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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发表时间: 2025-06-04

宋序照克制地收回视线:“不好意思,这花我有点不好携带,你可以帮我送下去吗?”

江梵荷看宋序照还提着其他的东西,道:“还真是麻烦,走吧!”

宋序照和人见了面,心安了安,本想给钱让这个红毛照顾,但这哥哥一看就不靠谱。

这钱直接转给病人更为合适,宋序照直接转了三万过去。

等鲜花被放上车,宋序照才发现这个小红毛有些矮,还十分的瘦弱,要不是声音粗犷,真以为是一个叛逆的小孩。

宋序照看在姜姜的面子上,给红毛哥拿了瓶矿泉水:“谢谢!”

江梵荷没接:“别,这么高的个子,还怪弱的,连一束花都抱不动,有时间多练练。”

这话摆明是嘲讽宋序照是弱鸡,说完还随意地拍拍宋序照的肩膀,离开了。

宋序照看着那个比自己还弱的背影,有些无语,被江梵荷拍过的地方,觉得膈应,上了车就立刻脱了外套。

江梵荷回来病房,看着江景帆的吊瓶快完了,而人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叹了一口气,喊了护士换吊瓶。

江景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边只剩下橙黄的光晕,远处的树木已经被夜色染成了墨色。

“醒了,你还真是够心大的,医生说明天再输一次液,就可以出院了,你应该可以搞定,我要回去赶稿了,没事别烦我。”

江梵荷边交代着,边将打包的馄饨给打开,递给江景帆。

江景帆接过:“行,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留学必须去,早点把你手里这几个奇葩客户解决了。”

不等江景帆回答,江梵荷就直接离开了。

虽然说家里的事情一般是江景帆决定,但是大事上只要是江梵荷拍板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江景帆想着自己接触的这几个人,心里有点无奈和烦躁,毕竟是自己好不容易打入的圈子,要是接到这圈子里宴会的订单,那发家致富是迟早的事。

江梵荷离开医院,心思飘远,赶稿子没有灵感,四处游荡又没有去处,最后随便找了一家酒吧,看看受酒精的***能不能有点灵感。

看着春湖水这个店名,江梵荷直接走了进去,但是被拦住了:“本店不能私自携带酒水,请您配合一下。”

江梵荷眉眼一挑,掏出自己包里的一小瓶没有开封的松子酒:“可以寄放在这里吗?”

保安点头,下一瞬,江梵荷却直接拉开盖子直接一口气干了:“算了,就当漱漱口了,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这样在门口装13的不少,保安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再阻拦 。

门口装样子的这些,一般都是醉醺醺地出来,或者是被扔出来。

保安已经意料到了几个小时后,江梵荷的结局了。

江梵荷随便找了偏僻的卡座,要了杯粉红玛格丽特,散漫地扫视了整个酒吧,收回视线放到自己手上的这杯酒上,轻抿一口,漫不经心地晃动着酒杯。

耳边是激昂的音乐和众人的舞动,有昏暗中的暧昧,还有附和声,台上的DJ活跃着气氛。

江梵荷掏出一根烟,只是燃起,没抽,转了转身子,透过烟雾打量着人潮。

江梵荷旁边的卡座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有跃跃欲试的男人上前搭讪了,眼神带着贪婪和恶念,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分。

有个女孩的视线投向江梵荷,看着是求救的意思,江梵荷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看来这是一出戏,就等着“英雄”出场了,不过可惜,打错了算盘,江梵荷不是那个英雄。

江梵荷待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打算离开,还没起身就见一人被簇拥着进来,往上层的高级包厢去了。

走的时候隐隐约约是恭贺的意思,被簇拥的那个人染着一头扎眼的银发,和前几天在酒店房间强吻江景帆的人很像。

江梵荷只是怀疑,当上楼的某一个人又折返,从台上拿了话筒高喊着:“今晚全场消费由段公子买单。”

如此张狂,江梵荷可以确实是那个人,挑挑眉:“算是难得的运气,还蹭了杯酒。”

当然如果不是自己这张和江景帆相似的脸,她是可以再坐一会儿的,说不定就可以萌发一些新的作画灵感,顺便沾光,再点几杯酒水。

江梵荷将自己点的酒一饮而尽,问了价格,付钱打算离开。

将现金放在桌子上,刚转身就见旁边卡座的争吵声大了起来,混乱中一个女孩突然挣扎跑过来,就要倒在了江梵荷的怀里。

江梵荷对此反应迅速,直接就往旁边挪开,只是伸出一只手扶了下,自己重心不稳就要摔了,然后被人拢住肩膀站稳了。

段南鹏是去车里拿东西的,刚走下楼就被撞了,要不是今天赢了比赛,心情一定会无比的暴躁。

段南鹏将怀里的人推开:“闹什么?”

喝醉闹事的人看着段南鹏和江梵荷:“毛头小子管什么闲事,老子可是VIP客户,滚远点。”

段南鹏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瞳孔里淬着阴鸷,直接一脚就将那个男人给踢翻了:“保安,人死哪去了,把这个人给扔出去,这个人以后都不准出现在春湖水。”

原本硝烟的氛围,被段南鹏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闹事的男人连同他的同伴被捂住嘴,直接丢出了酒吧。

江梵荷在段南鹏推开自己的时候,挪了几步,趁着他踹人的功夫,隐匿了身形,直接离开了。

段南鹏踢开人,侧头去看自己刚推开的人,已经没有了踪影,被救的女孩子凑在身边,带着感激的眼神。

“别演了,离我远一点。”

段南鹏见得多了,对于搭讪的种种把戏很讨厌,很反感。

段南鹏到车上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沾染了些许香味,不知是柚子香,还是橙子香,不刺鼻,清新自然,这香味的尾调透着一点枝叶折断的苦涩。

段南鹏回忆,应该是自己刚刚扶的那个人身上的,抽了湿纸巾就要擦干净,忽然又扔了,拿了东西回了包厢。

上楼后这香味混着酒水和人潮,很快就消散了,段南鹏举着一杯莫吉托,透过玻璃,他看到了楼下对面马路,蹲着抽烟的人,认出就是自己刚才扶过的人。

一身黑,发尾的酒红色很亮眼,一手抽烟,一手看着手机。

段南鹏忽然就想让这个人上来喝一杯,打发了人下去喊人。

江梵荷灭了烟,上了出租车。

段南鹏派的人刚下去就就只看到汽车的尾巴,只能失望回去。

“人呢?”

“我下去,人就坐出租车走了,需要查一查吗?”

回来禀告的人见段南鹏不高兴,急忙找补。

段南鹏摇头:“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