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
部分角色,剧情地点为真实案例,请大伙扔掉脑子去看!
大脑回收处:)周中,男,20岁师范大学大学生,颜值一般,不如各位读者大大帅。
一个米哈游游戏全家桶玩家,此刻他正在努力追回被洗脑包耽误的主线剧情。
昨天晚上,周中终于推完了枫丹的主线。
显示器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主机风扇细微的嗡鸣。
他靠在电竞椅上,脖子后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芙宁娜...那个水神...不,那个扮演了水神五百年的凡人女孩,她的形象挥之不去。
枫丹的灭世预言,胎海之水,溶解,厄歌莉娅留下的原罪...一切都压在她身上。
五百年啊,一个凡人怎么撑过来的?
老米啊,你真不是人啊。
周中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显示器旁边的闹钟无情地跳动着,指向了凌晨一点。
明天还有早八专业课,点名贼严的那种,草。
烦躁感和对虚拟角色的怜悯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粘稠的疲惫感。
他起身,走到窗边想透透气。
夜空被城市的光污染染得灰蒙蒙的,稀疏的几颗星星像是撒在脏画布上的碎钻。
就在他准备拉上窗帘时,一道异常明亮的金色光轨骤然划破天际——流星?
在这种洪都这种光污染下也能看见?
周中愣住了。
此时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也许对着今天晚上的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呢?
他脑子一抽,双手合十,用一种极其虔诚(但其实毫无诚意)的语气,随口许了个愿:"万能的流星啊,请赐给我一个芙宁娜吧!
最好是刚出浴、不,是刚卸任,心情有点低落需要安慰的那种!
手办也行,活的更好!
"周中对着一闪而过的流星,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傻,对着流星许愿什么的,太蠢了,要是对着流星许愿能成功,那世界早就和平了。
回到床上,周中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能再想了,得睡觉。
不然明天早八铁定迟到。
但大脑偏偏不听使唤,游戏里的画面和声音不断回放:沫芒宫的穹顶,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水浪声,芙宁娜在审判席上强装镇定的侧脸,还有最后,卸下一切伪装后那无助又茫然的眼神......好累......眼皮越来越沉...周中感觉自己像是在下沉,不是坠落,而是缓慢地、被温暖的液体包裹着下沉。
耳边似乎有水流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摇篮里。
还有隐约的歌声,空灵又悲伤,像是在为谁送行。
这是梦吗?
因为睡前想太多了?
算了,明天是早八......不能迟到.....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轻飘飘的,所有的烦躁和疲惫都暂时远去了。
他最后捕捉到的,是一抹熟悉的蓝白色身影,在视野的尽头,独自坐在华丽的、却空无一人的王座上,肩膀微微颤抖。
窗外,那颗异常明亮的流星早己消失在天际。
周中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房间里只有风扇还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
这一觉周中睡得极不安稳。
他感觉自己的床像是缩水了一半,身体被什么东西挤着,翻个身都困难。
胳膊肘好像撞到了什么温热柔软的障碍物,不像他那冰冷的墙壁。
被子也被抢走了一大半,清晨的微凉空气首接贴着他的后背。
"搞什么......昨天睡觉没关窗吗?
还是被子掉地上了?
"周中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带着起床气,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
宿舍窗帘没拉严,几缕不甚明亮的晨光斜插进来,刚好照亮了他身侧的"障碍物"。
不是墙,不是被子团。
是一截雪白的、带着些微凌乱感的头发,发梢挑染着几缕醒目的蓝色。
再往下,是细腻的、仿佛吹弹可破的侧脸,睫毛纤长,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
那张脸......那张在游戏里、在同人图里、在昨天晚上还萦绕在他脑海里的脸,此刻正近在咫尺,枕在他的枕头上,占据了他半边床铺。
周中的大脑宕机了。
呼吸停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然后猛地敲了一下鼓。
他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旁边这位不速之客。
这他妈是谁?
不,他知道她是谁。
芙宁娜·德·枫丹。
水神......前水神。
但她怎么会在这里?
在他的床上?
昨天那颗流星?
那个愿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梦吧?
对,肯定是梦,早八前的压力太大了......"周中试图用逻辑安抚自己狂跳的心脏,但身旁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那温热的触感、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像是某种清甜花香混合着水气的味道,都在无情地撕碎他的自我安慰。
这不是梦。
那个在屏幕里经历了五百年孤独与伪装的女孩,现在,就睡在他的单人床上。
周中缓缓转动眼球,视线从她恬静的睡颜,扫过她身上那套眼熟的、却又和卧室环境格格不入的蓝白色服饰。
他僵硬地躺着,感受着身旁传来的体温。
"我操!
"这句粗口几乎是生理性的,从他喉咙里冲出来,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清晨宿舍里足够清晰。
身旁的女孩被这突兀的声音惊动,长长的睫毛猛地颤抖,然后骤然睁开。
那双异色的眼眸,一只清澈如冰蓝湖水,另一只深邃似暗夜星空,此刻写满了全然的茫然和惊恐。
视线聚焦在陌生的天花板,然后是旁边这个同样陌生的男人。
几秒钟的呆滞后,恐惧攫住了她。
"呀啊啊啊——!!!
"尖锐的、穿透力极强的女高音瞬间爆发,足以掀翻屋顶。
周中的肾上腺素在同一秒飙升到顶点。
"别叫!
"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几乎是扑过去的,右手条件反射地死死捂住了那张还在试图尖叫的嘴。
掌心感受到的是柔软的嘴唇和拼命挣扎时喷出的湿热气息。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扭动,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那双异色瞳里惊恐更甚,甚至带上了一丝绝望。
她力气不大,但挣扎得极其激烈,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咚咚咚!
" 床架子被敲响,伴随着室友带着睡意的声音:"中啊,你那儿咋了?
大清早鬼叫唤啥呢?
"周中浑身一僵,捂着芙宁娜嘴的手更用力了些,同时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朝门口喊:"没事!
没事!
看、看B站呢!
昨天熬夜看忘记关声音了!
""......有病吧你,早八还熬夜看手机?
" 室友嘟囔了一句就走了,他的脚步声渐远,宿舍恢复安静。
危机暂时解除了,周中松了口气,但心脏还在狂跳。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按在身下,因为缺氧和惊恐而脸颊泛红、眼角甚至渗出泪水的女孩。
她的挣扎幅度小了一些,但那双眼睛里的恐惧和困惑却丝毫未减。
周中慢慢松开手,但身体依旧保持着某种压制的姿态,以防她再次尖叫。
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周中看着她,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她身上那套与这个环境完全不搭的、沾了些褶皱的华丽服饰,看着她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散乱的蓝白发丝。
"妈的......真来了......这下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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