什么？江浩怎么了？
""他昨天晚上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他一直在叫苏晴雨的名字，
可是苏晴雨的电话打不通。"我看了一眼苏晴雨，她的手机确实关机了。"我知道了，
我们马上过去。"挂了电话，我立刻对苏晴雨说："江浩出事了，在医院。
"苏晴雨脸色大变："什么？他怎么了？严重吗？""不知道，我们快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的路上，苏晴雨一直在哭，不停地自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那么任性，
江浩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心里也很难受。虽然不知道江浩的情况有多严重，
但看他室友的语气，应该不是小事。到了医院，我们找到了江浩的病房。他躺在病床上，
头上缠着绷带，脸色很苍白。"江浩！"苏晴雨冲到床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江浩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苏晴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来了。"他声音很虚弱。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苏晴雨握着他的手，"医生说你的情况怎么样？""轻微脑震荡，
没什么大问题。"江浩看了我一眼，"林深也来了。""是陈凯给我打的电话。"我解释。
江浩点点头，然后对苏晴雨说："晴雨，我们谈谈。"苏晴雨紧张地点头："好。
"江浩看向我："林深，你能出去一下吗？"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离开了病房。
站在走廊里，我心情忐忑不安。不知道江浩会对苏晴雨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们的感情还能不能挽回。半个小时后，苏晴雨从病房里出来了，眼睛红肿，
但表情看起来很平静。"怎么样？"我问。"我们分手了。"苏晴雨平静地说，"江浩说，
这次的事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他觉得我们不合适，强求在一起只会更痛苦。
"我愣住了："真的分手了？"苏晴雨点点头："他说，希望我能找到真正适合我的人，
也希望我能珍惜身边真正关心我的朋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
"晴雨...""林深，我们回去吧。"苏晴雨打断我，"我想一个人静静。"回去的路上，
苏晴雨一直很安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送她回到宿舍楼下后，苏晴雨突然停下脚步。"林深，谢谢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三年来对我的照顾。"苏晴雨看着我，"我知道我很任性，很自私，
一直把你当成理所当然的存在。现在想想，我真的很过分。""不，
你没有...""让我说完。"苏晴雨摇头，"江浩说得对，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想着自己的快乐，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包括你的感受。"我心里一酸："晴雨，
你不要这么说自己。""林深，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苏晴雨深深地看着我，
"让我想想我们的关系，想想我到底想要什么。"我点点头："好，我等你。
"看着她走进宿舍楼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分手对苏晴雨来说肯定很痛苦，
但也许这也是一个新的开始。也许经过这次的事情，她能重新审视自己的感情，
重新认识我们的关系。我不奢求她会爱上我，我只希望她能真正幸福。第五章接下来的一周，
苏晴雨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每天都想给她发微信，问问她的情况，
但最终都忍住了。她说要时间思考，我应该给她这个时间。可是不联系她，
我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坐立不安。上课的时候走神，睡觉的时候失眠，
连室友王磊都看不下去了。"兄弟，你这样下去不行啊。"王磊坐在我床边说，
"要不你去找她吧，大不了被拒绝，总比这样干等着强。""她说要时间思考，
我不能去打扰她。"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什么？思考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王磊翻了个白眼，"林深，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苏晴雨刚和江浩分手，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安慰和陪伴，不是一个人瞎想。"我犹豫了："可是万一她不想见我呢？
""那你就更应该去找她了。"王磊拍拍我的肩膀，"兄弟，你这三年来做了那么多，
总不能在最关键的时候退缩吧？"王磊的话让我心动了。确实，我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苏晴雨现在肯定很难过，我应该去陪伴她，不管她最终选择什么。下午的时候，
我买了苏晴雨最喜欢的奶茶，去她们宿舍楼下等她。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她从楼里出来。
她瘦了很多，脸色也很差，看起来这一周过得并不好。"晴雨。"我叫住她。苏晴雨看到我，
表情有些意外："林深？你怎么在这里？""给你买了奶茶。"我把奶茶递给她，
"草莓味的，你最喜欢的。"苏晴雨接过奶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谢谢。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走走。"苏晴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想去湖边坐坐。
"我们并排走向学校后面的人工湖，就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只是这次的气氛有些不同，
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到了湖边，苏晴雨坐在长椅上，看着湖水发呆。
"这一周你过得怎么样？"我在她身边坐下。"不太好。"苏晴雨轻声说，
"我一直在想江浩说的话，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想很多事情。""想明白了吗？
"苏晴雨摇摇头："还是很乱。林深，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
""如果我和江浩没有分手，你会一直这样默默地守着我吗？"我想了想："会的。
""哪怕看着我和别人结婚，生孩子？"我心里一痛，但还是点头："只要你幸福。
"苏晴雨转头看着我："你不觉得这样很傻吗？""也许吧。"我苦笑，
"但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不求回报，只求她好。"苏晴雨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林深，
我觉得我不配得到你这样的爱。""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太自私了。
"苏晴雨的眼圈红了，"这三年来，我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把你的付出当成应该的。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没有想过你也会累，也会痛。
""晴雨...""还记得去年冬天吗？"苏晴雨打断我，"我和江浩吵架，
大晚上的跑到你们宿舍楼下哭。你陪了我一整夜，第二天还帮我去和江浩解释。
可我从来没有问过你那天晚上冷不冷，累不累。"我想起那个夜晚，确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