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路上,我被未婚夫婿的外室堵在了半路。
那女子腹部隆起,牵着的男童眉眼间竟与温行有七八分相似。
温行立刻下马扶住了她,语气关切:“阿菀,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平儿,风大仔细着凉。”
“行哥哥,今日你大婚,我若再不来,我与平儿,还有肚里的孩儿,便再也见不得你。”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他顿了顿,扬声道:“阿昭,阿菀又有了我的骨肉,平儿更是长子。
温家子嗣不能流落在外。
今日,我要一并接她们入府。”
“阿昭,你素来大度,想必让阿菀住在主院,你定不会介意,毕竟她更熟悉我的起居,”“还有,孩子入府后你定要好好教养,将来定会唤你母亲。”
“如若你确实觉得偏院不好,就叫你父亲在城外给你置办一个庄子,你自行搬过去便是。”
见我久不回应,他又补充道:“此事若你不应,今日这亲事,怕难继续了。”
我林家商行嫡女,并非他温行不可,也不缺他一家正妻的名分。
我对着丫鬟道:“去给陆少将军传个话,告诉他,花轿在此,丰厚的嫁妆在此,新娘在此,需要抢亲,敢应吗?”
1我端坐于八抬大轿之内,心中忐忑,亦甜蜜。
当今太医令之子,人人称赞最年轻有为的太医丞温行,即将成为我的夫君。
芝兰玉树般的人,竟许了我这个经商女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们本无交集,瘟疫时我施粥救人,却被刻薄指责低商沽名钓誉。
委屈落泪之际温行以身份力挺,为我正名。
自小被困于门第的我,将那份尊重视为光,将他爱得至死不渝。
看着他坚持的我仿佛看见自己多年的苦撑,我便发誓要给他温暖。
轿子行至长乐街,忽然一阵骚动,喜乐声戛然而止。
急停的碰撞使得轿夫一个踉跄扯掉了轿帘。
迎亲队伍竟被一个女子拦住了去路。
女子锦衣华服,眉宇清丽。
她腹部高高隆起,应已怀有数月身孕,身旁还牵着约莫三四岁的男童,眉眼间竟与温行有七八分相似。
我心一紧,不由地紧握手中的合欢扇。
只见温行已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那女子面前,竟是毫不避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焦急:“阿菀,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平儿,风大,仔细着凉。”
那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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