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亮的天边泛起一道晨曦的光芒,林月和每天一样醒了,生物钟惊奇的一致,4:03,上下误差不过3分钟!
她穿衣起床,刷牙,洗脸,一套程序行云流水,而且还是在暗中进行哦,中学有个生物老师说的:“人体器官只有常用,才能拉长应急反射弧,形成自然反射,六小龄童是个近视眼,为演孙悟空,练习火眼金睛,每天晚上点燃香,用眼观看,由近及远慢慢移动,首到看不见为止,这样的反复练习,时间长了,终于练成了火眼金睛!”
每天晨跑,是林月雷打不动的固定内容,福建天气有利于跑步,温度年平均18一22℃左右,阴雨天多。
做为一个程序员,每天坐在电脑前的日子成为了一种折磨,收入虽高,对身体确实是有害啊。
听人劝,吃饱饭,两年前在邻居女孩陈红的教唆下,开始了跑步,起初只是坚持慢跑两公里,真跑不动了就走一会儿,再跑,慢慢的就习惯了,两个月以后开始5公里,不再加了,有人说马拉松运动员会影响生育,别不信,不信你试试看啊哈哈!
陈红是福州大学体育系的学生,练体育的,南方的女生练体育的也不少!
北方可不多,一个学校都不一定有个女体育老师,齐刷刷的男生,视觉疲劳了。
美女都艺考去了,音乐学院,戏剧学院,电影学院,考师范的也很少报体育专业的。
原因嘛,告诉你们啊,体育生人高马大的,荷尔蒙分泌旺盛,再加上运动量大,体味重,如果有一个腋臭的人,那就好比平净的湖水扔个石头,全是纹(味)儿啊哈哈!
出了家属院门,林月跑上了福州中学校外的林荫路,这一大圈下来,刚好5公里多一点,熟悉的道路,熟悉的草木清香,这样的早晨,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今天还是阴雨的天气,靠近海边很少晴天的。
全年365天,晴天不过35天,又不信?
你上网查查啊!
肌肉传来的酸胀感觉真带劲儿,由一开始的恐惧变成了享受,对!
就是享受!
风在耳边呼啸着,仿佛是大自然最激昂的交响乐。
我尽情地张开双臂,感受着那股强大的推力,让自己像一只飞鸟般轻盈地向前飞驰。
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与激情,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自由,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指引着我的方向。
它是如此诱人,令我无法抗拒其魅力。
我拼命地追赶着,不愿停歇片刻,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一毫属于自由的气息。
而那雷和闪电,则成为了我前进道路上的挑战与动力。
它们宛如天地间最为狂暴的存在,肆意释放着无尽的能量。
然而,正是这种强大的力量激发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斗志,让我渴望去征服、去超越。
我迎着狂风,穿梭于云层之间,勇敢地首面那一道道耀眼的闪电。
每一次与雷电的擦肩而过,都是对自我极限的突破;每一滴汗水的洒落,都是为了更接近自由的彼岸。
在这个广袤无垠的世界里,我是一个孤独的行者,但却并不感到寂寞。
因为我知道,只要心中怀揣着对自由的向往,就一定能够抵达那个梦想中的远方。
无论前方等待着怎样的艰难险阻,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继续奔跑下去……。
前方的家属区门口就到了5公里终点,福州中学教师家属区,好大的一片多层住宅,每天这里早晚都热闹的一塌糊涂,上学的上班的买菜的出门的人挤着走,一边说着话。
在路边摊上买了豆浆和菜包子,回到家里,父母退休了,老两口出去旅游了啊,就应该享受生活,多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开阔心胸,陶冶情操!
林月乐得独自在家,免得老两口唠叨,又是对象又是结婚的,烦死了!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许多人都是这样的,谈恋爱时候,柔情蜜意,结婚了第二天就原形毕露,各种语言都来了,伤不起,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好啊!
煮了两个鸡蛋,就着豆浆,消灭了两个菜包子,又是一顿早餐。
原来喜欢的豆包,后来换成了豆沙包,现在嘛,爱吃萝卜爱吃菜!
8:40,准时出门,来到公司,打卡进门,居然第一个到了啊,打开热水器,收拾一下办公桌,打开电脑,冲上一杯咖啡,坐在桌前,输入开机密码,屏幕上一片数字飞速闪过,瞬间,亮起一片耀眼的白光,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盖着大红缎面的棉被,揉揉眼睛,这是哪里啊,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啊?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水,走到床前,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姐,你醒了啊,太好了,你知道昏迷了几天吗?
整3天呢!
吓死宝宝了啊!”
“我感觉头有点疼呢,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姐,再过两天就好了,医生说了,醒了就没事了,不醒就坏事了啊!
幸亏你醒了,我天天都叫你醒,三天才醒,来喝口水吧!”
“哟,还甜的呢,正好渴了啊!”
“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陈红,今年18岁了!”
“我叫林月,23岁,这是哪里啊”“这是我家啊,你被炮弹震昏迷了,部队领导就把你安排在我家了,部队转移了。”
“小红,咱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什么都忘记了,帮我想想。”
“咱们这是句容,南京郊外,敌人大部队过来了,我们的部队就转移了。”
“现在什么时候啊?”
“民囯34年8月,小鬼子投降了啊,国民党忙着接收,和咱们抢占地盘,己经打好几场战斗了,首长说了,你好了以后,我们就去执行新的任务了。”
喝了糖水,感觉身上有劲了啊,下地走了两圈,身上松快了好多。
门外传来了三长两短的叩门声,“自己人”,说着,陈红就去开门了,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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