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棠惊恐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向她扑过来。
“不要过来!
离我远点!”
苏嫣棠尖叫着躲开,可房间逼仄狭小,哪有什么逃跑的空间。
刘癞子眼中闪着精光,就像是看到猎物一样,搓着手向苏嫣棠逼近。
“美人儿别怕,今晚让我快活快活,明天给你个痛快。”
话毕,苏嫣棠就被按倒在床,床上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熏得她一阵头晕犯恶心,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没法抗衡,声音带着害怕的哭腔。
“别这样,我可以把粮食和钱都给你,求求你了。”
刘癞子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粗粝的手指划过苏嫣棠的脖颈。
“你以为我缺这些?
城里来的姑娘就是带劲儿,这脸蛋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你男人竟然舍得50块就把你卖了。”
刘癞子身上散发着恶臭,随着说话喷吐的气息,让苏嫣棠忍不住干呕,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你说的男人是谁?”
“啧啧,不就是那个小白脸姓江的。”
姓江?
苏嫣棠下意识摇头否认,不由得语气尖利,“不,不可能是他,知许不可能这么对我!”
所有人都欺负唾弃她,只有江知许不会。
她被人冤枉失去工作后下乡,也是江知许主动陪她一起到这穷乡僻壤。
他答应她会带她过好日子,他说会想办法带她一起回城。
这样好的人,被她当做的光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哈哈哈,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真不愧是资本家大小姐啊,好日子过惯了就是单纯。”
刘癞子看着苏嫣棠无措的样子,有种折磨人的快感,眼中闪着变态享受的光芒。
“听说他明天就要回城赚大钱去了,临走前竟然把自己的女人卖了配阴婚,真是心狠哟。”
苏嫣棠颤抖地开口,“阴婚?
什么是阴婚?”
刘癞子恶劣地笑道,“就是给死人婚配,可惜了。”
苏嫣棠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江知许把我卖了配阴婚?
他想让我死?”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整个人像是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刘癞子看了更是兽性大发,猥琐地压过来,就要撕扯苏嫣棠的衣服。
“美人别怕,你陪我快活几个小时,我给你个痛快。”
苏嫣棠像个木偶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可她心里除了悲凉,又升起强烈的不甘和恨意。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想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她冷冷地看着刘癞子,蓄力蹬向他的命根子,一击即中。
刘癞子发出尖锐的痛呼声,倒在床上打滚。
苏嫣棠捂紧自己的衣服就往外冲,可是没走几步竟被刘癞子赶上抓住。
“娘的,你往哪里跑?!”
苏嫣棠面露惊惧,用力想挣脱他的控制,“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知道吗!”
“呵,真是个臭阔小姐,钱堆里的腌臜货,还想让我偿命。”
刘癞子一巴掌扇在苏嫣棠的脸上,“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苏嫣棠脸上火辣辣得疼,很快就肿了起来。
她向来是最怕痛的,可现在她眼中只有恨意。
又是因为资本家小姐这该死的身份,让她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就连刘癞子这种流氓地痞也能踩她两脚。
凭什么?
她不甘心!
刘癞子对上苏嫣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他骂了一句首接将苏嫣棠甩到地上。
“吗的,敢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苏嫣棠从小娇生惯养地长大,即便下乡后身体素质好了不少,但还是细皮嫩肉的,这一摔还是将她摔得七荤八素的。
她知道自己无力对抗,怕是逃不脱了。
她痛苦绝望地闭上眼睛,想着该如何和刘癞子同归于尽。
可突然有人挡在了她面前,给了刘癞子一板砖。
来人是个中年人,却己经满头华发,身形佝偻地也不似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苏嫣棠感觉自己喉咙发紧,艰难复杂地吐出一个字,“爸。”
男人身形晃了晃,声音颤抖,“小棠,爸来晚了,爸带你走。”
她曾因为在亲戚家寄人篱下而怨他,下乡后因为母亲离世而恨他,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只有他挡在自己面前。
刘癞子本就心里窝火,又被人在脑门上敲了一板砖,一摸额头见了血,这让他彻底狂躁起来,首接从旁边抄起一个棍子就朝苏铭章挥过去。
下一秒苏铭章就被打倒在地,血顿时就顺着脑门流了下来。
“吗的,找死!”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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