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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像藏宝,玄学初显救儿命

发表时间: 2025-06-14
破庙里刺骨的寒风,混杂着尘土和腐朽的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怀中小宝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灼烧着林晚的皮肤,那急促而微弱的呼吸声,像重锤一下下敲打在她心上。

时间就是命!

前世小宝没能熬过三天,这一世,她绝不允许悲剧重演!

林晚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冰冷和虚弱,所有的精神力都凝聚在那股从土地公神像底座传来的微弱感应上。

那是一种带着干燥泥土气息、被岁月尘封、却隐隐透出“生”机的波动,是绝望黑暗中的唯一萤火!

她快步走到那尊泥胎剥落、彩漆褪尽、几乎看不出原貌的土地公神像前。

底座是用几块粗糙的青砖垒砌,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

那股清晰的感应,正是从底座右侧一块微微凸起、似乎有些松动的砖块后面传来。

没有工具,林晚毫不犹豫地蹲下身,用冻得通红、布满细小裂口的手指,狠狠抠向那块砖的边缘!

砖块边缘粗糙冰冷,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她微微蹙眉,但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一下,两下……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污黑的泥垢,指腹被磨破,渗出细小的血珠。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只有那块砖!

“给我……开!”

她低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扳!

“咔哒”一声轻响,那块松动的青砖被硬生生抠了出来!

一股更清晰的、带着淡淡草药清苦气和一丝陈旧纸张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口不大,里面黑黢黢的。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伸手进去摸索。

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硬的、冰冷光滑的小瓷瓶,还有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巴掌大小的扁平物体。

她迅速将两样东西都掏了出来。

借着破窗透进来的昏暗光线,林晚首先看向那个小瓷瓶。

白瓷瓶身,没有任何标签,拔开同样用软木塞紧的瓶盖,一股浓郁熟悉的草药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是药丸!

小指甲盖大小,深褐色,质地紧密,散发出强烈的柴胡、黄芩等退热药材的混合气味!

林晚前世接触过不少古方成药,一眼就认出这是品质极高的退热消炎丸!

虽然不知道具体年份,但保存完好,药性未散!

这简首是天降甘霖!

她毫不犹豫地倒出一粒药丸,小心地捏碎一点放在舌尖尝了尝。

苦!

极苦!

但药力纯正!

没错!

“小宝!

小宝!

有药了!”

林晚声音带着哽咽,立刻回到小宝身边,轻轻掰开他干裂的小嘴。

孩子烧得迷迷糊糊,吞咽困难。

她将药丸捏碎成几小粒,又忍着刺骨的寒冷,跑到庙外一处背风的角落,用破瓦片刮开积雪表层,捧起下面相对干净的雪,含在嘴里捂化成微温的水。

小心翼翼地将药粒和着温水一点点喂进小宝口中。

小宝本能地抗拒着苦涩,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但在母亲温柔的呼唤和坚持下,还是艰难地咽了下去。

喂完药,林晚才顾得上看向另一个油布包。

解开外面有些发脆的油布,里面是一个扁平的、用厚实蓝布缝制的小布袋。

解开布袋口系的细绳,里面的东西让林晚呼吸微微一滞!

钱!

虽然不多,但叠得整整齐齐。

她快速清点:五张一元纸币,两张五角,三张两角,还有几个一分、两分、五分的硬币。

总共……七块三毛七分钱!

在1982年的农村,尤其是对一个身无分文被赶出家门的弃妇来说,这绝对是一笔救命的巨款!

足以支撑她们母子度过最初最艰难的几天!

更让林晚心头一暖的是,钱下面还压着一张折叠整齐、泛黄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是用毛笔写的几行端正小楷:“值此乱世,存此微资,留待有缘,救急扶危。

若遇灾年,庙后槐树下三尺,埋有杂粮半袋,可解燃眉。

土地公佑。

庚子年冬月 守庙人 周济留。”

守庙人周济!

林晚心中升起一股敬意。

这位不知名的前辈,在动乱年代自身难保之际,还能为后来人留下这份生机和善意。

这份因果,她林晚承了!

若有能力,必当回报。

“谢谢…谢谢您……” 林晚对着残破的土地公神像,深深鞠了一躬。

这不仅仅是对前辈的感谢,更是对冥冥之中那线生机的敬畏。

玄学寻物,感应吉凶,果然是她在这绝境中最大的依仗!

她小心翼翼地将钱和纸条重新包好,贴身藏在内衣口袋里。

那小瓷瓶里的药丸还有七八粒,也被她珍重地收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浑身脱力般的疲惫和刺骨的寒冷,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她回到小宝身边,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喂下去的药丸开始发挥作用,小宝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虽然依旧滚烫,但那种急促到令人心慌的感觉减轻了。

林晚稍稍松了口气,疲惫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目养神,默默运转前世修炼的一丝微末内息,抵御寒气,也恢复消耗的精神力。

不知过了多久,庙外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还有小心翼翼的呼唤:“林晚妹子?

林晚妹子?

你在里面吗?”

林晚倏然睁开眼,眼神锐利。

是女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试探和一丝担忧。

她抱着依旧昏睡但呼吸平稳了些的小宝,警惕地看向破庙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蓝布棉袄、头上包着灰色头巾、约莫西十岁上下的瘦小妇人,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是住在村西头的张寡妇,张婶。

她男人早些年修水库塌方没了,独自拉扯一个半大小子,性子懦弱,但心地还算善良。

前世林晚被赶出来时,只有她偷偷给过半个窝头。

“张婶?”

林晚声音沙哑地应道。

张婶见林晚回应,松了口气,这才小心地走进来。

看到破庙里的凄惨景象,尤其是林晚怀里烧得小脸通红的孩子,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造孽啊!

这陈家真是黑了心肝烂了肺啊!

寒冬腊月的把你们娘俩赶出来……” 张婶抹了把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旧手帕包着的、还带着温热的窝头,不由分说地塞到林晚手里,“快,趁热吃点!

垫垫肚子!”

窝头粗糙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让林晚冰冷的心注入了一丝暖流。

“谢谢张婶。”

她没有推辞,她现在确实需要食物补充体力。

她掰下一小块,慢慢咀嚼着,干硬的窝头在唾液的作用下散发出淡淡的粮食香气,让她冰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力气。

“唉,苦了你了,还有小宝这孩子……” 张婶看着小宝,满是心疼,随即又想起什么,脸上露出几分惊疑不定,“林晚妹子,你…你早上在陈家门口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林晚咽下口中的窝头,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张婶:“张婶,您指的是什么话?”

“就是…就是你说建国藏了五十块私房钱,还说他三天内要破大财…还说…还说秀英那对象……” 张婶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八卦和一丝敬畏,“刚才村里都传疯了!

建国跑回家后没多久,他屋里就传出杀猪似的嚎叫!

吵得半个村都听见了!

他娘王翠花也跟着嚎,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天杀的耗子’‘碎成渣了’‘一分钱都拼不回来了’……然后建国就疯了似的冲出来,红着眼满村子找耗子洞,说要扒了耗子的皮……那样子,可吓人了!”

林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应验了!

第一重预言应验得如此之快!

“耗子啃了他的钱?”

林晚淡淡地问,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可不是嘛!”

张婶拍着大腿,又惊又怕,“听陈家隔壁的李婶说,建国冲回去就扒开他那破枕头,结果里面全是碎纸屑!

被耗子啃得稀巴烂!

五十块钱啊!

一张整的都没剩下!

全成了渣渣!

建国当时就瘫地上了,然后就像疯了一样……”张婶说着,看向林晚的眼神己经完全变了,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林晚妹子,你…你真神了!

你说他破财,这财破得也太快了!

还破得这么…这么绝!

一分都没剩下啊!”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还有秀英的事……刚才村支书家接到镇上打来的电话,是找王翠花的,王翠花接完电话,脸白得跟纸一样,魂不守舍地走回来,嘴里一首念叨着‘完了完了’‘骗子’什么的……大伙儿都说,你早上说的话,怕是要全应验了!”

林晚心中冷笑。

陈建国破财只是开始,王翠花女儿陈秀英那边,好戏还在后头。

这只是她讨回的第一笔小小利息!

“张婶,” 林晚没有接她关于预言的话茬,反而看着她的脸,目光在她眉眼间停顿了一下,平静地开口,“您来找我,不只是为了送个窝头和告诉我这些闲话吧?

您印堂微暗,子女宫隐见忧色,眉头紧锁不展……可是家里有什么烦心事?

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张婶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神了!

真是神了!”

张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抓住林晚冰冷的手,“林晚妹子!

不!

林大师!

您真是活神仙啊!

您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

还是顶顶重要的东西!”

她急得语无伦次:“是我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

芦花鸡!

平时都关在院里的鸡笼好好的,今天晌午我喂完食,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笼门好好的没开!

院墙也没破洞!

就这么凭空没了!

那可是我家油盐酱醋的指望啊!

我跟我家铁蛋(她儿子)把院子都翻遍了也没找着!

急死我了!

听说您…您有本事,我这才厚着脸皮找过来……求您给指条明路吧!

那鸡还能找回来不?”

林晚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她刚才看张婶面相,子女宫(眼下位置)隐见忧色,又结合她此刻焦急的神态和前言,推断她丢了重要的“财物”,而在这个年代,对张婶这样的家庭来说,一只下蛋的母鸡确实是顶重要的财产。

“别急,张婶。”

林晚语气沉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您仔细想想,今天喂鸡的时候,或者鸡不见之前,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或者,看到什么特别的人靠近您家院子?”

“特别的事?

特别的人?”

张婶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忽然一拍大腿,“啊!

我想起来了!

喂鸡的时候,隔壁老赵家那个皮猴小子狗蛋在墙头上探头探脑了一下!

还喊了一句‘张婶,你家鸡飞得好高啊!

’ 我当时忙着拌鸡食,没在意,以为他胡说呢!

难道……难道是那小子……”林晚心中了然。

她闭上眼,指尖在膝上虚点,像是在推算方位(实际是集中精神感应与那只鸡相关的“气”)。

片刻后,她睁开眼,目光笃定地指向村北方向。

“鸡还在村里,没走远。

它受了点惊吓,飞到了高处。

您往村北头找,看谁家院子旁边有高大茂密的槐树或者榆树,鸡很可能就躲在树冠里。

尤其留意靠近老赵家的方向。

那狗蛋小子未必是偷,可能是他扔石子或做了什么吓到了鸡,鸡才惊飞了。”

“槐树?

榆树?

树冠里?

老赵家旁边?”

张婶眼睛一亮,村里有高大槐树榆树的人家就那么几户,老赵家隔壁就是孙木匠家,他家院墙外就有棵老槐树!

“哎呀!

我这就去找!

谢谢林大师!

太谢谢您了!”

张婶激动得连连作揖,转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张婶。”

林晚叫住她,“若找到了,算是您自己的缘分。

若没找到……” 她顿了顿,声音平静无波,“那您下午申时(3-5点)再来找我。”

“哎!

哎!

好!

好!”

张婶满口答应,风风火火地冲出了破庙。

林晚看着她的背影,疲惫地靠回墙上。

帮张婶找鸡,既是还她送窝头的情分,也是为自己“林半仙”的名声添上第一块砖。

在这个封闭的村子里,名声就是她立足和赚钱的第一步。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宝。

喂了药,又有了点食物下肚,小宝的呼吸明显更平稳了,虽然还在发烧,但最危险的高热惊厥似乎己经避过。

林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半。

她将剩下的窝头小心收好,又喂了小宝一点温水。

破庙外寒风依旧呼啸,但庙内,因为有了食物、钱财、药物,还有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似乎不再那么冰冷彻骨。

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庙外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脚步声和男人狂怒的咆哮:“林晚!

你个扫把星!

毒妇!

你给我滚出来!

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

还放耗子咬我的钱!

我跟你拼了!”

是陈建国!

他双眼赤红,状若疯癫,手里还拎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杀气腾腾地冲到了破庙门口!

显然,五十块钱变成一堆废纸的打击,加上对林晚“预言”的恐惧和怨恨,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