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张尸体的照片,
突然全身上下袭来一阵凉意,
脑海中一个想法正在变得越来越真实: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是一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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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4月22日23点34分,友谊小区1幢503,人命案”,我在笔记本上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了这段话。
“犯罪现场有被破坏过吗?谁是报案人?”
“陆队,在这,死者丈夫报的警。”
“陆队,死者叫周阳,年龄32岁,是生产车间的员工,这是死者丈夫”,
那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身体瘦弱,全身在不住地打战,大概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到了,还没缓过神来。
“你好,死者丈夫是吧,我叫陆哲,市刑侦大队队长,是你报的案吗?”
“是...是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断断续续,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内心波动。
“说说当时的情况”,
“是我...都是我...是我害死了我妻子啊~”,说完他就开始痛哭起来,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像是扯着自己心中杂乱的思绪。
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浓的酒味。
“你先冷静一下,你喝酒了吗?”,我盯着他那张痛哭扭曲的脸,他却哭得越来越大声了,悔恨的泪水在他脸上不断流下,像是洪水后布满四周的密河。
“都是我,都是我,要不是我...我的妻子也不会死啊!是我,是我,是我害死了我的妻子!”他变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只是在不断地重复这几句话。
我知道,现在在他的身上,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小陈”
“陆队,我在这。”
我向他举手的方向走去,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陆队,案发现场较为完整,暂时没有发现被他人破坏的痕迹。”
“法医怎么说的”,
“法医说尸体除颈部动脉有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