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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电话里的男人沉默良久,根本不相信我会背叛傅卿云。
两年前有个组织将我掳去做卧底,非人虐待我三天三夜,我都没有松口,宁愿一死。
可再忠诚的人,也经不住情伤二字。
三天后,傅卿云要偷袭你北城的会所,在那天你助我假死,以后我的命归你。
知道我从不会暴露傅卿云的行踪,对方看出我的诚意,爽利地答应下来:好!
挂断电话,我才意识到主卧里此起彼伏欢爱的声音。
从前他无论多爱玩,都不会带女人回公馆,更不会叫她们进主卧。
听家仆们说,我是唯一一个可以整夜睡在他房间的女人。
下一秒,从门缝里飞出一张痕迹未干的床单,恰好落在我身上。
傅卿云裹着睡袍出现在我面前,目光短暂停留一秒。
正好,拿去洗了。
随即,嘭地关上门。
次日一早,看到我独自坐在餐桌上啃面包,并没有准备其他早餐,傅卿云不爽地质问我:
我爱吃的瘦肉粥呢?还有婉晴吵着要吃的肉丸汤,你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见我没有回应,他注意到我手筋萎缩到连刀叉都握不稳,兀地住了口。
傅卿云让保姆给他们俩做了早饭,无意间提起要带沈婉晴出去玩两天。
我习惯性收拾行李,跟着保护他的安全,他不着痕迹地按住我的动作。
你去了只会添乱。
家仆们嘲笑我自作多情:
今时不同往日了,还以为自己是傅先生最稀罕的女人呢,有了沈小姐,她什么都不是,床都爬不上去。
傅先生自己都说了,慕黎就是烂命一条,要是她哪天残废了,肯定会被扔出傅家的,到时候连乞丐都不如。
只要沈婉晴说喜欢的事情,傅卿云都会陪着去做。
沈婉晴说要出去逛两天,他连组织会议都推了。
大张旗鼓地跟元老们请假:陪小姑娘。
对于我,他只会在缺女人的时候找我,灯都不愿意开。
现在想来,我可能只是个暖床工具而已……
两天后。
傅卿云用紧急电话给我打过来,说是在酒吧遇到仇家,又找他麻烦了。
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发我地址,我马上到!
根本顾不上身体数不尽的伤,本着赴死的心情,连滚带爬地滚下床。
半路上突然下起暴雨,车子打滑撞到围栏上,扯着我全身整块皮肤都在作痛。
我顾不了那么多,用最后的意识开车抵达酒吧门口。
气喘吁吁地闯进包厢,里面却一片平和。
看到我的出现,众人热闹的笑声戛然而止。
傅卿云坐在正中间,悠哉地翘着腿,笑着解释道:
婉晴想要吃小蛋糕,她说要叫外卖送过来,可是外面下着暴雨,外卖再快也比不上你快。
说着,一张黑金的卡滑过来。
傻愣着干嘛?快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