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靖宣王陆锦熙的通房之前,我曾是歧州云梦楼里的花魁。
于云梦楼里的妈妈而言,我不过是她敛财的工具,我的模样生得好,她一直待价而沽,不肯让我出去接客。
谁知道有一日,突然就来了一位大人物,放火烧楼,将我强行掳走,妈妈是一个子儿也没有捞到,还赔光了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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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倚西楼,靖宣王一身黑衣劲装进了我的屋子。
我强撑着困意,起身服侍他宽衣,才发现他受了很重的伤。
秋日夜里的风很冷,吹得那扇半开半掩的窗子扑棱作响。屋内的烛火也被风吹得左右乱晃。我去关窗,又点了三盏油灯,屋内才亮堂起来。
他***着上身坐着,我仔细帮他清洗伤口,再用烈酒擦拭过,才撒上金疮药,用绷带裹紧伤口。
自进府以来,这件事情我常做,已经习以为常。虽然我不明白一个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异姓王,为何会常常受伤,但我也不敢问,问了,他也不会答,而我还有可能因为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小命不保。
忽明忽暗的烛火轻轻晃着他俊朗的眉眼,他一言不发,眸光幽幽。
缠绕绷带时,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他结实,壁垒分明的胸腹。
四目相对,我目光闪烁,不敢与他直视。
他嘴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像捏住一只小猫一般,捏住了我的后脖颈。
我被迫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露出讨好的神情。
每当我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心软,但今天没有。
怕我?
我微微摇头,奴,不敢……
你们云梦楼,就是这么教你取悦男人的?
我抬头,露出可怜的神情,王爷身上有伤……不宜……
不宜什么?
不宜,行欢好之事……
捏住我后脖颈的那只手加大了力度,我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
这声痛呼貌似取悦了他,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