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南宫鸟和她的三个朋友谢宿宿、白清场、雷圭圭来说,这个暑假却有着别样的意义。
他们约好了一起去学校探险,目标正是那座传说中闹鬼的教学楼。
“你们确定要进去吗?”谢宿宿站在鬼楼的入口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中满是恐惧。
她虽然对灵异事件充满好奇,但此刻面对这座阴森的建筑,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都到这儿了,还怕什么?”南宫鸟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有些兴奋。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芒,仿佛这座鬼楼对她有着特殊的吸引力。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每年都要来这儿一次,这是她和萧妍敏之间的约定,也是她为了保命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白清场拍了拍谢宿宿的肩膀,试图给她打气:“别怕,有我在呢。
再说了,不就是传说嘛,说不定根本没那么邪乎。”
雷圭圭也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对啊,我们一起来都这么远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再说了,我总觉得我女友的失踪和这座楼有关,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谢宿宿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看着朋友们都这么坚定,她也不好意思再退缩了。
于是,四人鼓起勇气,踏入了这座阴森的教学楼。
刚一进门,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楼内阴森寂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
四周的墙壁上,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血迹和诡异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恐怖往事。
“这地方也太诡异了吧。”
白清场忍不住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嘘——”南宫鸟急忙制止了他,“别说话,小心惊动了什么。”
四人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然而没走几步,他们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墙壁上的血迹和符号越来越清晰,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什么。
他们试图找到出口,却发现无论怎么走,都像是在原地打转。
“这是鬼打墙!”谢宿宿惊恐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冷静!”雷圭圭大声说道,试图让大家保持镇定,“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出口。”
然而,就在他们试图寻找出路的时候,一阵阴森的笑声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
那笑声中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
“是谁?”白清场猛地转身,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那笑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他们身边。
“快跑!”南宫鸟大喊一声,带头向前跑去。
四人惊恐万分,拼命向前跑着,但周围的环境却越来越诡异,他们发现自己越走越深,最终还是走散了。
谢宿宿和白清场一组,南宫鸟和雷圭圭一组。
谢宿宿和白清场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他们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突然,他们来到了一间美术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颜料味,四周的画架上摆放着一些未完成的画作,画中的内容却异常诡异,仿佛是一些扭曲的人形。
“这儿怎么这么安静?”白清场小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别说话,小心点。”
谢宿宿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突然,一阵阴森的笑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谢宿宿和白清场猛地回头,却看到一个无头的女鬼正漂浮在空中。
她的身体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校服,校服上沾满了血迹。
她一手提着自己的头颅一手拿着一把美工刀,刀刃上闪烁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割断人的喉咙。
“陈初江!”谢宿宿惊恐地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陈初江的无头身体在空中漂浮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紧紧盯着谢宿宿和白清场。
随后,她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开始向他们展开疯狂的追杀。
“快跑!”白清场大喊一声,拉着谢宿宿就跑。
他们惊恐万分,四处躲避,但陈初江的速度极快,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她追上与此同时,南宫鸟和雷圭圭在走廊上遇到了女鬼叶礼礼。
叶礼礼的面容惨白,头发凌乱,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校服,上面沾满了血迹。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却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叶礼礼缓缓向雷圭圭靠近,手中的指甲变得锋利如刀,仿佛要将雷圭圭撕成碎片。
雷圭圭惊恐万分,拼命向后退去,但叶礼礼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向他靠近。
就在雷圭圭快要被叶礼礼杀死时,叶礼礼突然停了下来。
她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清明,仿佛认出了雷圭圭。
“雷圭圭……”叶礼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
雷圭圭愣住了,他看着叶礼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突然,叶礼礼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终化为一阵轻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南宫鸟和雷圭圭惊魂未定,但暂时脱离了危险。
他们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座鬼楼里隐藏着太多未知的恐怖,而他们才刚刚踏入这片黑暗的深渊。
第二章当谢宿宿和白清场在美术室中惊险逃亡,而南宫鸟和雷圭圭在走廊上与叶礼礼的诡异遭遇后,四人在经历了漫长而惊恐的逃亡后,终于在大厅会合了。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阴冷气息,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画作,画中的人物眼神空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鬼楼的恐怖往事。
谢宿宿和白清场靠在墙边,身上满是灰尘和划痕,白清场的额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南宫鸟和雷圭圭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雷圭圭的校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南宫鸟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满是惊恐。
“你们没事吧?”谢宿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在四人之间来回扫视,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一丝安慰。
“我……我没事。”
白清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只是有点累。”
南宫鸟和雷圭圭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一夜的经历绝不是简单的“累”就能形容的。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仿佛这座鬼楼隐藏着无数的秘密,而他们只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雷圭圭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这个地方太诡异了,我总觉得我们随时都会遇到危险。”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谢宿宿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
他们刚刚在鬼楼中走散,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彼此,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离开这座鬼楼。
就在四人陷入沉默的时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在大厅中回荡起来。
那声音沉闷而缓慢,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每一步都让四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
“是谁?”白清场大声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脚步声渐渐靠近,四人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厅的入口处,正是龚叔。
他的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不善的光芒,仿佛对四人的出现感到十分不满。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龚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不知道这儿危险吗?”四人看到龚叔,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们对龚叔并不熟悉,但在这个诡异的地方看到一个成年人,总比面对那些恐怖的女鬼要让人安心得多。
“龚叔,我们……我们只是想来看看。”
南宫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懦,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们不知道这儿这么危险。”
“危险?”龚叔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们这几个小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个地方有大师道法镇压,女鬼是出不了教学楼的,你们根本不用害怕。”
四人听了龚叔的话,心中虽然半信半疑,但经过这一系列的惊吓,他们也确实疲惫不堪,于是决定今晚先分别回到寝室休息,明天再回家。
他们互相安慰着,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但心中却始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们赶紧回去吧,以后别再乱跑了。”
龚叔挥了挥手,示意四人离开。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四人点了点头,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大厅。
他们的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座鬼楼,回到安全的地方。
当他们回到各自的寝室时,都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奇怪的印记。
这些印记形状各异,有的像血迹,有的像符号,仿佛是女鬼留下的标记。
谢宿宿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记,心中一惊,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
那印记冰凉刺骨,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
“这是什么?”白清场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印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难道是女鬼留下的?”谢宿宿和雷圭圭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印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但他们谁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午夜的校园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谢宿宿从睡梦中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发现身边的床位空无一人。
南宫鸟不见了。
“南宫鸟?”谢宿宿轻声呼唤着,声音在空旷的寝室里回荡。
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急忙在寝室里四处寻找,可南宫鸟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就在谢宿宿焦急万分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南宫鸟的书桌上。
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日记本,封面上用漂亮的字体写着“南宫鸟”的名字。
谢宿宿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了那个日记本。
她翻开日记本,第一页就写着一行醒目的字:“2006年的秘密,永远不要说出去。”
谢宿宿心中好奇,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日记中记录了南宫鸟和她的室友们叶礼礼、陈初江,以及同桌张以行在2006年探险的经历,还有南宫鸟如何被萧妍敏选为“替身”,以及她每年都要为萧妍敏带来三个祭品的事情。
谢宿宿越看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