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钟情于一人,便是多了一种信仰。
我就如那葵花般,围着我的“信仰”东升西落,来回打转。
夏浪,你竟欺我,瞒我,戏耍我至此!
去他的“是非入耳君须忍。”
去他的“半作痴呆半作聋。”
姜望舒,你这个蛇蝎毒妇!
芃芃麦浪,不是在那一方宅院里,也不在所谓的丈夫身后,应是在无垠的风里,在广阔的天地里。
1“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昨夜心绪实在紧张,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鸡鸣之时将将入睡,又被丫鬟蕊心唤醒梳妆,到此刻拜完天地坐在喜帐中,只觉浑身疲累扑面而来。
我正要唤蕊心去前院看看时,一双墨绣麒麟纹皮靴便出现在我的喜帕之下。
熬了好几个日夜才做出来的鞋,我怎能不识?
袖中握着的帕子不禁又紧了紧。
喜帕下,一柄系着红绸的玉如意挑开了我的全部视线。
我轻轻抬眼,眼前人一袭红袍,如意白玉簪将一头墨发束得整整齐齐,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正轻轻唤着:“娘子。”
看着眼前那人悄然变红的耳尖,所有疲累霎时散去,我也回之一笑,道:“夫君。”
昏暗的烛火中,他珍而重之般轻握着我的手,微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娘子,我定不负你。”
感受着手中的力道,我大着胆子将手指缓缓插入那双有着微微湿意的温润大手中,与之交握。
而后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道:“我愿与君朝朝暮暮,行至天光。”
“可,若有一日,君生二意,还请告知,我自离去。”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一拉,我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环抱,“月升星沉,吾心唯你一人。”
这清润微沉的嗓音让我的心安定了下来,也缓缓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寂静的房中,只听得见龙凤喜烛在噼啪作响。
红罗帐暖,烛火摇曳。
我轻咬红唇,怯怯说着:“夫君,我有些怕。”
闻言他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沙哑低语道:“娘子莫怕,我一直在。”
清风自虚掩着的雕花窗棂中闯入,将投在屏风上的两道身影也吹得摇摇晃晃起来。
散落一地的红枣、花生、莲子也被这逐渐升高的室温染上了羞意,纷纷躲进被一一褪下的大红喜袍里。
……夜色渐深。
已经远离喜房,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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