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律师事务所里，看着妻子苏雨和她的律师。
桌上摆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离婚协议。
一份是财产分割协议。
苏雨穿着我去年给她买的香奈儿套装，坐姿优雅，眼神冰冷。
"林浩，你签字吧。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房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我看了看协议，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
那是她的表哥，也是这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三年前，我和苏雨结婚时，岳父岳母说要给我们买房。
房产证上只写了苏雨的名字。
他们说这是为了避税。
我信了。
"为什么？
"我问她。
苏雨轻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为什么？
林浩，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三年了，你除了那点死工资还有什么？
我爸妈给你安排进公司，你还嫌工作累。
""现在程总愿意要我，我当然要跟着他。
"程总。
程建华，她公司的总经理。
四十五岁，离过两次婚。
我见过他，秃顶，大肚腩，满口黄牙。
"苏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
"她打断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我和一个女人坐在咖啡厅里。
那是我的同事张颖，我们在讨论工作。
"你看，你也有别的女人了。
"苏雨的声音里带着得意，"大家各取所需，何必装深情？
"我愣住了。
这张照片的角度很刁钻，看起来确实像是约会。
"这是误会，她是我同事...""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苏雨的表哥开口了，"林浩，识相点，签了字大家都轻松。
"我看着苏雨，想起三年前我们的婚礼。
那时候她说，要和我白头到老。
那时候她说，爱我胜过爱自己。
"苏雨，你真的要这样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手机。
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在等我签字。
在等我像个失败者一样离开。
"好。
"我站起身，"我签。
"苏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她大概以为我会闹，会哭，会求她。
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是财产分割协议。
房子，车子，存款，全部归她。
我什么都不要。
"这样可以了吗？
"我看着她。
苏雨点点头，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那就这样吧。
"她收起文件，"林浩，以后...各自安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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